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繩縛塞著跳蛋yinjing系鈴鐺上班/廁所被干被要求黑絲真空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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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溫做了場混亂無序的漫長夢境,身體如同沉入深海,被巨大的章魚捕獲,細長的腕足勾纏住身體,無論他再怎么扭動掙扎,都擺脫不掉身體的束縛感。 “嗡——” 耳邊傳來清晰的震動嗡鳴聲,猛地把宋清溫從混沌的夢境里攫取出來。 裹在柔軟被子里的人伸出只手摸起手機,亮起的屏幕顯示時間,7:30。 今天是星期一,工作日,八點上班。 宋清溫頓時睡意全無,掀開被子時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紅色,疑惑低頭時發(fā)現(xiàn)睡著時感覺到的束縛感并不是憑空想象——缺乏鍛煉的白皙身體上,除了零星青紫痕跡,還纏著一圈圈紅色的繩子。 顧不上身體酸疼,宋清溫趕緊起床進浴室照鏡子。紅繩從頸后繞出,勒出胸膛,乳尖上橫過一條紅繩,交叉著從胯下穿過、回環(huán)yinjing一圈,繞過yinjing的紅繩下還穿著小小的金屬球,宋清溫撥弄一下,金屬球響起清脆的撞擊聲,宋清溫意識到,這是個鈴鐺。 細細纏著修長的男性身軀,如同一件包裝良好的禮物。被繩子勒了許久的地方泛著紅色,像另一道無形的繩索。 又像是占有欲極強的雄性留下自己捆綁獵物的痕跡。 捆綁者手法熟練,經(jīng)驗豐富,宋清溫找了找居然沒發(fā)現(xiàn)紅繩的起點和終點,強行拉扯之下牽動全身的繩索,摩擦皮膚。 捆在身上的繩子讓宋清溫打消了洗澡的念頭,不想濕著繩子穿衣服,匆匆洗漱后在床頭柜上找到了昨天自己穿過來的衣服,疊放整齊,像是被人清洗熨燙過。 白色的平角內褲被特意擺在了最上面。 繩子穿過了胯下,宋清溫解不開,只能勉強套上內褲。衣著整齊后宋清溫找了一圈沒找到自己的眼鏡,一時想不起來昨夜把眼鏡放在哪了,在上班遲到的催促下出門坐了酒店配套的專車往公司趕。 遇上早高峰,坐在車上扶著腰的宋清溫回過神來——按照一炮三萬的價格,自己今天完全不用為了區(qū)區(qū)全勤獎卡點上班,只需要請假就能繼續(xù)睡懶覺。 完全是社畜的慣性使然。 懊惱之余,宋清溫后知后覺開始感到羞恥,面上浮上點薄紅,總覺得修身西服會透出繩子的形狀,只能盡量坐直,免得衣服顯出繩子的形狀。 在車上做足了心理建設,宋清溫踏入公司大門時已經(jīng)能坦然接受自己遲到的事實。 周一早上遲到的不止宋清溫一個,升上來的電梯里站著三個人,手里提著早點,表情都是相同的生無可戀。 居然都是同事。 宋清溫深深看了他們一眼,部門總共就十幾個人,一趟電梯就遲到了快四分之一。 “小宋早啊,你也遲到了啊?!?/br> “好巧啊,一起上去吧,有個伴?!?/br> 宋清溫嗯了一聲,沒有多說,先前跟司機交流時宋清溫就察覺到嗓音的嘶啞。 同樣遲到的三人打量了一下宋清溫,卻是沒忍住繼續(xù)說話:“小宋你這,你今天——” 宋清溫心里一緊,不自覺抬手整理了一下領帶,試圖用手臂的動作擋住身體。 “你今天怎么沒戴眼鏡?看起來怪沒精神的?!?/br> “出門太急,忘了?!彼闪丝跉?,宋清溫解釋完又給自己補了個借口:“感冒了,嗓子啞了。” 宋清溫是輕度近視,沒戴眼鏡不影響日常生活。