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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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打算走嘛?”喬伊只穿了件襯衣做在沙發(fā)上,看起了電視,看來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醒了。 “嗯?“蘇七感覺自己下面腫脹不已,有一種要流血得感覺。 “我說,既然醒了還不打算走嘛?” “你這是什么意思?”他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而自己甚至身體里,說難聽點還流著他得子孫呢。 “訥,你說你要是劫匪,要怎么脫身呢?” “突然又在說什么”蘇七看向他正在看的早間新聞,沒想到鴨子也還挺關心時政。 新聞里正在播放著昨天晚上,有一家金店被搶劫了,搶劫犯正劫持了店員和顧客作為人質,和警方對峙,讓警方提供逃跑得車輛,并提出會分批放走人質。 “你不是偵探嘛,這都不知道嘛?”對方竟然回頭天真的看了一眼他。 “即便是偵探,也不能只通過電視機就能判案吧,那警察和我們都居家辦公好了?!?/br> 現(xiàn)在,第一批人質已經(jīng)被放出,是在店里的顧客,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醫(yī)護人員正在進行安撫工作。 ”這個不是現(xiàn)場直播吧,現(xiàn)在劫匪應該已經(jīng)逃脫了" “劫匪,不會是你派去的吧”蘇七清理著不明液體,穿上內褲。 對方回了他一個白眼,然后說到。 “你還是快點穿吧,要不然等會光著身子被扔到大街上,估計不太好打車“ “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拔吊不留情?”單純的蘇七只在王杰口中聽到過這個形容詞,自己還有能用上這天。 “那倒不是,只是下一個客人馬上就到了,你要是還在這兒的話,我會很難辦” “下下一個客人?哼,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是個鴨子嘛。”蘇七聽到這話,不知道哪里來得氣,說出了侮辱的話。 “對啊,如果他來了你還在這兒的話,雙飛的價錢可能會有點貴”對方全然不在意。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給錢,你也會撅著屁股給cao咯?”沒想到現(xiàn)在鴨子的業(yè)務都不在乎上下得了。 ”那當然,這畢竟是基本的職業(yè)cao守嘛,不過你的話“ 他走過來,把衣服都還沒穿好的蘇七,推出了房門,在他耳邊說。 “你 的 話,免費” “彭”門就被關上了, 蘇七這一肚子的氣啊,他免費,他當然免費了,這分明就是自己被人白嫖了。 走到包間樓梯向下時,遇到了,那天見到那個富二代,難道他就是接下來的客人? 意思是說,里面那個昨天晚上和他情意綿綿 來了三次的人,等會兒會在他的身下。 自己留在那個人身上的吻痕會被他覆蓋嘛? 那個胴體上還殘留著他的味道的人,會被這個人包裹? 他會撫摸他的每次一寸肌膚,親過每一個他曾經(jīng)吻過的地方, 他甚至能聽到,他都沒聽到過的那個人的嬌喘嘛?會把他的jingye深入到那個人的體內? 想到這些蘇七根本沒辦法冷靜,更加來氣。 “真TM是個婊子” 王杰是第一次見到蘇七罵人,與他文質彬彬的氣質完全不符。 "張警官呢?“ ”喔,昨天晚上那個搶劫案,他去派去幫忙做筆錄了。" "你是說那個金店搶劫案?“ ”嗯,劫匪已經(jīng)從員工通道逃跑了,現(xiàn)在還沒對外公開,丟了一條特別珍貴的寶石項鏈和一些金條“ 想起早上的對話,蘇七看起了現(xiàn)場的錄像,還最早一批放出來的人質的筆錄。 “店里的顧客都是第一批放出來的” “這樣還真是個不錯的店長呢,是他跟劫匪協(xié)商的, 這些人質被放出來的時候都蒙著眼睛,是怕看見劫匪嘛? 這樣也說不通,劫匪本身就帶著絲襪頭套,根本也辨認不出來吧?!蓖踅茉谂越庹f著。 ”警察是怎么判斷劫匪逃跑了的呢?“ “當然是沖進去發(fā)現(xiàn)的呀,當時人質一批一批的被放出來,數(shù)到最后一個人質也被放出來之后,就沖了進去,結果早就逃跑” “果然如此,真正的劫匪早就混在人質中,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了呢” “什么?" "人質和劫匪的數(shù)量,是由最先出來的顧客提供的吧,當時被蒙住眼睛的顧客,只能通過剛開始的印象,和后面聽聲音來判斷一共有多少人質吧?!?/br> “確實有可能,一共有6名店員,其中有兩個店員說是后面藏在換衣室被劫匪發(fā)現(xiàn)了。這些信息都不是顧客親眼所見呢“ ”后面這兩個就根本不存在,而是劫匪發(fā)現(xiàn)人質數(shù)量對不上,硬假裝的?!?/br> ”那這樣的話,我們只需要查看當天救出來的人質,哪些不是店員,就能知道誰是劫匪了?!巴踅苷f到 ”不可能,查不出來的,因為劫匪也是店員,這根本就是他們店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本來只要在臨近下班之前在有攝像頭的地方演一場戲,就可以的,沒有想到,竟然來了客戶,甚至他們驚慌之中,還讓顧客報警了?!?/br> “所以,那些失竊的東西可能真的被他們貪污了。均分了。我們快告訴張警官吧。” “也不用,我們拿不到證據(jù)的,他們都是共犯,不會有人招的”再說,現(xiàn)在的蘇七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了。 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只通過電視,那一閃而過的蒙著眼的顧客嗎? 這么敏銳的人,真的只是一個雙面皆可上的鴨子? “喂,王杰,我們干這個有提成嗎?這個月能發(fā)多少工資啊?” “你問這個干嘛?你要錢要干什么嗎?” “去嫖”越想越氣。他干脆不要叫蘇七了,干脆叫蘇氣吧。 自己就是一個被鴨子白嫖了的大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