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周梓楊武肆(預(yù)警:與正文cp無關(guān)純愛黨勿進(jìn))
※設(shè)定:abo世界觀 ※獨立番外,與正文和其他番外無關(guān) ※武肆→鄧藍(lán)瓷,單純追星無感情線 ※武肆與周梓楊是青梅竹馬 周梓楊很討厭鄧藍(lán)瓷。 與其說討厭,不如說是作為alpha對優(yōu)質(zhì)同類本能的厭惡、嫉妒。雖然周梓楊的外在形象積極,陽光向上,對所有人都是語氣溫和且如沐春風(fēng),但他和鄧藍(lán)瓷在本質(zhì)上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們是同一類人,同樣的自大、雄性領(lǐng)地意識過剩、對引頸就戮的獵物毫不松口。 只不過在性生活上,鄧藍(lán)瓷坦坦蕩蕩暴露自我;而周梓楊相反。他習(xí)慣躲閃鏡頭,私下里卻極度放縱。沒錯,在熒幕前光鮮亮麗的實力派青年演員周梓楊,其實就是一個會對著青梅竹馬的照片、錄像和私人物品瘋狂手yin的惡劣alpha。 正因為鄧藍(lán)瓷和周梓陽太過相似,戲路也恰巧重合,所以周梓楊下意識便把鄧藍(lán)瓷劃為“競爭者”的行列,見面即是一場刀光劍影的廝殺。 他們同處一家娛樂公司,無聲的搏斗愈演愈烈。 然后,他們便好巧不巧的在同一個劇組內(nèi)狹路相逢了。鄧藍(lán)瓷略勝一籌拿了男一號,周梓楊“甘”為綠葉襯托紅花的男二號。 ——“本次的男主角由新晉偶像鄧藍(lán)瓷飾演,這是你們第一次合作,請問您對于初次出演特攝劇的鄧藍(lán)瓷有什么想說的嗎?” 熙熙攘攘,紛呈刺目的鎂光燈下,周梓楊嘴角的微笑僵了一秒。娛記的話筒像包圍圈里咄咄逼人的槍炮,爭先恐后地把周梓陽圍了個水泄不通,企圖從優(yōu)質(zhì)alpha嘴里翹出些爆炸性新聞。 周梓楊笑容的弧度上揚(yáng)蕩漾,“謝謝各位的關(guān)心,我很期待這次和藍(lán)瓷的合作,他的靈氣和獨特演技是我這種入、行、已、久的演員值得學(xué)習(xí)的,希望我們可以完美演繹,給各位影迷帶來全新的假面超騎?!?/br> 后臺。 周梓楊剛進(jìn)休息室,經(jīng)紀(jì)人張姐便焦急地迎了上去,“小楊,剛剛怎么回事?” 張姐口氣帶著責(zé)備,不過更多的是擔(dān)憂。她從未見過好脾氣的周梓楊在媒體面前對同屬公司后輩的“明嘲暗諷”,也很少看見他鋒芒畢露的模樣。周梓楊見經(jīng)紀(jì)人突然發(fā)難,立馬露出他那招牌式的朗笑,沖張姐搖搖頭: “沒什么,只是想‘關(guān)照’一下后輩,畢竟王導(dǎo)很嚴(yán)格,不是那么好相與的。” 張姐是個beta,嗅不到暗流涌動的烈焰信息素味道。她見周梓楊頻繁看表,問道:“有約了?” 周梓楊抬眼,動作微微一頓,復(fù)又綻開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算是吧,他在家等我?!?/br> “我叫小秦開車送你回去?!睆埥阋贿吔o司機(jī)打電話,一邊揶揄地上下掃視著她手下出了名的私生活干凈的藝人,腹稿打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法猜出來等在周梓楊家的人是誰。 戀人?omega嗎? 