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擄走強制性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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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多雨,顧瑾眀望著愈發(fā)大的雨蹙起了眉心。雖是帶著傘,可這般回去難免要浸濕鞋襪。 “顧公子,銀票齊了,您點點?!?/br> 顧瑾眀擺擺手,只道:“不必了。” 掌柜卻不應(yīng),說道:“煩請顧公子清點,十萬兩銀票不多不少?!?/br> 顧瑾眀無奈,只得當(dāng)面清點。 景順錢莊,乃皇商,分號遍布全國七十二都城。 顧瑾眀交還那玉墜本想著是與過往斬斷,可掌柜卻是非要顧瑾眀說出要的銀兩。顧瑾眀將將說了個“十”,那掌柜便了然,讓人準備十萬兩。任憑顧瑾眀如何阻攔,掌柜都只讓他稍作休息。 其實顧瑾眀本想說“十兩”。掌柜聽了卻覺得他是在玩笑。 此玉環(huán)乃當(dāng)朝攝政王獨子齊小王爺所有,誰會拿著此物來錢莊只要十兩白銀? 顧瑾眀看著銀票,心知自己只能收下,又道:“可否麻煩掌柜將這兩張換成面額小些的銀票?” 掌柜喚了人來去換,待到再取來時,雨也漸漸小了,顧瑾眀便撐起傘離開了錢莊。 “派人跟著,將住處告知小王爺。” 顧瑾眀回到客棧,卻只見沐月和沈之霄。 “主人,九娘jiejie和白大哥有事出去了?!?/br> 沐月抓著糕吃得正歡,還不忘跟自家主人搭話。 今日大雨,客棧人少得很,此時廳內(nèi)只有他們和正瞌睡的小二。 顧瑾眀正想著白若飛何時歸來,卻聽身后有人踏雨而來。還未轉(zhuǎn)身,便聽來人道。 “你竟還活著?” 來人是齊星還,他收了傳信后便擱下手中事宜趕來。連他自己都未曾細想,為何竟是這般急切地想要見到顧瑾眀。 顧瑾眀看著齊星還,一時無話。 沐月認得齊星還,那日便是他傷了主人,便要沖上前去。 顧瑾眀將人攔下,搖搖頭,沈之霄那雙葡萄粒似的眼滴溜溜瞧著三人,不語。 “如你所見,我還好好活著?!?/br> 顧瑾眀拍了拍沐月,對齊星還說道。 “那日情況危機,我也是...” “往事不必再提,今日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齊星還想過顧瑾眀的千萬種答復(fù),獨獨沒想到他會這般淡然。 “我以為你會怪我?!?/br> 顧瑾眀聞言,側(cè)過頭去。 “我不怪你,我只是有些...” 只是有些傷心。 但這樣的話說出來又有什么用,不說也罷。 “我來找你,是想著...你能同我回府?!?/br> 顧瑾眀不解,道:“為何?” 齊星還看著他,道:“我于你有愧,你同我回去,我自會好生補償你。” “不必了,若說補償,你既來尋我也該知道我從那錢莊取了錢財?!?/br> 齊星還自然知道,可是他還是想讓顧瑾眀同自己回去。 “府里萬事精致,你去了定然會喜歡?!?/br> 顧瑾眀搖搖頭,道。 “我不愿同你走,你若無事,便請回吧。” 齊星還本就是王孫貴胄,難得如此姿態(tài),未曾想顧瑾眀竟不領(lǐng)情,便一時情急,捉住顧瑾眀手臂,欺身向前。 “明明是你對我癡纏在先,怎的如今你卻諸多推辭,你到底要如何!” 顧瑾眀掙脫不開,感受著齊星還故意釋放出的乾元信香,只覺得壓迫異常。 “我說了往事莫提,請你離開。” 兩人離得很近,此時齊星還才聞到顧瑾眀身上那原本甘甜清澈的坤澤信香,竟已被一股霸道非常濃郁無比的乾元信香糾纏滲透。 “他是誰,誰碰了你?” 齊星還不知為何,只覺得心煩意亂的很。 沐月和沈之霄雖也是乾元,卻遠遠不及齊星還,是以此時竟是被威壓震懾不能近身,只能眼睜睜看著顧瑾眀被壓迫的滿頭冷汗。 “與你何干?” 顧瑾眀眼眶微紅。 “明明是你離棄在先,為何現(xiàn)在卻再作糾纏。齊星還,你憑什么這般對我?!?/br> 顧瑾眀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 往事歷歷在目,可破鏡如何能再復(fù)原。 