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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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閻拒絕和榮家聯(lián)姻的消息,不脛而走,一時成了各大世家的閑談?;适覍︻櫦业拇驂?,眾人看在眼里,如今顧閻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拒絕聯(lián)姻,惹得很多人都已經(jīng)開始唱衰顧家,不少人已經(jīng)選擇和顧家劃清界限,少數(shù)撐得住氣的還在觀望。當(dāng)然,更多的人已然備好了點心,準(zhǔn)備好了觀看這場大戲,以便隨時坐收漁翁之利。顧家形勢嚴(yán)峻,顧閻到是沒什么反應(yīng),停我的能源供應(yīng)也好,搶我的商戶也罷,該賠錢的賠,該停產(chǎn)的停產(chǎn),好像事不關(guān)己,任由外界折騰。 不過眼前確實有讓顧閻頭疼的事,榮家縱然有所敗落了幾年,可畢竟根基深厚,近幾年又力挽狂瀾,顧閻和榮小姐可謂門當(dāng)戶對,但顧閻如今的表態(tài),是明晃晃的不給榮家面子,打榮家的臉,榮家主怎肯善罷甘休。這不,沒過幾日,榮家的少主和大少爺就前來拜訪。說來荒唐,榮家聲稱倆家以和為貴,看不上榮小姐沒事,那便把榮家嫡長子送來給顧閻當(dāng)奴,以示誠意。聽著榮家這是為了和顧家聯(lián)手,完全不顧一切放低了姿態(tài),可但凡知道點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榮家這是擺明了膈應(yīng)顧家。 榮家嫡長子,說上去是嫡出的大少爺,其實什么都不是。所謂的嫡長子叫阮書曼,對,姓阮不姓榮,隨了顧家主第一任夫人的姓,也就是香消玉損哪位。榮家主娶的第二位夫人,不虧是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小姐,手段了得,待這位阮少爺明面上是極好的,還給自己得了個好名聲。但人盡皆知,這孩子怕是完全被養(yǎng)廢了,榮夫人借著怕孩子吃苦受委屈的名義,什么都不肯讓小孩學(xué),也不讓孩子出去,再加上袖手旁觀的榮家主,這嫡長子全然就是個花架子。 顧閻嫌煩,從決定拒絕聯(lián)姻開始,就已經(jīng)打算徹底斷了榮家這條后路了,所以也懶得和榮家糾纏,直接讓顧言九去處理了。 “榮少爺您請坐,這位是大少爺吧?”顧言九還是第一次見榮家這位大少爺,不同于傳說中的不堪,到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身上帶著一股子說不上來的儒雅氣質(zhì),安安靜靜的跟在榮家少主榮浩身后。聽到顧言九問話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呦,這不是九爺么,顧少爺可真看得起我”榮浩見只是顧言九說來招待自己立馬冷了臉。 顧言九也不惱,“您說笑了,叫我言九就行,主人今天確實有事,招待不周,還請您見諒?!?/br> 榮浩輕哼了一聲,不再過分為難,轉(zhuǎn)而將話題轉(zhuǎn)向了身邊的人,“介紹一下,這是我大哥阮書曼,說來也巧,大哥一直傾慕顧少爺,也為了表示榮家的誠意,大哥愿意親自過來侍奉顧少爺,也算是彌補了咱們倆家聯(lián)不了姻的遺憾。 “榮少爺,這不合適,大少爺身份尊貴?!?/br> “怎么?做奴還配不上你家少爺?” “大少爺是大少爺,何來做奴這一說?至于這主人的奴,到也確實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鳖櫻跃琶鎸s浩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聲音還是溫溫和和的,說來的話卻不饒人。 “哼,那大哥要是一定要留下呢?” “那可能需要辛苦大少爺,先去學(xué)訓(xùn)誡司學(xué)習(xí)三年規(guī)矩?!?/br> “九爺這是質(zhì)疑我們榮家教的不好?” “您想多了,怎么會呢,只是顧家規(guī)矩素來如此。” 顧言九和榮海這一來一往的期間,阮書曼一直安安靜靜的坐著,沒什么表情,像是身邊的倆個人不是在談?wù)撟约骸?/br> “好了,言九,我大哥呢,是真心仰慕顧少爺,榮家呢,也是誠心想和顧家合作。顧家有規(guī)矩也便守著,但三年沒必要,大哥從小就被家里用心培養(yǎng)著,優(yōu)秀的很,完全沒必要再浪費三年,三五個月意思意思就算了,我知道你做不了這個主,等你主子回來,你和他說,相必顧少爺一定會同意,畢竟我們誰也不希望兩家鬧得不歡而散,你說是吧,言九?!?/br> 說完他也不給顧言九說話的機會,直接又道“我還有事忙,先走了,有機會再見?!闭f完也沒看阮書曼一眼,直接起身走了。 “好,您慢走,霖叔送一下榮少爺?!鳖櫻跃疟粯s浩這一系列的無賴cao作搞得失笑,但還是有禮的請管家去送客。 被留下的阮書曼這時才看起來有些失措,處在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里,對著全然陌生的顧言九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阮少爺,我先帶您去訓(xùn)誡司熟悉一下環(huán)境您看可以嘛?有什么需要的您也可以隨時和我說?!?/br> “好,謝謝您”阮書曼說起話來柔聲細(xì)語的,但很好聽。對完全被別人安排的命運也沒有提出什么異議。 顧言九一早就知道阮書曼定然會被留下來,顧家還沒到和榮家完全撕破臉的時候,因此斷然不能接連拒絕榮家,所以明知道人家是存心給自家添堵,也不得不受著。顧閻也是知道改變不了結(jié)果,所以直接把爛攤子丟給了他,讓他看著處理。 不過顧閻這邊也沒閑著,他約了南銘談一些事情。南銘家里從政,他父親是政界要員,主負(fù)責(zé)軍政事務(wù),所以南家其實屬于皇室一派。顧閻為了歷練,在部隊待過一陣,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南銘的,南銘比顧閻大幾歲,倆人關(guān)系到是很好,也一直有來往。倆人談完了事情,又閑聊了會兒。 “聽說榮家又把阮書曼給你送過去了?阿閻,福氣不淺啊。”南銘由于家里的原因,從小就養(yǎng)在部隊,但這人生來就是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男宰樱@么多年也沒養(yǎng)出個正形來。聽著榮家上趕著給顧閻塞人,樂的看他笑話。 “這福氣給你?” “嘖,可別了,我可是要訂婚了呢?!甭牭侥香懙脑挘赃叺娜吮砬槊黠@僵了一下,隨后又若無其事的把酒遞給南銘。 “你家小孩同意了?” “當(dāng)然,苦盡甘來?!蹦香懸桓钡靡獾臉幼?。 這是時響起了敲門聲,進(jìn)來了一個男人,寸頭,鳳眼,給人很強的距離感。 “閻哥,亦哥”他先向顧閻和顧承亦問了好,又沖著南銘身邊的人叫了聲哥。唯獨沒有理會主座上的南銘,連眼神都沒在他身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