張姐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點了周梓楊幾句。她有點擔(dān)憂地從后視鏡里瞥了一眼周梓楊,這孩子在私生活上總是死氣沉沉,打破這種一貫的單調(diào),也不知是好是壞。 但張姐如果知道她的藝人在家里干的好事,估計會急的跳腳…… ---------------------------------- 鄧藍(lán)瓷最近有點在意一個beta。 beta是在劇組給他做皮套替身的老實男人。五大三粗的壯漢子,行動扭捏遲緩,空有一身強(qiáng)壯的黝黑肌rou,但性子卻又軟又甜,好拿捏的很。 “您,您好,我是,我是您的粉絲……” 男人憨傻的臉漲得通紅,一句話憋了半天才磕磕絆絆地嘣出來,慫慫笨笨的。beta長得又高又壯,是beta階級里最普通的苦勞力身材;光憑外貌讓人不能理解他為什么會追星,而且還是追鄧藍(lán)瓷這種白皙美貌的小鮮rou。 “粉絲?你嗎?”鄧藍(lán)瓷上上下下打量著男人,很是sao氣地甩了一下粉色劉海,那雙上挑的亮色貓眼里盡是揶揄。 漢子眼神濕潤,“嗯嗯”地點頭附和。天氣炎熱,他出了一身蒸汽騰騰的蜜汗,濕淋淋的汗汁黏著在光滑皮rou上,黑褐油亮…… 鄧藍(lán)瓷腦對漢子皮膚的第一印象,竟然是濃郁可口的醇黑巧克力。 “那,可不可以我一張您的簽名……” 男人的乳袋肥沃,蹦蹦跳跳宛若一對yin媚大黑兔,兩顆嬌小rutou比豆蔻少女還羞澀,期期艾艾地躲在黑圓的大乳暈里。 ——‘明明是個男人,還是個味道寡淡的beta,為什么會有這么色氣的內(nèi)陷乳?!’ “你叫什么名字?”鄧藍(lán)瓷借過助理的油性筆,手自然而然地放在武肆赤裸的乳rou上。在不著痕跡揩油的同時,大方簽下自己的英文名“Nicole”。 “!”鄧藍(lán)瓷的溫度猝不及防地燙進(jìn)男人的心底,他不禁咽了一下口水,垂下頭輕聲答道:“我,我叫武肆?!?/br> “武肆?!?/br> 鄧藍(lán)瓷將這個平平淡淡的名字在舌尖上滾了一遍。他痞壞地挑了挑一邊眉毛,加重了把玩乳rou的力度。 “不要那么拘謹(jǐn),叫我Nicole就好?!?/br> “哈啊…嗯……好、好的!”武肆弓起腰背,劇烈喘息的時候,胸口那對大黑兔羞澀彈跳,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偶像有些出格的觸碰。 鄧藍(lán)瓷嘻嘻哈哈地迫近,甩動手腕按住不斷躲竄的乳rou,用油性筆在他剛剛有點冒頭的深咖色乳尖上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愛心。 “咳咳咳——!”武肆急促地呼吸嗆咳,溫潤眼眸頓時蓄滿一層惹人憐惜的淚珠子。第一次見面就被崇拜已久的對象揉了肥奶、玩了rutou…… 這對老實的beta來說,太超過了。 惡作劇過癮之后,優(yōu)質(zhì)alpha偶像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徒留beta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像被雷電擊中似的糊紅焦黑。 因為演出需要光裸的上身,被惡作劇地畫上了狂浪的英文字,仿佛是鄧藍(lán)瓷給武肆打下奴隸烙印一般,扭曲怪異。 