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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白月光閹了之后在線閱讀 - 第7章 暗訪東市引君入甕

第7章 暗訪東市引君入甕

    我掀開車簾,便瞧見擋在前方的車馬。高頭大馬,氣勢挺足,在大路正中疾行,顯眼的很,只一眼便知是哪家的。

    “無妨,讓路。”

    偏那車駕在經(jīng)過我們時又停了下來,戶部尚書簡渠撩開車簾,輕嗤道。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周督公。”

    瞧著他那寬頭大耳,白面一般的臉龐,我便覺得腹中餓得很,可仍是耐著性子。

    “簡尚書多日不見,氣色甚佳?!?/br>
    誰人不愛聽好話,見我臉上帶著笑,簡渠也不好再擺臉色,只放下車簾,催促家仆驅(qū)車離開。

    車輪壓在深雪上的“咯吱 咯吱”聲,即便離了很遠(yuǎn)也能聽見。

    待行至東市,我便下了車駕,讓人將車自去停好。

    “督公。”

    有異族打扮的人扶住我的手臂,我微微點(diǎn)頭,跟著他閑逛起來。

    今日化雪,天寒,我緊了緊披風(fēng),搓了搓手,聽著身側(cè)人的低聲匯報。

    東市素來有西廠的暗棋,平日里他們混跡于人群中,化作販夫走卒或是客旅異族。畢竟有些消息光是聽是聽不來的,只有融進(jìn)去,那消息才能真上幾分。

    “方才戶部尚書簡渠下了朝便奔著東市來了?!?/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咬了口剛買的甜薯,問道:“去的還是那家店?”

    “不錯。”他接過我遞給他的甜薯,草草幾口便咽了進(jìn)去,才道:“先前那店只是賣些尋常香料,可自兩月前,竟是賣起了銀耳,且成色極好價格又低廉,去采買的人甚多。”

    事出反常,戶部尚書是什么性子滿朝沒有一個不知的。

    貪財且吝嗇。

    只是不曾想他會同外族有牽連。

    這天下的商人從來不會做賠本的買賣,能當(dāng)貢品的銀耳被賣作尋常價,怎么想都不對。

    到了店,我由他領(lǐng)著進(jìn)去。

    “阿攅你怎的才回來,哪里偷懶去了?這位是...”

    我瞧著那人的裝扮該是戎族,天生的濃眉俊眼,身形高大魁梧,說起話來聲若洪鐘。

    “掌柜,這位是我才遇上的買家,他早就聽說咱們店里有極好的銀耳,便說要來看看。”

    今日我著常服,且我聲音本就因咳疾較尋常人的聲音啞了些,故而初次見面的人甚少能瞧出來我是個不太完整的男人。

    “不知貴客要采買幾何?”

    我敲了敲桌面,說道:“總要先瞧一瞧成色。”

    掌柜便從身后的柜中取出了一捧,我瞧著那顏色倒是白的很,也鮮嫩,在這冬日有如此新鮮的銀耳是極不易的。

    我湊近了些去瞧,伸手摸了摸,笑道。

    “不錯,掌柜這還有多少存貨?”

    那人將銀耳收起來,笑道:“一二十斤總是有的。”

    我瞧著他,慢慢笑起來,轉(zhuǎn)著拇指上的銀環(huán),說道:“掌柜的,你既然并非誠心做生意,那咱們也不必多言。只是可惜了...”我嘆了口氣,才道:“平白失了個發(fā)財?shù)穆纷?,罷了?!?/br>
    見我要走,那扮作伙計的人便扯住我的手臂,勸道。

    “貴客慢走,這有生意我們自然是做的。掌柜的,這位的身家可是...”

    那掌柜見我如此,便正了臉色,問道:“不知貴客能買多少?”

    我嗤笑一聲,道:“我便全買了又如何,反正這銷貨的路子我又不愁?!?/br>
    “不知貴客的路子是?”

    我斜了他一眼,說道:“你同那戶部尚書做生意,又能分到幾成?”

