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又被輪jian了
這次是個例外。 例外的是硫并沒有打算弄死史堅強,而是選擇了誘惑史堅強。 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玩過侏儒覺得好玩? 也許是以前的殘忍游戲硫玩膩了? 也許是因為好奇,史堅強這樣的男人怎么能入得了豪的眼? 而另一個意外,就是史堅強的保護者,讓硫也沒有那個膽量虐殺史堅強。 西勒和豪不一樣。 西勒是上流圈里出了名的瘋子,所有人都知道他有病。 字面意義上的有病。 豪是被逼的冷血。 而西勒作為希斯勒家唯一的少爺,明明從小受盡了寵愛,卻是天生冷血。 他是個從小就冷漠殘忍的人。 偏偏他的權勢還讓他無所顧忌。 這樣的瘋子,如果硫動了他的人,最后的下場同樣只有一個死字。 不是說硫的家族沒有西勒家族厲害。 而是西勒是一個瘋子,一個做事完全不考慮后果的,看似正常的瘋子。 就算殺了硫,西勒也不會好過,甚至會賠上他的家族,那西勒也會先選擇殺他而后快的。 道上一直有這么一句話: 穿鞋的怕光腳的,光腳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瘋的。 西勒就是瘋的。 所以硫不會去惹西勒。 硫可以讓史堅強愛上他,主動找他,但是不可以強迫史堅強,虐待他或者殺了他。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豪認清了感情以后,他才會那么肆無忌憚的表現(xiàn)出來。 做人腦子轉到硫這種程度,已經算是很聰明的了。 沒有人能在他面前掩飾心事。 只要有資料,硫能分析出任何人的想法和底限。 包括瘋子的。 其實一開始硫就知道史堅強被虐待。 不用探聽,猜也能猜的到。 但他同樣知道西勒不會弄死史堅強。 可現(xiàn)在,從手下那里確切的聽到真實情況,又讓硫十分不舒服。 硫就一直這樣皺著眉頭思考著。 或許,應該想辦法把史堅強救回來。 現(xiàn)在,不僅豪是他的東西,硫把史堅強也打上了他的標簽。 但是這樣做的話就表示要和西勒正面的對上。 到底值得不值得呢? 硫一直在思考著自己的利益得失! 最后結論是: 恩…反正死不了,就先放在西勒那再說吧。 話說史堅強這邊,他遭遇的不再只是每晚的強暴了。 史堅強在西勒這里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上次看到那個溫柔醫(yī)生到現(xiàn)在也有一個月了吧? 這個月他經常受傷,也經常的有醫(yī)生過來看他, 不止是醫(yī)生,史堅強覺得好像會醫(yī)術的人都來過他這里。 因為這一個月中史堅強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重復的面孔,也沒有再見到過硫那個醫(yī)務室里的人。 這些人都是南區(qū)的醫(yī)生吧? 之所以記得前兩個醫(yī)生是因為第一個醫(yī)生的鄙視讓他受傷了,而后來的那名醫(yī)生溫柔的就想硫一樣。 接下來來的人看到他,不是一副麻木的表情就是和第一個醫(yī)生一樣的鄙視和看不起。 史堅強漸漸的習慣了這種冷眼。 也習慣了西勒每天晚上的施暴。 身體也習慣了,因為他現(xiàn)在受傷都越來越少了。 多可悲。 他的身體完全接受了西勒,都不會再裂開了,頂多就是紅腫而已。 一個月來,史堅強一直都是赤身裸體的,只要不是和西勒zuoai,史堅強就一直包著被子。 這晚,一切都如平常一樣平靜,但是這次的西勒回來以后明顯的不一樣了。 他先是用兇狠的眼光看向史堅強。 一動不動就像毒蛇一樣。 在史堅強從疑惑轉為害怕時,突然沖了過來。 他對著史堅強一頓拳打腳踢。 史堅強脆弱的身體怎么能受的起這些? 他的頭被踢的嗡嗡響。 身體有多少淤青也不知道。 但史堅強知道他現(xiàn)在一定滿臉都是血。 史堅強用手護著頭,他感覺手心濕濕的,拿下來一看,滿手的鮮血。 那個時候史堅強害怕極了。 他不想死在這里,不能死在這里,就算是死,他也希望能死在愛人的懷里。 活著的他一生已經這么悲慘了,史堅強不想人生的最后一程也悲慘的度過。 于是不管被西勒如何強暴,也不開口的史堅強開始哭泣求饒了。 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 也不管什么自尊不自尊。 誰說男人就不能哭了? 誰說年紀大的老男人就一定要堅強了? 他想活命,為了活命,什么事都能做。 就像有人會為了一些別人看來無傷大雅的小事去殺人一樣,這都是底線。 史堅強已經忍的太辛苦了,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西勒并沒有因為史堅強的哭泣求饒而心軟一分一毫。 相反,史堅強越求饒他就越生氣。 他更加用力的踢打著史堅強。 