武肆用手摸了摸那一道漆黑的油墨筆印,心口泛起甜蜜的酸楚;但隨即他心臟突突跳動,想起自己那個占有欲極強(qiáng)的青梅竹馬,如若被他看見自己身上的痕跡,那必定得受一番折磨了…… 但武肆舍不得將偶像珍貴的簽名洗干凈。他抱著一股僥幸心理,默默祈禱:“萬一他很忙,今晚不回家呢?就讓藍(lán)寶的親筆簽名再留久一點吧?!?/br> 回到周梓楊的家中,武肆始終覺得忐忑不安。天邊聚起一團(tuán)團(tuán)濃密渾濁的灰云,不多時,便顯得遮天蔽日,明媚的天氣驟然陰沉可怖,空氣中彌漫著緊張潮濕的不安氣氛。 嘩嘩嘩…… 頃刻之間,疾風(fēng)狂肆,不容人反應(yīng)過來,傾盆大雨直泄而下。 武肆站在落地窗前,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胸rou,指尖輕劃過“Nicole”的筆印,但偶像遺留的神跡并沒有帶給他力量,反而讓他更加惴惴焦躁。 “我還是去洗干凈吧?!?/br> 在武肆終于下定決心時,倏然,門口的室內(nèi)機(jī)突兀響起一陣急促的電流音樂。他猶豫著邁步走向玄關(guān),緊張地抿了抿厚實嘴唇才拿起傳音筒……可視屏閃著幽幽藍(lán)光,屏幕上映照出別墅主人格外優(yōu)質(zhì)漂亮的臉。 瘦高英氣的青年被驟雨打得狼狽不堪,發(fā)絲浸透雨水,化成根根分明的刺,有些干脆黏連在青年線條分明的俊臉上。 “……梓楊?” 青年的臉透過顯像管像失真了般幽深詭譎。他面無表情,只有一雙眼熱烈而濃稠,像瓢潑大雨都澆不滅的火星。 “是我,快開門,要冷死了?!钡@股燃?xì)庵淮嬖诹硕潭桃凰玻嗄瓯阌肿兓仄匠D前銣睾退?;武肆揉揉眼,心底莫名泛起些許驚惶。 他趕忙輸入密碼解開電子鎖,碰碰周梓楊冷冰冰的胳膊,擔(dān)憂道:“早上天氣預(yù)報說有雨,你怎么還不帶傘啊……” 等武肆過來開門的功夫,周梓楊早可以用指紋解鎖,至少能再少淋些雨。武肆低沉沙啞,帶著一股愁哀的調(diào)子:“你怎么不用指紋呢?” 周梓楊背過臉去隱藏自己的灼灼目光,小聲嘟囔道:“按門鈴比較有‘家’的感覺?!?/br> 武肆只好無奈地點點頭,“你說的對,快去浴室泡熱水澡驅(qū)寒吧,省的著涼?!泵魈煊嘘P(guān)于周梓楊的戲份。 “一起洗?!?/br> 青年霸道地伸過手臂從背后緊緊禁錮住武肆的腰。青白血管突出的白皙手臂隱隱暴露出青年難以自持的占有欲,有力的手掌貼住武肆暖烘烘的皮rou,指尖觸動摩挲,盡情汲取壯碩漢子的高熱體溫。beta的體味淡淡的,幾乎只有把鼻尖貼近到極致、用盡力氣吸聞,才能感知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青草香。周梓楊貼著武肆的脖頸,狠戾地嗅、拼命地感知beta的氣味。 除了青草氣息,還有一些摻雜酸氣的汗味。 周梓楊深藍(lán)瞳孔深處彌漫嗜血的光,他再也按捺不住欲,粗糲舌苔緩慢且惡歹歹地凌遲過漢子脖頸的皮rou。 “武哥……你好香啊……”明明是普通男人都有的腥腐微酸氣,但周梓楊卻像一只饑餓許久的黃蜂,急不可耐地吸吮武肆分泌的“甘霖玉露”,他是罹患毒癮的癮君子,而beta那淡的不能再淡的淺淺青草香,就是勾動他毒癮的秘藥。 武肆閉緊雙眼,短短的純黑睫毛不安地抖動,撲扇著像笨拙的蛾子,怎么也逃脫不掉捕蠅草的追緝。 就算聞不到?jīng)坝颗炫鹊腶lpha信息素味,他也能大概明白,今天就是周梓楊的易感期。 “好了,好了,放開我吧……”武肆扒拉著周梓楊箍著自己腰的手臂,因為青年濕熱鼻息噴灑在他的頸窩里,讓他覺得格外怪異不適。但竹馬自小的時候,易感期就愛朝他撒嬌,這是alpha難得的示弱,雖然算不上受用,但也并不會讓武肆感到不適。 “哼呃、梓,梓陽…好癢……”武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側(cè)過身體坐擋右避。可周梓楊怎么可能容許武肆的逆反?他的霸道無聲無息,但烈陽的那種刺鼻焦糊味已經(jīng)深入骨髓,如附骨之疽般如影隨形,一分分一寸寸侵蝕武肆的鼻腔和喉管,在他的身體上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你怎么這么香?是不是偷偷噴了信息素香水來勾引alpha。” 易感期的alpha自戀自大而且無可救藥。烈陽的氣味如焰火沖天、濃煙滾滾,實在算不上什么美妙優(yōu)雅的氣味,它代表雄性最原始的交配欲望,是濃稠的,血腥的。周梓楊張開獠牙,舌尖在武肆后頸處反復(fù)試探,就差牙尖狠狠刺穿皮下的血rou,把guntang如巖漿的信息素注入進(jìn)beta的身體里了…… 但beta對危險將至的信號毫不敏感。武肆以為竹馬在夸贊自己體味好聞,他憨傻地搔搔后腦勺,笑瞇瞇的眼睛像彎彎的月鉤。 “哎?真的很香嗎,我都聞不到噯、、?。。?!” 然后他話音未落,便陡然一驚——周梓陽的手松開他的腰肋,轉(zhuǎn)而一把捏住他碩大的乳rou,如揉面團(tuán)般左右抓揉。隔著武肆的白背心,蔥白手指肆意地yin浪耍弄著嬌嫩乳尖,薄料的背心分毫不差地傳遞熱量,guntang體溫侵蝕過境。從身后擁抱、啃舐頸rou、抓握胸乳的動作實在太過逾矩、太過界了,成年異性過于出格的親昵讓處于下居的男人分外難受和害怕。武肆這時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大型猛獸盯上的食草動物,稍不留神就被周梓楊吞吃入腹…… “這是什么?” 周梓楊的聲音輕柔得像一根絨毛,輕柔地搔動著武肆的耳膜,狀似無害卻暗流洶涌。 龍飛鳳舞的英文大字盤踞在蜜糖色乳rou駝峰上,隨著顫巍巍的乳尖緩緩晃動。就像嘲諷周梓楊的容忍,陌生alpha毫無忌憚地留下了丑陋痕跡,印刻在周梓楊心愛的東西上。只是一眼,周梓楊的氣息便渾濁了。 “說!”周梓楊的犬齒狠狠攛住武肆的耳朵,rou乎乎的耳垂瞬間出現(xiàn)一道鮮紅血痕。 “唔……嗚嗚,是,是簽名……” 武肆沒敢撒謊,在重壓之下也不敢撒謊。周梓楊站在他身后,看不見表情,不知情緒高低,不知臉色喜樂。 ‘他是不是在生氣?他會不會生氣?’武肆腦中一片空白,他全部的心思都在猜測竹馬的心情。周梓楊了解自己膽小的竹馬,他能聞到他越來越濃郁的汗味,能看見他喉結(jié)上下滑動的形狀,能感受到這具強(qiáng)壯身軀細(xì)密的顫抖。 “哦,簽名啊。誰的?” “……” “不說?” 周梓楊陰惻惻地冷笑。他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捅進(jìn)武肆的口腔里,攥拽著黑皮男人全身最柔軟濕滑的嫩rou,修剪圓滑的指甲搔掛著武肆的上顎、描摹他的舌苔,薅住他的舌根、牽拉拖拽。 “嘔…呃噢、嘔……”武肆眼前一片缺氧導(dǎo)致的空茫烏黑,異物在嗓子口周圍活動,導(dǎo)致他不斷干嘔,產(chǎn)生要命的窒息和反胃感。