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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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昨天遇見誰了?” 郁蘭洲趁著放假陪賀玄回國,兩位大少爺回國,自然是一堆人候著,準(zhǔn)備聚一聚。 聚會時難免提起一些往事。 “誰?” 郁蘭洲不咸不淡地應(yīng)了一聲,偷眼去看賀玄,知道他心不在焉。 “許沁??!” 這個名字一出來,笑聲隱隱地來了,誰都知道賀玄當(dāng)年跟他有一腿,至于是包養(yǎng)還是談戀愛就不為人知。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賀玄對這個小情人是有點不一樣的,幾乎沒有帶到臺面上過,當(dāng)即所有人都來看賀玄的臉色,賀玄頭都沒抬,看著手機。 季時清對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一會才想起來是那個下午過來找賀玄的Omega,他不動聲色地喝了一口酒,淡淡地問,“然后呢?” “怎么,時清,”挑開話頭的alpha笑起來,“你結(jié)束苦戀了?” 季時清勾起唇,冷冰冰地看著他,玩笑一樣的氣氛登時凍結(jié)。 “許沁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休學(xué)了兩年,竟然跟我同屆,昨天在英語課上遇見才知道?!?/br> 賀玄和費爾南多的即將訂婚的消息在圈里傳來傳去。季時清今天一直喝悶酒,因為初戀馬上要跟賀玄訂婚了,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喊來了他,更不知道季時清是不是腦子被刺激壞了,竟然真的來了。 郁蘭洲夾在中間很難過,季時清和賀玄都是他的兄弟,鬧成這樣實在難看,不過因為賀絳的原因,他偏心賀玄的,因而越發(fā)愧對時清。 賀玄對著手機翻著秘書發(fā)來的花朵款式,懶得摻和進(jìn)這暗流涌動的現(xiàn)場里,他在準(zhǔn)備求婚,賀玄給秘書發(fā)了幾個字,挑好款式。 “哐?!?/br> 別墅的門被人打開,金發(fā)碧眼的Omega飛撲過來,“親愛的!” 費爾南多才不管周圍的人,直接坐到賀玄的腿上,對準(zhǔn)賀玄的嘴就是一口,“我太想你了,所以來找你?!?/br> Omega的到來讓這場暗地里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更添一員大將,不少人暗自期待季時清的反應(yīng)。 不出所料,季時清恨不得捏碎手里的杯子,顧及著費爾南多才沒有發(fā)作。賀玄看著季時清的神色,特意將手搭上費爾南多的腰,一把將他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熱情地當(dāng)眾來了一個法式深吻。 “哇,哦?!?/br> 口哨聲,噓聲像是賀玄的挑釁一樣,季時清將杯子砸碎在地上,怒氣沖沖地沖出去。 “你何必呢?” 郁蘭洲嘆了一口氣,看著低聲跟費爾南多說些什么的賀玄,無奈地抱怨。 “我可沒有看他臉色的必要。” 賀玄的手穿過費爾南多金子似的濃密長發(fā),柔情似水,堪稱情圣。 費爾南多笑嘻嘻地親在他右臉,抱怨郁蘭洲,“你還真是cao心的命啊?!?/br> 郁蘭洲暗地里罵了一句,都是為誰? 費爾南多綠寶石一樣的眼睛眨一眨,貓咪一樣地笑,alpha的爭風(fēng)吃醋是一個Omega最好的裝飾品。 