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有非主角攻、受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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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后,早已退下來的村長去世,村里無數(shù)人過來吊唁,到了晚上,家里只剩下連哥兒帶著一個兒子和哥兒守孝。 連哥兒內(nèi)心其實并沒有多少傷感的,看著等著明天上蓋的棺材,里面正躺著想著這十幾年間帶給自己無上歡愉的公爹,嘆了口氣。 黃大爺技術(shù)要,花樣多,連哥兒跟他好了不到一年,人就去了,畢竟年紀(jì)大了;至于那兩兄弟,連哥兒一直有些怕他們,故而可以的話,他總是會多著那兩人走。 可這個村子就這么大,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公爹再護(hù)著自己,總有事情要出去辦的,那兩人總會找到空子來找他,每次都是折磨,好在不過三五年,那兩人就癱在家了,連哥兒多少時松了口氣的。 他的哥兒才剩下來兩年,丈夫早早的因為服藥過多去世,婆姆傷心過度,也是一病不起,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連哥兒便安心守著公爹,帶著兩個孩子。 但沒過幾年,公爹也年邁體力跟不上,完全滿足不了自己了,他才三十多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只恨不能時時刻刻吃著roubang,奈何公爹越來越?jīng)]用,這些年,他只能忍著。 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去村里找那些健壯的漢子,可是想想兒子,又忍下來了,每晚都自己一個人玩弄自己的兩個saoxue,即使不能解渴,多少能緩解一點。 今天跪了半天,往日這個時候大家都歇息了,他總是自己一個人在床上玩自己紓解情欲,偏偏這會兩個孩子都在自己身邊,底下saoxue已經(jīng)難耐地流水了,他總不能當(dāng)著兩個孩子的面玩弄自己。 一時連哥兒神情都有些恍惚,兩腿夾緊,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想著兩個孩子跪在自己身后,應(yīng)該看不到自己,便猶豫著探進(jìn)褲子里,并攏兩指輕輕插進(jìn)流水不止的花xue,一邊抽插一邊輕喘,拼命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正在連哥兒抽插著自己的花xue時,跪在身后的漢子看了一眼旁邊的蠟燭,然后轉(zhuǎn)頭看著另一邊的影子。 之間跪在最前面的影子這會正隨著燭光搖曳不知在做什么,視線的余角正好看到前面的人即使裹著冬天的厚衣裳也輕輕晃了晃,抿了下唇,扭頭看著已經(jīng)昏昏欲睡的弟弟。 “阿玉?!?/br> “嗯……哥怎么了?” 因為哥哥的聲音很低,名為阿玉的哥兒猛然驚醒,也不太敢高聲說話,不解地看著他哥哥。 “困了就先去睡覺吧?!?/br> 漢子看著一臉懵懂的弟弟,眼神閃了閃然后視線往下看了看,盯著那微紅的小嘴,呼吸略急促一會,別開視線。 “這里有哥哥和阿姆就好了,你先去休息。” 阿玉猶豫片刻,看了眼前面跪著顫抖的阿姆,心里嘆氣,爺爺去世了,阿姆看起來好傷心,然后就起身踉蹌著回房了。 