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成泥碾作塵/銀光鐵刃破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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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稱號未獲取,玩家進(jìn)入懲罰世界。 懲罰世界內(nèi),玩家被封存記憶,直至懲罰結(jié)束。 夏嵐從小被養(yǎng)在楚玉樓中。 他是罕見的雙性兒,且擁有一頭細(xì)軟如白綢的發(fā)絲,老鴇認(rèn)為他奇貨可居,對他加以大力培養(yǎng)。 自幼,樓里有經(jīng)驗的老人便在不破壞他的處女膜的前提下盡量開發(fā)他的身體。 他們會在他的女xue中塞入奇異的秘藥,在他的后xue中放入裹著藥膏細(xì)長的玉勢,用紅色軟綢將他綁起,吊在空中,他纖細(xì)潔白的脖子上勒著紅綢,他呼吸不過來,不得不吐著舌頭艱難地汲取呼吸,他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往上高高吊起,他的雙腿被拉開,腳踝上綁著的紅綢另一端緊緊地綁在遠(yuǎn)遠(yuǎn)的柱子上。 他們會強迫夏嵐打開口腔,用紅綢勒著。 讓夏嵐學(xué)著發(fā)出動人的纖弱的楚楚的呻吟與叫春之前,這根綢都是綁著的。 他們會綁著夏嵐,用細(xì)長柔軟的鞭子狠狠地抽他。 鞭子越軟,抽的時候反而越疼。鞭子上有堅硬的細(xì)毛,越打越疼,又疼又癢。 后來讓夏嵐學(xué)著叫床,把綢帶解開了。 夏嵐有時候會呼痛——他遭受到的鞭笞會變本加厲。 久而久之,他會面無表情地將一切感受忍受下來,該讓他小貓似的叫時他就輕輕地哼唧,改他yin言浪語的時候他就毫不停頓地叫“官人好棒,奴家的saoxue被插得好爽”之類的話。 今夜是夏嵐初夜拍賣的日子。 老鴇已經(jīng)待價而沽許久了,為他做了許多勢,現(xiàn)在全都成都在傳“楚玉樓有個天仙,不但有兩口xue,一頭發(fā)絲還如雪潔白,其顏色更是冠絕天下”,又給他冠了許多噱頭,稱他為“天下第一美人”、“雪里仙”、“素月神妃”……諸如此類不甚種種,攪得天下有一分色心的人都心神激蕩,只等這窯子里的美人張開腿的那天,蜂擁而至。 楚玉樓大廳中央是個臺子,四面都垂著潔白的紗幔。 中間吊著一個可以旋轉(zhuǎn)的秋千,夏嵐端坐在上面,一身素衣,長發(fā)被梳得順滑無比,垂散在肩頭,蒙著一塊素白面紗,全身上下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倒不像什么男妓,真似個端莊高貴的月宮仙子了。 臺子外喧鬧無比,光是一睹芳容的票錢都賺得盆滿缽滿,老鴇又趁機漲了一波酒水的價錢,趁著氣氛熱鬧,都給客人滿上,客人們就著美酒,隔著層層疊疊的白紗,努力看出點隱隱戳戳的美人身形,轉(zhuǎn)頭與鄰桌大談特談品鑒美人的眉眼唇舌,肩頸腰背,臀腿手足……好像真的看清了似的。 酒過三巡,便是砸錢。 客人們狂熱地叫著銀子。 起價九千九百兩。 馬上叫到六萬兩。 這個價格馬上被超了一倍。 隨即升到了二十二萬。 ……價格一路狂升。 但這些人誰都得不到夏嵐,甚至一親芳澤的機會都不會有。 能夠在京都開這么大一間青樓,楚玉樓的背景自然非同尋常。 而夏嵐,早就被訂給了背后的那位大人物。 大約等到夏嵐被玩膩了,再被送回來,樓里才會再把他掛出來賣。 觥籌交錯,鶯歌燕舞。 忽然一股濃煙冒出來,嗆得人呼吸不過來。 客人們正要大罵,忽然一股火撲了過來。 客人們驚叫著四散而逃。 夏嵐坐在秋千上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好像他處變不驚臨危不懼,但實際上他的腳上帶著牢固的鏈子,他壓根跑不了。 夏嵐安靜地坐在純白紗帳里面,聽廝殺遍起,血濺素帳。 終于,一切安靜下來。 一只手挑開了紗帳。 “天下第一美人?”夏嵐抬眼望去,睫毛若蝴蝶振翅欲飛,眼波似湖中皎月流光宛轉(zhuǎn)。 站在他面前是一個高大的男人,生得十分貌美,并不遜色于夏嵐,只一身殺氣,恐怕從來沒有人敢以他的容貌對他做出誤判過,握一把長刀,那刀尖正淌血。 那人在秋千前站定,看著夏嵐的眼睛,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眼睛像正在融化的冰?!?/br> 這是再拙劣不過的搭訕之言,夏嵐卻因為這句話心里某個地方動了一下。 眼前人有一雙威嚴(yán)的丹鳳眼,極容易給人帶來壓迫感,卻讓他感到熟悉。 這人蹲在夏嵐腳下,一把拽斷了鏈子。 他抱起夏嵐,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了?!?/br> 夏嵐沒有說話,靜靜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