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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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逍還想問問雷赫關(guān)于托卡的事情,醞釀半天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雷赫卻先開口了:“我明天離開部落,可能要兩三天才能回來?!?/br> 時逍瞪圓了眼睛:“可是,我今天聽沙諾說,馬上要到雪季了,大家最近都不要離開部落。你怎么還要出去?!?/br> 雷赫一把撈起時逍,像是抱小孩一樣,讓他的屁股坐在自己橫著的小臂上:“我答應(yīng)過你,去摘紅谷草的解藥?!?/br> 時逍隱隱約約想起他們性事中那讓人面紅耳熱的過程,還有自己莫名其妙的小脾氣。 耳朵尖泛紅,他拍了拍雷赫的肩膀:“你先放我下來,就知道仗著力氣大欺負(fù)我?!?/br> 雷赫緊了緊手臂:“得趁著雪季之前去摘,這藥趕上雪季結(jié)束要好幾年才能重新長出來?!?/br> 時逍還是不太放心:“可是,可是雪季好像很危險……” 雷赫道:“別擔(dān)心,雪季對雌性來說沒那么恐怖,只是雄性不適合出門罷了。我很快回來,不會有事的?!?/br> 他輕描淡寫地模樣很讓人安心,時逍摟住他的脖子:“那你出去這幾天,我怎么辦。” 一段無言的沉默過后,時逍聽見雷赫的聲音:“我會告訴托卡,這幾天讓他來照顧你?!?/br> 雷赫不在的時候能和一個相對熟悉的人一起,這讓時逍心里燃起一絲絲小雀躍,但接著那點雀躍就被接下來短暫的離別之情壓了下去。 “你一個人出去嗎?” 雷赫點點頭:“嗯,人多反而不合適。我一個人就行?!?/br> 時逍癟癟嘴:“那能不能讓別人去,你不是族長嗎?” 雷赫笑了:“族長也不能拿自己的事情去安排別人。再說,其他人的身手都比不過我,我也不放心讓別人去?!?/br> 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時逍這才認(rèn)清現(xiàn)實。奄頭耷腦地由著雷赫抱著去了一趟溫泉,時逍也沒心情多玩一會,洗了澡就拉著雷赫回去他們的石頭房子。 在滑軟的獸皮貼上肌膚之后,時逍在巨大的石床上滾了好大一圈,舒舒服服地發(fā)出哼唧聲。 雷赫在旁邊看著他,目光一寸寸把時逍籠罩住。 明明沒有發(fā)情,但在那強勢而透骨的視線下,時逍心里卻有一顆小小的火苗漸漸冒起了苗頭。 時逍又滾了兩圈,直接滾進(jìn)了雷赫的懷里。他伸手摟住雷赫的脖子,把嘴唇貼上了對方的。 沒有發(fā)情期雷赫身上味道的催化,自然比不上先前那種四肢百骸都被欲望侵蝕的感受,先前欲望一上頭,時逍是能聽得見自己理智讓位的腳步。 但是此時此刻,時逍知道,自己的理智掌控著欲望,他能夠清清楚楚感受到自己欲望是如何緩慢升起,他知道自己能隨時控制自己,讓自己停下來。 他知道自己的呼吸急促,也知道雷赫不會制止自己。 這個吻漫長而細(xì)膩,過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依依不舍地氛圍卻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時逍以前的主動往往都有些不得章法,得由著雷赫進(jìn)行引導(dǎo)。現(xiàn)在卻目標(biāo)明確,完全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他細(xì)白纖長的指尖插進(jìn)雷赫粗糲的硬質(zhì)發(fā)間,帶著些不大不小的力道拉扯。然后順著他的脖頸,彈琴一般順著一節(jié)一節(jié)的脊柱數(shù)下去。 雷赫把時逍拉近,讓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近得能聽得見對方的心跳。雷赫低下頭,盯緊時逍精巧的耳朵,時逍的耳垂小巧圓潤,含在嘴里時rou質(zhì)軟嫩,在唇齒間噬咬時還會敏感地發(fā)熱,引起身體微微地顫動。 時逍在心中默念著數(shù)到雷赫的最后一根脊骨,他抓住那對緊實微翹的臀rou,在手里揉捏了一番,細(xì)致地感受著那彈滑的手感。 敏感而易受蠱惑的耳垂被人拿捏在唇齒之間,身體四肢甚至于指尖腳尖都有無名產(chǎn)生的熱流向著小腹游走,盤踞在下方,性器被這涌來的欲望充滿,抬頭挺胸地尋找存在感,擠在兩人中間。 時逍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雷赫:“我可以嗎?” 雷赫舔了舔他因欲望洇染而有些潮濕的睫毛:“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時逍放下心,松開那被揉捏了許久的臀,手指爬進(jìn)幽深的股道,后xue并不是完全地對外緊閉的,對著異物的入侵,xiaoxue的主人盡力克制著收緊地沖動,努力放松。似乎在試圖幫著入侵的物體。 時逍沒有費上多大的力氣就進(jìn)入那xue里,四壁肌rou開始包裹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單單只是手指被緊致地后xue包圍住,傳遞到大腦中已經(jīng)有了簡易性愛的進(jìn)行時態(tài)了。 時逍的手指在那谷道內(nèi)來回插動幾次,感覺那里已經(jīng)松軟了許多。這才拔出手指,用膝蓋頂開對方順從分開的兩條腿,跪在雷赫腿間。 手指剛剛離開沒一下,xue口就有了收縮的跡象。時逍趕緊借著性器頂端分泌的那點液體提供的潤滑功能,進(jìn)入對方身體里。 人和人最為親密,比接吻還要深刻地動作便只有性愛了。 時逍很喜歡的動作便是攀在雷赫,緊緊地咬住對方寬厚而平直的肩膀。 但他此時更為方便地動作是在低頭的時候看著對方的眼睛,吻上雷赫的唇,他頭腦清清楚楚地同雷赫坦誠相見,身體緊密地聯(lián)結(jié)在一起,這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從雷赫的眼里,他知道,自己感受到了澎湃而又隱忍的愛意,而對方眼中的倒影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表情,他的表情里,欲望一半,動情是另外一半。 不像發(fā)情期那種欲望涌上來克制不住地沖動,時逍清醒地狀態(tài)下并不十分激烈,他拔出插入的頻率并不十分快,但每次卻都盡可能深地插入。粘膩地嘖嘖聲順著兩人相連處傳到時逍耳中,把他的臉又染出一層紅,蓋在原本因為欲望產(chǎn)生的紅之上。 雷赫雖然盡力了,但他的反應(yīng)實在平淡,就算后面已經(jīng)被cao弄地酥軟柔順,前面蟄伏著的性器還是毫無反應(yīng)。 時逍躲開看著那里的眼光,就算雷赫之前說過是因為一種草藥的原因,但在性愛中對方毫無反應(yīng)還是讓他有種在唱獨角戲的感覺。 雷赫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掰過時逍的小臉,獸人雌性特有的長而靈巧的舌闖進(jìn)他的口腔,掠奪那狹小空間內(nèi)的所有氧氣和甜美氣息,霸道而濃烈地把他吻得幾乎喘不過來氣。 他們做了兩次就結(jié)束了,時逍趴在雷赫的胸膛上。雷赫的胸膛很適合他,無論是大小還是軟硬,甚至在某些時刻超過那條他最喜歡的獸皮。 “你明天出去一定一定要小心,要早點回來。”時老婆婆再次開口。 雷赫點了點頭:“放心,我會盡快回來,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有什么事情要跟托卡或者沙諾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