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暗室討好,不歡而散)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收集各大種族老攻之旅、藤蔓、將軍幾時來cao我、【獸/人】我一直想勃起(總/攻)、腦洞存放處、臨界、[蟲族]領(lǐng)養(yǎng)一只犯罪的軍雌、誰是誰的藥、好想吃rou啊、恐同直男對小娘炮真香了
明月逸出了暗室又去了展英峰凌星云的洞府,凌星云已叫了幾個長輩和師兄弟來正在正廳討論此事。 明月逸進門,與眾人先見了禮,才坐在首位。 “諸位,實在是逸不才,竟讓我宗門弟子遭此暗算,今日諸位都在,我們便一同想想對策。” 其鳴峰的邢見雪開口:“十日飛仙確實是十分麻煩的一種東西,若宗門無能,或者是一些散修,中招后只能等死了。” “確實如此。且不說外治,光是六味草便十分難得。此草生于氣候炎熱之處,六十年發(fā)芽六十年開花六十年結(jié)果。六味草草莖草葉可做藥引解毒,六味花卻是劇毒,六味果又十分美味且有助于修煉心境。只是,這草體型不大,十分隱蔽。我記得我的師祖曾有一株,但是當(dāng)時為了救人用掉了?!毙幏宓闹T葛音點點頭,摸了兩把下巴。 “還請師叔告知如何尋找?!?/br> 諸葛音擺擺手:“據(jù)記載,凡世間一直往南去的陀陀沙漠的邊際會有六味草,但是據(jù)說有一只兇獸在看護?!?/br> “那我明日便啟程。” 明月逸并不放心:“你自己?會不會太危險了,再請兩位師兄弟同去吧。” 凌星云搖頭:“只是去邊際上尋找,不進沙漠,沒什么事的?!?/br> “凡世間靈力向來稀薄,若是人多的城邦內(nèi)還好,那荒無人煙的沙漠邊怕是靈力稀缺,你若要對付兇獸,我怕你一個人獨木難支?!?/br> 凌星云笑道:“我展英峰向來以體術(shù)見長,遇強更強,我不會有事的?!?/br> 邢見雪蹙眉道:“師弟也不能掉以輕心,我?guī)熥鸾o我留下了一個護體法寶,我看著此時正可以用,你一會便去取來吧?!?/br> 凌星云趕緊起身行禮:“謝過邢師姐了?!?/br> …… 暫且定下了方案后,明月逸告辭回到洞府,先是處理了一些門派事務(wù),又去往自己的煉丹房。 說起來,他于煉丹一道并不算精通,可也是上過大課、入了門、做出來的丹藥吃不死人的。 像他們這種修仙之人,大多已經(jīng)辟谷,可人沒飛升,注定是脫離不了rou體凡胎。既是rou體凡胎,便不能脫離凡塵,修道講究靈體合一,因此大多數(shù)人即便已經(jīng)辟谷卻還是習(xí)慣一日三餐,修煉辟谷不過是防止緊急情況下沒被打死先餓死的情況。 只是,辟谷也是要靠靈力支撐,雨境閑被鎖仙環(huán)所困,靈力無法運轉(zhuǎn),辟谷便也支撐不了多久。他今天開爐煉丹想煉的便是宗門內(nèi)在修煉辟谷時常用的一種頂替飲食以便逐漸適應(yīng)的丹藥。此丹除了幫助修煉辟谷頂飽外沒別的用處,哪怕是外出歷練,也很少有人帶它來充饑,沒什么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太苦了。所以只要有人要,那必然是新弟子有需要,但明月逸一無小師弟師妹二無親傳弟子,沒理由要這巨難吃的東西,也就沒理由去玄藥峰拿,不過好在制法簡單,明月逸自己也可以輕易煉成。 先煉了兩顆出來,明月逸皺著眉吃進去一顆,這藥剛一進嘴就難吃得讓人下意識想吐,強忍著咽下去感受了一下,感覺對了才把另一顆收好,回去開陣下了暗室。 