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會所約談
書迷正在閱讀:好想吃rou啊、恐同直男對小娘炮真香了、欲望之城、小少爺(雙性傻子受)、清冷少爺被腹黑將軍強(qiáng)制攻了、表里不一、把他日到失態(tài)【高H/雙奶】、我是來賣的、成為你的忠犬、中短篇bl強(qiáng)制愛np合集
這天晚上,闞齊約了人在自己的會所見面談事兒,跟他同行的還有老武和楊小歡。剛進(jìn)到包房坐下,一個身條妖嬈的男生就跟只花蝴蝶似的飛進(jìn)來撲到闞齊身上。 “齊哥……您怎么現(xiàn)在才來?”男生埋怨道。 這個男生叫林一陽,是個大學(xué)生,也是場子眾多小鴨子里的頭牌,長得明眸皓齒眉清目秀,又掌握了一手撩人的好活兒,能說會道且懂拿捏分寸,不管富婆還是男人都愛點他,都覺得帶他出去倍兒有面子。 闞齊定睛看清楚是誰,笑了:“我現(xiàn)在來怎么了?我約你了嗎?”說著用手指挑了挑男生的下巴。 “您沒約我,我倒是天天在這兒等您?!绷忠魂柎┲患诮z襯衫和一條齊rou小短褲,跨坐在闞齊腿上,毫不扭捏的蹭著眼前這位大主兒。 闞齊一擰眉,說:“你天天等我?我倒是聽人說你每天接客密密麻麻忙的不亦樂乎,你有時間等我?” 林一陽一噘嘴:“接客是我的工作,我得愛崗敬業(yè),要不怎么能最大限度的給齊哥創(chuàng)造財富呢?但是伺候您……”林一陽整個身子壓在闞齊胸前,低語道:“是我夢寐以求心神向往的事,哪怕倒貼我也樂意。” “你這小妖精,想干嘛呢?” 林一陽細(xì)長的指尖在闞齊結(jié)實的胸膛前畫著圈兒,喃喃道:“我想您干嘛您還不知道嗎?我就想讓您干我……” 對于林一陽直率不拐彎的告白,老武和楊小歡對視一笑,這種場面他們見得太多了,早就見慣不怪,但每次看到林一陽想方設(shè)法旁若無人勾引老大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欣賞眼前這一幅猶如蜜桃初成熟的誘惑畫面,這小浪貨真的挺能折騰。 “你是多久沒被人艸了?”闞齊任他在自己身上點火,卻處之泰然。 “您以為我跟每一個客人都做那事嗎?我向來是賣藝不賣身的!” “賣藝不賣身?”老武嘲諷道:“你有什么藝可賣?” “口活兒,老娘嘴上功夫有多出神入化你知道嗎?”林一陽說的理直氣壯。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老武說:“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綠茶婊,說話都不知道害臊的!” “害臊能當(dāng)飯吃嗎?這年頭誰害臊誰就等著被社會淘汰!再說了,武哥你也太low了,現(xiàn)在還有誰是純綠茶?大家都是混合飲料知道不!” 被林一陽這么一鬧騰,闞齊更是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掐了一把林一陽的圓屁股,笑罵道:“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小sao貨!” 見闞齊終于對自己有了笑臉,林一陽乘勝追擊,用自己小腹頂著他的下身扭來扭去,嬌聲道:“那您今晚上要不要這個小sao貨伺候您呢?” “乖,”闞齊捏捏他的臉說:“今天我有正事要辦,過幾天再說吧!” 林一陽不愿意了,“不行不行,您都忽悠我一百多回了,今天我不會上當(dāng)了!” “趕緊的,從我身上下去?!?/br> “不要,您要是今天不應(yīng)了我,我就坐您腿上不起來?!?/br> 闞齊眼神一黑,說:“你要是再不下去,我就真把你艸到橫著出去你信不信?” 林一陽見闞齊突然變臉,知道他沒有在開玩笑,只能噘著嘴悻悻的站起來了。 老武和楊小歡瞅著林一陽滿臉屎綠直發(fā)笑。 楊小歡戲謔道:“噢喲~今兒有人涼涼嘍,都快sao出水了老大還是不領(lǐng)情,吃了滿滿的閉門羹!” 林一陽那叫一個氣憤,眼看著就要到手的紅燒rou就這么讓狗給叼走了,枉費(fèi)他剛才腰都快扭斷了,到頭來連rou香都沒聞著。 他一跺腳,憋屈道:“哦咦!我都已經(jīng)向齊哥發(fā)出sao氣沖天的電磁波了,怎么他還是無動于衷?” “我看你全身上下軟的就跟塊豆腐一樣搖哩晃蕩,就等著有個男人把你推倒強(qiáng)上了,”老武搓著下巴:“齊哥瞧不上你,要不我委屈點兒幫你解決一下燃眉之急?” “討厭!”林一陽白他一眼:“你還真當(dāng)我菊納百川是吧?” “你不是么?” “我最鄙視你們這些直男拿人家性取向開玩笑,我雖然干的是色情服務(wù)行業(yè),但我也是有尊嚴(yán)的好不好?