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可是大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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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月白一進來,老板狡猾又市儈的眼神就在他身上視jian起來,目光像小刀片,一點一點把羔羊的皮毛劃開,盤算怎么烹調里面鮮嫩的羊rou。 簡月白乖巧漂亮,還帶著愛干凈的淡香,一點沒有木榭街混混們特有的醉醺醺、毒熏熏的臭氣,老板從他不諳世事的眼神里揣測是個學生,家境比較普通,因為衣著打扮很平價,不過應該交往著一個有錢的男朋友,因為戴的一套首飾極其奢侈,和簡月白簡約的風格格格不入,必然是他人贈送的。 能舍得撒錢送這樣的奢侈品,除了是男友還能是誰。 老板有點替簡月白男友rou疼,居然沒管好自己的小情人,讓他跑到木榭街這糞坑里來,老板已經看見店門口埋伏好幾個流氓壞蛋了,只要這小糖果踏出門,別說身上這套首飾要被搶走,恐怕連身子都被他們吃干抹凈。 簡月白對自己陷入的危險一無所知,他走到離店主最近的柜臺,因為難以啟齒,紅著臉支吾了很久,等老板表情不耐煩了,他才一鼓作氣地小聲說出口: “……請問你這里賣不賣那種控制性欲的藥?” 一聽簡月白說話,便可以斷定是個乖乖學生,吐詞文雅,溫和又有禮貌。 不過“控制性欲”這幾個字讓老板有點好笑。 這就是文化人,說話拐彎抹角的,要買催情藥直說不就好了。 既然都到這黑店里來了,不宰他一下可說不過去。 至于門外面守株待兔的壞蛋們,老板可不敢壞他們好事,等他宰完客,就輪到壞蛋們宰羊羔了,只怪這小甜心的男友沒把人看好,居然讓他跑到這里來,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完全不可預料。 老板隨便拿了瓶催情藥,獅子大開口:“500,看你第一次來,給你友情價300,不砍價?!?/br> 一聽就是漫天要價,開口要500,打折打200,這不是亂來么? 可簡月白完全被老板的社會氣嚇住了,別說他壓根就不會砍價,就算會,在這么兇的老板面前他也不敢。 其實簡月白來前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他肚子里清楚不是什么正經店面,自己要的東西又很稀缺,老板坐地起價是在所難免的事。 唯一讓簡月白詫異的點,過程未免太順利了,他跑那么多藥店,預約了那么多醫(yī)生,誰都沒能給他一個靠譜的控制發(fā)sao的方案,怎么這雜亂又陰暗的性藥店,居然直接就能拿出一瓶藥來? 簡月白從老板手里接過藥瓶,雪白又精致的手指跟老板五大三粗的黑手形成鮮明對比,簡月白仔細辨別著藥瓶上的文字,全是沒學過的外文,進口貨來的。 簡月白沒進過社會,每天都是跟一群單純的學生打交道,還被弗蘭克像養(yǎng)嬌花一樣寵著,哪里知道社會的險惡。 他看著這些神神秘秘、十分高級的外文字,很罕見,居然覺得挺靠譜。 老板自然不可能給簡月白拿瓶本地性藥出來,就得拿這么瓶東南亞小國產的催情藥忽悠簡月白。 但老板黑透的肚子里還留有一點良心,起碼賣給簡月白的性藥,勁道極猛,是性藥界上品了,這點他還是沒有哄騙簡月白的。 至于這功效和簡月白想要的截然相反,那是簡月白害臊不把話說清楚,讓老板誤解了他的意思,這只能怪簡月白自己。 簡月白不敢多和這面相可怕的老板說話,怯聲道:“……這個真的有用么?” 被老板瞪了。 