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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nue牢籠(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 醒來后被關在木馬的房間,春藥折磨下崩潰

第十九章 醒來后被關在木馬的房間,春藥折磨下崩潰

    又一次從黑暗中蘇醒時,龔豪的精神先于身體一步蘇醒,模模糊糊的大腦中產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恐怕這幾天昏迷的次數(shù),要比之前的半輩子還要多。

    “嗯……”

    龔豪口中發(fā)出模糊的夢囈,嘴角先是勾起了一絲自嘲的笑容,而后慢慢睜開了眼睛,黝黑的眼眸上覆蓋了一層水汽,更是將迷茫得神色襯得秀色可餐。

    眼睛?

    從昏迷中蘇醒了片刻后,男人才疑惑地皺緊眉頭,他眨了眨眼睛,才驚覺到自己可以看到面前的物品,熟悉到近乎與肌膚融為一體的眼罩沒有覆蓋在眼前,而他久違地感受到了光芒。

    晶瑩的液體從眼角滑落,眼睛也酸痛不已,龔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久違的光明而流淚,還是單純地因為光芒刺痛了長時間被黑暗覆蓋的眼眸。

    除了這個驚喜之外,龔豪下一刻就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驚喜,當他慢慢繼續(xù)力氣從地上爬起來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熟悉的鐵鏈也不復存在,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束縛。

    ——除了全身赤裸外,他的身上僅有rutou上的乳環(huán),以及手腕和腳腕上看上去無害的銀環(huán),就像是帶了什么首飾。

    當然,龔豪還是不適地扭了扭脖子,他能明顯感受到項圈的存在,皮革制的東西緊緊地勒在頸項處,當龔豪喘息時甚至覺得喉嚨都被緊束,那種痛苦的呼吸感是他熟悉卻憎恨的。

    該死的……

    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龔豪格外羞恥,就好似真的如衛(wèi)鴻哲所言,變成了一個從屬于另一個男人的性奴,這些束縛就是人類在牲畜上留下的印記,標記著這個東西的所屬。

    恥辱感讓龔豪的臉漲得通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憤還是單純的窒息,這種被束縛的感覺讓之前的記憶在大腦中不斷閃回,就算是他也下意識地拽了拽脖子上的東西。

    不過那層皮質項圈緊緊地勒在肌膚上,跟肌膚間沒有一絲空隙,就算龔豪想要拽起項圈給自己一些喘息空間,也沒有任何可以下手的空間。

    雖然龔豪被身上的束縛搞得焦躁不已,但他還是慶幸自己擁有自由移動的權利,也擁有可以看清周圍環(huán)境的機會。

    只要有一絲機會,龔豪就會抓住希望,他渴望能夠逃離這個地獄,逃離這個變態(tài)。

    在長時間的折磨后,哪怕龔豪已經清醒,身體也可以自由移動,但肌膚下還是殘留著電流帶來的刺痛,稍稍動彈一下后肌rou就酸麻不已,那種明顯的無力感讓這個強壯的男人有些不適應。

    只是從地上爬起來的動作就幾乎耗費了龔豪的全部力氣,他的身體搖搖晃晃地站在地上,健壯的小腿上肌rou暴突,但彰顯出力量的肌rou卻顫抖不已,下意識地痙攣著。

    “呃……嗯唔……”

    龔豪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是那么陌生,以至于他連顫抖的雙腿都無法控制,他想要觀察一下這個空間,卻連移動腳步都不能,甚至只是站穩(wěn)就耗費了他全部的力量。

    身體顫抖不已,龔豪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跌倒在地,無法控制身體的恐懼和憤怒讓他的雙手都顫抖起來,他疑惑地看著自己手臂上凸起的肌rou線條,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能。

    無法逃避、無法反抗、無法掙扎……

    身體的無力讓龔豪再一次回想起這幾天的痛苦和無助,他到現(xiàn)在都可以回想起那種濃重的絕望,甚至連身體上都出現(xiàn)了幻痛,龔豪甚至覺得自己還在黑暗之中,被束縛著被動地承受折磨,在痛苦中一次次到達詭異的高潮。