季時清手里夾著煙坐在車?yán)?,看著跟beta說說笑笑的許沁,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竟然真的來了。 他向朋友打聽來許沁的課表,也許就是想看看被那段該死的,甜蜜的戀愛傷害的另一個人是不是像他一樣不能釋懷,無法自拔。 可惜許沁看起來過得非常自在,只有他這個傻逼在為一個求而不得的戀愛發(fā)瘋,季時清的煙快燒到手指都渾然不覺,他不滿地怨恨起眼前的Omega,狗屁為情所傷休學(xué)兩年,都是狼心狗肺的傻逼。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季時清覺得車?yán)飷灥靡?,他一想到費爾南多要跟賀玄訂婚,幾乎覺得窒息。 “爸爸?!?/br> 許沁抱著女兒從樹木掩映的樓梯口出來,瀾瀾高興地抱著爸爸大叫,“花,花!” 瀾瀾要去找那個香香的金色小花。 “嘶。” 季時清被煙燙了正著,不由叫出聲,傻眼地看著那個趴在許沁懷里好奇地盯著自己的小姑娘。 她抬頭對著爸爸的耳朵,自以為小聲地問,“爸爸,哥哥被燙到了耶。” 許沁顯然不記得他是誰了,他抱歉地朝季時清笑笑。 季時清的心思頓時轉(zhuǎn)了不知道幾個彎,小姑娘說話口齒清楚,看個頭起碼也一歲多了。許沁休學(xué)兩年是帶孩子去了。 突然,季時清跟電擊了一下似的,神差鬼使地下了車,走到許沁旁邊,摸了摸小姑娘的頭。 瀾瀾嫌棄他身上有煙味,扭過頭不肯理他。 “不好意思。”許沁向他道歉,“孩子比較怕生。” “我不怕!” 瀾瀾大聲反駁,她根本不理解怕生什么意思,但是昨天爸爸才夸她最勇敢了,所以她什么也不怕。 “真可愛啊,小meimei?!奔緯r清不在意地擺擺手,軟言細(xì)語地問她,“幾歲啦?” 瀾瀾得意死了,她跟爸爸學(xué)了好多數(shù)字,“一歲半!” 只要有人問,她總要大聲告訴別人自己的年齡,尤其強調(diào)那個半字。 許沁微笑看著她顯擺。 季時清跟許沁扯了幾句閑話,看著他抱著孩子走遠(yuǎn),低頭看著手里的頭發(fā)想了好一會兒,打開了照相機,發(fā)了則消息。 季時清心里有預(yù)感,絕對會掀起不小的波瀾,很有可能傷害到剛才那位無辜的小姑娘,但是他不在乎。 季時清此刻連費爾南多也顧不上想,他只要賀玄后悔。 賀家大少爺一皺著眉,經(jīng)理的呼吸幅度都緊張得小下去一些。 “賀先生,”經(jīng)理不由地搓搓手,托著一顆碩大的粉鉆“這款如何?” “太普通了?!?/br> 賀玄不滿地嘖聲,經(jīng)理倒吸一口氣,少不得安撫他,“那明天我調(diào)了其他貨,送到您那兒過目?!?/br> 也只能這樣了,賀玄點點頭。 就在他出門的一瞬間,突然郁蘭洲發(fā)來一個視頻,一連發(fā)了好幾句。 “怎么回事?” “快看看!” “人呢?” “不會是真的吧?” “快回話。” 賀玄奇怪地發(fā)了一個“?” “別?了,出事了?!?/br> 賀玄奇怪地打開視頻,是一個Omega抱著小孩子的背影。 “瀾瀾,這是什么?” 熟悉的聲音,賀玄如雷擊頂,瞳孔都擴大了幾分,這是怎么回事? “桂,花?!?/br> 小孩子軟糯糯的嗓音,甜得像桂花一樣。 “真聰明!” 賀玄還在出神,手機震動起來,來電顯示。 父親。 賀玄迅速收拾好心情,接起電話。 “你做的蠢事。”賀乾英的聲音聽起來很克制,但說出的話卻像巴掌一樣抽得賀玄低下頭。 “今天晚上回來。” “是?!?/br> “嘟”的一聲,父親的電話就斷了,賀玄從胸腔里吐出一口氣。 威嚴(yán),強硬,無所不能,這是父親教給賀玄的一切,也是父親的一切。 Alpha就得是這樣,要確保一切不出錯,一切都握在手中。 現(xiàn)在要做的是什么? 賀玄默默盤算。 打電話安慰費爾南多,暫時按下訂婚通告,查清楚始作俑者以及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