簡月白嚇得炸毛,立刻把錢放下,揣起性藥就跑。 其實這個價錢雖然黑,但完全在簡月白承受以內,還得來全不費工夫,倒是件讓簡月白開心的事。 可謂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老板第一次見被宰了還這么美滋滋的小可愛。 有點不敢想,這小可愛落到門外那群癟三手里,日后得留下一輩子的心理陰影吧? * 簡月白一踏出性藥店正門,撞上的卻并不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壞蛋。 而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紳士。 簡月白不好意地跟紳士道歉,一點也沒覺得一個衣著得體、溫文爾雅的紳士出現(xiàn)在這里有什么不對勁的。 畢竟他連自己出現(xiàn)在這有多么不對勁都沒意識到。 紳士禮貌地注視著他,對他微笑:“不要緊?!?/br> 簡月白再道一個歉,拉了拉衛(wèi)衣兜帽,把臉蛋藏得更深一點,恨不得插上翅膀飛走。 倒不是有了危機意識,在這么多壞蛋覬覦他的情況下,簡月白心里想的卻是被一個紳士撞見自己從性藥店走出來,實在是太尷尬了! * 壞蛋們一看見這個紳士,立刻不敢動彈。 他們都是幫派下面的小嘍啰,那種不知哪天成為幫派火并的犧牲品,死在大街上無人認領,讓警察用裹尸布裹去火化的小炮灰,他們成天游走在法律之外,所以這么肆無忌憚地壞。 可前提是,他們只敢對普通人壞,怎么可能敢招惹幫派內的大頭,小嘍啰互相鬧,頂多吃個槍子,干凈利落地歸西,但惹了大頭,不僅死相難看,還會把身邊的親朋好友一并牽連進去,直接將你斬草除根,不留一個活口,連復仇的機會都不會有,黑幫們能讓手下大群壞蛋聽話得像條狗,只因為他們夠毒辣。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 警察對此也喜聞樂見,他們工作得遵守法律,想治這些法外狂徒,還得他們的老大來。 所以這位“紳士”的身份很明顯了,他是某個幫派的大頭。 有個壞蛋認出來:“他是不是克里斯蒂家族的會計?” “應該是,克里斯蒂家族今年才來F城拓展業(yè)務,行事狠辣,剛來F城時被很多家族針對,結果克里斯蒂的少主弄死不少老骨頭,現(xiàn)在除了布里諾家族,誰敢惹他們?” “這個會計一直跟克里斯蒂少主同進同出,今天怎么一個人來這?” “應該是少主派他來這搞點東西吧,這黑店門道挺多的?!?/br> “不可能,我們這些打雜的只能跟小嘍啰打交道,才會覺得這種小黑店門道多,他們那些大人物什么人脈沒有,什么門道沒有?跑這破店干什么?” “……你說的有道理,趕緊走,離克里斯蒂家的人遠一點,他們不好惹,我看那個會計在瞪我們?!?/br> “那還堵不堵那個小糖果?” “堵啊,白送上門的為什么不要,我們把他綁到巷子里去jian,不礙任何人的眼,他們克里斯蒂再狠,也不至于管我們強暴誰吧?!?/br> “哈哈哈,這個小糖果被人跟蹤了一點反應都沒有,是我見過最蠢的一個了?!?/br> “呆會cao了他,是不是還要給我們道謝?” “十有八九是個處,我們可商量好了,我先發(fā)現(xiàn)的小甜點,呆會得我先cao,你們不能跟我搶?!?/br> * 簡月白在手機上查著回家的路線,心想這里計程車司機不愿意來,可能要找公交。 他緩緩沿著地圖給出的指引往公交站牌走,沒想到一個人叫住了他。 簡月白扭頭一看,又被嚇得炸毛,是那個性藥店老板。 沒想到老板狡猾陰戾的狐貍臉一下子全蔫掉了,好像知道了什么異??膳碌氖虑?,臉色發(fā)白,看見簡月白的時候,渾身都發(fā)抖了。 