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戰(zhàn)敗遭劫的光明之子vs處境艱難的黑暗之子(劇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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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一紀元,因光暗神戰(zhàn)爆發(fā),迪斯沃德大陸分崩離析,變?yōu)榉蛛x的人魔兩界,已足足上百紀元。期間,多代光暗之子涌現(xiàn),亦有許多天賦異稟之輩,人魔兩界隨之多有齟齬。 占上風(fēng)的族界時常變換,屢次陷入險些滅族的境地也時常發(fā)生。為此,兩界記載多有斷代。 “嗚嗯…”盧卡斯被一陣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喚醒,他擰眉呻吟了一聲,又下意識抿緊嘴唇,睜開的碧色眸子蘊滿水霧。 這是一片純黑的幔帳,盧卡斯被緞帶牢牢綁縛在床榻上,汗水淋漓的身體披著一層粗糙薄紗,連著幾根按摩棒插進嘴里和體內(nèi)。 一年前,光明之子盧卡斯突破到圣級巔峰,人族費盡心思也無法再隱藏他的存在。為了族群不被發(fā)現(xiàn)光明之子誕生而來勢洶洶的魔族滅族,勇者在世人的無邊悲戚中挺身而出,進行了一場必敗無疑的挑戰(zhàn)——從魔族反敗為勝侵占人間,傳自此時已歷經(jīng)多代,現(xiàn)任魔王年歲已大,雖非黑暗之子,卻也實力極強,是為神級巔峰。 勇者盧卡斯以己身戰(zhàn)敗被擒為代價,換來魔族滿意退兵,沒剝奪人間各族僅剩的光明之土、斷去各族傳承??伤约簤嬋肽Ы?,遭受了一系列慘絕人寰的yin虐褻玩。 僅僅一年,圣級巔峰的勇者已根基盡毀,被魔界諸方豪強玩成了再yin蕩不過的樣子—— 他豐滿的胸口扎著兩枚小巧的乳環(huán),乳珠通紅、乳暈脹大,乳孔早已開通。胭脂水紅的下身更是yin靡,兩枚花唇都打了鎖扣,陰蒂穿了發(fā)絲一樣纖細的環(huán)扣,另一頭連在被春藥折磨到翹起又被細針堵住的guitou上。 “嗯…”盧卡斯稍微掙動一下,越發(fā)覺得體內(nèi)體外都又sao又癢。這在濕熱中煎熬的滋味,他已習(xí)慣了,只用迷茫失神的目光看了會兒幔帳頂部,便冷靜地闔上了眼眸。 老魔王、四大魔族半神、十方域主的手段,自己都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接下來要面對的這個,在牢里被魔仆yin辱的時候,朦朧間好像聽說過,是新晉的一位圣階巔峰。他挑戰(zhàn)殺死第十域主,按照規(guī)矩繼承第十域主的一切,自然包括前面十多位玩夠了之后,轉(zhuǎn)手就送給第十域主yin玩的自己。 所以,魔仆們得知后,趕忙停下他們樂此不疲的游戲,轉(zhuǎn)而把前任第十域主玩膩了丟給他們的自己按在水中,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凈,才灌入新yin藥,送到為新主制備的嶄新寢室床褥上。 “嘭!”門開的聲音響起,閉著眼睛默默忍受情欲一波又一波襲來,盧卡斯感受到兩束視線緊緊凝在自己身上,卻半分動容也無。 事已至此,于光明之子而言,折辱他的是誰,是魔族還是魔獸還是異族,根本沒有區(qū)別。將目光收了回來,新任第十域主壓住心底看見這一幕時驀地冒出的怒火,反手把門扣住了。 “噠噠噠?!彼彶阶叩酱策叄瑢⒋册炝似饋?,坐在床邊深深凝視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忽然拔去幾根按摩棒。 聽著那不穩(wěn)的呼吸,他笑道:“勇者盧卡斯,你知不知道,越是這樣不理不睬,越會讓人想蹂躪你踐踏你,逼著你哭泣求饒、唉聲飲泣,直到玩膩了你再丟到一邊?” 盧卡斯張著嘴喘息,眸子無意識睜開,面色暈紅而無變。他整個人安靜地敞著腿,點滴yin液從濕透的、布滿曖昧圖畫的腿根溢出,xue口搐動翕張、亟待填滿。 “你可真倔,希望你能記得我的名字,我叫菲尼爾?!毙氯蔚谑蛑鞲┫律韥?,親了一口盧卡斯的耳垂,然后猛地并攏雙指,插進了柔軟濕滑的花道里。 他進入的速度極快,力道頗為靈巧,不痛而刺激,令盧卡斯屏住呼吸,極力想不失態(tài)。直到指尖猛地鑿開緊致閉攏的宮口,硬是把胞宮搗弄開來。 “??!”盧卡斯被逼得發(fā)出一聲低哼,纖細的腰肢挺直繃緊。他在菲尼爾掌中,像是一尾脫水的魚,徒勞無力地掙扎幾下,又落回到砧板上,被尖銳的刀口破開了魚肚。 菲尼爾含著幾分笑意,低頭吻去盧卡斯?jié)窦t眼角邊的淚痕,柔聲笑道:“你真是可愛?!