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有主了
68 下一秒,喻南深就被推到了床上。 槍被遙遙地甩出去,砸落在地時發(fā)出沉悶一聲重響。 盛皓城翻身壓了上來,哪是有什么睡意的樣子,他像一只埋藏在黑夜里的野獸,神色上是終于捕獲獵物的那種極致狂熱。 “小魚,別殺我,我怕死。”盛皓城口吻一點也沒怕死的意思。 不知佩戴了什么物品,他伸手一下就抹去了喻南深臉上所有的易容:“不乖的時候,要主人怎么懲罰你?” 喻南深的雙手被盛皓城擒住,摁在了頭頂上。 “……你騙我。”喻南深啞聲道。 盛皓城好整以暇:“騙你什么?” 他有大把的狡辯,大把的辯論,關(guān)于他干了什么好事。他沒有騙過喻南深,他只是不對喻南深坦白而已。 “你騙我說你這十年挺好。”喻南深的聲音里聽不出特別的情緒,但他死死地盯著盛皓城,似乎要穿透他面相的偽裝,看見真正的盛皓城。 “不好嗎?”盛皓城不解,“以我現(xiàn)在的勢力和地位,要什么有什么,可以好好地保護(hù)你,不是那個弱小的就知道瞎叫喚的廢物?!?/br> 喻南深感覺盛皓城的力道松懈下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只機(jī)械手托著托盤自天花板伸下來。 托盤上,是幾瓶包裝精美的洋酒、一小桶食用冰塊、兩支高腳杯。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盛皓城給自己倒了一杯,淺啜幾口。 他正要給喻南深也倒一杯,喻南深徑直奪過手中的杯子,信手一擲。 玻璃碎裂的聲音清脆。 喻南深抬手握住剛剛開了蓋的洋酒,仰頭決絕的灌進(jìn)了半瓶。 “你很能喝?”盛皓城再去奪已經(jīng)晚了。 “……我聽說過一句話,‘酒后吐真言’?!庇髂仙钌焓帜讼伦彀?,omega的身體新陳代謝不如alpha,酒精作用很快生效,他歪著頭,“盛皓城,我……我對不起你。我知錯了……” 盛皓城看著喻南深眼神逐漸渙散。 喻南深沖他傻笑。 醉意把字句的棱角變軟,喻南深說起話來口齒不清:“我、唔……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一個無聊而且永、永遠(yuǎn)沒有答案的假設(shè),就是如果我當(dāng)時不讓父親送走你……會、會怎么樣?” 盛皓城用手指梳開喻南深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我就會變?nèi)醢 !?/br> “可是……我寧愿你變?nèi)酰乙膊幌肽阕兊貌婚_心?!庇髂仙钭砗鹾醯模^盛皓城的手往自己裙里探,“都怪你,身體變得好色情……聞到你的信息素,都、都濕了……” 盛皓城的指尖摸到被某種液體浸透的布料,透過布料,他輕而易舉地感覺到了那部位的柔軟。 喻南深變得柔軟又豪氣,趁盛皓城不備,把那剩余的烈酒一股腦地灌下肚。 他的臉紅透了,耳根子也一同紅熟,被黑白相間的衣物裹著,衣物很是明顯的束縛。 盛皓城解開喻南深領(lǐng)口那顆珍珠貝母扣。 “等一下?!庇髂仙畎醋×怂氖?,另一只手伸到背后不知道摸什么。 盛皓城以為喻南深不想做:“怎么?” 喻南深終于找出了他要找的東西,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扣上系好。 盛皓城看著喻南深的手滿意地在皮質(zhì)項圈上摸了摸,眼睛幾乎發(fā)紅。 眼神渙散,眼睛蒙上一層氤氳水霧的喻南深帶點天真的笑起來:“還是戴上比較好?!?/br> “畢竟,有主了?!?/br>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起,身體無法抑制地愛上了這種本能中的快感。 它們在他的基因里蟄伏數(shù)十年,只為了在這一瞬間,將他吞沒。 盛皓城欺身壓上來,剝開喻南深的衣物。摸他赤裸的胸膛時,guntang的肌膚幾乎像是高燒。 