暗室一切如舊,長明燈被他揮揮手用靈力點亮,雨境閑正盤腿打坐,光晃了他一下,讓他微微蹙起眉頭。 他身上還穿著昨日明月逸脫下的衣裳,倒是整理的很整齊,頭發(fā)一絲不亂地披在身后,一點看不出是受制于人的模樣。 明月逸愛慘了他這端方嚴(yán)肅的模樣,卻又裝作克己守禮的好師弟樣子,走過去親昵地緊挨著坐下。 “師兄,對不起,我忘記師兄如今難以辟谷多時,委屈師兄了?!彼统瞿敲兜に庍f到雨境閑嘴邊,“師兄吃這個吧?!?/br> 雨境閑低頭看了看,也不說話,伸手拿過吃了。 這倒是讓明月逸驚訝:“師兄不問是什么?” 雨境閑看他一眼:“很苦?!?/br> 明月逸就笑了,他倒是忘了這丹藥苦的嗆鼻。 “我剛才替師兄試吃,可是苦死我了,想吃點甜的壓一壓,不知道師兄可否應(yīng)了我?” 雨境閑看他一眼:“什么……唔……” 明月逸不待他說完便欺身而上,一手摟住他師兄的后頸,唇準(zhǔn)確地貼了上去。與前兩次較為兇狠的吻不同,這次他又纏綿又溫柔。 雨境閑被他偷襲,抿著嘴不讓他進,他便溫柔地舔舐雨境閑薄薄的唇瓣,時不時輕咬兩口。雨境閑又伸手去推,那混蛋師弟便將他的手?jǐn)n在胸前不讓他動,還輕輕撫摸他虎口練劍練出的繭子。 繭子硬,平日拿劍沒什么痛感,卻抵抗不了這樣溫柔地?fù)崦?,癢意像一把刷子刷在雨境閑心頭,他低喘著掀起眼簾看著明月逸的臉。那張臉是很英氣的,他還記得明月逸剛來時,是怎樣小心翼翼接近他,直到抱著他的腿撒嬌,或是裝作被雷聲嚇到非要賴著他講睡前故事的。那樣可愛的臉,慢慢地長大長開,變得棱角分明,眼眶深邃,又黑又亮的眼睛經(jīng)常帶著笑意地去看每一個人,他的唇也時常帶笑,總能說出讓人舒服又開心的話,讓每一個和他相處的人都很高興。 雨境閑知道,掌門必定是要他師弟來做的,哪怕所有人都反對他也會堅定地支持。他是適合做掌門的,雨境閑永遠(yuǎn)不會懷疑這點。即便明月逸做了掌門,也還是他的師弟,他這一生都會護著宗門、護著他的師弟,這是師尊留下的話,也是他心中一直所想。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師弟演技這樣好,表面上像個依賴師兄、尊重師長的乖小孩兒,心底里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他起了這樣的心思。他有些迷茫。 “嘶……” 明月逸瞧見他走神,便不滿地咬了他唇瓣一口,趁他吸氣時將舌頭探了進去,一下勾著他師兄那呆呆的舌頭。 他吻的溫柔,舌尖輕輕掃過上顎,又劃過齒列,雨境閑呼吸便重了。他引著那舌頭糾纏,彼此唾液交換,水聲作響,一陣舒爽從舌尖涌向全身,雨境閑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那人的衣襟。 “哈……” 兩人吻的氣喘吁吁,明月逸暫且放過那舌頭,吻上劍尊那優(yōu)美的下頜,那里線條流暢,他順著骨頭一點點吻上去,含住那小小耳垂,只吸了幾下就感到懷里的人抖了抖,他輕笑一聲,又順著耳側(cè)吻下去。 明月逸一手扶著雨境閑的脖子,迫使他仰頭暴露自己脆弱的喉結(jié),一手將那衣襟扯開,露出還帶著吻痕的肩膀。 吻痕有些淡了,那補一些便是。 他把衣衫扯的亂糟糟的,衣領(lǐng)從肩上滑下,掛在雨境閑的臂彎,露出那對天天被欺負(fù)的乳首。 