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店老板露奶插xue試用yin具路人yin辱,鮫人自瀆,插著假jiba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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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陰山背靠大海,白泠這次得以順利跑回了家。 他家居住在海底的鮫人宮,宮外有一層屏障,可以防止異族入侵,只要跑進這里,黑蛇就絕無可能闖進來。 家族中的兄弟姐妹得知白泠回來,紛紛圍上來關(guān)切,尤其聽說白泠已經(jīng)修煉出人類的雙腿了,十分好奇他是怎么突破修為的,一臉求賢若渴的表情看著他。 白泠沒法告訴大家,其實他也修習不精,差點突破失敗,全是依靠黑蛇的丹藥才強制突破完成的。 他勉為其難應付了幾句,轉(zhuǎn)身快速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屋里僅剩他一人,白泠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可以休息了。沒有了yin蛇的sao擾,他可以完整的一夜睡到天亮。 白泠愉快地在家睡了幾天,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 可是高興之余,他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那種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 直到第五天,白泠才意識到自己不舒服的地方到底在哪里,有些忍不住了。 他趁著天黑出了門,避開家里的兄弟姐妹,去了一趟鮫人區(qū)的深海黑市。 ……他受不了了,好想在下面插點什么。 他身下太空虛了,想要被又熱又硬的東西填滿,但他又不是那種浪蕩隨便的鮫人,不想被陌生的jiba插入身體,所以只好去黑市找找特殊道具。 白泠扣上黑紗兜帽,臉上圍著面紗,裹得嚴嚴實實,漂亮的海藍色魚尾在黑市中穿梭著,游弋擺動。 他走進一家特殊的店鋪,店老板是個有著一對漂亮雙乳的、外表呈雄性的鮫人,因為鮫人雌雄同體,因此有的鮫人雖然長相看起來是雄性,胸口卻長著一對沉甸甸圓潤的奶子,這類鮫人看起來格外色情,常被人類捉去豢養(yǎng)jianyin。 “需要買東西還是特殊服務?”店老板將兩顆飽滿圓潤的奶子擱在柜臺上,上身色情的黑色漁網(wǎng)紗完全透出了粉嫩的奶頭,充血挺立的乳尖都快從漁網(wǎng)里鉆出來了,像是用來吸引客人的展覽品。 店老板色瞇瞇地撐著頭,打量白泠。 路過的老顧客總喜歡從他身上揩油,從店門口路過時摸一把他的雙乳,捏捏那兩坨白軟圓潤的奶子,再嘬一口他的奶尖,問他今天被幾根jibacao過、肚子里現(xiàn)在有幾種海洋生物的jingye。 更過分的客人會掏出生殖器,啪啪抽打兩下他的屁股,或者在他屁股里頂弄兩下,又不付錢,惹得柜臺后的店老板擺尾嗔怒起來才肯罷休。 白泠以前從沒來過這種店,緊張地舔了舔唇,低頭不敢看他,表示自己只是來買東西的。 他進店挑選起道具。 店老板似乎對他感興趣,跟在他旁邊,用視線肆意調(diào)戲他,親自介紹:“客官是第一次買這種東西吧?自己用嗎?這根仿真陽具怎么樣?粗細和長度很適合情竇初開的小朋友呢,外觀也和人類的jiba一模一樣,很適合插入我們鮫人的生殖腔?!?/br> 白泠故作鎮(zhèn)定地嫖了一眼。 ……這個店老板似乎把他當成沒什么經(jīng)驗的新手了,這根陽具是不錯,但尺寸有點小……沒有黑蛇的jiba大,恐怕不能滿足他。 “我……咳,我要這個?!卑足鲋噶酥概赃吥歉?/br> 店老板有些驚訝,那根比他推薦的大了不止一圈,而且略帶弧度,以及密密麻麻極端刺激的凸點,玩過頭了簡直能要命。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小鮫人這么大膽。 “真是人不可貌相?!钡昀习逯匦麓蛄克?,戲謔地低聲調(diào)笑,又道,“本店提供試用服務,客官,要不要試試再買呀?” 白泠面紗下的臉微微泛紅,又覺得訝異:“這……這種東西能試用?” 店老板笑瞇瞇道:“想什么呢,當然是我替你試用,否則你試了又不買,我的貨臟了不就不能賣了嘛。” “來,看好?!