是發(fā)情期來臨時omega的狀態(tài)。 盛皓城的手指插入那流得洶涌的roudong,xuerou很輕易地被撐開擴(kuò)張,渴求著插入更粗大的rou具。 “唔、嗯……”喻南深笨拙地應(yīng)付著盛皓城的唇,幾乎無意識地叫他,“盛皓城……” 喻南深反應(yīng)敏感無比。盛皓城親他一下他邊顫抖一下,像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 腿慢慢地纏上盛皓城的腰,胸腔起伏,嘴里嗚嗚咽咽,光是親就被受不了了。 升溫轉(zhuǎn)及過火只要一眨眼,如果這是一場戰(zhàn)役,那喻南深早已體無完膚。 “標(biāo)記我吧?!痹谑┏沁M(jìn)入到深處時,喻南深忽然拽住他的衣袖,悶聲道,“成結(jié)標(biāo)記我,我就永遠(yuǎn)離不開你了?!?/br> 盛皓城的動作一頓。 “這樣我就不能隨隨便便地把你丟去什么地方了?!庇髂仙钣脷庖艚又f,。 他說這話時看起來一點也沒醉,要不是盛皓城聞到喻南深身上濃郁的酒氣還以為他清醒了。 “別鬧了?!笔┏轻尫懦龈嗟男畔⑺?,試圖安撫喻南深。 醇厚的酒氣和柑橘味信息素交融在一起,使喻南深現(xiàn)在很像一瓶柑橘口味的果酒。 “我沒貓?!庇髂仙畹摹棒[”字說得像“貓”,“我……對不起,盛皓城……你給我啊,射給我……” 在愛與欲交織的戰(zhàn)場,喻南深不敵本能,敗于情感。身體里每個細(xì)胞都不容他負(fù)隅頑抗,堅決命令喻南深去迷戀盛皓城對他身體的所作所為。 要不是盛皓城自制力達(dá)到了一種可怕的程度,他幾乎就咬著喻南深的腺體再cao進(jìn)宮口將他的生殖腔灌滿jingye。 盛皓城邊頂,手掌邊按著喻南深肚臍以下的恥骨三角區(qū),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標(biāo)記你,我死了你怎么辦?” “你怎么會……嗯啊……死?”喻南深喘息不已。 盛皓城的實在是太大了,他覺得放在自己腹下的手是存心和體內(nèi)的roubang里應(yīng)外合的。 喻南深不知道恥骨的那一小塊三角形的肌膚是omega六大敏感點之一,加上他發(fā)情期,身體比平常敏感數(shù)倍不止,邊按著小腹邊被cao讓他極易就高潮了。 如果盛皓城故意這么玩,多訓(xùn)練他身體幾次,到時候不用插入,只要輕輕柔柔地反復(fù)玩那塊地方的肌膚喻南深就能哭著高潮。 “舒服嗎?”盛皓城沒有刻意壓抑聲音里的喘息起伏。 喻南深高潮得說不出話。 舒服,怎么能不舒服。 他舒服快樂到極點了。Omega在性愛的放縱猶如毫無節(jié)制吃糖的小孩子,糖分促成身體化學(xué)成分的分泌,讓他毫無節(jié)制地快樂。 可以讓人產(chǎn)生快樂的化學(xué)成分太多了,多巴胺給予他快感,內(nèi)啡肽令他滿足,腎上腺素讓他興奮不已。 這是哪一種? 又好像哪一種都不是,他只是單純的快樂。而快樂太純粹,已經(jīng)近乎墮落。 快樂地墮落著,也許是一種狂歡,也可能是一種解脫。 “唔嗯、嗯…不行,嗯,腦子、腦子要變得奇怪了…不要碰那里…啊嗯!” 總感覺意志和尊嚴(yán)都無所謂了,就這樣過余下的未來好像也沒關(guān)系。 每天被鎖在床上,不停發(fā)情不停高潮,和盛皓城交配一輩子……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是zuoai,他射進(jìn)自己里面,身體…要變得奇怪了……總、總覺得自己變成了弟弟的性玩具,不行了,好舒服,要沉淪了……要、要變成雌性omega了。喜歡被粗暴地對待,喜歡被弟弟使用,請把自己當(dāng)作飛機(jī)杯吧……alpha……alpha天生就是凌駕于omega之上的…… 他的身體在高潮中登上極樂,意識與理智卻極速下墜,隨時墜入萬劫不復(fù)。 這是一種粉身碎骨的快感。 快感貫穿于全過程,不論粉身碎骨的結(jié)局,還是粉身碎骨的過程。 