別說的好像只要是個男人就能騎我,老娘不是白龍馬,你也不是唐三藏?!绷忠魂栆荒樀男母邭獍?。 老武調(diào)侃道:“就算跟我來一炮,也明顯是你占便宜??!在占便宜這種人生小事上你就別裝模作樣跟我談自尊了?!?/br> “那你也別想惦記我,”林一陽傲嬌得很:“我還就瞅準(zhǔn)齊哥那根烏干達(dá)我還就非它不吸了怎么著?!” “怎么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齊哥要是對你有性致,剛才就地就把你辦了,何必改天這么大費(fèi)周章呢?” “你……”林一陽說不過老武,扭頭向一直坐在沙發(fā)上靜聽不語的闞齊求救:“齊哥,您聽見武哥說什么了嗎?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 闞齊抓抓腦門心兒,說:“他說的沒錯,起碼今天是這樣?!?/br> 林一陽這回是真的自討沒趣了,憋屈的嘟囔著不理人。 這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精瘦的男人帶著三、四個人走了進(jìn)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剃著光頭,蓄著山羊胡,手里拿著一串小葉紫檀的珠子,穿了一身棉麻中式衣服,腳上踩著一雙布鞋,乍一看很素凈,但手上那塊金晃晃的江詩丹頓完全顛覆了他身上的質(zhì)樸。 這人叫王桐,在錫江市也算個人物,年輕時在金三角做走私,賺了一筆錢回到錫江,買了幾座礦山開始做礦產(chǎn)開發(fā),礦產(chǎn)做的馬馬虎虎,又開始涉足房地產(chǎn)。 做了幾年的合法事業(yè),估計覺得正經(jīng)生意太麻煩錢還是來的太慢,又倒回老本行,重新做起了走私。這人跟闞齊有個共同的喜好,就是喜歡收藏古玩,愛的如癡如醉而且不擇手段,所以某些事不得不讓闞齊心生懷疑。 闞齊今天約的人就是他。 王桐走到沙發(fā)跟前,臨坐下的時候粗糙的手掌一把抓在林一陽的屁股上,這防不勝防的一巴掌嚇得林一陽驚叫了起來,看見王桐這老家伙不懷好意的朝他擠眉弄眼,他不買賬的把頭扭到一邊。 老武睨著王桐,順手把林一陽過到他身旁,自己攔在了前面。 闞齊看看王桐身邊幾個五大三粗的人,諷刺道:“桐哥,請你來喝杯茶而已,又不是鴻門宴,至于帶這么多人嗎?怕我把你吃了?” 王桐悠哉的嗑著瓜子:“在錫江我去哪兒都是這個陣容,怎么的,想對我下手一直找不到機(jī)會?” “怎么說話呢桐哥?你是我的老前輩,我尊敬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敢給你使絆子?” “你小子知道就好,”王桐吐出瓜子殼:“說吧,今兒叫我來有啥事?” “行,咱倆老嘴老臉了,有事我就直說,”闞齊也不想跟他浪費(fèi)口水:“前段時間我從緬甸一行家手里弄了個無量光佛這事你應(yīng)該聽說了吧?” “沒聽說?!蓖跬┼局献宇^也沒抬。 闞齊眉頭輕蹙了一下,面不改色道:“那是元朝的文物,我一路找的很辛苦,那天老武他們護(hù)送佛像才到市區(qū)就被人劫了,這明顯是有人點xue,你……” “你要我?guī)湍悴槟侨喝说膩須v對吧?沒問題,”王桐假模假樣的轉(zhuǎn)頭對手下幾個人說:“老三、水牛、花彪你們聽見齊哥說什么沒?今晚上就抓緊時間幫我查那個……那個……那叫什么玩意兒?哦!對了,無量光佛,幫我查這無量光佛的下落,找到是誰劫了闞齊的東西,立馬把他滿門抄斬!”說完,他看向闞齊:“這樣行不行?” 闞齊分明從他眼里看出嘲弄的目光,心里很惱火,但仍舊保持著微笑:“行,那就有勞桐哥了。” 關(guān)于這佛像,闞齊很糾結(jié),一來他不知道那晚上明朗說的話是真是假,也就是他也不確定那佛像究竟是真充公了,還是依舊在明朗手里;二來就算拋開佛像的去處不說,他也要查清楚是哪個王八蛋膽敢跟他作對,真是活夠了! 雙方都沒再繼續(xù)話題,闞齊也不吱聲,就這么安靜的坐在一邊泡茶,他知道王桐這老家伙今天肯來一定還其它事。 就在他給王桐倒第三杯茶的時候,王桐拍拍手上的瓜子殼,終于說話了。 “我聽說你在清萊跟人合伙開了個賭場?” “這不五年前的事么,你現(xiàn)在才收到風(fēng)聲?”闞齊故意頂著他的話。 “呵呵……”王桐舒展了一下手腳:“生意不錯哈?” “托桐哥的福,還過得去。” “知道托我的福就好,”王桐一點都不跟人客氣:“最近我對這事挺感興趣的,想玩玩兒,但又不想做大,要不我在你那場子里入點股吧?” 哈!闞齊差點沒笑出聲來,媽的老家伙,說話跟放屁一樣,他那場子缺王桐那幾個碎銀子嗎?但他心里再怎么反感,面兒上還是該給王桐點臺階下。 “我沒聽錯吧?