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霸道少爺愛上我3
65 第二天,喻南深是被盛皓城弄醒的。 “八點(diǎn)了?!笔┏抢碇睔鈮训卣f,“不要偷懶啊哥哥。” ……如果說這話的時候手從他因晨起而微勃的性器上拿走就更好了。 昨天云雨得太過火,喻南深現(xiàn)在身體敏感得驚人,隨便碰一下就會產(chǎn)生一小陣幅度極小的快感。他當(dāng)即推開盛皓城,免得這家伙心血來潮又把他弄得亂七八糟。 洗浴的時候,喻南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力恢復(fù)得很快——原因不言而喻,正是因為昨晚激烈而持久的床事。Omega的身體太會食髓知味了,吞吃進(jìn)腹的jingye就是恢復(fù)精神力最好的補(bǔ)給。 喻南深有些擔(dān)心的摸了摸小腹。也許是心理作用,他似乎感覺粘稠的jingye仍然在zigong之內(nèi),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靥盍艘欢亲印?/br> 刷牙的時候,他對盛皓城說出了自己憂慮。盛皓城正存心他擠同一個鏡子,兩個人在同一個洗手臺面前洗漱,像極了一對普通的同居情侶。 “不會懷孕的?!笔┏菍χR子刮胡子,他沒什么新生出來的胡茬,更像是沒事找事干,“我吃了避孕藥?!?/br> 喻南深:“藥的牌子我看看?!?/br> 盛皓城開始洗臉,洗完臉用毛茸茸的毛巾擦臉上的水珠:“待會我找找,沒隨身帶著。” 新?lián)Q了一身衣服的喻南深正在穿新的襪子。 這套新的女仆裝比昨天的簡單很多。去了累贅的蕾絲,黑裙底裙長到了小腿肚,雪白圍裙上綴著一排波浪式的花邊,白襪黑皮鞋。 接的黑色長發(fā)垂到脖頸,將腺體遮了個嚴(yán)實。盛皓城還是不滿意,從衣柜找出一個黑色的皮革細(xì)項圈,親自給喻南深扣上。 雪白的皮膚和反著光的皮革項圈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他的脖子更纖細(xì)了,生出幾分使點(diǎn)勁一把能折斷的脆弱感。 喻南深端詳鏡子的自己:“…好像寵物的項圈?!?/br> “是有主人的象征。”盛皓城糾正。 用早飯時,喻南深才知道自己這個“女仆”不是做做樣子的。盛皓城說做戲做全套,安排他去照料一下自己的寵物。 隨著盛皓城走過復(fù)雜結(jié)構(gòu)的星艦,他們來到了第二層的一個房間。 “有些寵物太嬌貴了,不好養(yǎng)?!笔┏潜г沟?,用手摸了摸纏在自己肩臂上的蟒蛇。 喻南深:“……” 為什么一個商用艦艇上會有一間專門養(yǎng)寵物的房間。 這房間甚至比盛皓城和他睡的那間房還要大,像個迷你動物園似的,按著不同生物生活的習(xí)性劃分了不同的區(qū)域。 而每個區(qū)域還建造了一個小小的生態(tài)園。 比如說此刻纏繞在盛皓城肩膀與上手臂的那只蟒蛇。它體長不大,色彩很花,斑紋瑰麗,遠(yuǎn)處看像身上鑲著琳瑯滿目的寶石群。 而與此同時,盛皓城正把一只短絨的白兔子放在喻南深的手心。 “這只蟒,是只生活在蛇吻星的稀有品種,漂亮吧。”盛皓城提起喻南深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那蛇竟然就這樣慢吞吞地順著喻南深的胳膊游了過來,“這只品種的格外親近人,明明是冷血動物,卻鐘情于人的體溫?!?/br> 喻南深感覺肩膀一沉。 “它在認(rèn)主,等熟悉你的氣味之后就會離開了?!笔┏穷I(lǐng)著喻南深往深處走,“親人又食草,這只蟒真給它們屬丟人?!?/br> 盛皓城所言不假。這只看起來很像兇猛動物的蟒,對喻南深懷抱著的那只小白兔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樹懶似的掛在喻南深的肩膀和手臂上,一顆腦瓜子頂在喻南深的頭頂,看起來在睡覺。 