彼贸鲎约河眠^的同款假陽具,坐在柜臺上,面對著來往的客人,大大方方地舔弄起來。 店老板色情地用舌尖在凸點上來回舔舐,一邊舔一邊發(fā)出yin蕩的哼唧聲,假陽具很快被舔得沾滿口水。他媚眼瞟著來往的客人,先是把上身的漁網(wǎng)紗衣拽下半截,兩顆奶子瞬間彈出,用假jiba在奶子上來回摩擦,rutou過電似的酥癢,呻吟著介紹道:“啊啊~客官,這東西不止能插逼,磨奶子也很舒服哦,您看,就像這樣……” 店老板當眾展示,果然很快就引來一群色鬼,爭先恐后地圍觀,想要幫店老板展示假jiba進入yinxue后的效果。 店老板樂意之至地報了個數(shù),幾個雄性鮫人立馬往他身上撒了一把銅板和銀錠,奪過假jiba,一邊蹂躪磋磨他胸前巨大的奶子,一邊往他的yin逼里捅。 “嗯嗯嗯啊啊……好大,客官們好壞啊,這么大還使勁往人家里面捅……啊啊?。?!”尺寸可怖的假陽具緩緩深入到店老板體內(nèi),爽得他大奶子直抖,屁股高高翹起來,魚尾顫動,直言自己被捅得shuangsi了,插進了zigong里。 rou眼可見地證明這根陽具有多么舒服。 白泠眼見著圍觀的越來越多,馬上就要變成聚眾yin亂現(xiàn)場了,他慌忙表示自己要買一根,將銀兩丟在柜臺上就跑。 店老板卻從人群里精準地抓住他,一對奶子向前湊,熱情邀請道:“客官,一起玩玩啊?!?/br> “……不、不了!”白泠甩開手,落荒而逃。 離開這里后,白泠在回去的路上就覺得忍不住了。 見到店老板那副被玩弄得sao浪的樣子,他竟然覺得yuhuo焚身……被jibajianyin的感覺真的很舒服,saoxue被激烈舔弄、抽插,guitou頂進zigong的快感,實在爽得難以形容。 只是短短五天沒有交配,他就覺得yinxue里像饑渴了一年似的…… 他這算不算有那個什么性癮了?? 白泠想著,抱緊藏在懷里的假陽具快速疾走回家。 他避開旁人,回屋反鎖,急不可耐地上床化出了雙腿。 他躺在碩大的珍珠貝殼床上,人類的雙腿方便張開,更便于他插弄自瀆。他倒在床上露出雙xue,急躁地將假陽具插進yin逼里。 那sao浪翕動著的小yin嘴甚至不需要潤滑,sao水已經(jīng)汩汩地滲出來了,夾著假jiba緩緩吞下。 “啊啊啊……嗯啊啊啊?。。 ?/br> 白泠舒服滿足地叫出來。 他高高挺起腰身,小腿微撐著狠狠繃緊,爽得比那千人騎過的店老板叫得還sao,緋紅yin蕩的表情寫滿了滿足。 他饑渴空虛了五日的yin逼吃到了假jiba,舒服得直流水:“嗯呃呃、啊啊……” 自瀆帶來的羞恥感讓白泠有些許不適應,他還是第一次自己動手褻弄自己,yin書里只有蕩婦婊子、以及可憐下賤的性癮者才會這么做……可是他忍不住。 “好舒服……嗯、啊啊呃啊……全進去了……”白泠熱得冒汗,深深喘息,費了一會功夫才把這根粗壯程度堪比yin蛇那根jiba的假陽具完全插進yinxue里。 可是他這時才忽然注意到……這根東西好像沒有yin蛇的那根長,雖然頂?shù)搅藌igong口,卻無法插進zigong里,攪弄他的zigong口,那樣非常舒服。 如果用力的話,那jiba就會卡住宮口惡狠狠地將zigong拉扯拽動,弄得他直哭…… 等等,他問什么會想起這個?! 白泠抿了抿唇,抵死不想承認自己有些輕微的受虐傾向,喜歡被粗暴兇狠地jianyin。 而自瀆無論如何也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啊啊、啊啊啊……呃啊……” 白泠忍著羞恥,開始抽插cao弄自己的yinxue,粗壯布滿凸點的假jiba在rouxue里狠狠攪弄、搗cao,深深插入頂向zigong,yin逼里欲求不滿地發(fā)出“咕滋咕滋”yin蕩的sao水聲。 白泠張開雙腿,yin逼大敞著面對床頂,只是快速抽插數(shù)十下便覺得手臂累了,可是僅僅如此根本無法滿足yinxue。 于是他改變姿勢,片刻改為側(cè)躺、直坐、跪趴,張大了雙腿呻吟不止,無論如何也無法達到那種兇狠地、惡獸出籠般橫沖直撞地撞擊感……他忽然意識到,自瀆根本不可能弄得那么爽。 “為什么啊、呃呃……啊啊??!” 白泠露出一絲迷茫,為什么他怎么弄都沒有那條yin蛇cao他時舒服?明明這根假jiba也很粗,只是他自瀆時沒那么大的力氣,而且這jiba也不如黑蛇的燙,長度也頂不到zigong深處,還有……總之就是怎么都不如黑蛇的生殖器舒服。 白泠抿了抿唇,氣得將假jiba粘在墻壁上,臀rou貼墻,擺動腰胯,加速狠狠撞擊jiba,yinrou裹緊那粗壯的東西滴滴答答流泄sao水。 “啊啊啊、啊啊?。。 彼ü膳九九咀矒糁鶝龅膲Ρ?,yin逼終于感到幾分痛快! 