年輕的掌門對那仿佛有數(shù)不盡的興趣,一張嘴將右邊的小豆含進嘴里,靈巧的舌頭飛快撥弄那已經(jīng)挺立的乳首。 “唔……別……” 好奇怪的感覺…… 雨境閑忍不住向后躲,卻又一下被撈著腰貼近,挺起胸膛送到那人嘴里。 那里又酸又脹,卻又有說不出的感覺,那感覺一路向下,讓他忍不住夾緊了腿。 明月逸很有耐心地將那對rutou都親的又紅又腫,周圍印了好幾個吻痕,看著可憐巴巴的才肯饒過。 他一起身,雨境閑便脫力般仰躺下去,一雙長腿掛在床邊。 “你……你總親那里做甚?” 明月逸解開他的褲子,抬頭朝他笑得狡黠:“師兄明明很喜歡,看,這么硬了?!?/br> “……” 雨境閑抬起胳膊遮住了自己的臉。 明月逸也不再逗他,只是掀開他的下擺,將褲子剝下去,露出又細(xì)又長的腿和中間粉色的性器。 隨后,他半跪在地上,將雨境閑拉到床邊,把那雙腿架在肩膀上,低頭含了進去。 “你……!”雨境閑急忙放下手臂撐起身子去推他,“你做什么?臟不臟?快放開——呃!” 明月逸摟著他的腿,扶著他的腰,一邊吞吐著口中的性器,一邊舌頭畫圈。 他其實并不太會口活,僅有的知識都是在凡世間買的話本上看的,只是他生疏雨境閑卻更青澀,根本抵抗不住他來這招,三兩下就爽的軟了腰、流了水,說不出半句拒絕的話。 明月逸掀起眼簾看他,見雨境閑狼狽地偏開眼睛,便開心極了,忍不住想多做些什么。 他將雨境閑雙腿舉高,隱隱暴露出藏在臀瓣中的嫩xue。 雨境閑前面被伺候的好,后面不自主地收縮,勾的明月逸恨不得直接狠狠沖進去才好。只是他忍下這股心頭火,將已然挺立流水的性器吐出,伸出舌頭在那緊閉的xue上舔了一下。 “呃……!” 雨境閑本是快要被他口出來了,剛想去推那埋首在腿間的人性器便被吐出,一時間他松了一口氣,卻又被心底里想高潮的欲念折磨地攥緊了衣袖。 還沒緩過這瀕臨高潮的心癢難耐,他就感覺后面那處被一個又軟又熱的東西舔了一下。一時間,過電的感覺和強烈的羞恥感沖遍他的全身,竟就這么xiele身。 “你做什么!別……臟!”雨境閑羞怒,伸手去推,卻被拉住手摸到自己被舔舐的濕潤的私處,“放開我……唔!” 明月逸也沒做過這種事,瞧著他師兄的反應(yīng)來調(diào)整,直將他師兄舔的喘息不已才放過。 “你要做就做,別弄這些沒用的。” 明月逸嘆氣:“師兄……” 雨境閑偏過頭不看他。 明月逸站起身來,拉開了自己的褲子,將已經(jīng)脹大的性器抵在那小小洞口:“我對師兄做的,從不是‘無用的’。” 言罷,挺身而入。 雨境閑十指一下抓住了身下的衣裳。疼,剛才只是用了些唾液,沒有脂膏,也沒有手指耐心擴張,現(xiàn)在竟像是第一天一樣疼。 可是他生生忍著,由著明月逸挺動腰肢。 明明才幾天而已,雨境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被cao慣了一樣,剛剛還像是要被撕裂了,這會竟?jié)u漸有了快感。他能感覺到那根性器有多大多粗,上面還有凸起的筋絡(luò),圓潤的guitou一次次頂開他的xue口,摩擦過那栗子狀腺體,頂?shù)阶钌钐幦ァ?/br> 明月逸突然挑眉,有些詫異,隨后便露出一個開心的笑來:“原來師兄并不是無動于衷?!?/br> 雨境閑硬了,他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他確確實實感到了快感。 只見明月逸心情rou眼可見地變得高興,他將在畫本上看來的技巧一一實踐。青澀的劍尊哪里抵抗的了,沒多久便紅了眼眶,斷斷續(xù)續(xù)地喘息。 