    “不……不對的……”

    龔豪捂著臉痛苦地發(fā)出嗚咽聲,因為在他回想起這幾天的經歷時,他的yinjing竟然開始蠢蠢欲動,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赤裸身體上異常顯眼的半勃性器,也能明顯感覺到下腹涌起的熱度。

    男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他的身體已經被玩壞了,在他一次次昏迷的過程中,那樣yin亂且殘忍的折磨已經徹底破壞了他的身體,讓他墮落為欲望的產物,只是回想起疼痛就足以興奮起來。

    龔豪在感到羞憤的同時,內心中也有了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恐懼和疑惑,他看著周圍白茫茫的墻壁,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

    逃跑嗎?

    男人用有些模糊的視線看向了房門的位置,顫抖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向那邊走去,同時他也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雖然他的內心涌起對未來的不確定感,但他的臉上依然是倔強而堅強的神色。

    這個房間看上去十分奇怪,有一些像是科幻片里的房間,白花花的墻壁上沒有任何裝飾,腳下也不是地面而是某種軟綿綿的東西,好像是充氣的氣球一樣,踩上去身體都會因為重心不穩(wěn)而搖晃。

    男人跌跌撞撞地向房門的位置走去,那個看上去頗具科幻感的大門像是電影中研究室的門,金屬質感散發(fā)出冰冷的光芒。

    可能是龔豪有些意識迷離,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門上,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希望,因而他沒有發(fā)現(xiàn)房間內擺放的其他東西,也沒有在乎腳下柔軟的觸感,深一腳淺一腳地向前走著,如同失了魂。

    直到虛弱的身體傳來無力的感覺,而機械性向前邁動的雙腿也突然失了力氣,龔豪感覺自己的身體向前一傾,差一點就直接跪倒在地。但龔豪的身體就算沒有力氣,反應力也是足夠的,幾乎是在重心不穩(wěn)的第一時間就伸出了手抓住了旁邊的裝飾,將身體倚靠上去以防摔倒。

    依靠著的東西冰涼又堅硬,那不是龔豪熟悉的金屬冰冷,而當他疑惑地看向身邊的物體時,卻猛然瞪大了眼睛,在看清了那個東西的全貌后他如同摸到了臟東西一樣,迅速地撤開了身體。

    ——那是一個一人高的木馬,一根粗壯的金屬桿將高大的木馬撐離地面,木馬如同奔騰的馬匹,四只腳都在空中佇立著,加上栩栩如生的涂料和雕刻,乍一看上去就像真的奔騰中的高頭大馬。

    馬匹的表面帶著細細的絨毛,龔豪搖搖晃晃地站在地上,想起那種手感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一陣惡寒,明明是一個仿真的木馬,卻做得像是活物一樣,那種皮毛的手感像極了真的馬匹。

    但這樣的心理上的排斥,卻在眼神從木馬下方移至上方,直到看到馬匹背上一根佇立的假陽具時,徹底變成了惡心和厭惡,龔豪皺著眉頭看向那個yin具,粗壯的尺寸讓他都感覺到膽寒,上面仿真的青筋和guitou更是讓他打心底里厭煩和憤怒。

    這樣yin邪的道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放在這里的,龔豪咬牙切齒地在心底咒罵那個折磨他的青年,但他卻同時驚慌起來,因為他的身體開始蠢蠢欲動,心底也升起了一種陌生的渴望。

    想要……

    龔豪看著馬背上丑陋的假陽具,如此仿真的道具似乎彈跳了一下,而男人如同被迷惑了一樣呆愣愣地盯著那根東西,身體叫囂著渴望的同時,他的理智卻排斥著這樣的渴求,身體也下意識地向后退,似乎是為了擺脫誘惑而逃離。