摘下眼鏡后眼下的青黑更為明顯,身上帶著股疲倦感,像是很容易就能被人摧折的樣子。 不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繩子就好,宋清溫等著最后出電梯,若無其事走到自己的工位開始上班。 坐下來時,宋清溫深深吸了口氣。昨晚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做了幾次,到后面自己幾乎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起來后腰酸背痛不說,屁股里像是還含著某個東西一樣,麻木又腫脹。 半個上午過去,宋清溫頗有些坐立難安的意思。周一少有工作,一般工作會逐漸累積然后在周五忙得昏天黑地。 宋清溫工位在部門辦公室盡頭靠窗,隔壁就是茶水間,這意味著總有劃水摸魚的同事從他身邊經(jīng)過,偶爾還會有人停下來關系他的“感冒”。 宋清溫一邊擔心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西裝下綁著的繩子,一方面又有種莫名的,隱秘的快感。 像是背著人偷做壞事一樣愉悅,身體不斷的轉動間,粗糙的繩子摩擦皮膚,帶來隔靴搔癢般的快感。 身邊一直有人走動,宋清溫沒好意思打開句號先生的聊天框,直到被通知開個臨時會議都沒查看新消息。 眾人本以為臨時通知的會議要宣布什么重要消息或工作,結果只是部長背著手,就著一張數(shù)據(jù)圖,批評了一番遲到的現(xiàn)象。 “尤其是小宋!績效考核這么高但沒起到帶頭作用!到旁邊站一會!” 宋清溫猝不及防被點名批評,還受到懲罰小學生一樣的罰站,會議室里其他人發(fā)出善意的哄笑,促狹地看著默默站到一邊的宋清溫。 部長的處罰從來是雷聲大雨點小,意思意思走個過場,并不會拿扣錢威脅人,又點了兩個人站到旁邊,會議室里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除了宋清溫。 他無奈站起來的一瞬間,后xue里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感。一直感受到的,后面還夾著些什么的感覺不是錯覺,對方除了繩子外,居然還在他體內放了東西。 是個無線跳蛋。 宋清溫難堪又窘迫地站在旁邊,跳蛋時輕時重地震著發(fā)麻的甬道。 居然在這個時候打開跳蛋——宋清溫低著頭,感覺臉上發(fā)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享受這點隱秘又大膽的刺激。 忍著腿軟的感覺,竭力讓自己維持平時的樣子,宋清溫不由開始反思自己循規(guī)蹈矩二十多年,沒想到自己的性癖居然是這樣的。 “好了,遲到的事情就先說到這,散會!” 部長說完,離開時拍了拍宋清溫的肩,差點把強制忍耐的宋清溫拍得一個不穩(wěn)摔倒在地。 沒人能想到西裝革履的部門門面衣服底下又是繩縛又是跳蛋,宋清溫若無其事回到工位上,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微信聊天框,果然,對方發(fā)來了新消息。 “到15樓衛(wèi)生間最里面的隔間來?!?/br> 上面幾條除了轉賬消息就是讓他不要解開繩子,他會加錢。 宋清溫遲疑了一會,體內的跳蛋陡然被開到最大,一直往下掉恰好停在了前列腺的位置,震得宋清溫差點叫出聲來,連忙回過去一個“好?!保瑒×业恼饎硬呕謴驮镜念l率。 這人是一直在觀察他嗎? 無暇細想,宋清溫乘電梯前往15樓,15樓全是大型會議廳,沒有會議進行時空無一人。 