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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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云的手指扒住了他白色的領(lǐng)口,扣子崩開,指尖觸碰到他的鎖骨留下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男人被他抱到了按摩床上,額前的碎發(fā)被冷汗打濕,高高仰起的下顎與脖頸連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他比傅巖在視頻里看到過的所有的男人都性感,他身上好像天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征服的沖動,和破壞欲。 傅巖低頭吻住了他的喉結(jié),伸出舌頭舔舐著,隨著男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喉結(jié)也不停上下滾動,他的聲音里裹著細(xì)小的用喉嚨擠出來的呻吟。 “你可以射出來了?!?/br> 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他的手上,傅巖懲罰似的在男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才起身將沾滿jingye的手懸在他的胸口上,看著乳白色的jingye一滴滴往下掉。 傅巖自己擼管的時(shí)候都沒有過直接射到手上,為了處理起來方便一般都會借助紙巾,草草結(jié)束,像現(xiàn)在這樣認(rèn)真觀察另一個(gè)男人射在自己手上的jingye的‘活動軌跡’,真是十分新奇。 江凌云的后xue一張一合緊緊夾著他的手指,溫?zé)岬哪c壁柔軟而且濕潤,男人起伏不定的胸口上像是剛下過一場雪。 按摩床的兩側(cè)安裝著吊架,傅巖按住他的肩膀把手指抽了出來,用胳膊架住了他的一條腿撈過吊架上的繩索。 “主人?!苯柙仆蝗唤凶×怂?。 傅巖跟男人半睜的黑色眼眸對視上,眼簾半垂,慵懶又高貴。 他忽然想起了一種動物——黑貓。 “什么事?!?/br> 剛等他說完,便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男人抬起另一只腳踩在了他硬了好久了的roubang上,隔著褲子在被頂成帳篷的頭部磨了磨,腳掌熟練地上下擼動。 傅巖快速抓住了他的腳腕,呼吸急促,啞聲開口:“別動!” 為了不傷到男人,他一直在隱忍,憋住心口堆積起來的浴火,忍住想將他按在胯下承歡的欲望,忍住想摧毀他的欲望,他忍了那么長時(shí)間,可不能現(xiàn)在失控。 “你別動了……”傅巖眼睛發(fā)紅,使勁吞咽了口口水,他都快憋瘋了。 男人微皺了一下眉,傅巖咬緊后槽牙不去看他的臉,心想:還是丟人了。 “主人,您還好嗎?”江凌云用手臂將自己撐起來。 很不好。 “我還好……” 男人沉默了幾秒,繼續(xù)說道:“作為奴隸,我應(yīng)該幫您解決生理需求,給您帶來愉悅?!?/br> 又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傅巖抿了抿嘴唇,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帳篷上,他握住男人的手背,男人的手骨節(jié)分明,他的手指修長,不像女人的手一樣柔軟小巧,他將手指從男人手背上插入指縫,握著他的手從下到上緩慢又仔細(xì)的摸了一遍。 冰涼的布料勾勒出了roubang的形狀,大小。 傅巖抑制住加快的呼吸,問:“摸到了嗎?” 江凌云僵了一瞬。 他單手解開皮帶,握著男人的手伸進(jìn)內(nèi)褲深處,男人的手心很熱,在碰到器官的那一刻他還是沒忍住顫了一下。 “好燙。”男人低聲呢喃。 傅巖問他:“還想讓我進(jìn)去嗎?” 他看到男人瞬間繃緊了身體,臉色僵硬,但沒有把手抽回去。 傅巖動了動手指,好像有塊石頭堵住了胸口,壓的他喘不過氣,他死盯著男人,心道:說不定他開始后悔選我了。 滴答滴答的鐘表聲緩慢走動,仿佛過去了一個(gè)世紀(jì),但其實(shí)只過去了十幾秒而已。 他感覺到男人的手動了動,開始撫摸他勃起的roubang,他聽到男人說: “我愿意接受您的一切?!?/br> “我是只屬于您的奴隸,我的存在就是讓您獲得愉悅。” 傅巖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諷刺道:“我是一個(gè)不合格的dom,可你也沒有真正信任我,我的奴隸?!?/br> 他按住江凌云的手,低頭直視男人的眼睛,壓迫感緊逼,手指插進(jìn)了他被擴(kuò)張開的xue口,摳了摳他收緊的腸壁:“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你這里可對我放松過?你對我太主動了,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掌控不了你對嗎?你對你上一任主人也是這樣不信任嗎?” “你——”虛假的信任一瞬間化為泡影,江凌云的視線是惱怒的,他被否定了,自己居然被這個(gè)菜鳥否定了,他扯過傅巖的領(lǐng)子,聲音里包裹著冰霜像一道利刃刺向他的心臟,“我當(dāng)然信任他,否則也不會那么久才察覺到他與其他sub有染,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選你?因?yàn)槟愀蓛?,可我怎么能信任你?現(xiàn)在的你并沒有讓我感受到安心的能力,菜鳥!” 傅巖臉色一黑,咬牙切齒回?fù)簦骸拔沂遣锁B,我技術(shù)不好!這些我都可以學(xué)!可是你先招的我,你現(xiàn)在是后悔了?晚了!” 傅巖冷笑一聲,掐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緊緊按在按摩床上,抽出手指撫摸在他腰間的疤痕上。 “你身上這些疤是上一個(gè)主人留下的吧,他也是個(gè)新手,是你選擇的他,對嗎?我真是高看了你的眼光?!?/br> 傅巖也不給男人回答的機(jī)會,繼續(xù)自顧自的說:“他沒有控制好鞭子打傷了你,他傷了你的身體,你卻信任他!?一個(gè)不在意自己sub身體健康的dom,能令所有的sub唾棄的人,我不明白你看上他什么!為什么能夠跟他合作下去?” 抑制不住的委屈涌上心頭:“我明明比他技術(shù)好!” 我忍著欲望,是不想傷到你。 堵在心口的石頭壓的他煩躁無比,心底撕咬著的野獸狠狠撞著牢籠,在他的手心下,男人張了張嘴,他的唇形非常好看,被壓迫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個(gè)音節(jié),似乎想說什么。 傅巖不想再聽到他的話,低頭狠狠封住將最后一點(diǎn)聲音也堵了回去,柔軟的嘴唇讓他失神,他張嘴吮吸著男人飽滿的下唇,用舌尖撬開擋在中間的唇齒,加深了這個(gè)吻,軟滑靈巧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他幾乎是貪婪地去掠奪男人的一切,yin蕩的水聲在幽靜的隔間回蕩。 心底撕咬的野獸似乎得到了安撫,這才終于平靜了下來。 這個(gè)男人好像專門為了克他而存在的,他身上的每一個(gè)器官的吸引著他去探索,像毒品一樣,一碰就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