    倒退了沒幾步,龔豪就發(fā)現(xiàn)后背撞上了同樣冰冷堅硬的東西,當他驚恐地回頭時,發(fā)現(xiàn)了同樣的一匹高大木馬。馬背上的假陽具更加猙獰和粗壯,這一根并不是仿真的,而是如同葫蘆形,一連串大大小小的球狀物直直地向上挺立著,與仿真假陽具同樣可怖。

    龔豪心底一驚,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只是因為看到了兩根yin具罷了,身體隱秘之處就開始空虛和瘙癢,被折磨到脫肛的后xue也下意識地蠕動著,好像是在渴望著什么。

    身體突然變得如此陌生,哪怕是身為硬漢的龔豪也膽戰(zhàn)心驚,烙印在大腦中的假陽具的模樣是那么清晰,而他越是想要逃離,卻愈發(fā)看到房間里擺放的各個木馬,看到上面各式各樣的假陽具。

    踉蹌的步伐讓男人匆忙的動作看上去有些別扭,好像他的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著他一樣,而他一路上跌跌撞撞地碰到了許多木馬,那些東西似乎不被龔豪放在眼里,亦或者不敢看那些yin邪的東西以防身體中燃起更多的yuhuo。

    快了……

    房間的大門就在眼前,龔豪的眼中慢慢閃爍起希望的光芒,他調動起全身的力氣,拼盡全力地向唯一的希望沖去。

    而他只來得及看到密碼鎖、指紋鎖……

    下一秒龔豪就只能抽搐著倒在地上,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那個閃爍著淡藍光芒的門鎖,雖然他不知道密碼也沒有相應的指紋,但那毫無疑問是他最后的希望。

    “唔啊啊啊啊??!”

    很快疼痛就貫穿了龔豪的身心,他的身體瘋狂地在地上扭動著,如同某種詭異的舞蹈。在熟悉的劇烈疼痛中,他覺得自己的喉嚨和手腕腳腕幾乎燒焦,疼痛激發(fā)出對于求生的本能,他透支著身體的力氣,瘋狂地想要扯掉項圈和手腳上的金屬環(huán)。

    “咿啊啊?。∵戆““?!”

    龔豪的聲音已經不像是人類可以發(fā)出的,尖銳的咆哮聲聽起來充滿了憤怒和痛苦,而他的身體也憤怒地在地上翻滾著,疼痛中胡亂地去撕扯身上的東西,不過來自五處同時爆發(fā)的電流卻讓他只能顧頭不顧尾,無論怎樣反抗都擺脫不了電流的折磨。

    剛剛恢復的力氣很快就在無用的掙扎中耗盡,疼痛也讓龔豪的精神迅速崩潰,熟悉的電流帶來熟悉的絕望,沒多久后龔豪的動作就慢了下去,直至虛軟地躺倒在地上,身體因為電流而一下下地抽搐。

    “唔啊啊……咿、啊啊啊……”

    許是身體適應了這樣的折磨,也許是衛(wèi)鴻哲善心大發(fā)減小了電流,總之當龔豪順從地仰面躺在地上后,痛苦慢慢減弱,直至成為身體可以接受的折磨,甚至讓他的yinjing顫抖著慢慢硬挺起來。

    男人的眼眸中閃爍的光芒也慢慢淡去,一點點變成了灰暗的絕望,繼而滲出濕潤的水汽,如同琉璃般空洞的眼眸在浸潤了水汽后變得格外性感和誘惑。

    衛(wèi)鴻哲通過監(jiān)視器看到了男人的反應,他也看到男人從一開始的激烈掙扎到任命般地癱軟下去,也看到了那雙黝黑眼眸慢慢暗淡下去的模樣,直至一滴清淚從男人的眼角滾落,青年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臟砰砰直跳,被男人無意中散發(fā)出的荷爾蒙吸引到身體蠢動。

    很快龔豪就沒有了動靜,除了起伏的胸膛和沙啞的呻吟聲外,躺在地上的身體如同一具斷線的提線木偶,這樣任人宰割的模樣激起了衛(wèi)鴻哲的噬虐欲,他將電流的檔位調到最低后,拿起了一旁的話筒。

    “呦,小母狗醒來了啊,喜歡主人給你的賞賜嗎?”

