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NTR/劍柄caoxue/攻口受
夏嵐yinjing漲得發(fā)疼,他殷紅的雙唇張開,重重地吐出來一口灼熱的氣息。 想要……很想要……他的指尖順著衣物摸進去,摸到了自己的yinjing,急躁地taonong起來。 不夠,只是這種程度的撫慰完全不夠……還想要,后面也想被插進去…… 夏嵐蹙著眉,什么都看不見,其余感官反而更清晰,尤其是熱燙流水的后xue……為什么會這樣……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喚道:“沈瀲……” 在這種渴求的呼喚聲中,他想象著沈瀲撩起衣服,扶著yinjing插入他的后xue,然后狠狠地將手指插入了后xue之中。 后xue輕而易舉接納了這兩根手指。 但只是稍微緩解了一下后xue的饑渴難耐,立刻它又貪婪生出更多的渴望。 “想要……沈瀲……給我……沈瀲……”他一聲一聲喚著,手指飛速插著自己的后xue,想象那是沈瀲堅硬的yinjing。 不夠……完全不夠……他在意亂神迷欲求不滿中,竟然低低地哭泣了起來。 夏嵐一聲一聲帶著哭腔的呼喚呻吟響在耳邊,鏡緣道長不想去看,不想去聽,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死死地盯著夏嵐,不放過他每一聲喘息每一次呻吟。 其實他看不見什么,夏嵐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視線,只能看見單薄布料下手指的起起伏伏……從布料被頂起隨后又落下的情況來看,夏嵐一手握著自己的yinjing不住撫弄,一手正在自己的后xue中進進出出。 鏡緣道長不止控制不住自己的五識,但好歹控制住了自己的yinjing,沒有難堪地勃起,但他知道自己心中已經欲孽滔天,渴望著將夏嵐揉碎拆開,渴望著讓他哭泣,讓他不要再叫另一個人的名字。 沈瀲……究竟是誰,令夏嵐念念不忘? 小舟不住搖晃著,夏嵐漂浮在水面的黑發(fā)順著激蕩的水波流動,連舟伴的荷花都被撞得凌亂。 夏嵐纖細的脖子后仰著,繃得極緊,恍若一張紙便可割破,他的紅唇不斷張闔,每一聲喚的都是“沈瀲”。 忽然舟側翻過去。 鏡緣道長一手按住了舟身。 夏嵐差點被甩進水中,堪堪自水面擦過。他明明汗涔涔卻干渴無比的肌膚舔到這一點湖水的清涼,立刻追尋過去,直撲向湖中。 鏡緣道長以劍止住了夏嵐投身于水的進程。 湖水的清涼就在眼前,卻求而不得,但好在——鏡緣道長的長劍也是冰涼冷寒的。 夏嵐微一張唇,竟然含住了鏡緣道長長劍的劍身。 鏡緣道長持劍的手青筋暴起,他平復了一下呼吸,冷冷地看著夏嵐。 夏嵐含著冰涼的劍,熏灼著他rou身的yuhuo似乎得降甘霖,囂張的氣焰冷卻了一點,他舒服地嘆了口氣,伸出鮮紅的舌尖細細舔弄起劍鞘上了銀白素紋來。 鏡緣道長盯著夏嵐,胸腔微微起伏,好像夏嵐舔的含的不是他的劍,而是他身上別的什么似的。 他慢慢抽出劍,神色漠然,青筋卻跳得厲害,他一劍割掉了夏嵐下身的衣物,露出他被蒸得粉白的皮rou來,兩腿張著,掛著淋漓的汗,腿間yinjing立得筆直,后xue微微腫起,沒有毛發(fā),皆是秀氣的粉色,卻淌著粘稠的汁水,吃著玉白的手指,連xue口的rou都發(fā)紅隆起,緊緊地咬著飛快進出的手指。 鏡緣道長微微張唇,輕輕吐出一口氣,一手抓住夏嵐粉膩黏滑的臀,將它抬起,一手將他兩條腿分得更開,按在舟沿上,任由兩條小腿掉進湖水里,粉白秀氣,骨骼分明的足浸泡在清涼的湖水中,不斷被水流沖刷。 鏡緣道長抓著夏嵐的手,將他的手指從xue中抽出。夏嵐的后xue驟然空虛,他自然不肯,要把手插回去。 鏡緣道長冷冷地看著夏嵐不聽話的雙手,解下發(fā)帶,將他兩只手綁在一起,放到yinjing上。 夏嵐掙扎了兩下,還是認命地選擇了用兩只手撫慰yinjing,任由后xue被人欺負。 鏡緣道長一截白皙干凈的手指插進夏嵐的后xue,立刻感覺被壓得緊緊的,試圖撤出來,卻又咬著不肯放,實在任性得緊。 鏡緣道長頗有耐心,慢慢地揉,直至將這紅腫的小口揉得汁水四溢,xue揉松軟下來,才慢慢插進了一根修長的手指。 接著是第二根。 逐漸增加到第四根。 夏嵐覺得脹了,還有一點痛,他掙了兩下,xue里的一根手指忽然按上rou壁上一塊凸起,他瞬間軟了腰,繃起的小腿也重新砸進湖水中,濺起水花。 鏡緣道長察覺到夏嵐的xue吃他的手指吃得更殷勤,也更溫馴,知方才那一處必然有什么妙處,便著意在那一點上反復研磨。 他不懂這其中關竅,不知這是能讓男子爽得要命的點,不知節(jié)制地亂按,按得夏嵐小腹緊繃,在洶涌的酥麻爽快之中,射了出來。 