最里面的隔間沒人等著,只有抽水箱上放著個格格不入的黑盒子。宋清溫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慶幸,沒能直接見到對方。 手機震動一下,新消息:“把里面的東西換上,不許穿褲子?!?/br> “M字開腿坐在馬桶上。” “不許鎖門,等我過來。” 熟悉的命令口吻,加深了宋清溫對句號先生是個位高權重之人的猜想。 打開的黑盒子里放著一個眼罩,一條······未拆封的黑色絲襪。 體內的跳蛋打開后,宋清溫臉上的溫度一直沒降下來過,現(xiàn)在更是恥得脫衣服的手都在抖,抿著嘴拆開包裝,沒敢仔細看,跟著標識分了個正反就往身上套。 絲襪材質極好,手感一流,摸上去像一捧涼水滑過手心,貼在身上冰冰涼涼的。 黑絲貼合線條優(yōu)美流暢的筆直雙腿,停在大腿中段,由幾條細長的絲帶連接襠部的三角蕾絲內褲,單看下半身像是身材極好的情趣內衣模特,又像是放蕩的站街女郎,而宋清溫上身仍穿著整齊的西裝,割裂的形象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身上,極具視覺沖擊力。 宋清溫工作多年養(yǎng)成了社畜慣有的服從性,這讓他在情事上顯得額外聽話,習慣性的忍耐會讓人不自覺更過分的欺負他。 于是當男人施施然推開隔間門時,就看到宋清溫一絲不茍地照做了??孔隈R桶上的姿勢無處借力,便用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大腿,用來敲擊鍵盤的手指微微陷進腿rou里。 怎么這么聽話,男人想,簡直讓人想把他弄得凌亂不堪。 隔間里多出的人明顯讓宋清溫緊張不少,呼吸聲有些重,不安地偏了下頭,是個下意識的動作,想要聽得更清楚。 男人手指點在宋清溫小腿上,順著彎起的曲線往上滑動,手指經(jīng)過的地方像是螞蟻爬過,細微的癢意吊得人不上不下。 曖昧的沉默降臨在狹小的隔間里,男人身材高大,往宋清溫面前一站就沒有多余的空間。 這人慢條斯理,從最下面一顆一顆解開宋清溫的西服扣子,露出被紅繩捆綁的上半身。 宋清溫感覺很怪異,覺得自己似乎被物化成了某件高價售賣的商品,沒有交流,也不需要交流,只需要遵從買家的意愿做出相應的回復,供人使用就可以了。 體內跳蛋的震動仍在繼續(xù),xue口被撐開,擠進來大量冰涼的潤滑液。 對方做這些事時總是循序漸進的,不疾不徐,充滿成年男性的掌控欲,非要把宋清溫一絲一毫地反應納入眼底,像個彬彬有禮的風月老手,玩得足夠下流,但又是體貼的。 男人試探著伸進來幾根手指,昨夜被過度使用的后xue溫馴地納入入侵者,對方像是對他xue口的松弛度很滿意,伸手抱起宋清溫放在抽水箱上。 毫無預警的騰空動作嚇得宋清溫反手抓住對方的身體,抓在了手臂上。 僅有半邊屁股坐在水箱上,兩條長腿垂在男人身側,腳尖晃動著偶爾點到地面。 曾多次進出過身體的灼熱性器碰上腿根,宋清溫哆嗦一下,酸疼的腰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強烈,不得不咬著牙說:“我、我腰還有點酸······” 對方?jīng)]出聲,只給了他一個深吻,把沒什么經(jīng)驗的宋清溫親得暈頭轉向,呼吸急促,毫無反抗的被人插了進來。 粗長堅挺的性器深深插進體腔,把震動著的跳蛋抵進了更深處,部分身體重量壓在了兩人身體連接處,宋清溫又哆嗦一下,被蕾絲內褲包住的性器勃起,卻沒法完全露出來。 男人沒等他做足準備,就掐著他的腰猛烈地抽插起來,大開大合地干了幾下,又分出一只手抬起宋清溫的大腿往上送,快要抵到冰涼的墻面。 “啊啊、唔!” 宋清溫驚叫一聲,重心不穩(wěn)地歪倒著,兩手緊緊扣住對方的肩膀,另一條腿艱難地撐著地。 被人大大地分開腿狠cao,大量的潤滑液隨著陽具的動作流了出來,又被帶回去,交合的水聲清晰又快速。宋清溫沒幾下就被干得渾身抽搐,男人力氣太大了,把他死死固定在水箱上,又粗又長的yinjing次次都頂上深處的跳蛋,cao得腸道一團亂,不知所措地痙攣著收縮,賣力討好對方。 “啊、啊——嗯、哈啊——好深、太大了、你別、嗚、這么、這么用力——好痛······” 宋清溫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手足無措,爽得身體直哆嗦,明明剛才還是溫水煮青蛙一樣的,和風細雨地挑逗他,yinjing一插進來一切都變了。 如同彬彬有禮的紳士變成了不知疲倦的野獸。 支撐身體的腿顫抖著,下一秒就要支撐不住地滑倒似的。男人過于激烈的動作頂?shù)盟吻鍦厣眢w一上一下地顛簸著,濺出的水液濡濕了絲襪。 蕾絲的內褲被抽插的動作帶得卷成一條,又細又緊地勒住性器,宋清溫難受地哼哼幾聲,嘴里委屈地讓對方停下來,讓他把內褲脫下來。 對方如他所愿地停了下來,伸手勾起蕾絲邊緣,女款的三角式兜不住男人的性器,卷成細條的襠部露出部分囊袋,黑色看不出濡濕的地方,只能從隱約露出的緋紅xue口窺見一二性事的激烈程度。 “別后悔?!背两谇橛械哪行陨ひ舻统辽硢。吻鍦芈犞袔追质煜?,但好聽的嗓音總有幾分相似之處,一時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 手指拽斷了卷成細條的內褲,稀少的布料回彈,可憐兮兮地掛在腰胯處。 滿足了宋清溫小小的要求,男人繼續(xù)cao干的動作。不同的是隔間里響起點鈴鐺的脆響,宋清溫被干得呼吸困難,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聲音來自哪里。 繞過身體的紅繩同樣沒放過yinjing,纏繞一圈的根部掛上了小小的鈴鐺,隨著男人頂弄的動作叮鈴啷當?shù)仨懼?/br> “啊、哈啊——好爽、輕點、啊——你別、別這么用力、嗚—— ”宋清溫被提著腰身干,時間久了酸軟的腿根本站不住,被cao得身體晃動發(fā)抖,一副隨時會栽倒在男人懷里的樣子。 “別這么浪,”男人狠狠頂了緊縮的甬道一下,說:“我沒鎖門?!?/br> 我沒鎖門。 短短的四個字進到耳里,眼罩下的雙眼猛地睜大,即使這樣也看不見什么。 宋清溫羞恥得抽搐一下,整個人都要蜷縮起來,掛在yinjing根部的鈴鐺脆響一聲,一股jingye的麝香味彌漫開來。 “嗚——我、我xiele······” 宋清溫像是腦海里炸開五顏六色的光,身體紅成一片,艱難地想要縮起身體,掛靠在男人身上,好像這樣就能擋住自己yin蕩不堪的一面似的。 一想到自己完全沒意識到壓抑聲音,被快感弄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向對方求饒,宋清溫只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你把我衣服弄臟了。” 男人維持著插在深處的姿勢,等宋清溫緩過勁來,一下下親著宋清溫嫣紅的嘴唇說。 “對、對不起······我不是、?。〔皇枪室獾?、別——我還沒,唔——”宋清溫下意識地道歉,體內的yinjing退出去一點,處在不應期的身體,讓退出的摩擦黏膜的感覺清晰得可怕,宋清溫聲音都哆嗦了。 身體被繩子磨得又癢又痛,像一只落入蛛網(wǎng)無處可逃的小動物,被男人揉捏著嗚嗚咽咽地道歉,即使這根本不是他的錯。 “自己記著,以后再罰你。”男人輕描淡寫地說,仍然硬挺的陽具再度插進宋清溫xue里,又開始猛烈干他,宋清溫臀rou都被撞得變形通紅,被強行掰開的腿根又酸又麻,顫抖著想要合攏。 “嗚——嗯······啊、啊——”這次宋清溫咬著唇,竭力壓抑住自己的叫聲,脆弱的腸道被干得麻木,只有黏膜摩擦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 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次勃起,隨著男人cao干的動作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鈴口溢出的滑液甩得到處都是。 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把宋清溫抵在墻上稱得上粗暴地干他,直干得宋清溫兩條腿晃個不停,呻吟里都帶上了哭腔,勃起的性器抽動一下,再次射了出來。 “嗚——對不起······”宋清溫意識模糊地道歉,仿佛被干得受不了射了出來是一件錯事一樣,迷茫又無助地嗚咽著,氣都喘不上來,xue口都開始疼痛著抽搐起來,對方才借著宋清溫高潮收緊的甬道射了出來。 男人也喘得厲害,掰著宋清溫大腿的手愛不釋手地撫摸幾下,yinjing插在里面感受暢快性愛的余韻。 “兩次了,”男人放下宋清溫的大腿,把人扶著靠坐在馬桶上,從宋清溫體內流出的潤滑液、yin液濺得到處是,宋清溫長腿落在地面時,腳上的絲襪還蹭到了些白濁。 平日里衣冠整齊、斯文嚴謹?shù)牟块T精英如今一副被人狠狠干過的樣子,散開的西裝下捆著紅繩的身體布滿性痕。領帶歪斜在一旁,裸著下體穿著情色絲襪,雙腿大開,露出的yinjing掛著情趣鈴鐺,被cao得嫣紅的xue口疲憊地收縮著,整個人狼狽不堪地倚靠在廁所馬桶上。 ——簡直像個公司高管專用的高級rou便器。 男人喉結滾動一下,剛射過一次仍覺得這場景火辣得要命,沒忍住掏出手機來拍下幾張照。 再次打量了一下隔間,宋清溫脫下的褲子仔細地掛在了掛鉤上,口袋處露出一片白色布料。 理所當然的,男人臨走時拿走了宋清溫脫下的內褲揣進兜里,離開時提醒了一句:“下午一點這層樓x公司有個大型會議。” 熱鬧過一陣的衛(wèi)生間恢復平靜,只余宋清溫紊亂的呼吸聲。 冰涼的馬桶都染上人體的溫度,宋清溫才緩過勁來。較之早上更為酸軟的身體到處都在表達抗議,摘下眼罩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隔間門鎖上。 放在置物臺上的手機亮起,宋清溫解鎖手機,最新的一條消息來自句號先生:“作為弄臟我衣服的第一個懲罰,下午不許把絲襪脫了,我要你原封不動穿著上班?!?/br> 宋清溫:“······” 伸手捂住眼,宋清溫羞得嗚咽一聲,內心劇烈掙扎一番,還是不能接受穿著絲襪上班,這樣像是他工作性質都變了。 “嗡——” 手機震動一下,彈出幾條新的轉賬消息和“這是另外的價錢,我會choucha你穿沒穿?!?/br> 盤算了一下這另外的價錢,宋清溫突然覺得自己的工作性質變質也不是什么大事,心安理得地接受轉賬,用紙擦過下體后伸手夠到自己的褲子。 宋清溫只用了幾秒鐘來糾結穿不穿內褲的事情,然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褲,似乎,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 腦海里想起對方似乎曾說過別后悔的話,宋清溫一邊清理現(xiàn)場,一邊慢慢地紅了臉。 