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靜養(yǎng)(上藥、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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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涵的xiaoxue終于在百般折騰下,撕裂了。 猙獰的roubang,在抽出rouxue時覆上血絲,紅得令人心顫。 被cao得失去意識的蘇涵,閉上雙眼緊蹙起眉頭,不時有痛喃聲從那破皮的唇瓣中傳出。 這次性愛確實是做過頭了… 男人懊悔地拍了拍腦袋,他一向待人溫柔,可在面對蘇涵時,腦子里總會控制不住冒出一些邪惡的念頭。 比如想聽他呻吟,聞他xue口的yin味,或是看他到達高潮時,嫩臉掛上魅意眼淚的表情。 奈何這些想法,卻如一雙手,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越推越遠,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按下內(nèi)心突起的煩躁,男人起身下床,到一旁書桌抽屜中翻箱倒柜,里面除了數(shù)瓶潤滑劑與感冒藥,并不見得傷藥影子,可蘇涵的xue傷又急需處理。 男人轉(zhuǎn)頭看向床上慘白張臉的狼狽人,難得沉默一下。 思緒幾秒,他還是走過去,抓住蘇涵瘦弱的胳膊,和往常一樣將其熟練捆綁在床頭,拿起擺在一旁的鑰匙,走出門去附近的藥店買藥。 男人合上門的剎那,蘇涵睜開酸痛的眼。感受到手腕上的布條,不免冷笑出聲 。 拉扯住布條,他反坐于床頭,抬頭凝視著手腕上的粗布條,以及復雜的捆綁方式,眼中攜帶上不少凝重。 這是專業(yè)的捆綁法,接觸不到此方面的大多數(shù)人,不會知曉這點,好在蘇涵以前恰巧有個做警察,喜歡炫耀的朋友,對此多少有點了解。 布條的另一端穿過床頭木上新開的小孔,想靠蠻力掙脫是絕無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解開手腕上的布條。 奈何蘇涵對于此捆綁法僅停留在知識層面,要如何解開這布結,他確實分毫不知。 現(xiàn)在唯一的方法,就是男人自己為他解開此結… 蘇涵掃過床頭擺放的燈,眼中閃過堅決。 待得男人買藥回來,已將近一小時以后。 他推開門,那棱角分明的面孔上悉數(shù)是汗液,就連胸前的衣物也被汗水染濕,隱約能看到里面強壯的胸肌。 男人疾步至床頭,掏出白袋中的傷藥,擠出均勻涂抹在手臂上,對準那紅腫的xue口,直頂入yinrou中。 rouxue甬道本就因撕裂而脆弱,即使僅有一根手指入侵,也難免產(chǎn)生疼痛。 裝睡中的蘇涵痛得悶哼一聲,并未就此“醒”來。 男人掃過無意識收縮的xue口,腦子里冒出昨晚含著roubang痙攣所帶來的快感,下體那根馿玩樣兒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咽下數(shù)口唾沫,按住不該有歹念,控制手指進入深處,通過轉(zhuǎn)動,將上面的藥膏涂抹至流血rou壁上。 rou壁上零碎的傷口觸碰到藥膏,又熱又痛,蘇涵指尖受不住緊拽住布條,內(nèi)側(cè)的手腕上更是有青筋冒出。 男人并未注意到此動靜,繼續(xù)低頭認真將藥膏涂上后,抽出手指,再次重復同樣作為。 這樣一來一回已過十幾分鐘,蘇涵適應身體也已適應疼痛,不再面露難色。 男人總算是完成涂抹,他粗喘口氣抽出手指,抬頭看著緊抿著嘴的人兒,淡淡道:“寶貝,別裝睡了” 被當面揭穿,蘇涵并未有任何難堪。 他睜開眼,與男人柔如水眼眸對上,心頭不由猛一顫,差點再次陷入其中。 腦海中迅速過男人昨晚對他做的殘暴事景象,以及數(shù)遍自我警告下,內(nèi)心的猶豫才被悉數(shù)排去。 蘇涵眼中溫意退去,覆上一層寒冷:“你到底想怎么樣。” 男人一愣,蔓延至嘴角的唾液有些許澀意:“我只是不想讓你離開我身邊?!?/br> 不想離開?蘇涵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來:“你當我是什么,寵物,還是物品,你憑什么有資格關我!” 蘇涵暴躁的神情落于眼中,攪得男人也無法維持平靜。 