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平常的一章
“明珠。” 熟悉的男聲恍如昨日,他略過這個稍顯陌生的稱呼,投入男人懷里,哽咽著喊男人的名字,“嗚……謝宴……” 明珠既委屈也害怕,用眼淚發(fā)泄著。 謝宴壓制住想要抱他的沖動,垂下眼審視著在他懷中哭泣的人。 妻子的肚子已經有些臃腫,他盯著守在一旁的男人,心中怒火翻涌,可他的小妻子哭得這樣傷心,他只能壓下心中怒火把人抱進車里,結束一場沉默的交鋒。 明珠的眼睛紅紅的,一到家謝宴就把他放在床上,用溫熱的毛巾給他擦臉。 他把臉埋在毛巾里,心情平復下來,抓緊了男人的手向他坦白:“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br> 謝宴不接話,反而問他:“他有沒有好好照顧你?” 男人的問話聽不出情緒,明珠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遲疑地問:“這幾天你有空我們就去民政局……把離婚辦了?” 他自覺婚姻破裂,謝宴安然無恙他也可以放心離開。 “我腦子摔壞了?!蹦腥死涞亻_口。 “什么——?”明珠也不裝鴕鳥了,噌地站起身。 “所以恢復記憶之前不行?!敝x宴捉住在他腦袋上作亂的手,同妻子討價還價。 “唔?!泵髦樯点躲稇?,離婚的事暫且擱置。 三月下旬,天氣逐漸轉暖,潛入房間的風都帶著花的香氣。 花開了。 明珠推開窗戶,視野前方花團錦簇,日光溫暖明亮。他取了一頂遮陽的帽子,扶著腰小心地下樓。 孕期他時常犯困,這會兒太陽曬在身上人有些發(fā)懶,他躺在花房的躺椅上賞了一會兒花就困意上涌,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夢中胸口脹得難受,他難耐地蹭著椅背,胸口的布料濡濕著貼在rutou上。 正難受著,似乎有一雙寬厚的手掌鉆進了他的裙子里托著他的rufang,輕輕地擠壓rutou周圍的乳暈。那雙讓他舒服的手收緊了手指,夾起他的rutou向四周拉扯。 “哥哥……?”明珠迷瞪瞪地喊,腦子還是一片昏沉。 手的主人沒有應聲,松開他的rutou,兩只手掌包住他的rufang向中間擠壓,雪白的雙乳被長了薄繭的手指像面團一樣揉搓。 “嗯——”胸口一陣水意,奶水汩汩地淌出來。溫暖的口腔隔著衣服含住了流奶的rutou,男人用力地吸吮吞咽,衣物摩擦著嬌嫩的rutou。rufang酥麻,奶水一陣噴涌,明珠舒服地喟嘆一聲。 “夫人?” 遙遠的聲音在他耳邊叫喚,明珠睜開沉重的眼皮,身上多了一件小外套。他揉揉眼睛,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新來的家庭醫(yī)生。 “徐醫(yī)生,怎么了?” 徐醫(yī)生溫柔地看著他,“您在說夢話,外面風大,進屋睡吧?!?/br> 明珠坐起身,外套滑到一邊。胸口黏黏的還有些涼,他眼神下瞥趕緊抓住外套攏緊了。 大白天的,他……他居然做了春夢還漲奶了。 “徐醫(yī)生,我回房間了!” 明珠不清楚醫(yī)生有沒有發(fā)現他的窘態(tài),提高了聲音落荒而逃。 受驚的兔子逃回洞窟,男人將手指上奶白的汁水涂抹在白色花蕊上,衣冠楚楚地走出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