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 】性癖下
1 【不要緊張,只是問幾個問題】 “啊,是?!保ㄓ沂质持附g左手拇指) 【大概多久一次性生活?】 “呃…” 【好吧,換個說法,性生活的頻率是?】 “我…我的伴侶都是alpha,需求是比較…大。以前的話我閑人一個,主要生活都浪費在性上面了。”(笑) 【啊…】 “不過現(xiàn)在的話,都比較尊重我的意愿,也很理解我偶爾需要一些個人時間?!保亲樱?/br> 【真的?】 “嘛,雖然會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個人時間會變成約會,約會的地點也大多是酒店……可能,是要我出一份酒店攻略大概也不是什么難事的程度?!?/br> 【咳咳,好的了解了,下一個問題:喜歡zuoai嗎?】 “這個看情況?!保〒舷掳停坝械臅r候會覺得‘啊,也是不錯的一種解壓方式,還是蠻不錯的’但有的時候又會是‘累的好想死,就這么一睡過去別讓我睜眼了吧’反倒多了負(fù)擔(dān)?!?/br> 【什么時候會有負(fù)擔(dān)增加了的感覺呢?】 “嗯…比如啊,蘇現(xiàn)他對于在做的時候呢,總是會不停地親吻我的身體…雖然我知道做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肌膚相親,也知道他平時可能就黏性比較大,但是有些地方,我自己都會覺得骯臟的地方…這種時候會覺得太超過了,腦子供氧都會跟不上,根本就是暈頭轉(zhuǎn)向了,而他又會很撒嬌嘛,對著那張臉也真的很難說出拒絕的話,就每次都是…事后回憶起來都是令人臉紅心跳的,而且身上留下的印子,如何遮擋也會讓我頭痛一陣子。”(默默扶額) 【聽起來真的是很有壓力啊?!?/br> “還有鐘明洛,他的力氣很大,真的是很大,然后呢,我完全掙脫不開,可能他沒有強(qiáng)迫的意思,但是因為他喜歡的姿勢,常常會讓我很累,本來就很累了,他要是再擺弄我我真的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他興奮起來根本接收不到我的意思,還很會會錯意…大概他可能也許是真的覺得我是臣服他的技術(shù),每當(dāng)我表現(xiàn)出一絲歡喜時,他就會受到莫大的鼓勵一樣更加賣力…然后我就苦了。但是如果我表現(xiàn)的生無可戀,他大概會沮喪的要讓完全沒了力氣的我安慰一通,然后再抱著專研的精神把我翻來覆去的弄。” 【啊這……】 “相比起來丁寫玉會省心很多。” “雖然他這個人比較非比尋常,也很奇思妙想…” “但是只要順著他的思維走,負(fù)擔(dān)反而不會很重,全身心交給對方掌握的意識脫離階段可能有點輕飄飄的,心底沒踏實感,但這個過程的體驗我還是不排斥的?!?/br> “唯一有點為難的大概就是…他的想法有點太多了?!?/br> “有的時候真的很吃力…也會被真的嚇到,我的一些表現(xiàn),是我想要花重金刪除的丟臉?!保ㄔ俅谓g手指) 【相比之下,更成熟的alpha會更省心呢】 “…也不是?!保ㄝp咳)“在很多方面都彰顯成熟魅力的alpha,在性愛上是個無賴這件事,雖然清楚的明白了本質(zhì),但有的時候,我真的會控制不住想要撬開他腦殼看看的想法?!?/br> “好在,” 路行道:“我知道傷人是違法的?!?/br> 2 煨燉的濃香但顯得清澈的湯水盛在白瓷的碗里突然漾出了一圈的漣漪,就像是被什么震著了晃蕩了碎了平靜。 路行皺起眉頭,下意識低聲呵斥:“別動!” 秉持食不言寢不語規(guī)則的餐桌上因為他這一聲,齊齊投來了三雙沉默著詢問的眼睛。 路行對著其中兩雙眼睛歉意的笑了笑,隨后趁著低頭喝湯的掩飾狠狠剜了一眼另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因為主人的愉悅笑瞇了起來,活像只狡黠而饜足的狐貍。 坐在對面的蘇柒將碗放下,忽然道:“小路?!?/br> 路行從湯碗后機(jī)警抬頭:“哎,蘇叔…” 蘇柒:“嗯?” “…mama?!?