他熊壯的身子趴伏在冰涼地板上,寧愿生理性反胃惡心,也起不了反抗的心思;家養(yǎng)的rou兔,怎么能算獵物呢? rou兔本來就是獵人豢養(yǎng)的食物。 “還不說。嘴很硬是吧?!敝荑麝桙c了點頭。此時他顯然已經(jīng)怒上心頭,邪火燒的旺盛。周梓楊往外按摩拉扯著武肆的紅舌,黑皮漢子被欺負(fù)得劇烈干嘔,大量應(yīng)激產(chǎn)生的唾液口水順著下巴潺潺流下,順著青筋暴起的粗實脖頸蜿蜒流進(jìn)鎖骨洼地、流到豐腴rou感的乳球上,盛進(jìn)嬌嫩凹陷的rutou里。 “不哈……呃…嘔嗯……”武肆的眼眶濕潤的一塌糊涂,溫順眼眸蓄滿委屈的眼淚和乞求垂憐的哀求;他嗚嗚咿咿,像一個乞討主人愛憐的啞仆,渺小低微到了塵埃里,也換不來一根溫柔的rou骨頭。 “武肆,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標(biāo)記你?” “嗚嗚……嗚嗚嗚……”武肆驀然瞪大雙眼,一對純潔的狗狗眼好似在奮力傾訴:不,不要…… 標(biāo)記。這個字眼太腐臭,太血腥,以至于剛聽見這個詞的武肆,都不敢相信是出自一向溫柔和藹的周梓楊口中。他是個無法被alpha徹底標(biāo)記的beta,yinjing短小,蜜壺不夠omega那般濕軟,連zigong和生殖腔都萎靡縮小不適合孕育生命,與極優(yōu)質(zhì)的周梓楊一點也不相配。 但抵住他臀部的、不停磨蹭陰阜和后xue的火熱roubang,堅挺而急促地朝前頂弄著,好似要沖破武肆的褲子,直接戳進(jìn)來似的兇狠火辣。感受到roubang激烈的反應(yīng),武肆前面的花xue立刻濕潤,絲絲透明亮露拉著黏絲,染上潔白的三角內(nèi)褲,粘在卷曲的陰毛里。 武肆能感受到自己可恥的情動,他不該對朋友產(chǎn)生這種反應(yīng)的,但是……身后的roubang實在太猛大了……曾經(jīng)他和周梓楊一起如廁就看見過這種非人的尺寸,現(xiàn)在全部勃起后尺寸只會更粗長,如果全部頂進(jìn)來,一定可以頂?shù)阶罾锩?,連發(fā)育不完整的zigong都能破開。馬眼處滲出來的苦汁促進(jìn)beta生殖腔第二次性發(fā)育,甚至進(jìn)一步催熟不完整的蜜囊,讓青澀的男人懷上alpha的果實。 武肆顫抖的更加劇烈了。他夾緊大腿,企圖阻止潺潺流出的愛液,但那羞澀的清液還是染透了薄薄的居家褲,三角區(qū)的一片變成比周圍更深的顏色。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周梓楊已經(jīng)扯下他的居家褲,精準(zhǔn)地找到那yin蕩屄口,將兩根修長手指捅了進(jìn)去。登時,嬌媚黏膜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響,好似欲求不滿的雌犬母貓的叫春聲,聽得人血脈僨張。 “武肆,”周梓楊的聲音冷得像冰,而冰川下隱藏著熔漿烈炎,“你覺得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可憐的beta搖搖頭,既是勸說他人,又在催眠自己:“我們、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 周梓楊輕蔑地勾了勾唇角,薄唇輕吐:“既然你讓來歷不明的男人標(biāo)了名字,那‘好朋友’是不是能cao進(jìn)你的xue里,給你射一泡jingye,讓你懷上孩子?!” “不,不是…不是的……” 武肆無聲啜泣,但他的“青梅竹馬”并沒有為此多憐惜他一分。