前面正用手指給自己cao心的連哥兒聽著身后兩個孩子細(xì)細(xì)碎碎的說話聲,神經(jīng)緊繃,深怕兩個孩子走上前來看到自己被厚棉衣遮擋下,褪到地上的褲子兩條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里,自己的手還在兩腿間的花xue里抽插。 背著兩個孩子自己玩弄花xue的快感提升到了極致,就在自己快要噴射出來的時候,連哥兒沒發(fā)現(xiàn)一個人已經(jīng)湊上來了。 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握住連哥兒cao弄自己的手,快速抽插兩下。 “啊!你……嗯嗯嗯……”連哥兒一驚,然后就被花xue內(nèi)的快感刺激得軟在了身后那人懷里,張著嘴yin叫。 “啊!” 被帶著抽插了幾下,連哥兒猛地繃緊了身子,仰頭靠在身后人懷里尖叫著噴射出來, “阿姆,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呢?”漢子抱著連哥兒順著衣服摸著光滑細(xì)膩的肌膚一路往上,握住了底下的奶頭,用力一掐。 “嗯……疼……”連哥兒吃痛,底下的roubang卻瞬間硬了,“阿……阿?!灰拧灰 ?/br> “阿姆不要什么?”阿海揉捏著連哥兒的奶子,一邊捏著底下的花唇和花蒂,沒一會就沾了滿手yin液。 “是不要停嗎,嗯?” “嗯……”連哥兒有幾年沒享受過這般快感,只覺得阿海這雙手像是在自己身上點了把火,要把自己燒死了。 “阿姆,你可以和爺爺,也能接受我吧?”阿海脫掉褲子,然后扶著連哥兒將他壓在了棺材上,將他的雙腿搭在手臂上將人抱起來。 連哥兒無法,只能抓著棺材的邊撐著自己,看著阿海一身健壯的肌rou,內(nèi)心仍猶豫不決。 這是他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兒子luanlun呢,一定是兒子還小,不懂事。 可自己不是小孩,不能帶壞他。 阿海才不管他想什么呢,俯下身去親吻連哥兒的嘴唇。 歲月似乎格外偏愛連哥兒,快四十歲的人了,還仿佛一朵熟透的鮮花,不仔細(xì)看,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連哥兒扭著頭掙扎:“你是我兒子,你怎么能做這種事呢?” 阿海退而求其次,低頭吮吸著連哥兒棗紅色的奶頭,伸手在連哥兒花xue處輕輕一按,那被cao弄了十幾年的花xue瞬間噴水。 “阿姆底下這張小嘴可不像上面那張嘴說的一樣呢,這么sao,很久沒吃過大roubang了吧,難怪爺爺喜歡呢?!?/br> 阿海探進(jìn)去兩根手指,在里面一個勁的摳弄,連哥兒的掙扎逐漸變軟,甚至主動伸手去抱他的脖子,把奶頭送到他嘴邊。 “嗯……不行……奶子要吃……嗯啊……” 阿海笑笑,含著奶柔然后用力按著連哥兒的雙腿,緩慢而堅定地將自己的roubangcao了進(jìn)去,那處花xue至今還猶如處子一般粉嫩且緊致有彈性,一點也看不出來被公爹夜夜cao弄過的樣子。 “阿姆天天被爺爺cao,saoxue都熟透了,現(xiàn)在爺爺去世了,沒人來cao弄阿姆,阿姆會不會寂寞,這才多久,saoxue就饑渴成這樣了,阿姆真是天生就該被人cao的sao貨?!?/br> “嗯……是sao貨……sao貨在吃兒子的大roubang……” 連哥兒愣愣地看著他,花xue緊緊裹著roubang,側(cè)頭不去看他,卻正好看到躺在棺材里的公爹,一陣羞恥涌上心頭。 “難怪爺爺喜歡cao弄這里,真是銷魂得緊?!卑⒑R话褤ё∵B哥兒,拼了命一般cao弄,聽著耳邊yin蕩的尖叫: “阿姆,我好歡喜,阿姆這里好舒服。” “阿姆,你看看爺爺,cao了阿姆好多年的公爹呢,現(xiàn)在被自己的兒子當(dāng)著公爹的尸體cao弄,真是又sao又浪,欠cao的婊子。” 