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逃離?(下) 作為母狗的一天:狗奴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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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豪被帶回了家,作為一個無家可歸的母狗,而他也如愿成為了衛(wèi)鴻哲飼養(yǎng)的寵物,作為被收留的代價。 “汪!汪汪!” 當習(xí)慣了自己作為母狗的身份后,龔豪也開始毫無羞恥地對著青年汪汪直叫,他乖巧地跪坐在玄關(guān)的地板上,后xue中插著瘋狂振動的狗尾巴,看著一身風塵仆仆的主人,那是他一天中最幸福的時刻。 “真乖,今天都在乖乖等我回家嗎?” 青年的手指還帶著初秋的冰冷,但摸到龔豪的頭上時,男人卻感受到心中涌出的溫暖。 “汪!” 主人的片刻溫柔讓龔豪欣喜不已,但那種溫柔很快就離去,在男人戀戀不舍的同時他也不忘取悅自己的主人,哪怕后xue中的巨物振動到讓他全身發(fā)麻,他也拼命地搖晃著屁股,讓露在外面的尾巴討好般地搖晃起來。 現(xiàn)在的他只是主人飼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還是每天都發(fā)春到離不開主人yinjing的sao母狗,他需要竭盡全力取悅自己的主人,若是不能讓他的主人一直保持對他的興趣,他就會被毫不猶豫地扔出去,像之前那般變成喪家之犬。 ——這一切都是衛(wèi)鴻哲將他領(lǐng)回來的第一天說的,那個時候青年的眼中有一絲冰冷,不過在他主動為衛(wèi)鴻哲koujiao的時候,那種冰冷就被炙熱所取代了。 龔豪知道自己是一條笨拙卻又sao浪的母狗,他已經(jīng)盡可能地取悅自己的主人了,但有時衛(wèi)鴻哲還是對他不滿,有那么幾次他的主人只是將他的身上掛滿道具就離開了,碰都不碰他的sao逼。 如今的衛(wèi)鴻哲也是這樣,撫摸短暫到如同一場夢,哪怕龔豪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跟在青年腳邊爬行,他也沒能得到衛(wèi)鴻哲的一個眼神,青年表現(xiàn)的就像是真的養(yǎng)了一條大型犬而已。 “好好吃飯,今天晚上我要使用你,當然你也需要為自己贏得這樣的獎賞。” 這句話讓龔豪興奮了起來,他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被點燃了一樣,興奮起來的身體中振動愈發(fā)明顯,龔豪幾乎是因為一句話就面紅耳赤地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哈、汪!汪汪!” 小高潮帶來的眩暈差一點讓龔豪忘記自己的身份,他作為一條狗是不能說話的,唯一發(fā)生的方式就是狗叫。 所以下一秒狗盆被粗暴地扔到了他的面前,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面前的狗盆,絲毫不敢抬頭看一眼衛(wèi)鴻哲的臉色,他唯恐看到青年的厭棄和失望。 直到一些粘稠物被倒在狗盆中,那些黏糊糊的東西讓龔豪沒有任何食欲,但卻散發(fā)出一陣陣香甜的味道,而吃飯后會發(fā)生的事情也讓龔豪隱隱地興奮了起來。 “吃吧!” 當衛(wèi)鴻哲下達命令之后,龔豪幾乎是一頭扎到了狗盆里,被訓(xùn)練過的母狗伸出舌頭舔著狗盆中的食物,大口又迅速地進食,甚至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毫無廉恥地撅著屁股像狗一樣進食,甚至讓臉上沾了一圈的粘稠物。 “汪!嗚嗷……汪!” 進食的動作讓龔豪塌下腰身,盡力撅起屁股并分開雙腿,這樣的姿勢讓身體內(nèi)的巨物插得更深,振動也變得愈發(fā)明顯,有幾次甚至讓龔豪想要不管不顧地尖叫出聲,而高潮帶來的眩暈也會讓龔豪短暫地忘卻呼吸,差一點淹死在粘稠的晚飯中。 對于即將發(fā)生事情帶著的興奮,還有后xue中麻酥酥的快感,都讓龔豪不住地加快了進食動作,當他大口大口地舔著狗盆中的食物時,衛(wèi)鴻哲的腳會時不時地碰到他的身體。 好舒服……那是主人的腳…… 食物的味道并不好,只是勉強果腹罷了,像是狗一樣進食的動作也總是會嗆到自己,甚至?xí)屔眢w里振動的棒子插得很深、很痛。在痛苦的進食過程中,唯一的慰藉就是主人心不在焉的撩撥,腳趾的撩撥和撫摸是那么笨拙,卻足夠讓龔豪被撩撥得yuhuo焚身。 想要,想要主人的一切,想要被主人侵犯、掠奪,肆意地玩弄,就像是一個母狗、一個性愛娃娃、一個孌童。 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選擇后,龔豪竟然也認了命,不知道是因為五年的囚禁磨平了他的棱角,還是一年辛苦又欲求不滿的生活讓他看清了現(xiàn)實,亦或者是差一點被輪jian的事實擊潰了他的堅持。 龔豪一邊感受著若有若無的撩撥,一邊大口吃著食不知味的粘稠物,思緒不知怎地就回想起來這幾個月,被飼養(yǎng)后的生活平靜又溫暖,在他徹底將控制權(quán)交給衛(wèi)鴻哲后什么都不需要思考,而青年也對他格外了解,每一次都可以讓他爽到頭皮發(fā)麻。 吃過食物后的龔豪乖巧地跪在男人的腳邊,他看著那雙白皙干凈的腳摩擦著他的身體,從未有過的欲望席卷了他的身體,一時間他口干舌燥,甚至有了一中想要舔一舔那雙腳的沖動。 “sao狗,呵。” 衛(wèi)鴻哲正優(yōu)雅地吃著晚餐,他突然就感覺到腳趾被什么濡濕溫熱的東西舔舐著,他低頭看了看一臉yin蕩地舔著他腳趾的男人,那副放浪又充滿崇敬的模樣讓他心情大好,并沒有追究男人的自作主張。 “嗷嗚……” 龔豪看著青年搖擺的雙腿,伸出舌頭虔誠地舔舐著青年的腳趾,那種男性味道讓他癡迷,這樣下賤的姿態(tài)也勾起最陰暗的欲望,就像是開啟他yin亂姿態(tài)的鑰匙。 好想要……被主人踩在腳下,當成玩物一樣地侵犯,想要那樣銷魂蝕骨的快感……想要被主人粗暴地使用,想要將一切都交付出去…… 口中是青年的腳趾,輕微的味道沖擊著龔豪的大腦,他暈乎乎地舔著塞入口中的東西,哪怕腳趾粗暴地攪動他的口腔,肆意褻玩他的唇舌都依舊順從,卑微地如同雌伏在帝王腳邊等待臨幸的孌童。 “汪!汪汪汪!” 這樣卑微低賤的姿態(tài)刺激到龔豪,尊嚴的崩潰反而讓他的身體熱了起來,后xue中振動的巨物攪出更加明顯的水聲,不住的小高潮后,那條甬道已經(jīng)泥濘不已,恐怕拔出那條尾巴后后xue就會如同噴泉一般噴涌yin液。 身體的渴求讓龔豪止不住地嗚咽,這幾天衛(wèi)鴻哲雖然玩弄過他,卻從未真正地進入他,就好像失去了興趣一樣,每每用道具將他玩弄到精疲力盡后就離開了,將他一個人關(guān)在狗籠之中。 雖然衛(wèi)鴻哲每一次玩弄都足以讓龔豪爽到意亂神迷,而且瘋狂的快感總會很好地撫慰這具yin亂的身體,不過龔豪還是覺得不滿足,他渴望rou體的炙熱和堅硬,不是道具的那種冰冷和機械性,而是活生生的、有溫度的yinjing。 只要想起曾經(jīng)被衛(wèi)鴻哲cao干時的快感和痛苦,龔豪就止不住戰(zhàn)栗起來,身體像是一個無底洞,在沒有得到主人的獎賞前總是保持著最饑渴的狀態(tài),哪怕身體內(nèi)的巨物足足有拳頭粗細,振動的時候甚至?xí)硪魂囮嚸浲?,龔豪依然覺得有些不滿足。 而昨天更過分了,他的主人將他吊了起來,用長鞭、皮鞭、散鞭、藤條相繼抽打他,那個散發(fā)著酒氣的青年將他當成了一個泄憤的工具,竭盡全力地讓他的肌膚上布滿鞭痕。 