出去時不得不在洗手臺上用冷水拍了拍臉,宋清溫臉皮薄,害臊了興奮了喝酒了都容易上臉,這點特質使他常被人調侃,調侃多了關系也變得親近了。 工位上放著統(tǒng)一訂的外賣,公司配有食堂,但總是家花沒有野花香,整個部門都熱衷于訂外賣。 這讓宋清溫松了口氣,好歹是不用小心翼翼跑到食堂吃午飯。沒了層內褲的包裹,綁在繩子上的鈴鐺輕易就能被晃動出聲,讓宋清溫不得不緩慢行走,以免響聲過大。 接下來只要在位置上待著,休息到下班就行了。 天不遂人愿,下午開始進行大掃除,將黏在各處烘托氣氛的氣球清理干凈——為上周迎接新領導的場面收尾。 宋清溫身高腿長,被使喚著清理高處的東西。先不論雙腿酸軟得踮不起腳尖,快步走都成問題,還得顧及自己身上的紅繩和鈴鐺。 沒清理幾個氣球就出了一頭的汗,雙眼都有些迷蒙了。同事回頭一看,就被宋清溫通紅的臉和汗水嚇了一跳。 “宋哥你咋了?咋又臉紅了?誰調戲宋哥了?自覺承認??!” 宋清溫虛弱地笑了下,說:“沒,我有點感冒,身體發(fā)熱,所以······” “宋哥你不早說,請假不就行了,歇著吧我來干就行了?!?/br> 同事爽快地提出幫忙,伸手推了下宋清溫,差點把身體酸痛的宋清溫直接推到在地上。 “謝謝,麻煩你們了,改天我請吃飯?!?/br> “嗨呀小事,去吧去吧?!?/br> 宋清溫禮數(shù)周全地道謝,步伐緩慢往衛(wèi)生間走——總感覺射進體內的jingye要流出來了。 衛(wèi)生間里,鏡子內的男人西裝有些褶皺,像是進行過大幅度的動作。宋清溫再次用冷水洗了把臉,腸道深處的跳蛋像是沒電了,安靜的呆在里面,宋清溫試了幾次都沒能勾出來,反倒弄得自己差點硬了,不得不就此作罷,用紙擦凈了斷斷續(xù)續(xù)流出來的jingye。 束縛了近一天的紅繩隱在西裝下,習慣了微緊的捆綁感后意外給人滿足的安全感,又像是被誰牢牢掌控了一樣。 宋清溫打量著鏡子里的自己,外表仍然是疲倦的社畜樣,卻有些說不上來的細微改變。心里卻是知道自己正在被逐漸開發(fā)出新奇又大膽的愛好,為眾目睽睽之下的偷歡感到——滿足。 “拍照,給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好好穿著黑絲。” 不知姓名的句號先生發(fā)來新消息,宋清溫看了一眼,回到隔間,上鎖,右腳腳踝搭在左腳膝蓋上,往上撩了撩褲腿。 照片上,锃亮的皮鞋和鐵灰色的西裝褲下,露出一截穿著黑絲的勻稱小腿。 宋清溫罕見地大膽附著照片回過去一句話:“滿意嗎?” 句號先生幾乎是秒回。 “還行,給我檢查下屁股?!?/br> 宋清溫抿著嘴,臉上又開始燒得慌,深呼吸幾下,卻聽話地伸手解開自己的褲子——一張照片而已。 一條腿跪在馬桶上,西裝褲褪到膝蓋彎松松垮垮堆著,停在大腿中段的絲襪帶著蕾絲邊,貼合著完美的身材,照片里的人故意塌下腰,翹著屁股,從側面拍下這張不知廉恥的照片,并發(fā)給了另一個男人。 “這樣呢?”宋清溫發(fā)送完后不急著傳回褲子,覺得對方也許會提出更過分的要求,等了會,句號先生回了一句:“很滿意?!?/br> “穿著它繼續(xù)上班,下班后我會來檢查?!?/br> 又檢查······宋清溫因為這兩個字又開始胡思亂想,穿回褲子后又在隔間坐了好一會,臉上熱度消退后才回到工位上。 直到下班前,還得小心別讓除了句號先生之外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西服底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