    聲音一出口,衛(wèi)鴻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有些喑啞,似乎是因為欲望的作用。當他看到得了喘息之機的男人重新變得桀驁不馴,用一雙憤怒的眼睛瞪視著監(jiān)控器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出的笑聲也有些低沉沙啞。

    “停……下……你這個……變態(tài)……”

    龔豪用虛弱卻憤怒的聲音回答了衛(wèi)鴻哲,他準確地看向那個監(jiān)視器,用堅定又倔強的目光直視著屏幕另一邊的青年,而那種桀驁不馴如同大型野獸的目光讓青年的脊椎上爬上一種戰(zhàn)栗感,對于他的噬虐欲來說,他無疑找到了最好的征服對象。

    “停下?哈哈,你明明喜歡的很,那根狗jiba都快射出來了吧,嗯?小賤狗!”

    哪怕是微弱的電流,也足以讓龔豪的身體在地上抽搐和顫抖,結實的肌rou在折磨中不住地顫抖著,尤其是穿環(huán)的胸肌,呼吸的起伏伴隨著電流帶來的戰(zhàn)栗,甚至讓rutou上掛著的銀環(huán)都抖動起來。

    聽到青年的羞辱,那種邪惡冰冷的聲調哪怕失真后也讓龔豪憤怒和作嘔,但他知道衛(wèi)鴻哲說的是實話,那個折磨他的變態(tài)已經掌握了他身體的反應,只用看的就可以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情動,胯下那根不斷傳來灼熱和快感的性器就是最好的證明。

    龔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電流的折磨下感受到不啻于高潮的快感,當他瞇著眼睛因為歡愉而發(fā)出輕聲的嗚咽時,連他自己都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視野中那根從未如此粗壯過的性器是如此礙眼。

    胸膛中的心跳如同擂鼓,在電流的作用下血液飛快地在血管中流淌,脊椎上也爬滿戰(zhàn)栗的快感,龔豪無助地躺在地上,感受著身體被欺騙后產生的類似于渴望的感覺。

    更多的血液涌向了yinjing,龔豪攥緊拳頭也無法抵抗快感的侵蝕,止不住的喘息和呻吟從嘴角泄露。

    在一陣意亂神迷的快感中,龔豪的身體猛地繃緊了一下繼而放松下去,在沒有噴射出任何東西的情況下,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干高潮的快感。

    男人的眼神有些渙散,空洞的眼眸虛虛地盯著空中的一點,嘴角也慢慢流出清亮的口涎,顫抖的身體上一根粗壯的yinjing不住顫抖,膨脹到如同嬰兒手臂的性器上滿是猙獰的青筋,但卻在青年施與的折磨中變成了一根毫無用處的裝飾品。

    “嗯、唔……停下,我…… 呃唔……”

    龔豪都不知道自己沙啞的聲音發(fā)出了怎樣誘人的喘息聲,微弱的電流讓他的大腦迷迷糊糊,身上只剩下燥熱和渴望,痛苦慢慢變成了另類的快感,而被電流喚醒的后xue也不住地收縮,從未有過的空虛和渴望席卷了龔豪的身心。

    比起電流帶來的快感折磨,龔豪甚至更希望是之前的那種痛苦折磨,尤其是上一次被電擊筆一下下蹂躪的痛苦也好過這樣的快感,疼痛總是好過陌生的快樂,好過空虛、瘙癢和渴望。

    快感模糊了龔豪的意識,后xue的空虛和瘙癢讓他心癢難耐,被電擊得顫抖的身體開始在地上扭動起來,兩條修長健壯的腿也緊緊地并攏著摩擦起來,雖然摩擦到了一柱擎天的yinjing,卻始終無法讓龔豪到達高潮,也無法緩解身體內部的折磨。