簡月白不知道這是哪一出,關心道:“老板你身體不舒服嗎?” 老板宰人的伶牙俐齒此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何止是身體不舒服,大可能要歸西! 他什么也沒講,把從簡月白那坑來的錢全塞進簡月白口袋,簡月白惶恐,努力推脫,但斗不過老板的力氣。 不僅如此,老板居然不由分說地把一大袋性藥塞進簡月白手里,語無倫次道:“祝、祝您使用愉快!” 簡月白傻住了,這老板到底吃錯了什么藥? 老板認為可能還不夠真誠,向簡月白深深鞠一躬:“對您的冒犯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只要小店有您想要的東西,只管來拿就好了!” 簡月白啞然。 他不能要這白嫖的東西,可他只要再推脫一下,老板非得跪著求他不可。 老板還要在這做生意,不能直接跟覬覦簡月白的壞蛋公然對著干,只是隱晦地提醒簡月白:“您快走,別留著,過會兒就趕不上公交了!” * 老板為什么會有這般異常的舉動,只因為那個西裝革履的會計進店來,跟他說了一件事: “你知道剛剛那孩子是誰的情人么?” * 簡月白已經沒法用大腦思考了,老板的情緒把簡月白也弄緊張了,簡月白來不及多想,立刻乖乖按照老板說的做。 但想吃掉他的壞蛋們可不清楚簡月白的身份,依然緊追不舍,已經計劃好把簡月白抓進哪條暗巷里強暴。 老板看著這些壞蛋,渾身冷汗,他不敢叫住他們,理由如上,他還要在這做生意,跟一群小流氓做生意,不可能跟他們交惡,他們有的是下三濫的招兒,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可如果真讓那些壞蛋得了手,動簡月白的必然得拿命祭天,老板就怕,連自己也牽連進去…… * 壞蛋們瞅準機會,準備一哄而上。 簡月白被一只手扯了過來,撞上一個寬闊又結實的胸口,簡月白真納悶,今天怎么盡撞人了?他抬頭去看抓著自己手腕的人,是個高大矯健的金發(fā)男人。 他膚色比弗蘭克淺得多,弗蘭克來自陽光燦爛的海濱國家,這個男人發(fā)色淺得發(fā)銀、膚色更是蒼白,應當是從遙遠的北方雪國而來。 淡藍瞳色,五官深刻,唇色淺淡的紅,體格修長,肩寬腿長,典型日耳曼人種,穿一身極其昂貴講究的西裝,不止是長得惹眼的帥這么簡單,他身上有些讓人害怕的肅殺氣。 男人盯向那些瑟瑟發(fā)抖的流氓們,言簡意賅:“滾蛋吧?!?/br> 不過沒等他們來得及在克里斯蒂家的少主面前屁滾尿流,另一個急促的聲音從街對面?zhèn)鬟^來:“月白?!” 簡月白聽見這聲音,立馬心花怒放,他掙開克里斯蒂的手扭頭去看街對面,果然是弗蘭克。 不過弗蘭克以往神采奕奕的樣子都沒了,發(fā)絲因為跑了一路凌亂不堪,額上冒著汗珠,眼神緊張到偏執(zhí)的程度。 但簡月白一看見弗蘭克,什么都拋在腦后了,都忘記自己手里還拎著一大袋性藥,他奔向弗蘭克,撲進他懷里,有點撒嬌:“你怎么來了?” 弗蘭克摟得很緊,只問道:“還好吧?” 簡月白覺得很奇怪,我只是買個藥,弗蘭克怎么會擔心成這樣? 然后他呼吸一滯,臉頰瞬間漲紅,才想起來,他手里提著一大袋“性藥”呢! 簡月白生怕弗蘭克問他,閉緊嘴一頭埋在弗蘭克懷里,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弗蘭克和克里斯蒂隔著一條街對峙,他對克里斯蒂說了句簡月白聽不懂的話:“我欠你一個人情?!?/br> 壞蛋們如同喪家犬般瘋狂四散逃命。 黑店老板脫下帽,分別向弗蘭克、克里斯蒂膽怯地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