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狐尾入xue/前后相互口含爆漿/事后不示弱的對峙(高H)
書迷正在閱讀:為什么做過后都想戀愛呢、他選擇了“其他”、【3p】《扶搖》、鬼嫁(3P雙.性生子)、監(jiān)禁之日、我在青樓賣屁股、【文野】食欲、覬覦室友怎么辦、被人送了條狼(狼人受x法師攻)、大佬們愛的盛世美顏我都有
現(xiàn)場,四面八方搖晃著白絨絨大尾巴。 前不久,墜落在魔王面前的勇者眼看一個從未出現(xiàn)的陣法浮現(xiàn),陣紋意召喚,便知情況不妙。 他極力想要往后退,卻撞入一個陡然出現(xiàn)的毛絨絨懷抱,被死死環(huán)住腰身,再之后是四肢亦被纏繞的束縛感,下意識看向適才的方向,但見召喚陣消失,心頭更是驚慌:“菲尼克斯!” “我以為,你挺喜歡毛絨絨的?”魔王玩味笑著,控制剩下四條尾巴,輪流搔弄勇者的脖頸、臉頰、腿根與嘴唇,不停擦蹭勇者的面頰。 勇者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咬牙道:“你要是敢用九尾狐折騰,我就再也不喜歡了!” “我也不指望你喜歡?!蹦跻馕渡铋L說過:“你再喜歡毛絨絨,也不會喜歡我變的毛絨絨?!彼渌鍡l尾巴齊齊發(fā)力,把勇者四肢拉開,綁到九尾狐分身前方。 魔王本體慢悠悠上前,伸手握住了勇者早已脹立熱硬的玉莖。頂端正濡濕而精神抖擻,顯然這具身體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么,無意識地情熱難耐,實在敏感極了,令魔王的語氣充盈戲謔:“禮尚往來,講究先干為敬。”他順著高度輕輕低下頭,動作優(yōu)雅仿若宴會里的頷首。 “??!”被愛人溫熱的口腔及喉管一寸寸包裹住性器,勇者爽得抖腰發(fā)出一聲喟嘆,險些就要一泄如注。幸好他醒轉(zhuǎn)及時,提腰扭了扭身子,硬生生滑出一小部分,才沒被魔王一下子就弄射,而是在接下來越發(fā)深入的侍弄里堅持了許久。 魔王倒也不介意和勇者在這方面比比耐力,他順勢松了松綁縛,把勇者推倒在身后的九尾狐身上,細微調(diào)整姿勢的同時,沉著地含著塊頭不小的玉莖,兩只手掌五指合攏成錐形,一前一后插進了緊張翕動的xue眼里。 “呼…嗯…”被細嚼慢咽般舔舐吸吮陽具,柱體表皮上每一個褶皺都被魔王靈巧的舌尖細致掃描,體內(nèi)所有敏感點也都被細致耐心又挑逗地一一照顧到,勇者爽得腹下愈加熱硬,鼻音濃重地粗喘不已,連嘴唇都不自覺地張開了:“唔…哼…” 他呻吟著,額角細汗簌簌而下,在高潮的那一霎,完全沒察覺到綁住小腿的兩根狐尾固定了姿勢,以九尾狐之身為床,把自己擺成了一個膝彎曲起張開,即將承歡于男人胯下的sao浪樣子。 “真美?!毖┌捉q毛又長又軟,如大氅般墊在肌膚泛起粉緋的矯健身子下,原本修長有力的雙腿無力癱軟著,腿根擺出個不大不小的空隙,一只狐尾恰好能探入,魔王欣賞著這一幕,模糊地笑了一聲。 他終于拔出十指,吐出已顯疲勢的玉莖,伏在因漫長前戲而暫且無力的勇者身上。九尾狐分身的狐尾在魔王的控制下,先接過還沒咽下去的濁白,再搖晃尾巴尖前后搔刮蹭動,將濕潤的股溝涂滿了濁白精水,逼得勇者輕微戰(zhàn)栗又無法躲閃。 “呵呵!”魔王瞧著勇者極力維持鎮(zhèn)定、不愿露怯的模樣,沉聲笑了一下,語音里卻是毫無笑意:“既然選了當棄子吸引敵人注意力,為人間贏得此代和平,那就永遠別想逃了,盧卡斯。” 