嘴里不停的叫著: “賤人!” “sao貨!” 西勒一下下的發(fā)泄著怒氣,直到史堅強暈倒。 他失去意識的最后的念頭滿滿都是疑惑: 他怎么就成賤人了? 他怎么就成sao貨了? 史堅強無法理解,一點魅力都沒有的他怎么會和那樣的詞匯聯(lián)系上。 通常不是只有美麗的女人才被這樣叫的么? 暈倒就不用再忍受任何的痛苦是沒有錯,人都沒有意識了,加諸在身上的暴力又怎么能感覺的到呢? 但是前提得是你的敵人肯就這樣放過你。 西勒當然不會就這么放過史堅強,他去浴室拿了一大桶冷水淋在史堅強的身上。 史堅強被迫從暈眩中醒來。 西勒此時看著史堅強,嘴角帶著惡意的笑: “你不是渴望男人么?” “既然我一個不能讓你滿足的話,那就多給你找?guī)讉€好了?!?/br> 話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史堅強又回想起了那個下午。 回想起了在偏僻的小屋子里,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史堅強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不……不要……” 史堅強氣若游絲的喊著。 但他發(fā)出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又小的激不起任何同情: “求…求你…求,不………” 史堅強已經很難說完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但他還是在拼命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他的聲音很小,但西勒能清清楚楚的聽到史堅強說的每一個字。 他就在哪里,不慌不忙的,慢慢的欣賞著史堅強拼命掙扎的樣子。 他不去找人,也不表示放過。 像終于欣賞夠了史堅強的丑態(tài),西勒起身打開了門。 從門外進來十幾個男人。 他們對著西勒齊齊的鞠躬,然后一個男人搬來房間的椅子,放到史堅強的正對面,椅子離他有一段距離。 西勒慢慢的走過去坐好。 他對著男人們點點頭,其中一人把門鎖上,然后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西勒神經質的說: “堅強大叔,這些男人可都是我特意為你‘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br> “你等會可要好好的享受?。 ?/br> “別辜負了我一片心意。” “不…不?。?!” 史堅強拼命的搖頭后退。 但是任憑他如何努力都挪動不了太遠的距離,他傷得太嚴重了。 當后背抵像墻面的時候,史堅強絕望了。 一群裸體男人向他走去,還特意空出了史堅強對面西勒的方向,方便西勒能更清楚的觀賞到這出好戲。 接著,男人們在史堅強的面前站定,然后一起飛快的擼動著他們的下體,對著史堅強手yin了起來。 真的應了西勒的那句話,對著他不用點特殊手段,別人都硬不起來。 他這么差,還要出軌…… 不,他沒有出軌,西勒根本不是他的什么人,他只不過是一個強jian犯而已。 少年強jian犯,和強尼那些人畫等號。 這些男人都是被精挑細選出來的,每一個怒張著的yinjing都十分巨大。 西勒的那個也不小了,豪的那個也很大,作為X國的人,這方面總是發(fā)育的比其他國家的人好,這十幾個男人的yinjing,每一個都和西勒和豪的差不了多少,甚至有幾個更加的巨大。 史堅強完全能想象的出來,他要是被這十幾個人招呼一次,下場會是什么。 更何況看那樣子,招呼他的可不一定是一人一次。 不管史堅強是如何恐懼和害怕,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跑也跑不掉。 西勒的表情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和心軟的樣子。 甚至連發(fā)生了什么,讓西勒變成這樣,他都不愿意說。 解釋就更是無從說起了。 這次,他會死的吧? 當身體被男人們抓住向下拖的時候,史堅強這樣想。 無論他如何掙扎,在十幾個彪型大漢面前,那些微弱的掙扎都如同小孩子的反抗一樣。被強力鎮(zhèn)壓下去了。 前戲?不用想了。 名為懲罰的游戲又怎么會允許有那么溫情的東西? 而且,就算西勒允許,恐怕那些大漢也不愿意做吧? 他們就連勃起都必須靠著手yin才能做到不是么? 當?shù)谝粋€男人貫穿史堅強時,西勒的眉頭微不可查的動了一下。 但是很快,這種表情就消失無蹤了,好像從來就沒有在這一張臉上出現(xiàn)過。 他就只是在欣賞著史堅強掙扎,痛苦,和無能為力的樣子。 只經歷了兩個大漢的輪jian,史堅強就再次挺不住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