這兔子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有哪里特別引人注目。喻南深想可能是自己不太懂寵物。 盛皓城一路給喻南深介紹:“這是郁金香鳥,早些年買的,現(xiàn)在買都得犯法?!?/br> 喻南深:“……” 對你來說犯法是很重要的事情嗎。 “這里養(yǎng)的都是些小動物,例如說這條仙魚?!?/br> 喻南深看了看高達(dá)兩米的水族養(yǎng)殖箱,沉默。 走到房間深處,竟然有一片模擬草坪。郁郁蔥蔥的草,爛漫的小花,還有一座藤編的吊椅。 甚至背景,都是午后的田園風(fēng)光。 “這兔子祖宗喜歡瞎蹦跶,不給蹦它就抑郁?!笔┏钦f。 喻南深看了看在自己懷里乖巧可愛的一團(tuán)小兔,看不出多能蹦。 盛皓城:“不對啊,這家伙平時可鬧騰了,怎么你一來它就這么乖?” 喻南深猜測:“怕我?” 盛皓城否定:“可能覺得你是它同類?!?/br> “為什么?” “你和他一樣可愛。”盛皓城趁機(jī)摸了一把喻南深。 喻南深被rou麻到不行,立刻和盛皓城保持距離,坐到了吊椅上。 脖子上的花蟒仿佛意識到自己會壓著主人似的,除了尾巴還纏在喻南深的肩膀上,其余的一溜煙游到了吊椅的藤制支架上。小白兔依舊很乖地伏在喻南深的掌心下。 “我下午有事要處理,晚上才回來。”盛皓城干脆坐到了喻南深腿邊,匯報行程。 喻南深:“外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舊人類發(fā)現(xiàn)了喻南深這條漏網(wǎng)之魚,正大肆追捕他。陸面很危險,太空也不安全,保險起見,喻南深的個人終端關(guān)掉了——以免被擅長信息戰(zhàn)的舊人類定位到他。 而個人終端在這個時代如同人的雙眼,喻南深斷掉了終端,無異于信息上的盲人。 盛皓城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野花:“亂。一股不明勢力——可能是你說的制造芯片的勢力——占據(jù)了首都星,首都星上的人緊急遷移到了其他星球。遷移的過程中,委員會幾名高級官員遇刺身亡。太空上,喻翰丞不知所蹤,舊人類這時亮了相,說希望盡量以和平的手段推進(jìn)統(tǒng)一?!?/br> “蟲族呢?” 盛皓城:“不知道。下午去就是為了這事。” 喻南深:“我等你回來。” 盛皓城轉(zhuǎn)過身,親了親喻南深的耳廓,又一路沿著下顎線親到嘴唇。 喻南深呼吸急促起來。 這時,乖乖休息的兔子忽然撲棱起來,rourou的爪子扒上盛皓城的衣領(lǐng),好像要把他推開。 盛皓城失笑:“小家伙,這么快就胳膊往外拐了?!?/br> “你買這只花了多少錢?”喻南深突然問??词┏悄敲磳氊愃?,也不知道這只兔子是什么名貴品種,被發(fā)現(xiàn)了是不是能坐幾年牢。 “啊?!笔┏撬妓饕幌拢昂孟袷请S便撿的。” 喻南深:“……” 行吧,豪門少爺?shù)男乃寄銊e猜。 下午臨走前,盛皓城又特意來了趟寵物室。 “好像丈夫上班出門之前和妻子告別啊。”盛皓城笑。 喻南深:“一路順風(fēng)。晚上才回來嗎?” 盛皓城在喻南深的額頭上親親一吻:“嗯?!?/br> 確認(rèn)盛皓城真的離開這座艦艇后,喻南深垂眸,用最隱秘的方式潛入了這艘艦艇的精神網(wǎng)。 ……不能讓盛皓城發(fā)現(xiàn)。 他喜歡盛皓城和他不信任盛皓城并不沖突。 盛皓城來路不明地出現(xiàn),把他從天羅地網(wǎng)的戰(zhàn)場上劫走。 盛皓城絕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現(xiàn)的那么單純:被喻翰丞丟回?fù)u光星混日子,靠喻翰丞做靠山發(fā)些小財,成了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小盛總”。 