彼奈菑难劢锹湓谀橆a,再到頸間咬住喉結(jié),突把指尖徹底擠入進去,在宮頸處不斷摳挖起來。 “哼嗯…”被咬住喉管的盧卡斯哭呻一聲,又死死咬住嘴唇,掙扎性牽動了幾下腿腳。發(fā)覺錦緞沒了之后,他立即蹬踹被分開的雙腿,卻無論如何都無濟于事,反而被菲尼爾把健壯的腰桿卡入其中,徹底被人壓在了胯下。 溫?zé)岬淖齑浇K于松開脖頸向下移動,這一次是含住乳首細細品嘗,用舌尖刮蹭被細環(huán)所穿的那一點。些許異樣的味道讓菲尼爾擰起眉頭,伸手抓住環(huán)扣猛地捏碎,不等盧卡斯反應(yīng)過來,另一只乃至花唇環(huán)、陰蒂扣、細針等物,都被同一時刻震為齏粉,從盧卡斯身體內(nèi)外被丟棄。 可是,這并沒有讓飽受過蹂躪的勇者放下心,他反而更激烈的反抗起來。此前,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魔族高層做過,因為他們不想讓自己的玩物身上,扣有別人的器物,自然要自己打磨、親手扣住,而這每一次都是極大的折磨。 “很好,我喜歡你的活力?!狈颇釥枌τ诒R卡斯的掙扎毫不意外,他笑著親了親青年的額角,抽出了搗進宮口的雙指。 黑暗屬性的魔力化為更柔軟的絲綢,把勇者固定在懷中。他用得到解放的雙手撫摸細瘦的、烙滿各式各樣紋路的腰肢,掰開了連腿根、臀谷都布滿yin穢rou畫的雙腿,以微笑遮掩了莫名的心痛和憐惜,只柔聲道:“我得給你做個小手術(shù),就先把這些畫和花紋都洗了吧?!?/br> “滾!”盧卡斯嗓子眼里冒出一聲呵斥,碧眸里是燃燒的不屈烈焰:“骯臟的魔族!拿開你的臟手!” 菲尼爾無奈地聳了聳肩,適才探入盧卡斯體內(nèi)的指尖點燃黑色魔焰,落在了他人以魔力刻畫的花紋上。 盧卡斯咬住嘴唇,他不想發(fā)出示弱的慘叫和痛呼,再被因消去上一人痕跡而得意的魔族狂笑著掐住腰,像是cao一條狼狽的母狗一樣,騎在身下邊刻yin畫邊cao到流水。直到里外都被骯臟的魔精灌滿,徹底無力承受,再丟狗一樣甩給低賤魔仆清洗、喂食,等待下一次的“侍寢”。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次的魔焰把不堪的yin畫燒掉時,半點疼痛都沒有帶來。火光中,他只覺得如溫水洗漱般的舒適、被人解開束縛摟在懷里輕拍后背的溫柔,還有那聲在耳畔響起的嘆息:“好了,都沒了哦,只剩下魔種,我給你取出來?!?/br> 什么?盧卡斯驀然醒轉(zhuǎn),想掙扎卻來不及了,被菲尼爾順勢擺成趴伏的姿勢,在床榻上撅起了屁股。 “嗯??!”guntang的、堅硬的柱體探入花xue,質(zhì)地是流動性的水液,那是魔力凝結(jié)而成,正對著被指尖摩擦到綿軟的宮口釋放吸力,這讓盧卡斯悶呻著下意識抬起腰,把屁股拱了起來,更方便了菲尼爾行事。 相當(dāng)精純的黑暗魔力吸引著卡在胞宮穹頂處的魔種,祂不安地蹭動幾下,慢吞吞滾落下來。被黑暗魔力化作的柱體抓住了這個時機,猛然散開成黑水,夾裹著祂滑出了盧卡斯的身體。被一同帶出來的,還有大部分的yin藥效力。 “額嗯…”盧卡斯粗喘著倒在了床榻上,眼淚狂涌而出。 菲尼爾把他翻過身來抱起,攬在懷中摟得極緊:“結(jié)束了,你不會淪為祭品。” “為什么…”盧卡斯聲音低沉地問道:“為什么幫我?你的魔力比魔王更精純,是和我同代誕生的黑暗之子吧?” 菲尼爾淡然說道:“幫你就是幫我自己,你知道的,可愛的盧卡斯。那個老東西要的,可不是繼承人吧?” 盧卡斯的身子微微一顫,從菲尼爾懷中直起腰。他緊緊盯著神色平靜的黑暗之子,回答道:“原來,你猜到了他要奪舍?!?/br> “極致的光明孕育極致的黑暗,他若成功,就是人為制造黑暗之子,再借血緣移魂占體。”菲尼爾微微一笑:“若讓他成了,立即就能感受到已有天定黑暗之子誕生,可我實力遠不如他,就只能被吞噬了?!彼裕揖饶?,不讓你淪為他生黑暗之子的祭品,就是救我自己。 待盧卡斯沉思片刻冷下來,菲尼爾又道:“不過,這只是拖延,時間長了,他肯定會懷疑。時光雕琢出他的強大,而我們都太年輕了。所以,接下來得一起想辦法,讓你能重新修煉,聯(lián)手是我們唯一的勝算。盟約到他死為止,之后人魔兩界誰主誰臣,就看你我誰更強,如何?” “這是你唯一的勝算,也是我唯一的活路,不是嗎?”盧卡斯半是自嘲、半是冷靜地分析,給了肯定答復(fù):“就這樣吧。至于現(xiàn)在,能請你放開我,讓我自己消磨掉剩下的藥力嗎?” 菲尼爾松開手:“當(dāng)然。”他放任盧卡斯起身,腳步有點踉蹌卻非常堅定地步入浴室,聽著里面只響起水花聲,并無壓抑的呻吟,還有臆想中用手指自慰的噗嘰聲,嘴角微微揚起,目光深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