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鮫人被赤祼圍觀,親兄弟cao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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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威脅,桑鴻月愣了一下,就連桑鴻齊也一臉懵逼。 事先大哥也沒和他商量,扯著他就來了。 桑鴻月大聲質(zhì)問,“桑鴻羽,你別太過份,這可是我的水月宮。” 桑鴻羽從椅子里緩緩起身,臉上掛著十二月寒霜,負(fù)手而立。 “二弟,為兄不過是看你被歹人所傷,好心幫你緝拿刺客而已,無需激動?!?/br> “我這傷,只不過是自己......摔......了......犯不著大動干戈。” 桑鴻月解釋得有些牽強(qiáng),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桑鴻羽聲音冰冷:“如果今天搜不出來這刺客,一定去父皇面前負(fù)荊請罪?!?/br> 剛進(jìn)水月宮的時(shí)候,他就留意到了一些細(xì)節(jié)。 宮里地毯有水滴下的痕跡,桑鴻月臉上帶傷。 十有八九,那只小鮫人就是誤闖水月宮,被桑鴻月給抓住了。 如果他推測得沒錯,他面臨的危險(xiǎn)不小。 桑鴻月是出了名的風(fēng)月老手,之前就有折磨死好幾只鮫人的前科。 既然三弟喜歡,他就不得不使出雷霆手段,速戰(zhàn)速決。 桑鴻月也沒想到大哥為了只鮫人,連兄弟之間的假意面皮都不要了,一時(shí)呆立在那里。 但,他只能紅著臉,干瞪著眼。 桑鴻齊縮脖子,吐了吐舌頭,他知道大哥和二哥素來不合,早知道,就不要急著找小鮫人了。 不一會,侍衛(wèi)就從偏殿揪出兩個(gè)小太監(jiān),還扛進(jìn)來一個(gè)大麻袋。 麻袋里的人不斷地掙扎,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桑鴻月臉色大變,額頭滴下汗來。 以前他都是暗地里使壞,很少碰到如此打臉的事情。 “打開?!?/br> 桑鴻羽話音未落,肖公公就上前解開了麻袋的繩子。 眾人全部屏氣凝神,目光落到了麻袋上。 一時(shí)間,大殿落針可聞。 袋口松脫,先出現(xiàn)的是一頭亞金色的蓬松小卷發(fā),接著就是一張生氣瑩然的臉。 洛星渾身濕轆轆,嘴巴塞著布團(tuán),手腳戴著鐐銬,胸前身后都帶著傷,全身赤裸,滿身狼狽。 可那雙明亮的眸子卻能直擊人心。 桑鴻羽和洛星對視一眼,只覺胸口軟rou被什么刺痛了。 這,二弟,也太狠了! “嗚......” 洛星皺眉,扯動著麻袋,希望能替他擋擋隱私部位。 媽的,這么多人,像動物園大猩猩一樣被圍觀。 可他的小動作看在眾人眼里,著實(shí)勾人。 那欲語還羞的憤怒,又帶著些嬌媚,簡直比媚狐貍還邪氣三分。 在眾人的目光下,大皇子桑鴻羽解下身上的披肩,俯身替麻袋里的小鮫人披上。 而一旁的桑鴻齊看到這一幕。 也怒了。 本來他還不想兄弟相爭。 但這殘暴的二哥,把本該屬于他的小鮫人欺負(fù)得這樣梨花帶雨,心疼極了。 他也俯身,一手摟住小鮫人精瘦的細(xì)腰,另一只手穿過膝蓋。 直接來了個(gè)公主抱。 桑鴻羽抿了抿唇,回過頭掃了桑鴻月一眼。 “二弟,得罪了。” 說罷,意欲帶著人馬離開。 “慢——著——!” 身后桑鴻月的聲音高調(diào)揚(yáng)起。 “我說大哥,你這次真的做得不對,犯不著為了一只小鮫人傷了我們兄弟和氣。” 桑鴻羽沒回頭,“那你想怎樣?” “大哥喜歡鮫人可以直說,我去海里給你撈個(gè)十條八條都沒問題,” 桑鴻月的語氣里有種懶懶洋洋的放松感,好像他心里已經(jīng)十拿九穩(wěn)了。 “我說了,就是專門過來找他的,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br> 桑鴻羽已經(jīng)得到想找的東西,無意再將事態(tài)擴(kuò)大化,語調(diào)和剛才的囂張比起來,隱忍太多。 桑鴻月話鋒一轉(zhuǎn),疾言厲色道,“本來呢,你給點(diǎn)臉面我,大家都好過,可你將我這水月宮圍成這樣,說走就走,當(dāng)我這里是菜園子嗎?” 桑鴻羽暗中疑惑。 這幅胸有成竹的樣子,一定留有后手。 莫不是...... 頓時(shí)內(nèi)心一震。 桑鴻羽不動聲色道,“二弟,你也可以把我太子殿當(dāng)一次菜園子,想要什么,直接去搬就是?!?/br> “大哥——” 桑鴻月神色一斂,指著洛星,恨恨地說道,“我今天就要你手上的那只鮫?!?/br> 洛星輕輕掙動了一下,想拉著桑鴻羽的披肩把臉蓋上。 他想偷偷地笑,三個(gè)皇子最好打一架,再全部收編進(jìn)自己后宮。 “沒事吧,別動啊。” 桑鴻齊低頭,溫柔地問,“一會就帶你回宮?!?/br> 洛星扯了披肩擋住眼睛。 叫我別動,不信你來試試,已經(jīng)僵硬得快成化石了。 你倒是抱著我快點(diǎn)跑啊,怎么這兩個(gè)人的廢話那么多! “皇弟,這個(gè)世界的鮫人那么多,你也犯不著非要跟我搶這只吧!” 桑鴻羽依舊忍耐著性子,口氣不卑不亢。 “皇兄,今天我就是要定他了!你給是不給?” “如果我不給呢?” 桑鴻羽的話音剛落,桑鴻月就大手一揮,水月宮的侍衛(wèi),蹭蹭地從六方躥出來,把桑鴻羽帶來的人重重包圍了起來。 一時(shí)間,雙方的人馬劍拔弩張,親兄弟之間的戰(zhàn)爭,如箭在弦,一觸即發(fā)。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shí)候。 “皇帝駕到——” 公公的一聲長喝,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像割韭菜一樣,嘩啦啦跪倒一片。 洛星發(fā)情后的身體還有些虛弱,桑鴻齊也放下他,雙雙跪下,只是抬手讓他倚靠在自己的肩頭。 “不知父王駕到水月宮,有失遠(yuǎn)迎?!?/br> 桑鴻月心下暗喜,臉上掛著諂媚討好之色。 “都免禮罷!” 洛星抬眼看過去,蒼萊皇帝的王冠蟒袍襯出一派帝王威嚴(yán),嘴上兩撇小胡子,眼角眉梢?guī)е~尾紋。 他頭上飄著字不似暴戾的黑色,反而是粉色系,“不肖子孫”,“打屁股”的字樣。 如果這人脫下蟒袍,褪下些咄咄逼人的壓迫感,舉手投足間,謙謙君子的氣場應(yīng)該就會散發(fā)出來的吧。 洛星覺得打骨子里看,他就是一枚苦于管教兒子無方的憋屈奶爸。 “我兒都在這水月宮里練兵呢?嗯!這里三層,外三層的,群毆?還是內(nèi)斗?。俊?/br> 屬于皇帝的拿人架式一出來,盡管說得不是很大聲,也沒有帶明顯的情緒,但其它人就感覺好像地板震了兩下,在場的人一聲大氣也不敢出。 “兒臣不孝,讓父皇憂心了?!?/br> 三個(gè)皇子齊齊叩拜下去。 洛星卻傻愣愣地癱在原地。 “知道自己不孝在哪嗎?” 皇帝對著老大的口氣明顯加重了幾分力度。 “提籠架鳥,不務(wù)正業(yè)……” 桑鴻羽低眉頷首,陳述著自己的惡劣行為。 “還有呢?” “仗勢欺弟,同室cao戈……” “嗯哼!知道就好,還是你這個(gè)做大哥的帶頭?!?/br> 皇帝口中跟哼,泄出了一個(gè)拖長的鼻音。 可桑鴻月卻急著出言告狀,“父王,您要替我做主啊,我也是為了勸阻皇兄,讓他不能這樣罔顧律法,包庇那些異族之人?!?/br> 此話一出口,桑鴻羽怒斥道,“二弟,你胡說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