聽了他的話,連哥兒好歹再次想起這里是公爹的靈堂,他這會正被阿海壓在公爹的棺材邊caoxue,頓時哭著求饒:“阿海,回房間好不好……嗯……不要……不要在這里……” “阿姆不喜歡這里嗎?”阿海賣力的cao著底下饑餓了好幾年的saoxue,“阿姆嘴上說著不要,底下的saoxue怎么夾得更緊了?” 連哥兒咬著唇不看他,摟著漢子的脖子,年輕有力的身子,仿佛帶他回到了那年和元大哥的日子。將他cao得神志不清,只能迎合,這一刻連哥兒覺得,漢子就是元大哥。 “阿?!⒑!⒛返膕aoxue……嗯啊……” 連哥兒尖叫一聲,roubang和花xue一齊噴出,癱軟在船上,看著抱著自己埋頭cao弄自己的兒子,這是他和元大哥的兒子,才二十歲不到呢,正是身強(qiáng)力壯的時候。 感受著在自己花xue內(nèi)cao弄的roubang,連哥兒湊上去親了錢阿海:“阿海?!?/br> 一場歡愛過后,阿海摟著連哥兒,手指玩弄著紅腫不堪的奶子:“阿姆,喜歡嗎?” 連哥兒看著他和元大哥幾乎一樣的雙眼,點點頭:“阿姆喜歡,阿海再來一次好不好,阿姆想要。” 阿海自然不會拒絕,肖想了阿姆十幾年,今日終于得手,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 不過看了眼躺在棺材里的爺爺,阿海抱著連哥兒找了張凳子,踩著凳子長腿一跨踏進(jìn)了棺材里。 連哥兒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乖巧地靠在他懷里,等阿海將他放在自己公爹尸體上時,才掙扎起來。 “阿海,你做什么!” “阿姆,爺爺畢竟cao了阿姆的saoxue那么多年,都要走了,怎么能讓爺爺留下遺憾走呢?!卑⒑幼鳒厝岬貙⑦B哥兒放在爺爺尸體上,說的話卻無比殘忍。 連哥兒搖頭,抱著他不肯撒手:“阿海,不要這樣……阿姆求你了……” 然而殘忍的兒子并不聽取哭著的阿姆的拒絕,依然堅定地扯下爺爺?shù)难澴?,將懷中的阿姆換了個方向趴在爺爺尸體上。 現(xiàn)在大冬天的,公爹的尸體冰冷無比,好歹尸體保存晚好,沒有異味看著就像一個安詳?shù)睦先恕?/br> 連哥兒下身不著寸縷,被冰得一個哆嗦,雙手撐著公爹的胸膛求饒,然后身后的兒子一點都不聽他的,下一刻就扶著本就豎起來的roubang,抬著阿姆的臀部,對準(zhǔn)了流水不止的花xue把人按了下去。 “冷……嗯啊……阿海不要……哈……saoxue被公爹的尸體cao了……嗯嗯嗯……” 溫?zé)岬幕▁ue被冰冷異常的roubangcao進(jìn)來,連哥兒整個人都萎了幾分,趴在公爹身上喘著大氣。 “阿姆,自己動動?!卑⒑U戳诵┗▁ue里流出來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物涂抹在了后xue里,然后探入手指插了進(jìn)去。 連哥兒往后看著燭光下認(rèn)真看著自己的兒子,咬咬嘴唇聽話得抬起臀部又坐下去,冰冷冷的roubang并不能解渴,但是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阿海明顯感覺到阿姆扭動腰肢的速度加快了。 后xue已經(jīng)被三根手指潤滑得分泌出了yin液,阿海見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roubang對著后xuecao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后xue內(nèi)溫軟的rou壁緊緊裹住了cao進(jìn)來的roubang,像一張會吮吸的小嘴一樣,一前一后吃著兩根roubang,一冷一熱,連哥兒哆嗦了一下,前面的roubang直接噴射出一股jingye,直接噴到了公爹臉上。 