他小腹一陣抽搐,yinjing跳了跳,頂端粉嫩的小口噴出一股濃稠的白灼,劈頭蓋臉地澆在鏡緣道長身上。 鏡緣道長神色自若,抽出手指,握著長劍的劍柄,慢慢抵著xue送了進去。 劍柄還是粗了一點,吃得艱難,幾乎是被鏡緣道長強硬地按進去的,直到觸了底,還有小半個劍柄在外面,xue口的rou圍著劍柄繃成緊緊一圈,全然是劍柄的形狀。 鏡緣道長握著劍緩緩抽送起來。 ……實在是太大了。后xue勉強吃下劍柄,實在是又撐又脹,夏嵐忍不住抽泣了一聲,氣音斷斷續(xù)續(xù)道:“輕點、輕點、饒了我罷,沈哥哥……饒了我,求,求你了……” 這帶著泣音的哀求簡直聽得人欲念大漲,非但饒不了他反倒要給他變本加厲結結實實收拾一頓。 鏡緣道長卻面色如冰,若非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珠,簡直讓人懷疑他當真“斷絕紅塵”了。 察覺鏡緣無動于衷,夏嵐哀哀地哭吟了一聲,伸出被綁著的雙手去推鏡緣的胸膛,半求半斥道:“不要再插我了……不能再插我了……沈瀲,你聽話,不要再插了……” 他發(fā)出一聲綿長的撒嬌般的哭泣:“沈哥哥……我疼……” 鏡緣道長額頭青筋亂跳,簡直恨不得把他的嘴堵上,面色可謂稱得上嚴厲了,他粗暴地握著夏嵐的腰,將他拖到自己身上,一手按著他的臀,一手毫不留情地責罰他的后xue。 后xue被極速地插入抽出,偏偏xuerou咬劍柄又咬得極緊,便不得不才被插入又被帶著一截粉紅的rou壁被強行扯出來,摩擦之間甚至破了一小塊皮,當真是被蹂躪得凄慘至極,連吐出的充沛水液都于事無補,只能看它活生生被插得軟爛,放佛春日枝頭上的桃苞還未綻開一絲縫便被粗暴地折下,扔到泥里踐踏,被踩成爛泥。 夏嵐實在是疼得厲害了,可偏偏因為藥性,猶覺得爽快,可又實在疼,到最后連疼也變成爽,齊齊砸到他不甚清明的神志上,令他更加崩潰,哭得更厲害,上氣不接下氣,胸膛劇烈起伏著,臉上汗水與淚水以及涎液混在一起,黏著烏黑發(fā)絲,紅得像浸在酒水里將要熟透破皮爆出汁水的桃子,只要一捏,便能將他捏得稀巴爛。 盡管神思混沌茫然混亂,夏嵐卻依舊隱隱約約知道沈瀲在欺負他,不會輕易憐惜他,他便轉動遲鈍的思緒,勉強依照本能費力支起身子,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掛住了鏡緣道長的脖子,濕漉漉軟而滑的鮮紅雙唇含住了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去舔他堅硬的牙齒。 他舔了半天,沒力氣了,要不是掛在鏡緣道長身上,便要倒下去,脫力地癱在他懷中,臉上淌著淚,可憐兮兮地抱怨道:“你……你打開牙齒,讓我親親……”說完又發(fā)出一聲泣音。 鏡緣低頭,托著夏嵐的頭,嘴唇印在了夏嵐的唇上。 夏嵐伸出舌頭,這次輕而易舉侵入了沈瀲的口舌之中。 兩人唇舌交纏,鏡緣道長輕輕咬著夏嵐的舌頭不放,仔細舔舐他的舌面,他的上顎,他的牙齒。 然而手上卻一點緩和都沒有,仍舊粗暴地插弄著夏嵐的后xue。 夏嵐感覺自己被騙了,即使他沒有被答應什么,他憤憤地一把推開鏡緣,指責道:“你太過分……你欺負我……” 說完又去撈鏡緣道長的yinjing,果然抬起了一點頭,他扶著這跟微硬的yinjing要坐上去,卻始終坐不下去,又生了氣,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欺負我!” 他實在有些神智不清,他的腰被鏡緣撈撈握著,壓根掙不出,連坐下去都不能,這才無論哪個角度都沒法把鏡緣的yinjing給吃下去。 鏡緣閉了閉眼睛,抱著夏嵐的臀,將他的恥骨送到眼前,試著含入了夏嵐yinjing的一個頭。 他嘗到一股微甜的味道,并不討厭,慢慢含入了跟多,小心翼翼地吞吐地,試圖讓夏嵐好受一點。 夏嵐腿架在鏡緣道長的肩上,上身倒在舟里,全身只有鏡緣嘴里的yinjing高高抬起,他茫然地睜著眼,看鏡緣努力吃他的yinjing,連唇邊都撐破了一點,yinjing不由得更加興奮,去頂鏡緣道長的喉嚨。 夏嵐下意識想按住鏡緣道長的頭讓他把自己的yinjing吃得更深,可這個姿勢實在夠不到,因此他退而求其次,扯住了鏡緣道長烏黑的長發(fā),像是握著一匹馬的韁繩,勒令鏡緣道長將他的yinjing吃得更深。 鏡緣順從地強迫自己的喉嚨接納夏嵐的yinjing,他將頭埋得更深,試圖讓夏嵐的yinjing插到他喉嚨得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