勇者猛地震顫了一下,含水的眸子看了過來,有痛苦,卻很快就被堅毅淹沒。 “很好?!边@樣的堅定讓魔王氣極而笑,他手掌撫過勇者高潮時舒爽難耐、自由垂落的雙腿,咬著耳垂‘真摯’贊道:“寶貝兒,你現(xiàn)在的樣子,欠cao極了,我保證日日夜夜都滿足你!” 冰冷又火熱的宣告抹去所有引人繚亂的曖昧,魔王冷下心,掐著勇者酥軟的腰,再無猶豫地長驅(qū)直入。 “嗯…”濕漉漉的花xue被魔王粗長硬燙、布滿rou粒的駭人陽具一寸寸挺入、撐滿,又撤出到只留頂端,再次一往無前地貫穿填滿,勇者那雙碧眸瞪得滾圓,帶點兒爽利饜足意味的悶呻聲,克制不住地溢出他的嗓眼。 近在咫尺之處,那透明光門被施加黑暗之力后,更能清晰看見對面的場景,一對對人間士兵來回巡邏,偶爾有耳尖的精靈族飛過,銳利目光到處掃視。 “唔…”明知道他們什么都瞧不見,勇者也在忍不住低哼出口之后,立即就咬住下唇,極力夾緊自己的身體。 他身下陰阜處,那對花瓣狀的大yinchun大大敞開著,像一朵將要破敗的殘花。再往里,兩瓣小yinchun緊張合攏,明明極力想要排斥,卻被魔王強勢的力道干得表皮紅潤欲滴,不得不鼓起來仿若一雙嘴唇,似熱情似無奈地吸吮著男人插進來cao弄自己的性器。 “咕?!蹏\…”一聲高過一聲的yin靡水聲中,黏稠水液被魔王翻江倒海般的抽送屢次帶出,令勇者被迫撅起抬高的臀縫里,不斷流下細白泡沫般的yin水,打濕了身下九尾狐的雪白皮毛。 他視線晃震地承受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沖撞,敏感的宮頸被guitou一次次踐踏,快要屈服地敞開防線,任人一馬平川地恣意踐踏。但不管身子如何習慣激烈的情愛,努力蠕動雌屄里那腔飽滿濕透的yinrou,去侍弄身上來去自如的碩長陽物,勇者那雙唇都抿得極緊,再不肯在魔王胯下發(fā)出任何聲音。 見心愛之人這般隱忍,魔王心頭涌動更多復雜的情緒,有不甘、有憤怒、有得意,更有徹底摧毀和征服的欲望。紫瞳徹底被金色淹沒,伸手扣住勇者的下顎微微用力,重重吻上去抵開了齒列。 “額…”勇者被親得唇腔發(fā)麻,眸子里溢出水汽遮擋了視線,只模模糊糊看見漫天白色,便被無比蓬松柔軟的皮毛覆蓋全身。他只覺得即將被撬開的宮頸一松,濡軟濕透的花徑里一片輕松,適才那根即將徹底征服雌屄的性器莫名撤了出去,殘留幾分戛然而止的失落感。 一塊毛絨絨的毯子覆蓋在臉上蠕動,勇者喘著粗氣推開,瞧見的是魔王似笑非笑的面龐。這個表情,勇者見得太多,就在床笫間,對方用相當讓人崩潰求饒的法子戲弄自己之前。 “!”兩根毛發(fā)松軟的尾巴,從尾巴尖忽然突入,旋轉(zhuǎn)著刺進兩枚xue眼里,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瘙癢酥麻感由內(nèi)而外傳播,讓勇者幾無思考余地,只跟隨本能發(fā)出尖銳的哭喘,破音沖出了相觸的唇腔:“啊啊??!” 魔王嘆息著扣緊勇者瘋狂掙扎的身體,用靈活的舌頭糾纏勇者的舌根,被狠狠咬住也不在意,只控制著長度驚人、寬度驚人的蓬松狐尾繼續(xù)深入,直到破開宮頸,將胞宮全部腔壁用尾巴上的白毛掃蕩過,也直到直腸、結腸甚至最深處極少觸碰的彎曲腸道,被尾巴徹頭徹尾掃蕩。 “嗚嗚…”勇者哭著搖頭,身體從掙動到緊繃到無力最后徹底癱軟,目光渙散地望著另一邊的人間。 魔王總算松開被咬出血印的嘴唇,唇溫柔覆上勇者的眼簾:“別哭,我可沒弄疼你啊?!