喻南深閉上眼。 眼睛最容易出賣一個人的心理狀態(tài)。他知道盛皓城必定會透過寵物室的監(jiān)控盯著他,他流露的蛛絲馬跡都會讓盛皓城起疑心。 喻南深不露痕跡地通過所有的精神網(wǎng)連接口侵入了這艘艦艇的資料庫。他先是過了一遍在職人員的名單,沒什么不妥,幾乎beta。商船配置beta作為員工是一件很常見的事。 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喻南深開始在腦海掃描船艙用室的規(guī)劃圖。 一間間的查閱過去,他幾乎通過監(jiān)控錄像游覽了整座船。而掃描到底層的房間時,他遇到了阻礙。 ——有一間房,因權(quán)限設(shè)置無法查閱。 房間類型,儲藏室。用途,未知。 “乖?!庇髂仙罟韺牙锏耐米臃诺讲萜?,又驅(qū)走肩上的花蟒,“我出去喝口水,一下就回來?!?/br> 他語調(diào)輕輕的,看似在溫言軟語地和兔子與蛇解釋,而實際上,他在和監(jiān)控那端的人說話。 兔子不依,又躥上他膝蓋。 喻南深又把他放到草坪。 兔子又躥。 幾個來回后,喻南深投降,把兔子兜進(jìn)懷里。 懷里的兔子又安分起來。 喻南深小心地繞開人群,朝船艙底走去。他邊走邊利用精神網(wǎng)修改監(jiān)控錄像,偽造了一段自己走去茶水間的錄像。 途中還遇到了熟人,那個叫理查斯的alpha。 喻南深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他是十年前那個給自己提供盛皓城戰(zhàn)斗錄像的少年。 和理查斯走在一起的,居然是浦沙黎。 理查斯和浦沙黎一點(diǎn)也沒認(rèn)出來那個揣著兔子的漂亮女仆是喻南深,擦著肩膀過去了。 喻南深松了口氣。 越往下走,越?jīng)]有人。 喻南深下到深處時,連燈也沒有了幾盞。通道走廊光線微弱,顯得盡頭那間未知的房室更加幽暗詭異。 那只兔子祖宗如果有人類的情緒,大概此刻正在罵人:本以為能溜達(dá)出來玩玩,誰知道現(xiàn)在是一副送命的架勢? 然而它膽小兔慫,只是瑟縮地團(tuán)在喻南深的手心。胡須翕動,這人類的手也太冰涼了吧…… 終于走到了那扇門前。 如果不是喻南深知道它的查閱權(quán)限只盛皓城本人才有,恐怕也會誤以為這是一間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雜物儲藏室。 它的門沒有任何稀奇之處。門上的鎖,卻是精神網(wǎng)專用鎖。 喻南深屏聲凝神,靜下心,慢慢地用精神力探入。 不知解密了多久,才堪堪“騙過”智能的鎖,讓鎖以為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唯一的權(quán)限者盛皓城。 悄無聲息地,門打開了。 就算是喻南深,此刻也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的手按在門扉上,用很小的力道推開。 他的心臟突突的跳。心臟高高躍起,又狠狠砸下,仿佛心室是一面戰(zhàn)鼓,擂出震天的心跳鼓點(diǎn)。 他不知道自己推開會看見什么。 至少能肯定,他會看見一部分真實的盛皓城。 里面很暗,沒什么光線。房間很遼闊,遼闊到深處幾乎是無盡的黑暗。 喻南深進(jìn)來時帶上了門,光源被阻隔在門外。等他瞇起眼睛適應(yīng)了眼前的亮度,看清室內(nèi)擺放的東西時,他整個人都怔住了。 懷里安靜的小兔子暴動起來。它看起來驚慌極了,柔軟的毛登時炸開,左右撲騰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喻南深按著它,又往里走了幾步。 一個幽幽的聲音從身側(cè)傳來。 “喻南深……咳、咳,喻南深,救我……” 聲音嘶啞,說是垂死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