    他見我知道他們之間的買賣,索性低聲道:“貴客借一步說話?!?/br>
    我隨著他進(jìn)了內(nèi)堂,他又引著我進(jìn)了暗室,燭火燃起,我便瞧見了將近百箱上了鎖的柜子,整齊排列在室內(nèi)。他開了其中一個,我瞧了瞧里面的銀耳,心下了然,他隨即合上。

    “貴客是宮里的人?”

    他倒是警醒,我卻笑道:“你瞧著我像是內(nèi)侍?”

    “怎會?”他賠笑,又問道:“那不知您說的路子是...”

    我拍著其中一個柜子說道:“吏部的孫尚書,你可知曉?”

    “知道知道,聽聞他同戶部的簡尚書一向不和,您和他?”

    我見他如此上道,心下一松,說道:“孫尚書想出口氣,便想著給簡尚書添添堵。我知那簡尚書向來吝嗇,約莫也不會分你太多。來之前孫尚書言明,會給你多加兩成?!?/br>
    聞言他自是歡喜,只是平白無故的橫財他不敢接,問道:“可若是同您后面那位做了生意,我這...”

    “你放心,今日我們便把貨都運(yùn)走,你將店關(guān)上幾日,教簡尚書尋不到人不就是了?”

    他一驚,道:“今日?”

    我挑眉,說道:“你不肯?”

    “怎會怎會,只是不知您應(yīng)允的銀錢...”

    我從懷中拿出了錢袋,抽出了張銀票遞給他。

    “這是定金,待搬完了貨,再付你余下的?!?/br>
    見了真金白銀,他哪里還敢怠慢,便要叫伙計搬貨。

    “且慢,還需立個字據(jù)?!?/br>
    他先是不愿,但手里揣著銀票,總不能再吐出來,便依著我說的立了字據(jù)簽了字。

    收好了字據(jù),我讓開了路,他叫人來搬。

    將近晌午時分,貨才都上了車。

    “都這個時辰了,掌柜的便隨我回府上用些酒菜,順道去取了余下的銀票?!?/br>
    他開始推脫了幾句,但終是隨我上了馬車。

    這一路浩浩湯湯,也算是招搖過市。

    待馬車停住,他也方從夢中醒來。

    “掌柜的,到了?!?/br>
    他那般塊頭,又是個練家子。若非我這車上燃了安魂香,他又怎會睡得這么死。他揉了揉眼,便要下車。我攔了攔,先下去了。

    見我下了車,便有人拿著鎖鏈上前,那掌柜剛一探頭,便被拘住。

    “干什么!”

    他被鎖住后仍是掙扎,卻被兩人反剪手臂。

    我轉(zhuǎn)過身瞧著他,笑道:“掌柜的,里頭請吧?!?/br>
    他瞧了瞧我,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額匾。

    “西...西緝事廠?你...你是西廠的周督公?!”

    我見他變了臉色,眼中似有決絕,便上前一步卸掉了他的下巴,又對壓著他的人道。

    “把人看仔細(xì)了,要活的。”

    “是,督公?!?/br>
    那銀耳之中用了大分量的硫磺,雖說氣味被藥物掩蓋,但我自小在山中長大,最是能辨別各類藥草,對氣味尤其敏感。這樣的銀耳若是大批流入百姓商戶,不用多少時日定是要出人命的。

    為了財竟不顧他人性命,豈能放過?

    鼻間微涼,自天上有雪落下,我咳了兩聲,腹中饑餓,便忽而想起了甜湯圓,只覺得口中苦的很。

    許久未吃了,還有些想。

    雪下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停了,可天仍是陰沉沉。

    我用了碗湯圓,便說要歇上一歇,見無人來擾,才開了內(nèi)室暗格,進(jìn)了地下室。

    持著燭臺,我走了片刻,便來到暗室。

    “喵?!?/br>
    團(tuán)樂見我來了,叫了幾聲,便又趴在仍睡著那人身旁。

    它又胖了些,皮毛仍是潔白若雪,這會正舔著爪子,安逸的很。

    我走過去,坐在那人身前,他仍是雙眼合著,面容同我愈發(fā)的像,我瞧著他,輕聲道。

    “弟弟,哥來看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