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老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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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過兵的人就是不一樣,肌rou線條清晰有力,凹凸分明,跟那些細(xì)皮嫩rou的小鴨子完全兩碼事。也許平時因為這身體一直包裹在衣服下面,也許闞齊之前只顧著一門心思修理明朗,從沒想過一匹薄布下隱藏的竟然是如此美好的一副軀體,他驚嘆之余有點迷惑了。 明朗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難耐的瘙癢讓他把自己撓出了血,他的指頭摳進(jìn)皮膚里,然后拉出一道道血紅的印記,現(xiàn)在的他只能通過疼痛感來減緩全身如蟻侵蝕的酥癢。 身上持續(xù)傳來的火熱讓他開始冒汗,他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體溫在升高還是皮rou撕裂帶來的灼燒,總之他現(xiàn)在只有一種感覺,就是置身水火、生不如死。 隱隱地,明朗好像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的抬起頭,見有個人蹲在他面前,五官模糊,他看不清是誰,但……這人身后長了一對碩大的翅膀,這對翅膀羽翼豐滿,雪白雪白的。 老天……他竟然看見神仙了?他不是在做夢吧? “你……你……”明朗難以置信的注視著眼前的神仙,張口結(jié)舌。 闞齊蹲在他跟前,看著那雙氤氳到?jīng)]有焦距的眼睛。這雙眼睛自打他認(rèn)識以來,向他傳遞過各式各樣的信息,驚訝、質(zhì)疑、堅定、仇恨、鄙視、憤怒……唯獨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看過他。 大概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那雙眼睛看起來濕噠噠的,當(dāng)中透著洇紅的水氣,沒有一點抵觸和抗拒的意思,就這么帶點兒好奇、目無瑕疵的看著他。如果說平時明朗對他開啟的是抵制模式,那現(xiàn)在就是純粹的順應(yīng)模式。 “知道我是誰嗎?”闞齊看他的目光很復(fù)雜。 “你是……你是……”明朗很認(rèn)真、很努力的在思考,那模樣看著就像被家庭作業(yè)難倒的小學(xué)生,歪著頭冥思苦想。 這表情被闞齊盡收眼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艱難的咽下。 “你是神仙?”明朗有點小興奮。 闞齊當(dāng)然不知道明朗眼中看見的是什么,一聽他說自己是神仙,勾起嘴角一笑,“對,我就是神仙,你有什么愿望告訴我,我可以滿足你?!?/br> “真的?”明朗喜出望外,伸出兩根指頭:“我只有兩、兩個愿望?!?/br> “你說。” “第一個愿望是能、能不能讓我媽的病趕緊痊愈?”明朗誠懇的看著眼前的神仙。 “第二個呢?” “第二個是……我現(xiàn)在身上好……好好難受,又癢又燙,你能幫幫我嗎?”明朗說著又情不自禁的繼續(xù)在身上又抓又撓。 這次不同的是除了撓癢癢,他另一只手竟然隔著內(nèi)褲開始揉捏起自己的性器,不知道是癢還是藥物導(dǎo)致的器官亢奮,不過明朗本人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把這觸目驚心的行為當(dāng)一回事,對他來說好像僅僅是癢了撓撓而已,跟器官屬性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當(dāng)闞齊近在咫尺的觀望著他親手把自己的生殖器從幾秒前的正常大小擼到現(xiàn)在的小鋼炮狀態(tài),他咽了咽口水,明顯感覺到小腹開始痙攣了……他有反應(yīng)了。 “你想要我?guī)湍??”他喉頭開始沙啞。 “啊……太癢了,老神仙您快……快幫幫我?!泵骼蔬@時候已經(jīng)喪失基本辨知能力,身體任何感官反應(yīng)都會被他無限放大。 眼見著明朗在自己面前難耐的扭動著身體,闞齊眼神是空洞的,胸口是抽動的,腦袋是短路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辦了…… 明朗覺得眼前這位老神仙似乎不樂意幫他的忙,于是只能單手支撐著身體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左右看看,朝不遠(yuǎn)處的一堵毛墻走過去。在場的人都不知道他要干嘛,只能看著他一步三晃悠的走到毛墻前面,然后整個人貼了上去。 當(dāng)闞齊看著他想都不想就光著身子整個貼到坑坑洼洼的墻面上時,他終于明白明朗要干什么了,這傻小子居然要用墻上粗糙的砂礫來摩擦止癢?! 