今日做的格外的久,直到明月逸射了兩次在他師兄的身體里才算結(jié)束。 雨境閑的頭發(fā)亂了,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糊在臉上,眼眶通紅,身上被補了不少曖昧痕跡,抬起的雙腿間還流出白色濁液。 “你什么時候讓我出去?” 明月逸還沉浸在這副美人承歡圖里,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看到他師兄已然披著衣服坐起,他想了想,開玩笑道:“待師兄懷上我的孩子吧?!?/br> “……”雨境閑睜開眼神色復(fù)雜地看他一眼,“不要說胡話?!?/br> “沒說胡話,畢竟我射進去這么……咳……”剩下的話淹沒在雨境閑刀子一般的眼神中,“師兄不能一直待在這嗎?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沒有人打擾我們,我……” 雨境閑突然打斷了他:“你知道的,宗門大比即將到來。” “……” 明月逸默然。雨境閑說的沒錯,作為劍尊,不可能不在自家宗門主場露面。而他先前“師兄過于悲痛,外出游歷”的說法,也不過是勉勉強強,僅靠雨境閑這么多年的“癡迷劍道”撐著這脆弱的謊言。 明月逸嘆了口氣,從袖中乾坤摸出一張紙來,以指做筆寫了一個字,又將紙遞過去。 “?” “這是啟陣的口訣,我一次寫一個字,待字全,師兄便可自行出去,逸定會自請卸去掌門之位……向師兄請罪?!?/br> 雨境閑心弦一動,無聲地嘆息。 自把紙遞過去,明月逸便再沒說話,沉默著施了清潔術(shù),半跪著給他師兄整理衣衫頭發(fā),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離開了暗室。 雨境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陣中,把手中的紙擱在一邊,赤腳下了地。 明月逸沒給他鞋,但是修仙之地難有灰塵,地面干凈的找不出一顆土。地面光整,雨境閑閉上眼,左腿后撤,做了個起勢。接下來的招式如行云流水,無需思考、無需猶豫,劍不在手中在心中,身無靈力卻招招帶風(fēng),身、心、劍早已合一,已不必拘泥于手上是否有劍。 此套收勢,又起一套。前一套劍法乃是宗門絕學(xué),穩(wěn)重端莊;后一套乃則師門密學(xué),大氣飄逸。片刻后,雨境閑微微旋身,再出一招。接下來的招式取兩套劍法之形,卻暗含了他自己的神思,一招一式講求大開大合間的內(nèi)斂平和,卻是可以殺人于無形的路,僅僅一招平刺,其殺意便可破開層層阻礙奪去對面的性命。 雨境閑猛地呼出一口氣,收了勢。他自昨日起便開始像平常一樣打坐、練劍,只是今日練了不到兩刻鐘便心氣翻涌,劍勢忍不住帶了殺意。 他承認(rèn),他是在想他那師弟。 這暗室間的事,最多算是師門私事,雨境閑哪怕被關(guān)在這兒這幾天,又被做了那些事,卻也沒想過出去之后要如何懲治。師弟年幼,沒人告訴他這些,自己也不懂么…… 他氣,氣自己的無視,更氣自己心中這莫名其妙的欣喜。 強取豪奪本為小人之為,師弟對自己做下這等事,自己難道不是該大怒訓(xùn)斥,為何卻是在……縱容? 事到如今,做錯事的到底是他這個放任師弟的師兄還是他做下強取豪奪之事的師弟? 可是是對是錯,卻又像一團亂麻一樣,剪不斷理還亂。 雨境閑突然想起,曾有一天,師尊與他坐在樹下對弈。