桐哥做武器走私的人什么時候看上賭場這點小打小鬧的收入了?” 王桐斜睨著他,“現(xiàn)在什么形勢你不清楚嗎?不管是通關(guān)、繞關(guān)都被海關(guān)卡的死死的,我今年上半年就被查了三次,一共損失近五千萬,他娘的真當(dāng)老子錢是大水沖來的……” “知道風(fēng)聲緊就收斂一點,鋌而走險沒好下場?!标R齊喝了口普洱茶。 “我想轉(zhuǎn)移一下,所以想在你那邊投點兒錢?!?/br> “我怕我那雞窩容不下桐哥這只金鳳凰??!” “少給我說那些狗屎爛鳥蛋的屁話,給你三千萬,我占三成股份。”王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商量的意思,他就是在告訴闞齊有這么回事,僅限于告知,并不是要征求他的同意。 闞齊低頭淡淡一笑,給王桐續(xù)了茶,說:“且不討論桐哥的三千萬能占多少股份,重點是你現(xiàn)在能拿出這筆錢來嗎?我可聽說上個月有人為了還幾百萬銀行貸款,把自己最心愛的那輛限量版勞斯萊斯都賣了啊……” 闞齊這話捅到了王桐的痛處,他一拍沙發(fā),提高音量道:“這只是資金周轉(zhuǎn)出了問題而已,有什么好驚訝的?” “沒有,我只是覺得以你財力雄厚的背景怎么會連區(qū)區(qū)幾百萬都拿不出手?” 王桐頓時氣得鼻孔噴火,“我懷疑我最后一批貨被人點了水,剛進(jìn)海關(guān)二話不說就被查,我連買家都聯(lián)系好了,害我白白損失上千萬……” 闞齊說:“桐哥還是想辦法先把自己的損失找補(bǔ)回來吧,我的場子你暫時就不用惦記了?!?/br> “什么意思?不給面子是吧?” “我給你面子,你能給我錢嗎?”闞齊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 王桐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尤其在自己手下面前被闞齊貶的一文不值,他憤怒,但又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 “錢的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跟銀行申請貸款了。” “就銀行那放貸速度你就拿半年時間耗著吧!” “你真以為我沒錢是吧?”王桐火冒三丈:“我他媽還有兩座礦山真金白銀的擺在馬莊鄉(xiāng)呢!” “哦?”闞齊嗤之以鼻:“你那礦山不是還沒挖出礦就被鄉(xiāng)政府封了嗎?沒記錯的話好像是非法開采對不對?都三年了怎么還無動于衷?。俊?/br> “你……我承認(rèn)我最近點兒背……” “知道自己點兒背就別沾錢,生意應(yīng)該投資,可養(yǎng)老錢一樣得留夠,你說是吧桐哥?”闞齊翻著眼皮看向王桐。 最后這句話說的有夠歹毒,徹底讓王桐翻盤了,他故作一不留神趔趄了一下,“嘩啦”一聲掃翻了桌上的茶杯,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哎喲……差點兒摔死我……” 闞齊看著地上的茶杯碎片,作出一副心疼的樣子:“桐哥,我好心請你來喝茶,你怎么把我的杯子給摔了?這套河南汝窯的茶杯得兩萬出頭??!” “闞齊,我不會找你第二次,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王桐說完話,起身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看人走了,楊小歡緊繃的五官才有所松懈,他興奮道:“齊哥,本局PK咱們反敗為勝,而且是完勝啊!這老頭太欠揍了!” 同樣目睹全程明爭暗斗的林一陽更是嫌棄,說:“這人練如來神掌的是不是?那一掌拍的我屁股到現(xiàn)在還是麻的?!?/br> 老武叮囑:“以后見他躲著點兒,丫的變態(tài)!” “怎么躲啊?要有一天他真想上我,就我這一介草民我敢跟他裝蒜嘛……”林一陽一想起王桐剛才打量自己那臟兮兮的目光就忍不住為自己的后庭捏把汗。 “那……那你就打電話給我?!崩衔湔f。 “打給你有屁用!你也就是個無名小卒……”林一陽不當(dāng)一回事。 闞齊瞟瞟他倆,說:“你倆的‘逼事’私下再聊好嗎?” “齊哥您眼神有問題嗎,我跟這大老粗有啥‘逼事’可聊的?”林一陽瞪了老武一眼。 老武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道:“齊哥,你今天約王桐出來就只是要問他佛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