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周大人的腳可真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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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花娘眼中含淚,一副梨花帶雨嬌嬌怯怯的模樣,我輕嘆了口氣,她便嚇得手都抖了起來。也是我素日里的名聲實(shí)在唬人了些,她越急便哭得越凄涼,屬實(shí)是唐突了佳人。 “下去吧。”我按住了花娘的手,對(duì)她說道。 難為她侍弄了半晌。 “大人,可是您這...” 我拍了拍花娘的手,說道:“不妨事,你帶上門,別讓人來打擾。” 花娘淚如珠斷,隨即盈盈一拜,退了出去。美人垂淚,瞧著便讓人于心不忍。奈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然定是要將人摟在懷里,好生安撫憐惜。 已是隆冬,室內(nèi)雖暖的很,可門開合間,仍是吹進(jìn)一陣?yán)湟狻?/br> 我靠在榻上,喝了半壺冷茶,可胸口處仍是guntang若沸水,身體被情欲折磨著,腦中有什么在叫囂,但我那兒卻仍是軟著的。 是了,怎么能不軟。少了東西,如何能再硬? 今夜吏部那幫人的鴻門宴我本不愿去,可這些時(shí)日西廠同他們有些齟齬,我想著大事化小,面子上總要過得去,誰知他們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果真是縱不得。 我伸手去夠茶壺,手卻抖了起來,身上的力氣似是被抽干一般,連腰都直不起來。 正狼狽之際,門卻開了。 我想用衣擺去遮下身,可手卻軟得很,倉惶遮蓋時(shí),那人先開了口。 “喲,看來蘇某人來的正巧,不然豈不是辜負(fù)了這美景。” 我抬眼去瞧,來的是偏偏是我那死對(duì)頭。 錦衣衛(wèi)指揮使蘇辰武,算起來,他是歷屆來年歲最輕的指揮使。 傳聞他少年早慧,十四歲便破格入了錦衣衛(wèi)。如此六年,竟是披荊斬棘,從眾人中脫穎而出,不過二十歲,便成了錦衣衛(wèi)指揮使。那時(shí)他頗受先帝青睞,同當(dāng)時(shí)的太子如今的陛下相交甚篤。 而今他已統(tǒng)領(lǐng)錦衣衛(wèi)三年之久,同東廠和西廠平日更是勢(shì)同水火。 天殺的,碰上誰不行,偏偏是他。 雖說都是為了皇家辦事,同朝為官,可錦衣衛(wèi)和東西廠向來是虎豹爭食。 東廠根基深,錦衣衛(wèi)啃不動(dòng),便時(shí)時(shí)盯著我這西廠。 自三年前西廠建成后,沒少同錦衣衛(wèi)明爭暗斗,雖說沒被捉著什么大錯(cuò)處,可我卻是處處被蘇辰武壓著一頭,沒少被東廠的那老頭子看笑話。 “你來做什么?” 若是先前不知吏部那幫人如何有這膽子,眼下便再清楚不過來,想來便是眼前人的手筆。 “周大人莫怪,蘇某人也不曾想,那些蠢人會(huì)用這么個(gè)法子折磨你?!?/br> 我不想深究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如今眼前人虎視眈眈,我卻不知該如何抽身。 蘇辰武坐在我身側(cè),我想躲開,卻被捉住了腳踝。 “周大人這腳...”蘇辰武以手掌摩挲著我的腳背,引得我一陣戰(zhàn)栗,可身體卻因?yàn)檫@碰觸覺得有些舒服。 蘇辰武繼續(xù)說道:“可真白。” 我咬著牙,長舒口氣,說道:“蘇大人,你若對(duì)周某不滿,那日后我們各憑本事手段里見真章,你這般作為實(shí)非君子所為。” “呵,難不成周大人以為我是君子?”蘇辰武卻是冷冷笑了起來,他本生了張英武的冷面,可偏偏生了對(duì)丹鳳眼,笑起來便如三月飛絮,撩人的很,我不再去看,卻被他勾住下巴。 “周大人,蘇某先前想著到底如何做才能讓你服軟。幾番交鋒下來才知周大人骨頭硬的很,若是尋常手段如何能傷到你?!碧K辰武說著,便褪去我的長褲外衫,我卻無法掙脫,只能任由他動(dòng)作。 直覺告訴我,蘇辰武接下來要做的絕不會(huì)是什么好事。 “周某竟不知,蘇大人是好男色的?!蔽叶汩_蘇辰武的吻,卻又被他強(qiáng)壓著親了半晌。 氣息交纏,幾欲窒息,我躲不開,只能咬著牙不松口,卻被他捏住胸前的要緊處,酸疼之際張了口,被他那條舌頭闖了進(jìn)來,他勾著我的舌迫使我去同他糾纏。 待到吻夠了被松開時(shí),我只覺得眼前朦朧一片,看他模糊的很,胸口如火在燒灼,有欲望幾乎要從口中泄出,我咬著唇,瞧著他。 “想來唯有讓周大人成了蘇某的人,才會(huì)讓周大人有那么一些憤恨。” 此話不錯(cuò),讓一個(gè)不再完整的男人被另一個(gè)男人折辱,的確是打壓人的好手段。 蘇辰武這是鐵了心要做到底了。 “周大人莫急,蘇某這便讓你享樂?!?/br> 蘇辰武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從懷里掏出了個(gè)小小瓷瓶,化了里面的膏便往我后面去涂。許是因著藥力緣故,他不過淺淺戳刺,便進(jìn)去了兩指。 “竟是這般好進(jìn)...”蘇辰武一邊動(dòng)作一邊道:“怎的周大人這兒已經(jīng)有人嘗過了嗎?” 我想要反駁,可欲望令我意識(shí)不清,想說什么都說不出,吐出聲的只有斷續(xù)不成的呻吟。 “倒是蘇某失策了。”蘇辰武冷哼一聲又道:“既如此,蘇某又何須憐惜?” 說罷,蘇辰武丟了瓷瓶,竟是就這樣沖了進(jìn)來。 “?。?!” 我痛的叫出了聲,只覺得身子似是被刀斧鑿開,碎成兩半,可蘇辰武卻不容我有半分空閑,隨即便掐住我的腰橫沖直撞,那模樣,似是猛虎豺狼,要將我生吞。 我瞧著這般的蘇辰武,倒是真真的心生了幾分懼意。 發(fā)起狠來的男人,果真兇得很。 “周大人,周行柳,你這模樣倒像是那處子一般?!碧K辰武叼住我的唇,喘息道:“你用這模樣,騙過多少人了?” 眼下我痛得流了淚,哪里還有余力去同蘇辰武爭辯,只張口說道:“輕點(diǎn)...蘇辰武...你輕點(diǎn)...啊...不要...” 可越是這般說,蘇辰武越是像個(gè)瘋子般,一下一下狠狠鑿在我的身體深處,好似在發(fā)泄著他的不滿。 “叫得真好聽,周大人?!碧K辰武射在我身體里,他射了很久,激起我陣陣戰(zhàn)栗。 那液體溫?zé)?,可延綿不絕的噴射,卻令我十分難受。 蘇辰武喘息著說道:“周行柳,繼續(xù)叫...我喜歡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