師尊手里把玩著三枚玉幣,乃是明月逸第一次外出歷練時尋到的玉,自己偷偷打磨了好久才敢送,雖然還是很粗糙,師尊卻一直非常喜愛。 這三枚玉幣在寧漱君手中翻飛,那邊也同時落下一顆棋子,雨境閑一看便知自己輸了。 “師尊棋藝一如往昔,弟子自嘆不如?!?/br> 寧漱君一拍大腿笑道:“阿閑,不必?fù)?dān)心,輸給師尊并不丟臉,出了這個院子,你可以隨便贏。只是,你知道你為何會輸嗎?” “弟子不知。” “因為為師昨日算了一卦,知道你今天肯定會輸?!?/br> “……” 寧漱君瞧著他沉默的樣子笑道:“瞧你這愁眉苦臉的樣子,沒比逸兒大多少嘛,每天不像個小孩兒……哦,我知道了,你下棋沒贏難過了是不是?”他抬手拂去桌上棋盤,露出平整的桌面,“真拿你沒辦法,那你想算什么,為師今日免費為你算?!?/br> 雨境閑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但是看著師尊那興致勃勃的樣子,想了想道:“那便算算師弟的劫數(shù)吧?!?/br> 寧漱君一挑眉:“真是個好師兄啊?!?/br> 他抬手將三枚玉幣灑在桌上,探身去看,良久嘆息一聲:“沒想到,就逸兒那沒心沒肺的傻樣兒,竟然會有情劫?!?/br> “情劫?” “嗯,沒錯,只是情劫此劫向來難以化解,往往避無可避,只能去渡,渡不過十分麻煩?!?/br> 雨境閑蹙眉:“具體是什么劫?” “乃是得與不得?!睂幨扑麤]聽懂,又道:“此情,得之,則過,不得,則不過?!?/br> “最簡單的,便是找到一個道侶?” “不,是找到一個他愛的人,并且得到他,最好是兩情相悅?!?/br> 雨境閑沉默,寧漱君看他這樣,抬手收了三枚玉幣,起身過去將雨境閑整齊的頭發(fā)揉亂,道:“你煩心什么?擔(dān)心他渡不過劫有危險?這不是有為師在嗎?再說了,逸兒那小子傻不愣登的,誰會不喜歡他?” 雨境閑還沒說話,只聽一道風(fēng)聲拂過,寧漱君微微偏頭,一顆石子擦著寧漱君的臉龐飛過,一道聲音自遠(yuǎn)而近響起:“師尊!怎的又背后說我傻了?!” 寧漱君一把擋開一道樹枝,躍開一些,狀似驚訝:“這都被你聽到?” 明月逸自林子中閃身而出,幾下落到兩人面前,瞟了眼他師尊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兩步靠到雨境閑身邊,拉著他的手撒嬌:“師兄,師尊又欺負(fù)我了,我難過了?!?/br> 雨境閑轉(zhuǎn)頭看他:“師尊只是在開玩笑?!?/br> “那也不行,反正我傷心了。你得給我吃上回的蜜餞才行。” 寧漱君莫名其妙:“我傷了你的心,你去賴你師兄做什么?你該做的是拿劍過來說‘我要證明給你看我不傻’,這樣才對?!?/br> “你就是想趁機考校我的功課吧!” “這還用說?教不嚴(yán),師之惰,嚴(yán)師出高徒,快來?!睂幨f完,不待他反應(yīng),從袖中抽出一把劍來,輕挽一個劍花,欺身而上。 …… 最后明月逸如何被追著打雨境閑不太記得,只記得他師尊的卦。 “此情,得之,則過,不得,則不過?!?/br> 他師尊的卦絕不會有錯,只是,多年來明月逸常的劫數(shù)可沒有一次是情劫,那么只可能是情劫未到……等等! 雨境閑猛然想到,明月逸說過,自得到他以來,覺得修煉頗有進益。 難道說……這個情劫的對象,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