白泠一邊飛快擼動玉莖,一邊狠狠用yin逼撞著jiba,xue里噗茲噗茲直響。 “嗯哼、呃呃啊啊……啊啊這也很、舒服嘛……” 白泠撩開自己的上衣揉弄rutou,臉上漲滿潮紅,浸出一身薄汗,zigong被淺淺地頂撞了十幾下,勉強感到舒爽。 “嗯嗯呃啊?。?!” 他面紅耳赤地瘋狂擺動著腰,大聲yin叫自瀆,yin逼里失禁了似的瘋狂噴水,饑渴了好幾天的sao逼像噴壺似的尿了一床。 就這樣自瀆了片刻,白泠的yinxue便達到了高潮。 他跪趴在床上顫抖著雙腿,屁股撅得高高的,yin逼里含著那根假jiba,直到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前xue高潮了一次,白泠勉為其難地滿足了。 可是后面的屁眼依然空虛著。 白泠想再自瀆一下后面,可是他已經(jīng)沒力氣了,無論擺動腰胯還是手臂用力拿假陽具往里面捅,都很費力氣,根本沒有別人cao他來的爽…… 不夠,還是不夠……白泠有點喪氣,又覺得不甘心。 天色已經(jīng)晚了,他現(xiàn)在又累又饑渴,只好將那根假jibacao進自己空蕩蕩的菊眼里…… “嗯、呃……!” 僅僅是擠開緊窄的rou道、被東西填滿,白泠便爽得顫了顫,屁眼餓得不停翕動。 但他沒有再繼續(xù)動。 白泠自顧自地臉紅了下,喃喃自語道:“要不……就這樣插著睡一晚,應該沒事吧……” 他決定把這根假jiba在自己屁股里留宿一夜。 反正黑蛇之前也不是沒這么干過……就是有點羞恥而已。 就這樣,白泠把自己屁股塞得滿滿當當?shù)厮艘灰埂?/br> 接下來的幾天,白泠幾乎不敢出門,就算出去也要在屁股里塞著那根假jiba才行。 兄弟姐妹們叫他出去用飯,他也要塞著那根東西,堵出肆意泛濫的yin水,以及難耐的yin癢。吃飯時總要不停地扭挪、蹭動一下椅子,調(diào)整假jiba在屁股里的位置,偶爾會捅到敏感點,爽又不敢叫出來。 以及他的尿眼和rutou也是一樣。 他好久沒有被刺激到失禁的感覺,他找不到那么纖長的針可以捅弄尿眼,也沒有誰能吮吸他的rutou,讓他爽到失神。 他之前渾身上下都被開發(fā)了個透徹,都怪那條yin蛇,把他cao熟cao爛了,失去了男人的褻玩他簡直要瘋。 ……他實在是太想被cao了。 雖然自瀆也可以高潮,卻遠遠達不到那種刺激兇悍、連連迭起的快感,長期的空虛與yin癢憋得難受極了,每天只能勉強短暫的高潮幾次。 不夠舒服,只算聊勝于無…… 睡前再把假jiba隨意插在一張xue里,好歹不會那么空虛,順便避免yin水流濕床單。 就這樣艱難地度過了十天,白泠尚未適應這種日子,更困難的又來了。 ——他的發(fā)情期快要到了。 白泠幾乎崩潰,這一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飯都沒吃。他不敢想象發(fā)情期間他會變成什么模樣,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夠奇怪了,兄弟姐妹們這幾天都隱約察覺了他的不對勁,假如再遇上發(fā)情期,那豈不是…… 白泠把自己鎖在屋里,一直到晚上。 他的meimei忽然來敲門,說是有急事找他。 彼時白泠正在吃力地自瀆,張開的雙腿間泥濘不堪,糜爛殷紅的軟rou不停吐著水,床單上弄得濕乎乎的,夾著假jiba努力挺動腰胯,累得氣喘吁吁。 聽見敲門聲,白泠一個激靈,趕忙夾緊雙腿勉強回神,沙啞回答道:“咳……怎、怎么了,什么事?” “有人找上門,爹爹生氣了!哥,你快出來吧!” 白泠的第一反應是有人來鮫人宮鬧事,他爹喊他去幫忙。 白泠舔了舔唇角,神色慌張無措。 他現(xiàn)在滿臉潮紅,渾身是汗,腰肢雙腿累得酸軟極了,這個樣子怎么出門見人? 不等他想到辦法,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似乎有人靠近他的房間。 接著他聽見meimei和人交談的聲音,那人竟三兩句將他meimei給打發(fā)走了,然后一直停留在他房間門口沒動。 白泠覺得奇怪,大聲喊meimei的名字:“小七……小七?你去哪了?誰在外面?” 話音沒落,他的房門發(fā)出“轟隆”一聲巨響,鎖被一股怪力震碎,門瞬間向兩側(cè)撞開! 白泠一個哆嗦,反應迅速地蹦起來,心虛地將床上的假陽具扔到床底下,隨后手忙腳亂地用薄綢上衣勉強裹住自己汗涔涔的身體,穿得亂七八糟……不等他準備好,對方已經(jīng)走進來了。 白泠抬眼一看,登時驚慌失聲:“yin蛇,是你??你怎么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