連哥兒靠在阿海身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公爹尸體的大roubangcao射了。 身后的阿海低低笑了一聲,抱著連哥兒的臀猛cao起來。 “嗯嗯……阿?!炝恕拧璼aoxue……saoxue吃著兒子和公爹……尸體的大roubang……好爽……” “是兒子cao得阿姆爽,還是爺爺尸體的大roubangcao的saoxue爽,嗯?”阿海湊到連哥兒耳邊對著那精致小巧的耳垂咬了一口。 連哥兒抖了一下,抓著他扶著自己要的手:“嗯哈……阿?!⒑ao的sao貨爽……嗯……爽……” “嗯啊……阿海好……嗯……好棒……” 阿海聽了,越發(fā)賣力的cao弄起來,湊到他耳邊:“阿姆可真sao?!?/br> “阿?!拧?/br> 連哥兒扭著腰肢雙眼迷離地看著屋頂,底下的roubang硬邦邦的,馬眼張合眼看著就要射了,偏偏一只手握住了它,耳邊傳來熾熱的呼吸。 “阿姆,一起。” 連哥兒只覺得后xuecao弄的越來越快,下意識地跟隨那根roubang的腳步一邊吞吐著身后的roubang,一邊往下用花xue吞吃著公爹尸體的roubang,整個人都飄飄欲仙。 知道一道白光閃過,尖叫一聲再次噴射出jingye,yin液也把花xue內(nèi)公爹尸體的roubang打濕了,只是那根roubang硬邦邦直挺挺得,即使被yin液從頭到尾打濕了,依舊抵在花xue內(nèi)的zigong口內(nèi)。 連哥兒本就因為高潮癱軟了身體,這會被公爹尸體那根roubang直接cao進(jìn)了zigong,只覺得腰肢酸軟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嗯……公爹……roubangcao進(jìn)sao貨的zigong了……” “阿姆真不是一般的sao,被尸體的roubangcao進(jìn)zigong還能留這么多水。” 阿海冷笑兩聲,抱著連哥兒將那根cao了阿姆十幾年已經(jīng)冷硬的roubang從花xue里抽出來,“?!钡囊宦?,在寂靜的夜里十分清脆。 “阿姆這么舍不得爺爺?shù)膔oubang嗎?”阿海臉色有些難看,“即使?fàn)敔斠呀?jīng)去世了,這個saoxue還惦記著尸體的roubang,還能被cao得高潮,真是yin蕩。” 高潮過后,失去的理智逐漸回籠,聽到阿海這么說,連哥兒紅著臉不敢說話。 阿海見他這樣更生氣了,將人轉(zhuǎn)過來,看著他眼角的淚一愣,微微嘆氣。 “阿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待阿姆的,別哭了。” “阿?!边B哥兒愣愣地看著他,湊過去親他的嘴巴,察覺到想探進(jìn)來的舌頭,十分配合的張開嘴由著阿海吮吸自己的軟舌。 “阿姆喜歡嗎?” 阿海吃了好一會阿姆的軟舌,只覺得那軟舌猶如一條靈活調(diào)皮的小蛇,跟自己嬉戲著,讓人she不得放開。 “喜……喜歡的……” 連哥兒眨眨眼睛,然后就被阿海抱了起來,驚呼一聲下一秒就有一根冷硬的roubangcao進(jìn)了后xue里,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阿海將人按在爺爺身上,將連哥兒兩條腿搭在棺材邊緣就著昏暗的燭光對準(zhǔn)yin濕的花xuecao了進(jìn)去。 “阿姆,好舒服……”阿海一邊兇狠地cao弄身下的人,一邊回想起第一次撞見爺爺cao弄阿姆的情景。 那場景他至今記得一清二楚,那天晚上他喝多了水,半夜起來去茅房,聽到主屋那邊傳來隱隱的動靜,便湊過去看了一眼。 