    想要……想要……想要……

    龔豪也不知道為什么生出了如此荒唐的念頭,他狠命地夾緊雙腿,哪怕摩擦著雙腿都無法從刺激到后xue,無法緩解那種燥熱和瘙癢。

    如果……有東西可以捅進去……好好撓一撓就好了……

    這個想法出現(xiàn)的時候,龔豪像是被蟄到了一樣猛地晃了晃頭,試圖將這個荒唐的念頭搖晃出腦袋,但越是抵抗著身體的渴望,越是不想去思考之前感受到的快樂,這個念頭卻愈發(fā)在心底生根發(fā)芽。

    “小母狗發(fā)情了?是不是覺得屁股很癢???”那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來,但龔豪已經對此反應微弱了,甚至連憤怒的眼神都被空洞與水光所取代,“沒發(fā)現(xiàn)嗎?我在你的屁股里放了很多有趣的東西哦,如果癢得難受的話,你可以就地取材哦。”

    電流折磨著男人瀕臨崩潰的意識,他的眼神茫然地轉向擴音器的方向,一臉疑惑和無助。

    “癢……主人,嗚嗚……”

    龔豪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下了藥,從最開始感覺到后xue的異樣時,他就開始提心吊膽了,而現(xiàn)在懷疑得到證實時,他卻連理智和意識都變得微弱,迷糊的大腦甚至連思考都無法做到。

    春藥的折磨讓男人無助地嗚咽著,在燥熱和瘙癢的痛苦中,他又一次想到了那個可以讓他解脫的魔咒,嘴角泄出呻吟和嗚咽的同時,一聲聲呢喃般的呼喚也隨之泄出。

    只可惜衛(wèi)鴻哲這一次并不會放過他,龔豪在地上被春藥折磨到渾身潮紅,肌rou的溝壑中流淌起汗水,曾經桀驁不馴的臉上再無半分堅持和倔強,只剩下情欲帶來的茫然和渴望。

    “給我……唔、主人……癢,啊……”

    強壯的身體像是蛇一樣在地上扭動著,愈演愈烈的藥效讓龔豪輾轉反側,但他的身體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刺激到瘙癢的后xue,而他的胳膊也無力伸到那里去自己撫慰。

    “唔啊、不行的……唔唔,不行啊……”

    不過龔豪的一只手卻是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脹痛的roubang在他的手中被一下下擼動著,但龔豪的身體已經被玩壞了,哪怕直接刺激男性象征也到達不了高潮,只要后xue的渴望沒有被滿足,他就只能徘徊在高潮之前的痛苦折磨之中無法解脫。

    “乖孩子,想要的話,自己看看周圍,那些小東西不都是你喜歡的嗎?”

    衛(wèi)鴻哲的聲音格外沙啞和低沉,聽上去就飽含欲望,只是這個青年并沒有沖動到直接沖進去,雖然他無比想要進入男人的身體,用自己的巨根征服這個堅強的男人,但他現(xiàn)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徹底擊潰這個男人的堅持,而粗暴的侵犯并不能達到這個目的。

    聽到聲音后,龔豪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現(xiàn)在他已經不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他甚至可能不記得自己是誰,早已在春藥的折磨下失去了自我。

    衛(wèi)鴻哲塞了太多的春藥在龔豪的身體里,那種藥效足以讓最堅強的人變成最yin亂的婊子,而現(xiàn)在的龔豪也無法思考,只是任憑本能掌控了身體。

    微弱的電流已經不能再帶來疼痛了,畢竟龔豪都適應了更加強大的電流折磨,這樣的刺激反而如同隔靴搔癢,那種戰(zhàn)栗的電流感讓后xue變得愈發(fā)瘙癢難耐,甚至連呼吸都變成了一種折磨。

    想要……想要被什么東西進入、進入到屁股中……

    在衛(wèi)鴻哲的提示下,龔豪用迷離的眼神看向了周圍的木馬,躺倒在地上讓他視野中的道具變得愈發(fā)粗壯和猙獰,一根仿真的假陽具在馬匹背上抖動了一下,直接讓男人空洞的眼睛亮了起來。

    好似被誘惑了,龔豪在電流的折磨下顫抖地爬起身,一點點走向那根猙獰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