齊星還看著顧瑾眀,只覺得胸口刺痛。 “小顧,別這么瞧著我?!?/br> 顧瑾眀微怔。 齊星還也是不解,自己為何脫口這般喚他,就好似已經(jīng)交過千百遍般。 “你放開主人!” 沐月要上前,卻是被齊星還逼退,沈之霄要幫手,齊星還卻道。 “怎么,不名山青云觀的居深山避世,現(xiàn)下這門中高徒卻是要與王族作對嗎?” 一句話,讓沈之霄頓住了腳步。 齊星還就這般,將顧瑾眀生生拖走。 沐月要追,卻被沈之霄用符困住。 雨越下越大,齊星還卻并未將顧瑾眀帶回王府。 那是齊星還早年置辦的一處僻靜居所,長年有兩個聾啞仆從看顧。 齊星還將人一路扯進房中,摔在榻上。 “你說,那人是誰!” 顧瑾眀推拒著身上的人,偏著頭說道。 “與你何干!自是我認定了的人?!?/br> 齊星還怒不可遏,他少有這般失態(tài),若叫旁人瞧見往日尊貴無比的小王爺竟有這般姿態(tài),怕是不知要如何傳言了。 “不過短短時日你便瞧上別人,你的真心便這般不值錢?” 顧瑾眀卻是與齊星還四目相對,揮手打在齊星還的臉上。 “你有什么資格這般說我,齊星還,當(dāng)初是你不辭而別,是你先舍下我!”顧瑾眀眼中淚終是落了下來,砸進那柔軟的絲制錦被“我等了你那么久,你都沒有回來。我來京都尋你,你卻像陌路人一般,對我說下那么絕情之語。如今你要成親了,做什么又來糾纏,齊星還,你到底要做什么!” 面對顧瑾眀的話,齊星還卻驚疑不定,他只鉗住顧瑾眀雙手,俯身下去。 “你是說我們早就相識,為何我卻絲毫想不起?” 顧瑾眀怔了怔,瞧著齊星還,卻仍道。 “你記不記得都好,不重要,你放我離開,自此我們不再相見?!?/br> 齊星還卻不松手。 “不,不論你說的是真是假,眼下我都不會讓你走?!?/br> 言罷,便動手撕扯顧瑾眀身上的長褲。 “你做什么,住手!” 齊星還卻是壓住顧瑾眀的雙腿,將那長褲撕毀。 “他既然可以做,我為什么不可以。” 顧瑾眀掙脫不開,只能叫喊。 “你瘋了!你住手!” 齊星還只用下身蹭著顧瑾眀,喘息道:“我現(xiàn)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小顧,別想逃?!?/br> 在發(fā)狂的乾元面前,身為坤澤的顧瑾眀宛若被折斷雙翅的鳥,他只覺得身上的力氣被一點一點擠出身體,動彈不得。顧瑾眀本就已被白若飛標記,身上的信香也散發(fā)著屬于白若飛的乾元氣息,如今受到齊星還如此暴虐的氣息席卷,只覺得頭痛欲裂,痛苦難當(dāng),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 “小顧,小顧。” 齊星還咬住顧瑾眀的耳垂,一聲一聲叫著。 眼下齊星還也不好受,留在顧瑾眀身上的乾元信香太過強大,他只有全力釋放自己才能與之一搏。 但乾元天生好斗,越是如此,齊星還越是不肯放過顧瑾眀,心中瘋狂的占有欲加上信香的刺激,早已讓齊星還喪失了全部理智,待到下身堅硬如鐵,他便挺腰將自己送進顧瑾眀的身體中。 一分一寸的嵌入,被擠壓的疼痛并不好受。 顧瑾眀咬著牙被齊星還進入,疼得淚流了滿面。 “小顧,別哭,小顧...” 片刻后,齊星還的動作起來,他挺動著身體,妄想得到顧瑾眀的一絲回應(yīng)。 既是折磨又是欲念交纏,即便顧瑾眀心中多么的不愿意,可到了最后身下早已狼狽不堪,被齊星還翻來覆去的研磨啃咬,淚流了干,干了流,只希望這場情事早點結(jié)束。 風(fēng)雨交加,兩人在房中呆了整整一日。 直到后半夜,雨越下越大。 顧瑾眀的聲音已經(jīng)喊得嘶啞。 “齊星還...齊大哥...放過我...” 顧瑾眀雙目通紅,只覺得眼前影影綽綽什么也看不清楚,齊星還卻仍不肯停。 直到一聲驚雷,顧瑾眀的后頸被齊星還咬住,強迫著仰起頭,被注入了屬于齊星還的乾元信香。 那是帶著鐵銹味的信香,霸道得很。 而顧瑾眀的坤澤信香被迫與兩種乾元信香糾纏,只會令他更加痛苦,齊星還卻仍不肯停。 不夠,還不夠。 他要把留在顧瑾眀身上的乾元氣息全部蓋住。 最后若非顧瑾眀以命相抵,齊星還本是要頂進內(nèi)腔成結(jié)的。 