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顧自己
司闕坐在熟悉的雙人床上,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停止,不一會兒,金瀧就擦著頭發(fā)走了出來。他急忙站起身從抽屜里拿出吹風機,“先生,要吹頭發(fā)。” 金瀧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坐在了司闕旁邊,等著司闕動手。 司闕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開開心心的過來給他吹發(fā),他今日有心事,就做什么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看的金瀧好笑不已。 這只小闕鳥做事就是這樣,他的大腦只能供他專心做好一件事,一旦幾件事情并發(fā),就基本處于宕機狀態(tài)。因此也根本藏不住心事,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 “小闕,你猜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苯馂{微微彎了彎腰讓司闕吹的更順手些,勾起嘴角問。 “???”司闕手執(zhí)吹風機跪在床上,臉上寫滿了茫然,根本沒聽清先生的話。 “這么快就開始不認真聽我的話了,這才表白沒一個小時,膽子就變得這么大?!苯馂{有意逗弄司闕,故意嘆了口氣說。 “沒,我沒有?!彼娟I果然慌了,撓了撓頭,有些委屈的說,“小闕沒有……只是……我只是……” 金瀧笑了,抓了兩把已經半干的頭發(fā),轉身握著司闕的小手將吹風機關掉,然后將人壓在身下。他在司闕瞬間紅透了的耳朵上親了親,一邊耳鬢廝磨一邊問,“都這么大膽了,還沒有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小闕,你故意要我感受一下求婚的緊張嗎?” “沒……”司闕耳后的皮膚極為敏感,先前在病房本來就被先生挑起了情欲,現(xiàn)在又被攻擊敏感地帶,幾乎被親的瞬間他就硬了。他有些難耐的縮了縮身子,夾緊雙腿,“我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金瀧一邊在司闕耳后皮膚舔舐,一邊問。 “我……我沒什么本事的?!彼娟I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有些喘不過來氣,又怕先生覺得他不認真,掙扎著要把話說完,“我什么都不會……先……先生和我結婚……很……很吃虧……” 金瀧倒是沒想他能說這個,略微思索一會便放過司闕已經紅到發(fā)燙的耳朵,從司闕身上下來,一只手穿過脆弱的后脖頸將司闕攏在懷中,另一只手輕巧的解開薄薄的睡袍,捏起胸前乳粒逗弄。 “怎么這么自卑,你在我身邊,有見過我對你發(fā)火嗎?”金瀧一邊肆意玩弄挺立的小乳珠,一邊柔聲誘哄。 “那……那先生經常發(fā)火呀……”,司闕被玩弄的有些受不了,小腦袋湊到金瀧胸前蹭了蹭,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回答,然后又有些失落,哼唧一聲弱弱的說,“小闕不是故意讓先生生氣的……” 這就叫生氣?金瀧是真沒想到平常的一些情趣玩法能讓司闕覺得他是在發(fā)火,一句“在你身邊我很舒適”卡在嘴邊就怎么也沒機會說出口。 他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懲罰似的俯身在已經變成艷紅色的小乳珠上又啃又咬,直到司闕發(fā)出低泣聲才重新將人摟在懷里。這下手更加過分的朝著雙腿間已經興奮的直滴水的小東西去,讓司闕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從喉間擠出幾縷呻吟。 “你不喜歡我嗎?”金瀧想了想,決定換種方式套話。 “喜歡,喜歡的!唔……”司闕聽到問話一驚,忙抓住先生的手腕呼喊,下身無意識地一挺,在金瀧握緊的掌中摩擦,讓他瞬間又軟了腰腹。 “已經迫不及待了?”金瀧拇指在司闕鈴口位置輕輕刮撓,看著司闕抖著腰身雙眼漫上一股霧氣,調笑地問。 司闕聽到這句話卻硬生生從金瀧懷里抽了出來,將自己蜷縮在床上,像是無比難過的模樣,“對不起……” 金瀧愣住,想著司闕今天遭受的事情太多,也難怪舉止會有所異常。就又重新將人抱在懷里,十分好脾氣的拍著軟軟的脊背,溫柔的安慰,“怎么了,怎么突然難過起來,和我結婚就這么難過嗎?” “不是的……”司闕肩膀一抽一抽,嗚咽著說,“可是先生應該配一個更好的人,我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懂,還只顧著自己開心舒服,不顧及先生。” 聽著前半句,金瀧在心中嘆了口氣,打算問問司闕什么樣的才算是更好的,聽到后半句,金瀧明顯有些莫名。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放在一旁的吹風機和被拉開的床頭柜里那些惡趣味的兔耳朵、短尾巴,猶疑著重復,“只顧自己開心舒服?” “嗯。”司闕抽泣兩下,可憐兮兮的看著金瀧,有些難以啟齒的說,“每次小闕都只顧著自己舒服,從來都不關心先生……” 金瀧恍然大悟,敢情他家的小闕鳥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拿他當大號按摩棒使呢。 他瞬間就來了興致,有些玩味的挑起司闕的下巴,“來,小闕,給先生看看,你是怎么只顧自己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