彼氲侥巧裙忾T的存在,做得再狠或做得再溫柔,盧卡斯心心念念的也是別人。一滴guntang的淚突然控制不住地砸落,魔王這一霎心頭涌起前所未有的苦澀,嘆似呢喃:“盧卡斯,別想逃?!?/br> 勇者微不可察地怔了一瞬,臉頰上的淚卻被魔王意識到什么而舔掉,只留下點滴濕紅的痕跡。再之后,他被魔王綁縛著趴在九尾狐的肚皮上,金發(fā)搖晃鋪散在肩頭,熱吻從緋紅眼尾延伸到白嫩脖頸,最后蔓延到胸口茱萸和肚腹肌膚,可以說全身上下都被魔王細致品嘗了。 “嗯…啊…”斷續(xù)破碎的哭腔從被填滿的嘴里漏出,勇者全身的重量落點正在狐莖上。 他的肚皮被九尾狐布滿尖細rou刺的性器cao得隆起一個明顯的弧度rou刺摩擦著濕紅xue眼里每一處rou壁褶皺,將之全部推平。又同時有蓬松的狐尾補入,與狐莖插送的方向時而一致、時而相反,令尾巴毛上漸漸堆積、干涸了雌屄里扒出的粘稠yin液,使皮毛都糾結在一起。 魔王本體站在前方,碩大guitou撐滿勇者的嘴,有一下沒一下地用力,享受著舌頭似主動又似被動的推拒夾擠,爽得手掌輕輕撫摸勇者的后腦勺。可他這一次再也沒像之前,調(diào)笑過勇者什么。 “額…”被guntang的精水沖刷zigong,遭狐尾細致抹遍涂勻在腔壁、宮頸乃至花道里,溫度處處相連,同時被魔王粘稠的熱精灌入口腔,勇者趴伏在九尾狐身上,只覺被全身內(nèi)外都是同樣溫度和味道,直到狐莖與guitou撤出,都沒有改變。 魔王把不吭聲的勇者抱起,指腹擦了擦溢出在嘴角的jingye,淡淡嘆道:“犧牲確實有道理,但想救你的人,永遠都救不了你了。” 勇者眨了眨眼眸,高潮之際來自于人間那一面的爭吵聲印入心田,讓他闔了闔眼眸再睜開,極力凝聚起理智的一面,平靜說道:“兩界已徹底隔絕,他們過不來,也不會有任何犧牲?!?/br> “除了你?”魔王忍不住諷笑了一聲。 勇者抬眸頷首,微笑道:“只犧牲我一個,剩下不管是普通人,還是具有犧牲精神的冒險者,全部都安全,整個人間都和平度日,難道不是最大的勝利?” “不愧是光明之子?!蹦踔挥X自己心里一口氣無處發(fā)泄:“那你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呢?” 勇者定定看了魔王片刻,見人半點不耐都沒有,忽的笑出了聲:“他很安全,世上再也沒第二個人能比他安全?!?/br> “我走之前,對他用了個替換記憶、自行消除所有破綻的禁咒,他不會記得有人愛他入骨?!彼σ庠桨l(fā)玩味:“也因為本就藏得好,沒人知道他身份,自己也夠強夠冷漠,就更安全了?!?/br> 魔王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一字一頓道:“你還真為了他考慮?!?/br> “我對自己的愛人,從來都考慮周全?!本褪翘苋?,現(xiàn)在坑了自己,勇者心里搖頭,面上依舊微笑:“世上沒誰能威脅到我愛的人,除了我自己…唔…” 魔王眸中全是嫉恨,將勇者按倒在一片狼藉的營帳里,湊到耳畔冷聲道:“代價就是你永遠被鎖在榻上,只要本王想了,你就會被視為畢生大敵的畜生,用jiba鑿開身上所有洞眼插到求饒?!?/br> “魔族的愛情是什么?”勇者放松身體,直視身上的愛人和敵人,毫無懼色地漫不經(jīng)心笑道:“欺騙、掠奪、凌虐、占有、征服?親愛的魔王陛下,你的心除了這些,還有別的玩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