龔豪并不會感覺到恐懼和憤怒,那時的他只是隨之報數(shù),感謝著主人的賞賜,然后因為身體上的火辣和疼痛而興奮不已,但直到最后他都沒有被侵犯,只有后xue中的按摩棒機械性地振動。 現(xiàn)在肌膚上的傷痕依然隱隱作痛,比昨天要緩和了不少的痛覺成為了最好的挑逗,哪怕呼吸都可以感受到肌膚上火辣辣的疼痛,綿密且持久。 對于龔豪來說,疼痛是最好的催化劑,他現(xiàn)在卑賤地跪在地上,屁股里插著的巨物震得有些酸麻和脹痛,沒有一塊完好肌膚的身體上滿是火辣辣的刺痛,而男人就這樣興奮到眩暈。 主人…… 龔豪在內(nèi)心中呼喚著,愈發(fā)虔誠地舔舐口中的腳趾,甚至用舌頭舔舐指縫,只為了取悅這個可以帶給他快樂的青年,絲毫不在乎粗暴的攪動讓他嘴角流出的口涎。 “真是條乖狗,夠sao?!?/br> 龔豪拼命地舔著青年的腳趾,并且用身體摩擦著衛(wèi)鴻哲的褲腳,屁股也在振動中扭動著,極盡誘惑之能。而衛(wèi)鴻哲看著如此誘人的強壯男性只是冷哼了一聲,一邊優(yōu)雅地繼續(xù)用餐,一邊勾起嘴角贊嘆了一聲。 青年的聲音愉悅又低沉,聽上去似乎被龔豪的舉動取悅到了,因此龔豪以為在用餐結(jié)束后就會被粗暴地壓在哪里cao干,甚至是被粗暴地使用,他yin亂的甬道會徹底被一根灼熱又堅硬的roubang填滿。 然而龔豪期待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他們就像是主人與寵物一樣,在晚餐后寧靜地一起享受電視時光。 衛(wèi)鴻哲優(yōu)哉游哉地陷在柔軟的沙發(fā)中,一邊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視畫面,一邊偶爾用手或者腳摸一摸男人。而龔豪則蜷縮在青年的腳邊,敏感的身體被柔軟的地毯摩擦著,他像一只大型犬一樣趴在地上,滿臉都是欲求不滿的痛苦和空虛。 好想要……好想要…… 龔豪現(xiàn)在根本聽不清電視的聲音,他的心思也不在那里,他看上去有些沉默地將自己的身體蜷縮在衛(wèi)鴻哲腳邊。唯有青年的手或者腳摩擦到身體上時,這個看似睡著的男人才會哆嗦一下,結(jié)實的身體上汗水格外濃重。 “嗚嗷……嗷嗚……” 欲求不滿的龔豪輕聲地嗚咽著,他甚至不敢大聲呻吟,或者是干脆祈求衛(wèi)鴻哲的侵犯。畢竟他只是一條狗,發(fā)情的母狗不可能有選擇的權(quán)利,而他也不應(yīng)該打擾主人的閑情雅致。 身上熱得嚇人,本應(yīng)充滿力量的身體軟綿綿的,除了對性愛的渴求外龔豪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他瘋狂地想要被侵犯,想要身體被填滿,而現(xiàn)在的空虛和不滿都讓他感覺到恐懼。 如果主人對他不感興趣了,會被扔掉的吧? 只是這樣想著,龔豪就覺得有些委屈,他可憐兮兮地將臉埋在胳膊中,就連后xue中的巨物也變得有些面目可憎,畢竟那個東西沒有任何靈性,無法帶來yinjing的那種歡愉,也無法讓男人感受到被占有和填滿的滿足感。 想要……想要……想要…… 這個念頭像是一個種子,瘋狂地吸取著理智作為養(yǎng)料,很快就變成一顆參天大樹,根部牢牢地包裹住龔豪的心臟,讓男人再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種折磨比性癮還要痛苦,龔豪嗚咽著趴在地上,只有衛(wèi)鴻哲的手會帶給他片刻戰(zhàn)栗,除此之外都是永無解脫的空虛。而龔豪甚至不干求饒,他作為一條狗是不能說話的,一旦他自作主張恐怕就會被徹底厭棄。 直到后來龔豪都有些意識模糊了,他拼命地用地毯和沙發(fā)摩擦著傷痕累累的肌膚,但那樣微弱的刺痛完全無法緩解身體的燥熱,反而在疼痛消散后變得更加空虛。 “sao貨……母狗……婊子……” 當這樣羞辱的呼喚聲模模糊糊地出現(xiàn)在耳邊時,龔豪如夢初醒地爬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電視不知何時已經(jīng)關(guān)閉,而他的主人正用晦暗的眼神看著他的身體,那種灼熱的眼神讓他哆嗦了一下,主動爬起身體跪在衛(wèi)鴻哲的腳邊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汪!汪汪!” 龔豪一瞬間就來了精神,曾經(jīng)恐懼不已的陰鷙眼神成為了讓他的得到解脫的前兆,他瘋狂地沖著衛(wèi)鴻哲狗叫,英俊的臉上滿是欲望的渴望和迷離,曾經(jīng)桀驁不馴的眼神也只剩下情欲。 哪怕時間的流逝也沒能奪走這具身體的性感與陽剛,反而在經(jīng)過時間的沉淀后散發(fā)出成熟的魅力,衛(wèi)鴻哲低頭看著那具結(jié)實健壯的身體,在放養(yǎng)了一年后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力量,蜜色的肌膚在浸染了欲望后顯得更加色情,那種誘人的荷爾蒙幾乎在他眼前爆炸。 看著瘋狂扭動屁股的龔豪,衛(wèi)鴻哲在內(nèi)心輕笑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冷處理男人的結(jié)果出乎意料的好,曾經(jīng)張牙舞爪的小貓在發(fā)春后變得愈發(fā)yin蕩,讓他沖動到想要玩弄一整夜。 “想要嗎?我今天很累,你自己坐上來取悅我。” 龔豪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男人的胯下,那里已經(jīng)凸顯了清晰的痕跡,在得到了衛(wèi)鴻哲的準許后,他興奮地將臉湊了過去,那種腥臊的味道似乎透過布料就可以感受到,那是龔豪癡迷的味道。 即將得到的滿足讓龔豪格外興奮,他的手指甚至都顫抖起來,口鼻間屬于衛(wèi)鴻哲的味道是那么濃重,本就眩暈的頭腦更是變成一團漿糊。 但龔豪至少知道應(yīng)該干什么,他熟練地將嘴湊到青年的胯下,然后恭敬地用嘴拉開褲子拉鏈,嫻熟地將那根碩大的性器釋放出來。 “嗷嗚!” 已經(jīng)半勃的性器一下子跳了出來,粗壯的東西抽打到龔豪的臉上,直接將男人的臉龐抽出一道粗長的印子,也給龔豪帶來了一陣羞恥感。 “舔硬,然后坐上來?!?/br> 其實不用衛(wèi)鴻哲命令,龔豪也會這樣做的。他看著那根尚未完全彰顯出力量的性器,慢慢地將散發(fā)著腥臊味道的roubang納入口中,然后用盡自己學(xué)到的技巧取悅那根棒子。 “唔……” 青年的yinjing十分粗壯,哪怕半勃也不是龔豪可以完全含住的,他只是將大半含入口中就覺得被塞滿了,舌頭的活動都變得艱難。 “唔,真乖,乖狗狗……” 趴伏在胯間的腦袋讓衛(wèi)鴻哲格外受用,yinjing被納入溫熱濕滑口腔的感覺也十分舒適,青年在沙發(fā)上舒展開身體,一邊享受著龔豪的服侍,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男人的腦袋。 曾經(jīng)倔強的男人如今下賤至極,泛紅的眼角沾著若有若無的淚珠,可憐兮兮地含著慢慢脹大的roubang,一臉放浪和yin亂,眼中也帶著迷亂和渴求。 看著如此yin亂的龔豪,衛(wèi)鴻哲也很快就興奮了起來,他甚至不用龔豪舔太久,那根徹底勃起的yinjing就將龔豪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哈……sao貨、不用了……自己坐上來動!” 龔豪試探著為衛(wèi)鴻哲做了一次深喉,青澀的動作刺激到了衛(wèi)鴻哲,干嘔的口腔狠狠地吸吮了一下guitou,直接讓青年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嗚咽聲,當他再一次看向龔豪的時候,那里面的欲望濃重到讓龔豪恐懼又興奮。 