/br> 他不太流利道,同時耳邊聽見了一聲輕笑。 蘇柒也彎了彎眼角,弧度和旁邊那只狐貍很是相像。 “這就對了嘛,都多久了還叫不順口?!碧K柒笑瞇瞇的,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他旁邊的,然后又輕飄飄移開眼睛,親切對他道:“還是不熟悉,來,過來我旁邊坐著,我們多熟悉熟悉?!?/br> “啊,好的。” 路行連忙道,在起身的檔口,作孽于他腿rou之間的那只手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摸了一把才訕訕收回。 他走路踉蹌了一下,但好在端倪不是很明顯,局促地在蘇柒身邊落座后,又聽見一聲“嘖”,是許硯非不開心了。 “飯吃一半,把我的omega叫您身邊坐著還想不想讓他好好吃飯了?” 蘇柒哼笑道:“我不說你你還上臉了?”他抬手給路行的湯碗里添了塊煨湯的rou,對著自己親大兒子瞪眼道:“總會比在你身邊強(qiáng)!” 許硯非摸了摸鼻子,把矛頭對準(zhǔn)了悶頭干飯的許裴:“能不能管管你的omega?” 沒等許裴因為他把自己拉入戰(zhàn)局而急眼,蘇柒當(dāng)即道:“誰是他的omega?” “誰是?”他白眼一翻:“反正我不是。” 許裴默默握緊了拳。 許硯非:“呦,那您還跟我爸手拉手上門蹭飯來了?我就納了悶了我跟小路好不容易出來過次二人世界了您怎么就冒出來了呢?” “我吃我兒媳婦一頓飯怎么了?” 路行艱難咽下嘴里的rou糜:“我們當(dāng)然歡迎…媽來,您想吃什么下次可以提前告訴我?!?/br> “聽見沒?”蘇柒對許硯非揚起了不屑的嘴角,并又在路行碗里投放了塊更大的rou,路行癟了下嘴,又見蘇柒筷子一指對準(zhǔn)許裴:“他才是來蹭飯的!” 許硯非:“您真的是……” “夠了。” 威嚴(yán)如山的許大家長筷子“啪”地一下?lián)ピ诹俗烂嫔?,雖然三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了他。 許裴堅持了一秒,吐出了句:“食不言。” 遂重拾筷子,埋頭夾菜。 路行緊跟其后效仿,rou糜在嘴里咀嚼,撐的腮幫子鼓鼓。 他感到戰(zhàn)聲在碗筷相碰間消匿,正暗松一口氣,忽覺褲管一空,腳踝一涼,隨后 一寬厚溫?zé)嵛矬w貼了上來,他感到腿肚細(xì)嫩的rou被輕輕蹭了一下。 許硯非坐在他正對面,對比上位的許裴坐的是歪七扭八,手肘斜斜撐在桌面上,湯匙在清湯里攪和,弄的湯渣渾濁,又靜靜等它沉淀,看是沒有想喝的意思。左手邊不遠(yuǎn)擺了瓶細(xì)長口的紅酒,年份漂亮,色香漂亮,然而倒出來醒酒的功夫,蘇柒攜手許裴閃亮登場,墨鏡一摘就見到他兒子生無可戀的臉,許硯非在聽見蘇柒大嚷著喊路行的名字時,和許裴對視一眼,那一刻父子兩從未有過的感同深受,深感悲傷。 悲憤之下,許硯非把那撬開口的紅酒又給拿膠帶糊住了,總之是不愿意蘇柒享用這瓶本來拿來跟路行燭光晚餐的酒。 路行的視線從那瓶酒上面移開,落到?jīng)]表情的許硯非身上,兩腿猛然一并,看見許硯非默默投來的幽怨目光,他抿唇抵抗了一會,放棄的松開力氣,任由這人的腳掌一路向上,靈活如手掌的褻玩他的下身。 路行心想你是仗著你腿長不怕劈著筋了。 他忍住喉嚨里癢癢地要破出的悶哼喘息。 又恨恨地想,你還是仗著我疼你! 許硯非的心情通過他攪和湯水的頻率rou眼看見的變得輕快了起來,蘇柒又瞟了他一眼,皺眉道:“不愿意吃你就滾蛋,老大個人了還甩臉子?!?/br> 許硯非一聽,眉眼舒展,樂了:“這可是您說的?!?/br> 他麻利收回腿腳,霍地起身好大一道陰影投下,路行眼前一閃就被掐著腋下提溜貓崽子似的提起來了,許硯非還抽空拿手帕給他擦了嘴,然后他被當(dāng)著蘇柒許裴的面兒被他們親兒子打橫抱起來了。 “!?。?!” 他真像個怕摔了的貓,下意識就伸爪子摟住了alpha的脖子,錯過alpha的肩頭,他看見了蘇柒戲謔的神色。 “我可就領(lǐng)命了,這房子就挪給你們,您愛住下就住下,我們就不打擾了,先走一步?!?