他攥緊了拳,表情猙獰著低吼著回去:“就因為我愛你,你不知道,這幾年我無時無刻不再想你,而你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完全找到不到蹤影。 他的表情說到這緩和些許:“直到你出現(xiàn)在這個市區(qū),進入一家公司工作。我忍不住跟蹤你,卻看見你和那個姓徐的同事有說有笑,你知道我究竟有多嫉妒…” 蘇涵心頭一跳。他在被男人捉來之前,一個名為徐必州的人已約有三個月沒來公司,經(jīng)同事流傳,說是因為政策裁員被開除了,當時他還為少了個好朋友,惋惜許久。 男人越說越激動,又抖出一件駭事來:“還有那個暗中愛慕你的女人,分明已經(jīng)和別人訂婚,為什么還要窺探你,安心去結婚不就好了嗎?!?/br> 蘇涵臉愈發(fā)難看。那個和他同齡的女人,確實對他有過示好,但在自己明確拒絕后,她也不再過多糾纏。 至于她那個訂婚對象,因為先前被爆出有狂暴癥的嫌疑,才打算取消婚禮,沒想到最后,她還是和那人結了婚,并在不久后因家里原因辭退了工作。 和他接觸到人接二連三出事,那段時間辦公室甚至傳出與他有關系的人定沒好下場的流言,這導致他到現(xiàn)在一直是獨來獨往…他一直以為這是他倒霉,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在搞鬼! 蘇涵再也按捺不住胸腔中的惱火,提起腳就要往男人身上踹去,奈何會如此捆綁方式的男人,豈能被這攻擊擊重,他輕松抓住了腳踝,壓在了床上。 他的指尖順著腳底,一路觸碰肌膚至唇瓣,隨后俯身輕吻上唇瓣:“蘇涵,別想著逃,你是我的?!?/br> 宛若惡魔的語言在耳邊奏響,蘇涵啃咬在其唇上,趁其疼痛放松,掙脫吻大吼道:“混賬,你以為我會答應和你在一起嗎!” “呵,你覺得除了我,還會有人在乎你嗎?!蹦腥颂蜻^嘴邊沾染的血液,雙眸中浮現(xiàn)上縷縷血絲:“你身邊的人都會被我弄走,除了我,你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依賴了?!?/br> 蘇涵明白,這個惡魔,不是在口是菲菲,而是真的會做如此殘忍的事情。 四指裹住布條扣入手心,疼痛感讓他凝聚起勇氣,對上男人充斥陰穢的眼眸眸:“那又如何,即使我孤獨終老,也不會喜歡上你!” 空氣有一瞬間的沉默,男人伸出手緊捏住他的下巴,頂著俊美的外表,說著最殘忍的話:“你說,如果我把你腿打斷,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了…” 男人說這話的神情太過認真了,認真到,蘇涵也不得不信。呼吸忍不住急促,他緊咬著唇不再言語。 男人自然未兌現(xiàn)說話的內(nèi)容,在萬不得已時,他并不想通如此殘忍的方式來留住蘇涵。 他刮躁地撓了把頭發(fā),起身走進了浴室,走出來時手上拿著一把刮毛刀。 見到此物,心底瞬間騰起不祥預感的蘇涵,蹬著床單蜷縮至床頭,連呼吸都帶上急促。 男人沖他搖了搖手中的物品道:“寶貝,我早看你身下那黑毛不順眼了,今天趁saoxue休息,趕緊刮了?!?/br> 男人說完罷,便朝這邊走來,那漂亮的鳳眸出現(xiàn)嘻笑的意味。不顧其掙扎,他將蘇涵雙腿強制分開,擠出剃須膏,涂在了前端的毛發(fā)上。 蘇涵根本不敢掙扎分毫,那鋒利的剃須刀在自己那根roubang旁前后刮弄,若是一不小心,恐怕不只是刮出血如此簡單。 有蘇涵的配合,再來男人的剃毛功底也是一流,他三下兩除二,就將毛發(fā)刮了個干凈。 他隨即撩起蘇涵的雙腿,將其壓在了半空。 蘇涵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他要干什么,直到其把剃須膏涂到xue口時,才意識到一件事,原來他屁眼那也長了毛。 xue口的毛較少,很快就被剔除。 完成的男人抹去額頭滲出的汗液,看著身下光禿禿的私密處,很是滿意地伸手對準那透風的roubang輕彈一下。 聽得蘇涵的悶哼聲,男人心情不由的轉(zhuǎn)好,他攏住蘇涵赤裸的身體,在他耳邊低語:“等寶貝的xue傷好了,我們再繼續(xù)zuoai,這樣重復一段時間,你就會每天跪在腳邊,求我rou你?!?/br> 蘇涵全對這是男人在異想天開,撇過頭不與他對視。 男人只是輕笑一番,舌舔過指尖留下溫液,看上去既邪魅又色情。 寶貝,你就等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