得到主人的恩準后,龔豪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爬到沙發(fā)上,笨拙的身體慢慢趴伏到衛(wèi)鴻哲的身上,但他卻不敢將全身重量壓上去,只是保持著跪姿,用手臂和雙腿支撐著身體。 “自己把尾巴排出來,我不會幫你的,想要的話就自力更生?!?/br> 雖然衛(wèi)鴻哲的yinjing炙熱地對著龔豪的后xue,但青年似乎冷靜得過了頭,就算龔豪用臀部摩擦著那根勃起的性器也沒能得到任何幫助,最后只能認命般地放松后xue,拼命地將其中的巨物排出來。 “嗷嗚……唔、汪汪……” 男人的身體顫抖著,帶著脆弱的哭腔和鼻音,對于他的身體來說排出異物并不困難,畢竟后xue可以被擴張成更大的roudong。但主動排出異物卻是一種折磨,畢竟龔豪要拼命地克制住yin亂的身體,壓制住對于性癮的恐懼,才可以讓腸rou放過里面的異物。 “哈、嗚嗷……” 當汗水一滴滴落到衛(wèi)鴻哲的身體上時,青年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但他看著痛苦中愈發(fā)性感的男人,卻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幫忙的欲望,只是靜待男人自己完成任務(wù)。 “嗷嗚嗚嗚……嗚……” 不知過了多久,龔豪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嗚咽聲,身體也抖得嚇人,那根可怖的按摩棒終于掉到了地上,按摩棒連接著狗尾巴滾落到地上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不過那種聲音很快就被男人的呻吟聲掩蓋下去。 “嗚嗚嗷……汪汪……嗚汪……” 就算按摩棒排出讓龔豪到達了一次高潮,但尿道中的東西依然堵住他的發(fā)泄口,沒有徹底到達的高潮讓龔豪保留著一絲意識,也讓他的身體無法徹底滿足,只能在短暫的呻吟后馬上騎到衛(wèi)鴻哲身上,一屁股坐到那根粗壯的yinjing上。 后xue被炙熱的yinjing徹底填滿的一瞬間,龔豪似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那根roubang好像天生就應(yīng)該是他的一部分,就應(yīng)該這樣填滿他的空缺,合二為一的滿足比快感都要讓人意亂神迷。 太棒了!好舒服、好棒…… 龔豪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動了起來,哪怕他的身體上滿是傷痕,尤其屁股每一次觸碰到衛(wèi)鴻哲的褲子時都是尖銳的刺痛,他也甘之如飴,畢竟他的靈魂已經(jīng)被yinjing捅得上了天,飄乎乎地置身云端。 “啊、啊啊啊……主人,母狗好爽啊啊啊……” 在欲望中墮落的龔豪忘卻了自己的身份,他放浪地呻吟著,當然這種僭越只是讓衛(wèi)鴻哲皺了皺眉,之后青年就為了yinjing傳來的快感饒恕了這個下賤的性奴。 結(jié)實的身體騎在衛(wèi)鴻哲身上起伏,性感的身體上肌rou一塊塊凸起,尤其是胸肌格外色情,隨著上下起伏的節(jié)奏也一下下抖動著,上面的乳環(huán)更是一下下抖動著。 屬于自己的男人讓衛(wèi)鴻哲興奮不已,他一邊享受著yinjing被包裹和吸吮的快感,一邊伸手勾住了上下?lián)u擺的乳環(huán),粗暴地向外拉扯。 “咿啊啊啊?。 ?/br> 就在龔豪繃緊身體仰起頭到達高潮的那一刻,衛(wèi)鴻哲在男人的鎖骨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