主屋的門沒關(guān)好,阿海在門縫里看到爺爺抱著阿姆,靠在桌子上。 爺爺粗壯的手臂拉開阿姆的大腿,露出濕潤的后xue,用他紫黑色的roubang一下下的將阿姆cao的yin叫不止,直把那紅腫不堪的花xuecao得盡是白沫,白皙的胸膛上點綴著兩顆有如葡萄辦大小的奶柔,看得他當(dāng)時就忍不住咽口水了。 后來阿姆還跪下來吃爺爺?shù)膔oubang,被射了滿嘴的陽精,滿足的吃下了滿嘴的jingye,yin亂異常。 那個時候阿姆瑩白的身子就刻在了他的腦海中,之后再留意,就能時時撞見爺爺和阿姆偷情,那時候他爹和奶奶都去世了,想必兩人在他和弟弟不在家的時候也是時時刻刻cao弄在一起的。 “阿海……”連哥兒眼神迷亂地看著他,雙手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肌rou,“阿姆也好舒服……嗯……用力……” 阿海會過剩,直到將阿姆cao暈過去,才將陽精射進(jìn)阿姆的zigong內(nèi),阿姆還年輕呢,說不定能給自己生一個孩子,然后把人抱去清洗了一番。 看著躺在床上異常滿足的阿姆,阿海腦海里閃過弟弟阿玉離去前那一臉懵懂的天真樣,舔了下嘴唇。 弟弟本來再有幾個月就該成親了,奈何趕上了爺爺去世,得延后半年了,弟弟的身子和阿姆十分相似呢。 想著,底下的roubang已經(jīng)半硬了,阿海猶豫了一下,轉(zhuǎn)身去找弟弟阿玉。 進(jìn)屋的時候,之間阿玉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聽到聲音,癟著嘴:“你來做什么,阿姆那邊伺候你不舒坦嗎?” 那些yin言浪語他這里聽得一清二楚,本來他都快睡著了,結(jié)果被阿姆的浪叫吵醒了,準(zhǔn)備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聽到阿姆說爺爺?shù)膔oubangcao進(jìn)了saoxue這種讓人臉紅的話。 阿玉站在門邊,打開一條縫看著哥哥將阿姆按在爺爺?shù)墓撞睦?,和爺爺?shù)膔oubang一起cao弄阿姆,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之身也忍不住流水。 這會被子底下,他不著寸縷發(fā)的,被yin水沾濕的褲子早就被扔在了門邊。 阿海撿起踩到的褲子,入手就是一塊潮濕,送到鼻子邊聞了聞,一股清淡的腥臊傳來,yin笑兩聲:“原來阿玉發(fā)sao了,褲子都被yin水打濕了?!?/br> 阿玉畢竟是個未出門的哥兒,哪里聽得這樣的yin話,在被子底下只覺得臉頰發(fā)燙,兩腿之間的花xue已經(jīng)憋不住直流水了。 阿海笑著躺上去,扯開他的被子,將人抱進(jìn)懷里,褻衣寬松,一扯就開了,手再往下一摸,光溜溜的大腿中間早就濕軟不堪:“阿玉這是吃醋了?” “本來就是,阿姆伺候的哥哥舒服,哥哥只管去找阿姆就是了,何必還要來找我呢?!?/br> 阿玉氣得在他胸膛拍了一巴掌,村里不知多少人肖想阿姆,哥哥倒好,把人都打走了,如今又是村長,自己脫了阿姆的衣裳廝混在一起。 “不知道阿姆是不是要給哥哥生個孩子?!边B哥兒如今才三十多歲,近些年越發(fā)美艷,別說生一個,生好幾個都不成問題。 要是他愿意,只怕能給這村子的每一個漢子都生一個。 “阿姆怎么能給哥哥生孩子呢?!卑⒑T谒厣先嗔艘话?,扯掉他的褲子,扶著腿就cao了進(jìn)去,遇到一點阻礙停了一下,然后堅定的破開那層膜,直接cao進(jìn)了zigong,又去吃他的奶子。 阿玉因著被破了處子膜,冷得慘叫一聲臉色發(fā)白,又被那cao進(jìn)來的大roubangcao進(jìn)zigong,直覺腰肢酸軟,一時間竟不知是疼痛還是歡快。 “阿玉這saoxue可真緊,嗯!”阿海一邊揉捏弟弟的roubang,一邊掐弄弟弟的奶子,還去含著弟弟柔軟的小舌。 “嗯……” 阿玉被玩弄得興起,第一次知道被caoxue竟是這般快活,處子xue無師自通地一縮一縮的吮吸里面的roubang。 “阿玉的處子xue真緊,吸得哥哥的大roubang都要把jingye射進(jìn)阿玉的zigong了?!?/br> 阿海見他得了樂趣,也不再猶豫,按著人就開始猛cao起來,第一次被開苞的處子xue竟是比阿姆連哥兒的saoxue緊致幾分,可見連哥兒那具身體天生就該被人cao弄的。 “嗯嗯……阿玉的處子xue給哥哥cao啊……不要再進(jìn)了……嗯……saoxue的zigong要壞了……” 一次次被狠狠cao進(jìn)zigong,阿玉抱著自家哥哥壯實的肩背只覺得花xue要被這人cao壞了。 “saoxue……saoxue要被cao爛了……嗯……” 阿海松開他的奶子,去含他的嘴唇,好一會才開口:“阿玉給哥哥生一個吧,如何,阿玉愿意嗎?” 阿玉瞪了他一眼,四肢纏在他身上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勾著他的腰去吞吃cao弄花xue的大roubang。 阿海也不糾結(jié)這個,將人cao得半暈,射了陽精進(jìn)去,cao弄了一會,阿海抱著人就往外走,阿玉不解的睜開眼看著他,知道走進(jìn)靈堂才反應(yīng)過來他想做什么,頓時掙扎起來。 “不要,哥哥你放開我!” “阿玉聽話,爺爺肯定喜歡阿玉的saoxue的。” 阿??粗廊死婊◣в甑膾暝?,不由分說的要往棺材里走,阿玉掙扎的有些厲害,差點摔著。 最后仍是被抱了進(jìn)去,趴在爺爺尸體上,看著爺爺安詳?shù)哪槪⒂窈ε碌亩哙?,可是身后的哥哥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給小孩把尿一般抱著他,將他的花xue湊到了爺爺臉上,往下一按,冷冰冰的嘴唇觸碰到濕熱的花xue。 僅僅是一下,花xue就噴出了帶著jingye的yin水,將底下的爺爺噴了個滿頭滿臉。 “嗯哼……” 阿玉再次射出來,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只能任由哥哥將自己抱著,將頭壓在了爺爺胯間:“阿玉,看到爺爺?shù)膔oubang了嗎,給爺爺含一含,一會爺爺?shù)膔oubang可是要cao阿玉的saoxue呢,還要cao進(jìn)zigong給爺爺生孩呢?!?/br> 聽到這刺激的話,阿玉又是害怕又是難耐的幻想著懷著爺爺孩子的畫面,一時間也沒那么抵抗了,張嘴含住了爺爺那僵冷的roubang。 不多會,身下的花xue開始被人舔弄,阿玉更難耐的一邊吞吐爺爺?shù)膔oubang,一邊往哥哥臉上壓花xue。 恍惚將已經(jīng)不知道給爺爺含了多久的roubang,最覺得嘴巴酸得不行,然后就被哥哥抱著對準(zhǔn)了被他含了許久的roubang坐下去。 阿玉看了眼坐在前面的哥哥,附下身去握著哥哥的roubang含住舔弄,一邊抬起腰肢又重重往下坐,讓那冷冰冰的roubang次次能cao進(jìn)zigong。 “阿玉竟是比阿姆還yin蕩些。”阿海見狀呵呵一笑,將roubang從阿玉嘴中抽出來,迎著阿玉不解的眼神,將人推在爺爺身上。 爺爺?shù)氖w冰冷,阿玉赤身裸體地躺下去被凍的一個哆嗦,然后就見阿海極大地分開他的雙腿,扶著roubang抵在已經(jīng)插進(jìn)去一根roubang的xue口。 “不……不行……” 阿玉臉都白了,奈何阿海只當(dāng)做沒聽見,硬生生從被爺爺尸體roubang撐到極致的xue口邊緣cao了進(jìn)去。 “疼!”阿玉慘叫著,雙腿顫抖著,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阿海見他疼得實在厲害,手口并用的安撫這奶子和roubang,并輕輕按壓著差一點就要被撐裂的xue口:“沒裂,阿玉的saoxue可真能吃。” 阿玉被他伺候著,剛剛的疼痛已經(jīng)消下去了一點,這會臉頰都要冒煙了,伸手摟著哥哥的脖子:“哥哥,你動吧?!?/br> 阿海有些猶豫,不過見阿玉已經(jīng)白著臉都要輕輕晃動腰肢,也不再忍耐,按著人的腰發(fā)狠得cao弄,貼著爺爺那根冰冷的roubang阿海只覺得每每都要到射精的點了,卻總是達(dá)不到,也因此這次cao弄格外持久,久到阿玉已經(jīng)噴射完jingye,roubang只能可憐兮兮的吐著清水時,還沒射精。 “哥……哥哥嗯……不行了……”阿玉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連呻吟這會也跟小貓叫似的,無法再配合哥哥cao弄扭腰,全靠哥哥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抱著他,將花xue按向往上cao的roubang,每每被cao進(jìn)zigong都只能輕微抖動一下,被cao弄了這么久的zigong口比腫脹不堪的花xue口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阿玉,你可以的。” 阿海聽著他軟軟的呻吟,再次按著人加大力度,終于再cao弄了幾百下,這才將在射精前一秒,將guitou死死抵在了紅靡的zigong口內(nèi)。 阿玉被guntang的jingye射在zigong壁上,只覺得像是點了一把火,整個人都在掙扎,可惜被cao弄的早就沒了力氣,哪里掙脫得了健壯有力的哥哥,只能被死死地按著,guitou卡在zigong口,將十幾股jingye狠狠射了進(jìn)去。。 被射了一zigong的jingye,阿玉瞬間就昏過去了,阿海將人抱起來,走出爺爺?shù)墓撞?,看了眼滿身滿臉都是jingye和yin水的爺爺,將懷中昏睡過去的阿玉抱回房內(nèi),這才出來收拾爺爺?shù)倪z體。 * 半年后一頂轎子將阿玉抬去了縣城里的一個財主家。 家里就剩下阿海和連哥兒,只要不出門,阿海必定是要拉著連哥兒混在一處的,大白天的,不穿衣裳在院子的葡萄藤下歡好。 這葡萄藤長勢十分好,遮住了大半個院子,就算有人在大門口往里面看,也看不清底下的人,阿海就喜歡這個地方和他阿姆偷情,每每這個時候,阿姆捂著嘴不敢出聲,身子卻異常敏感,cao起來更是刺激。 更別提每年清明去給爺爺掃墓,阿??偸且?dāng)著爺爺?shù)哪骨昂莺輈ao連哥兒,把人壓在墳?zāi)股希瑥堉萩ao弄完后,墳?zāi)股先莏ingye和yin水,阿海這個時候總不讓連哥兒穿衣裳,就在旁邊赤著身體給土堆填土。 此后幾年,阿海每次說親都會拒絕,后來得知連哥兒對兒媳婦要求高,也漸漸的沒人給他說親了,孤兒寡母的,每天在家里種地,晚上阿??傄p著連哥兒cao上半夜,日子就這么過著。 倒是某天,阿海去了一趟外地,抱回來一個小子,說是在外面找了個夫朗生下來的,奈何夫朗身子不好,生下來后就去世了。 連哥兒抱著這個孩子,低頭逗弄了幾下,阿海在旁邊一把抱住他。 “阿姆,再給我生一個吧?!?/br> “不行……” 最后生沒生不知道,總而言之兩人把小孩子放在一邊滾做了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