/br> 他顛了兩下路行,弄的路行不由地小聲驚叫,又捂住嘴后,出了這臨時租的別墅大門才放下來,騰出手去擰alpha肌rou結(jié)實的手臂了。 “你干什么??!” “給咱爸媽制造二人世界?!痹S硯非低頭咬了他的耳朵,說話間吐息曖昧不已,他把路行塞進(jìn)了副車座,自己也上了駕駛位。 “也去過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去?!彼H手把路行的安全帶系上,扭頭在omega的唇上偷了個香。 許硯非前一周忙的昏天黑地,腳不沾地,衣不蔽體,胡子拉碴,就為了空出這五天的假期把他拐到這個溫帶海洋性氣候的國家,做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脑敱M計劃,最后一天說要帶路行領(lǐng)略大自然的浪漫,結(jié)果蘇柒殺過來了,差點毀了一切。 許硯非開著車子從最大的廣場經(jīng)過,拐進(jìn)叢林深茂小路,把城市的燈火甩在了身后,路行探出頭去看,隱隱覺得今天的天空不是那么濃黑,宛若一塊剔透的水晶,顏色有點兒那么藍(lán)調(diào)的灰,像身旁許硯非的眼睛。 車子最后停在了廣場的另一頭的海岸旁,這里說好聽點是寂靜,其實就是荒無人煙。 路行還沒待疑惑怎么來了這個地方,許硯非的吻就已經(jīng)覆了上來。 他不知何時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側(cè)歪著身探過來,從車窗外看完去籠住了路行的身形,一雙手摸索著到路行后腰,熟練抽出襯衫的衣角,隨即肆意在那光滑如綢緞的后背游走。而路行還被安全帶束縛著,腰身卡住不可動彈,被摸的軟了下來,頭卻仰的更高,后腦勺頂在椅子靠墊上,脖子折成的弧度美的驚心。 許硯非摸上他纖細(xì)的脖頸,指腹輕輕撩略,向上捧住了路行的臉頰,他把路行的舌尖吮吸的發(fā)麻,又最后咬了唇瓣才收回?fù)锫拥拇烬X,路行舌尖被他勾出一小段,粘連著的銀絲斷在唇邊,嘴唇微微張,幾乎可見內(nèi)里的口腔紅rou。 “咔嚓” 是椅背放平的動靜。 路行跟著倒了下去,許硯非再次覆上來時他用不方便動作的手捂住嘴,眼睛頂頂看著許硯非:“你的浪漫就是在里跟我車震?” 事實上許硯非清醒時比他不清醒時更難纏,他不清醒時只是性功能強(qiáng)盛了些,但還局限在床鋪上的,他清醒時性致使然,拉著路行要做,往往頗為不分場合。 路行有些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的下限被許硯非一再拉低,竟然都不覺得車震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了。 然而事實證明,許硯非的下限沒下限。 他隔著在路行的手背上落下輕快一吻,路行看見他的眼睛笑的像只狐貍,心中警鈴大作。而當(dāng)他被下車?yán)@到副駕駛的許硯非從車子中掏出來,放到車前蓋時整個人還有點懵。 他的手在流線型設(shè)計的車前蓋上胡亂撐了一把,低聲道:“燙…” 許硯非拉著他的腿rou拽過來他,他的腳撐在了地上,兩腿間大岔的被穿插進(jìn)另一條防止他逃跑的腿。將他的風(fēng)衣外套解開脫下順勢往后面敞開了鋪上后,他又被許硯非抓著腰給提上了車前蓋。 “你要在這?” 許硯非抓著他推拒的手吻了吻指尖:“乖。” 路行不買賬地推他。 許硯非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忽然眉頭一皺,面色萬分痛苦,捂著腦袋嘴里“嘶嘶…” “不管用了啊?!甭沸兄钢骸把b游離癥發(fā)作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說著就要跳下車蓋,但奈何alpha不僅高還遠(yuǎn)比看上去強(qiáng)壯,跟面墻似的推不開。 許硯非歡歡喜喜地湊上來吻他的下巴,他不勝其煩。 “小路,小路,小路…” 路行道:“別叫了,叫魂吶?!?/br> “你不安慰安慰我嗎?剛剛從出奇霸道無禮的母親手里逃脫的我?!痹S硯非瞇著和此時天色融為一體的眼睛:“以及我慘遭夭折的的燭光晚餐?!?