抽插過程中rou體撞擊的噗呲水聲讓喻南深更加艷糜,盛皓城想起一個莫名其妙的比喻:cao喻南深就像吃一只過熟的油蟠桃,牙齒觸及果rou的剎那,桃汁就流得滿手都是,擦都擦不完。 黏膩的透明液體流滿了兩人的交合處,最yin蕩色情的一層拋光。 喻南深美好柔軟的身體大方地宴請了盛皓城。 “喜歡我的roubang嗎?”盛皓城的聲音沉而不鈍,哄小孩似的問。 他撞進(jìn)柔嫩的zigong,小幅度地在宮內(nèi)抽插。 喻南深被磨得眼眶發(fā)紅:“喜歡…嗯哈…哈啊、喜歡……” 盛皓城渾身的血驟然熱了起來,他第一次那么清晰得感覺到alpha對omega的絕對碾壓。 連喻南深都可以這么下賤。 “哥哥好會吃?!笔┏欠路鸨欢洪_心了,食指和中指捅進(jìn)喻南深的嘴里,捊著喻南深柔軟的舌頭攪動。 喻南深被他堵著嘴,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吐露一些含混不清的喘息。 潮水的快感從脊髓漫延到全身,喻南深實在受不了了,酒精讓他沒法勃起,可他的高潮蠻不講理,連同著性器想要一塊愉悅。喻南深總覺得要被cao到射了,每每如此,卻只是后xue迎來狂亂失禁般的干性高潮。 可盛皓城還是不放過他。 在那一刻喻南深好像才真正親吻了盛皓城,真正擁抱了這遼闊而孤寂的愛意與恨意。 他忽然明白了,盛皓城是恨他的,恨他親手?jǐn)嗔怂饷鞯那俺獭?/br> 可盛皓城又是愛他的。愛得盛皓城自己也晦暗不清,沒有光明的前程,那盛皓城就下地獄。罪惡滿盈,歷盡劫難也要抵達(dá)喻南深這則執(zhí)念。 為了一個沖動而幼稚的報復(fù),他們糾纏不清,曖昧難明。 盛皓城付出的代價夠多了,他們互不相欠了。 走過千山萬水,終于可以正常開始一段戀愛了吧。 “現(xiàn)在換我和你說,身上的擔(dān)子卸下來一點吧?!币呀?jīng)忘記高潮幾次,盛皓城又射在自己體內(nèi)幾次了,喻南深忽然主動貼近盛皓城,湊在他耳邊,用悄悄話的口吻和音量對他說。 他滿臉淚痕,眼睛卻亮起來,好像沒有醉,“不要什么都一個人扛著……有我在?!?/br> 十年前盛皓城歇斯底里的對喻南深喝道,你別什么都自己一個扛著。 哪里想得到,十年后被喻南深如數(shù)奉還。 盛皓城側(cè)過頭,輕而易舉地吻上喻南深柔軟的唇瓣。 喻南深垂下手,隨便盛皓城怎么弄自己。 ……他好像攢足了力氣只為了和盛皓城說這一句。 盛皓城無奈的,又似乎感同身受的,乖乖應(yīng)了一句:“好?!?/br> “哥哥,你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做壞事了。”盛皓城兩指掐上喻南深的大腿根,狎昵地擰了一把。 喻南深的喘息變得粗重。 盛皓城扯了一塊枕頭墊在喻南深的腰下,換了個姿勢cao進(jìn)去。 新姿勢抵達(dá)的深度很可觀,喻南深被cao得想要夾緊腿,誰知越夾緊反而將roubang含得更深。 手無意識地?fù)鲜┏堑谋常骸疤盍恕弧⒉恍小娴摹?/br> 任憑他怎么劇烈掙扎,盛皓城不為所動。 他釘在粗碩可怖的roubang上被按著往內(nèi)里cao,腰跟著抽插幅度擺動,誘人至極。 “喻南深,你真以為我舍得放你回聯(lián)盟嗎?”盛皓城替他揩了眼角邊流出的生理性淚水。 喻南深眼睛里水光瀲滟,醺醺然地望向盛皓城。 盛皓城笑得開心:“我要你一輩子都在我身邊,腦海里只有我一個人?!?/br> 醉醺醺的喻南深什么也沒反應(yīng)過來,咔噠一聲,手腕就被拷上銀色的手銬。 手銬將他與床拷在一起。 他下意識地掙動了一下,無果,只有白皙的手腕平添了一圈淺紅色的劃痕。 喻南深的腦筋被酒精泡得很鈍,一雙淺色眼睛孩子似的茫然。 茫然地看著盛皓城再次壓上來,茫然地感受著盛皓城再次進(jìn)入自己,茫然地被吮吸舌尖。 潮濕氣味的信息素裹挾而來,他聽見盛皓城的聲音低啞而溫柔:“我們繼續(x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