高大男人動不動就流下廉價的眼淚,但武肆哭得越兇,周梓楊就越想欺負(fù)他,把他壓到床上禁錮住四肢,一晚上打樁,cao得他眼淚流干、口涎流干、逼水也流干。他這么想了,也就這樣干了;忍無可忍的alpha終于把壯壯實實的beta好友吞吃入腹,握著高潮的jiba把米黃腥臭的jingye全部射在武肆的身上,射在皮套替身演員那雄壯整齊的腹肌、粗實矯健的胳膊大腿、以及渾圓挺翹的奶子屁股上…… 最后,再無不殘忍地欺壓一句:“下次全射在你的sao逼里,把你的饅頭屄cao腫,給你那個不中用的zigongcao開?!?/br> “到時候,你必須給我生崽子,除了我的別墅,你哪里也不能去、誰也不能見。” 末了,周梓楊一邊用力搓磨著曾經(jīng)鄧藍(lán)瓷簽名處留下的淺淺灰黑色痕跡,一邊在武肆耳邊細(xì)語:“我不會再讓這種事發(fā)生第二次?!?/br> 因為哭泣了一整晚,導(dǎo)致武肆的眼睛腫得高高的,像一只剛蒙受小主人耍玩的黑兔。周梓楊發(fā)泄完獸欲,這才愛憐地輕撫武肆短短的發(fā)茬,溫柔地親吻著后者的額頭,與剛剛疾風(fēng)驟雨的施虐者判若兩人。 “你要乖?!?/br> 風(fēng)吹起潔白無垢的窗簾,樹影婆娑,稀疏陽光像漏網(wǎng)之魚,射進(jìn)這一方牢獄;寂靜的房間里,唯有一聲輕柔的嘆息,擲地有聲。 ---------------------------------- 鄧藍(lán)瓷的皮套替身被換了。 這是業(yè)內(nèi)常見的事,也不足以讓偶像明星掛念,但鄧藍(lán)瓷就是無端端記得,曾經(jīng)有個羞澀的、笑起來靦腆溫順的beta,明明看起來比自己年齡還大還要成熟,卻一臉謙遜卑微,低眉順眼地說:“我是您的粉絲”的漢子,卻在得到自己簽名之后就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問過統(tǒng)籌,統(tǒng)籌也說確實找過一個叫“武肆”的皮演,不過被周梓楊的那邊要求換下去了。 “為什么?”鄧藍(lán)瓷脫口問出,他實在想不明白,老實巴交的男人怎么得罪看起來是好好先生的周梓楊;這兩個人說不上八竿子打不著,可他們也都不是會主動招惹他人的性子。 統(tǒng)籌的臉色突然精彩起來,她左顧右盼,神神秘秘地湊近鄧藍(lán)瓷耳語道:“噓……我聽說這個beta被周梓楊相中然后帶回家了……這個狐貍精應(yīng)該是懷上了,周梓楊干脆就幫他辭了工作,帶回去安胎。嘖嘖,真想不到周梓楊這么狂野,他之前一直都挺干凈的……” 鄧藍(lán)瓷一瞬間呆若木雞。他似乎沒法茍同周梓楊的特殊性癖,但一想起那個普普通通男人,有著與熊壯外表不符的欲語還羞,想起他頂起衣衫的高聳奶包和脆弱敏感的內(nèi)陷rutou,如今這些誘人的都成了別的alpha掌下的玩物,鄧藍(lán)瓷就倍感不爽。 ——周梓楊可以壓著beta盡情的cao虐,甚至屢次射進(jìn)zigong和生殖腔里,讓懷孕率極低的beta都懷了孕;那么如果那天晚上,帶武肆回家的人,是自己呢? 鄧藍(lán)瓷忍不住沉浸在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