/br> 路行停止了掙扎,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許硯非繼續(xù)道。 “我還準(zhǔn)備了花束?!?/br> 他吻路行的手背:“白色鳶尾?!?/br> “可惜都沒輪的到它出場?!?/br> 路行聽著許硯非嘆氣,忽然心里也跟著嘆氣了。 他手指一戳,在許硯非笑著的嘴邊戳一個坑。 “你又不難過?!甭沸袗瀽灥溃骸耙裁窗参??!?/br> 許硯非就笑了:“那你就當(dāng)慶祝?!?/br> “慶祝什么?” “慶祝我們的二人時光。”許硯非扶著他的后腦勺慢慢放平在車蓋上,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落下:“慶祝為數(shù)不多的,沒有當(dāng)我面打起來的那兩老夫夫攜手共進(jìn)晚餐?!?/br> 許硯非咬了下他的鼻尖,他就鼻尖有點酸了, 而他手摸著隔了層布料的車蓋,還是覺得有點燙,燙的心里一顫。 倘若這是許硯非自己的車,必然是不會在不過一小時的駕駛中出現(xiàn)引擎過熱的情況,但這是他在這個國家隨便租的一輛代步車,不是很優(yōu)質(zhì),設(shè)計還算過眼,可身躺起上的路行便鮮明感覺到了這只是能過眼,這設(shè)計很是不合理。 車臺高度不上不下,他大岔開的腿腳吊的不上不下,腳尖幾乎要沾地,但許硯非折疊他的膝蓋,他就抽了上去,平時比較舒適的正面體位,又因為流線體而身子墜墜的,好似就屁股格外突出,又想要下滑著迎合挖扣進(jìn)身體的那根手指似的。 他褲子就被許硯非脫了一半,掛在一只腳踝上,內(nèi)褲都沒脫完全,膝彎都沒過,折疊上去后就一層布料勒在yinjing前端,因為探入后xue的手指正充血膨脹,可憐巴巴地變相束縛住了,憋的rou頭通紅,毫不可憐的流著淚把內(nèi)褲弄的濕濕的了,白色變的透明了,反倒是勾勒朦朧了那一根rou色棒子,下面柔軟濕紅的會陰嫩的也能從皮rou里滲出水一般,連接著正微微張了嘴的小口,“咕嘰咕嘰”地聲響從口中傳出,聽著也是好多水的樣子。 許硯非按住路行有點躁動不安的腰身,他看見路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左右忽閃,他便惡意的戳弄了一下xuerou里的突出,剮蹭那塊嫩的,路行“唔嗯”地就像蜷曲起了成蝦米,但被分的很開,就也很生氣的看向許硯非,氣鼓鼓,倒更像個小青蛙。 他袒露了柔軟的腹部,瑩潤一截在黑夜里,晃蕩如水時真是撩人非常,許硯非從他的脖子一路吻過平坦豐盈的胸脯,最后在小巧的一顆肚臍那打轉(zhuǎn),舌尖繞了一圈又一圈,熱度幾乎要燙傷內(nèi)臟。猛然進(jìn)入路行身體時,路行捶了一下他的后背。 “你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 他拖拉路行的腰肢,拽的他“啊”地出聲,又扭側(cè)了路行的雙腿,只剩屁股懸空在外供他cao弄,進(jìn)去的半截roubang把路行cao的一時找不到話來罵他了。 “我知道…”許硯非按住他的腰不許他躲,又插進(jìn)了一截,頂開腸rou進(jìn)的更深,cao的“咕嘰咕嘰咕唧……” “你疼我嘛。”他舔了下嘴角,簡直得意的沒邊兒。 抽出來時roubang水淋淋的,他聞著逐漸變得幽香的周身,脖子“咔吧”一歪,又舔了舔唇,接著尖齒就露了出來,白森森地在外。 撩開路行汗?jié)竦念~發(fā),他見那雙眼睛瞳孔微微潰散,面頰出的一層細(xì)密的汗大概是蒸騰成了水霧,只還匯聚在脖頸,嗅著便全然是omega身體里散發(fā)的信息素香氣,他忍不住用尖牙磨了磨,移到腫脹的后頸線體,他先是舔了兩下,唾液是消毒似的,緊接著就用尖齒貫穿了通。 路行發(fā)出亢長的呻吟,身體從柔軟變得僵直,又被于此同時一起全根沒入的roubang撞的手腳發(fā)癲,生殖腔的那圈緊致咬的rou頭死緊,卻也在alpha信息素注入后頸后自己主動的變得松軟柔順了下來,生殖腔吐出了一股代表孕育的溫?zé)嵋后w,腔口自覺抱住了能給它帶來生命種子的性器小口小口的吮吸,透著主人容易羞怯但又意外大膽的zuoai風(fēng)格,在一次一次的頂撞中慢慢變的張了大口,正要一口包住時,那rourou卻不和它親密,退出了些許,只在邊周圍隔靴搔癢的碾著那些yin液滿盈的腸rou。 “放心,我不進(jìn)去?!?/br> 許硯非舔去路行被刺激出的眼睛淚,他轉(zhuǎn)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突突的血脈就明晃晃的暴露在路行的眼底。 路行指尖還在發(fā)顫,鼻尖酸酸的,他強(qiáng)忍著顛簸的眩暈,伸手摟抱住許硯非的脖子然后送上了自己的牙齒。 被反向標(biāo)記的alpha身體也出現(xiàn)了短暫的僵硬,而omega還在舔去被咬出來的血絲,眼神朦朧像是多情,動作綿軟像是無力。 他在他身上化作了一灘春水,浸潤著他的四肢百骸,暖意洋洋。 他最后抽送的動作有些瘋狂,叫著路行的名字,勾著路行也叫他的名字,在射精的前一秒拔了出來,白濁盡數(shù)射在了路行的腿間,路行眼前一陣陣炸煙花,前段yinjing也抽搐著射了出來,兩人的東西把他弄的一塌糊涂,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任憑許硯非給他整理,自己微微的喘,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從一個情熱階段邁進(jìn)疲憊階段,他幾乎要睡去但許硯非摟抱住了他,對他道:“小路,你看?!?/br> 隨后路行發(fā)現(xiàn)不是他眼前幻覺炸煙花,而是真的有道光,如舞者長裙,在空中緩慢輕歌曼舞,流紗鋪平在海平面,共接一色的美麗壯闊。 “在我很小的時候,事情只模糊記得一點了,只記得當(dāng)時mama告訴這叫極光,很美麗,我后來都沒見過那么美麗的風(fēng)景,因為當(dāng)時mama在這極光下和爸爸擁吻?!痹S硯非擁著他:“后來我們在一家很好吃的店吃了東西,他們兩個挨在一起坐,我一個人坐在對面,我就隱隱的想我身邊要是也有一個人就好了。再后來他們兩鬧決裂,我的對面也沒了人?!?/br> 路行下意識摸住許硯非的手。 “而今天,我面前坐著他們倆兒,我身邊還有你?!?/br> 許硯非嘆謂道:“我覺得我在做夢一樣?!?/br> 路行忽然想到十七歲那年生日,許久未見的許硯非,開車帶他到了一出同樣僻靜的地方,送來一場盛大的煙花,也像是做夢。 那煙花也很美,他想。 不比這場極光差。 路行后腦撞了撞許硯非,道:“可不是做夢,我不是在這呢嗎?!?/br> 許硯非笑著擁的更緊了些,吻了他的頭頂。 “是啊?!?/br> “我們都在這呢?!?/br> 3 “我承認(rèn)我有時候會比較過分,但你知道,當(dāng)你被一個人愛著的時候,你會忍不住有持無恐。”(笑) 【呵呵,哦】 “況且我也深深的愛著他,我想帶著他做遍天下浪漫的事?!?/br> 【大概全天下只有你能把野戰(zhàn)說的這么堂而皇之】 “他愛我,我愛他,夫妻間的事你少管?!?/br> 【……】 4 【這扇門打開后,向左走在向右走再向左走】 “然后呢?” 【然后你會看見四個臭臉的家伙,那些家伙該死的是你的alpha們,求求你了趕緊把他四個牽走!】 “…啊,哦。” 【并且!祝鎖死!不要讓他們出來危害人世!】 “……” 路行心想,不讓他們危害人世,就可以來危害我嗎?我不是人世一員嗎? 他左走右走再左走…… 看見了四個熟悉的身影,其中最高的那個嗓門也最亮堂,老遠(yuǎn)就聽見了他在嚷嚷什么“那個無臉幽靈是傻逼!憑什么你和丁老二字?jǐn)?shù)最多!”之類的話。 路行腳步頓了一下,看上去像是猶豫了。 但接著,最小的那個發(fā)現(xiàn)了他,并大喊著“哥哥”向他大步走來,身后跟著其他的三個alpha,四人的影子拖的好長,長的路行覺得他們走不到自己面前了,于是他自己邁了腳步,并走向了他們。 然后他們的影子會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