他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顧瑾眀。 他的小顧,別想逃。 那日之后,顧瑾眀便是清醒的時間少,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多久。 齊星還并不是常在這處院子,七八日才來上一回,每每來此,都要摟著顧瑾眀顛鸞倒鳳。 就這樣過了兩月有余,顧瑾眀身體總算有了力氣,便想著逃離此處。 可那聾啞仆人都是練家子,顧瑾眀的拳腳功夫在他們面前實在不夠看,膠著之際,門卻是被人沖破。 來的人是沈之霄和沐月,兩人將那仆人們鉗制住便示意讓顧瑾眀先行離開,還未出院,那齊星還卻好似心有所感一般忽然出現(xiàn)攔住了去路。 “小顧,為什么要逃?” “齊星還!你難不成還要將我關(guān)一輩子嗎!” “有何不可?” 齊星還抓住顧瑾眀一側(cè)肩頭,便將人往里推。 “放開他!” 一聲低吼,夾雜著飛沙走石,頃刻間將齊星還震了出去。 陡然間風(fēng)云變色,天色忽明忽暗。 白發(fā)飛揚,來人怒氣濤濤,只死死地盯著趴在地上咳血的齊星還,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顧瑾眀抓住白若飛的衣袖,這才讓人停了下來。 “他碰了你?!?/br> 白若飛只是略微嗅了嗅,便能察覺到顧瑾眀已被齊星還強制標記。 “找死!” 白若飛伸出右手,以妖力牽引,令齊星還騰空而起。只聽得齊星還手臂上傳來碎裂之聲,原來竟是被生生折斷了手臂。 “妖...孽!” 齊星還嘶啞出聲,白若飛輕蔑一笑。 “不過螻蟻,也敢動我的人!” 白若飛雙目漸漸赤紅,雖然嘴上這般說,但齊星還畢竟是人間王族,身上是有真龍之氣護體的,白若飛已然遭到反噬,卻不肯罷手。 顧瑾眀雖然心中恨極了齊星還的所作所為,但卻不想白若飛因此造下殺孽。 “我們離開這兒。”顧瑾眀握住白若飛的手,擋在他面前。 白若飛盯著顧瑾眀,冷然笑道。 “你竟還護著他?” 顧瑾眀搖頭。 “我是不想你手上染血,不值得?!?/br> 白若飛有了一瞬的猶豫,誰料變故途生,院外沖進來兩隊死士,不僅將沐月和沈之霄制住,還都將劍刃對準了白若飛。 “阿瑾,眼下你還要我放了他嗎?” 顧瑾眀卻是回過身對齊星還說道。 “我們放了你,你放我們離開?!?/br> 齊星還卻是咬著牙,對那些人下了命。 “除了小顧,其余的一個不留!” 白若飛卻是放聲笑道:“就憑他們!”他單手仍隔空制著齊星還,左手卻是化作利爪,身后七條尾巴席卷院落,頃刻間小半的人便被重傷在地。 顧瑾眀卻只能徒勞看著事態(tài)發(fā)生,毫無他法。 但從院外來的人卻是越來越多,隨著白若飛傷的人越多,天便越來越暗,忽然,驚雷自蒼穹降落,劈在白若飛身側(cè),竟是生生斷了他一尾, “妖孽,天都不能容你!” 齊星還血染衣襟,滴滴答答不住往下淌,卻仍是嘴硬的很。 白若飛斷了一尾,修為被毀,氣勢大減,卻仍不肯給那些死士活路,不多時一身白衣半邊都被血水浸染,可怖的很。 天雷陣陣,白若飛不斷閃避,顧瑾眀想勸他離開已是不能。 三十六道雷火不斷,千年雷劫只到了一半。 白若飛心知今日怕是兇多吉少,只瞧著顧瑾眀,心下凄然。 熟料便是這分神之際,天雷降下,竟是朝著白若飛眉心劈去。倘若劈中,哪里還有性命可言!怕是要魂飛魄散,難入輪回! 不容多想,顧瑾眀飛身撲去,生生替白若飛擋下這道雷。 待到雷聲消散,那處只剩下一捧黑灰,疾風(fēng)襲來,便吹散了不少。 “主人!?。 ?/br> 沐月目眥欲裂,他的主人本就是個凡人,又哪里能扛著住這天雷劫。 如今,竟是落得尸骨無數(shù)灰飛煙滅的下場! “小顧??!” 白若飛只覺得眼前事物都失了顏色,雙耳再也聽不到聲音,胸口處疼得厲害。 望著面前幾乎要被吹散了的灰,白若飛口吐鮮血,怎么也止不住。 “啊啊啊啊啊啊?。。?!” 白若飛雙手化作利爪,周身暴漲,化成了原身銀狐,獠牙驟現(xiàn),兇惡狠決,恨不能將面前所有人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