一顆顆細(xì)密的砂礫從明朗身上撩刮而過,他根本感覺不到痛,背脊緊挨著墻壁,上下左右不停磨蹭著,他覺得這樣的止癢方式才是最有效的,固然會有針尖刺痛感,但皮rou明顯沒有剛才那么火燙躁動了。 看明朗一臉放松且滿足的表情就知道,身上的瘙癢暫時得到緩解,只是本人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背脊已經(jīng)擦得血絲糊拉,血跡都滲進(jìn)墻縫里去了。 可明朗放在rou頭上的手始終沒撒開,一下一下的揉弄著,整個人還是處于腦子混沌、行為失控的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失神的舉動有多撩撥人。 就在闞齊看的不知所以的時候,明朗突然翻過身,把胸膛連同下體一起貼在墻上,下一個動作蓄勢待發(fā)。 他這是要連同憤怒的小鳥都一起糟蹋啊…… 闞齊一驚,趕緊兩大步跨過去,一把攔腰摟過明朗,在他準(zhǔn)備好自我摧毀的瞬間把人撈了過去。這個時候的明朗無疑是癱軟的,被闞齊這么一拉順勢就倒在他懷里。 明朗視線模糊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神仙,吃力的說:“老神仙……謝謝您,我以為您不愿意幫我,我真的老、老難受了……” 闞齊看看自己衣服上沾染的血跡,又看看懷里這人目無塵埃的目光,輕聲說:“行了,我現(xiàn)在就救你?!?/br> 他轉(zhuǎn)頭朝周冠他們喊了一聲:“把他抬上車,送我那兒去?!?/br> “……”后面三個人面面相覷,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站著干嘛?過來?。 ?/br> 幾個人跑過去七手八腳的把明朗抬上車,臨開車前楊小歡又確定了一次:“齊哥,您說把人送您那兒去?” “是,”闞齊坐在后座上,任明朗萎靡不振的靠在自己腿上:“還要我復(fù)讀一遍地址嗎?” “不、不用……” 把明朗送回闞齊的住所后,楊小歡就駕車離開了,那時候是夜里十二點整,坐在車上的還有老武。 “哎,為什么齊哥要把明朗帶回家?瞧他那一身的血,還想接著蹂躪嗎?”楊小歡問老武。 “接著蹂躪何必回家那么麻煩,剛才直接讓我們回避不就完了?!?/br> “你的意思是……” “想知道為什么嗎?” “愿聞其詳?!?/br> “哼,”老武狡黠的笑了:“齊哥是帶他回家療傷去了?!?/br> 楊小歡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療傷……” 陽山別墅—— 闞齊站在落地窗旁,嘴里叼根煙看著外面夜幕零星的風(fēng)景,他在想方設(shè)法讓自己冷靜下來。夜是靜悄悄的,當(dāng)下能聽見的除了自己的呼吸聲,就是身后躺床上那個人不時發(fā)出的呢喃聲,聽起來支離破碎但卻詭異的勾動著某人的心跳。 闞齊轉(zhuǎn)過頭,瞇起眼睛看著半死不活的明朗,床上只要是他身體躺過的地方都染上了斑駁的血跡,不行,就算有非分之想也是以后的事,現(xiàn)在得先給他清洗傷口。 他抬來一盆熱水放床頭,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像被抽筋剝骨的明朗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當(dāng)他擰好毛巾準(zhǔn)備幫明朗擦背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jī)打開度娘,輸入幾個字:處理傷口應(yīng)該先用熱水還是雙氧水? 在看到滿滿的專業(yè)回答后,放下毛巾,跑到樓下又拿了雙氧水和碘伏,開始給明朗清洗血跡。 棉球沾著雙氧水輕輕在他背上擦拭著,借著燈光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明朗的背脊上除了血還有一粒粒的碎石頭嵌在皮rou里,闞齊驚嘆,他是使了多大勁兒往墻上蹭?。?/br> 原本光滑黝黑的皮膚現(xiàn)在看來遍體鱗傷,沒一處地兒是完好的。闞齊一點一點給他清理著被刮傷的地方,當(dāng)來到尾椎下方時,看見那條已經(jīng)破爛通洞的內(nèi)褲,他二話不說強(qiáng)行把它給扯下來扔垃圾桶里。 ……連渾圓飽滿的屁股墩兒上都是紅腫帶血的,這么嬌俏有力的兩團(tuán)rourou就這么光榮負(fù)傷真是可惜了了。他伸出指頭在某一寸完好的肌膚上戳了一下,嗯……真是塊好rou,太Q彈了! 估計是致幻劑的藥勁兒開始退了,皮rou上的刺激就越來越清晰,明朗慢慢感覺到全身像被火燒一樣疼起來,他眉心深蹙,煩躁的扭動著身子。 “誒你別動啊……” 闞齊企圖制止明朗,手剛鉗住他的胳膊就被猛的掙開了,順便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我在給你清洗傷口呢你打我干嘛?”闞齊搓著臉,今天晚上是他第二次被明朗打了。 “疼……疼疼疼……”明朗十分不高興的嚷嚷著,手在空中胡亂撲棱,兩條結(jié)實的大長腿蹬來蹬去,完全就是一小屁孩耍賴的德性。 “你再疼也得先把血給洗干凈啊,感染了怎么辦?” 闞齊說著又彎下腰,正要幫明朗清洗屁股墩兒,明朗撒開腿一腳就踹在他小腹上,這突然一蹬讓他防不勝防的往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兒翻坐地上。 “媽的……”闞齊低頭看看,罵道:“這可是老子吃飯的家伙,你是要我絕后是吧?”這一腳就跟驢蹬腿兒似的太實在了,只差一點點就踢在了他命根子上,闞齊腦門上冒出一圈冷汗。 明朗哪有空理會他在罵什么,自顧自迷迷瞪瞪的念叨著,聽起來像在說話,但蹦出來那七零八落的幾個字兒又難以連成詞句。 闞齊看出來他在自言自語,忍著小腹的酸痛,湊上去說:“你說啥?大點兒聲!” 明朗極其不耐煩的扭到一邊,明顯比剛才提高了音量:“老……老神仙,您說要幫我的,您……您騙人……” 闞齊總算是聽清楚了,他哼哼一聲,這時候還惦記著老神仙吶?行,老神仙就老神仙吧! “我怎么騙你了?”闞齊作驚奇狀:“你都不聽話,要我怎么幫你?” 明朗布滿霧氣的雙眼呆呆的瞅著闞齊,半信半疑道:“那要是我聽、聽話,您就幫我?” 我艸,這滿目瘡痍的眼神真是……闞齊差點被他這一臉迷茫給看射了。 “那你聽不聽話?” “我……我聽。”在老神仙面前明朗是絕對不會有所執(zhí)念的。 闞齊滿意的笑笑,“那就乖乖趴好了,不許動?!?/br> 明朗果然沒有再反抗,聽話的撲在床上,任闞齊一點點幫他擦拭著傷口。 “嘶……疼……”明朗忍不住發(fā)聲道,他覺得自己后背都著火了。 “忍著!” “哦……”明朗不作聲了。 闞齊看出來他的背脊在輕輕顫抖,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痛,也知道現(xiàn)在他使了多大勁兒在憋著痛。 乖!孺子可教也,就該聽老神仙的話! 又過了兩分鐘,明朗又說話了:“老神仙,我覺、覺得自己趴在一團(tuán)白云上面,特……特別軟和,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闞齊被他這樸實接地氣的形容逗笑了,他的床確實很大很軟,鋪的也都是粉色系的床單,所以被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誤認(rèn)為是白云也正常。 “那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舒服,老舒服了,想一輩子都趴在白、白云上?!?/br> 這話聽著讓闞齊有種莫名的酸澀感,他想起了明朗家里那張頂多一米二的木板床,他這起碼一八五的身高睡那種床連翻身都是問題。 “那就乖乖趴著不要動,”闞齊命令道:“一會兒給你擦藥?!?/br> “擦、擦什么藥?” “蜈蚣酒。” “不擦行么?”雖然以明朗此時的智商根本不知道蜈蚣酒上身會是什么作用,但他頭太暈了,不想折騰了。 闞齊一本正經(jīng)道:“你讓我?guī)湍?,你又不聽話,那你告訴我要怎么幫你?” “……” 最后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闞齊給明朗又擦了一遍藥酒,擦好的時候明朗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闞齊把他身子挪正,蓋好被子,然后下樓去了。 ………… 秋季的早晨格外沉悶,哪怕出太陽,也是藏在厚厚的云層背后,吝嗇的釋放它少得可憐的暖意。 房間里更沒有被陽光穿透的痕跡,因為窗簾拉的密不透風(fēng),以至于都日上三竿了,屋里還是烏漆嘛黑的。 明朗向來都有早起的習(xí)慣,每天都是六點左右起床,洗漱完畢后出門圍著附近的公園跑兩圈,然后回家準(zhǔn)備上班。只是今天例外了,因為昨晚上的事,他睡到九點多才懵懂的睜開眼睛。 頭還是疼,就跟宿醉一樣,沉的抬不起來,整個后背也好痛,好像被澆了滾油撕裂開來一樣,哎…… 糟糕……肯定遲到了!明朗剛要把身子撐起來,一伸手才發(fā)現(xiàn)整個身體接觸的根本不是自己那張又硬又窄的木板床,這張床非常寬,起碼他展開雙臂都摸不到床沿,而且出奇的軟,長這么大他從沒睡過這么軟和的床。 他在哪里? 明朗一驚,腦子里閃過某些零零碎碎的片段,昨天晚上他把張書靜送回家后在樓下遇上闞齊他們那伙人了,然后那群人把他帶到某個地方,他清晰的記得闞齊給他注射了致幻劑…… 明朗瞪大眼睛,那他現(xiàn)在該不會是……他顧不上頭疼,一骨碌翻下床,強(qiáng)忍著全身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連滾帶爬的走到窗戶前,拉開窗簾。 眼前豁然開朗的同時他看見了錫江市最具代表性的那片人工湖,整個城市面貌規(guī)整的映入眼簾,這地理位置一看就是陽山別墅區(qū),也正是闞齊住的地方。 難道他真是在闞那誰的家里…… 這時候明朗感到下身一陣涼意劃過,低頭一看,自己全身僅穿了一條內(nèi)褲,而且這條內(nèi)褲還不是自己的!誰給他換上的?又是誰給他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