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蟲族的成年禮/蟲族性教育(預(yù)警:結(jié)尾有弒父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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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嵐在成年前就一直興奮了,他作為蟲幽的長子自然知道蟲族的成年禮是什么樣子的,而他早就已經(jīng)性成熟,只待最后的儀式,在那之后他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母體了。 在成年禮之前蟲嵐有好幾天都沒有睡好,剛剛成年的蟲族似乎精力格外旺盛,就連日常的勞作也積極了不少,當(dāng)有人笑著恭喜他即將成年的時候,與蟲幽格外相似的臉上就會露出羞澀的笑容。 成年禮啊…… 直到蟲幽告訴他成年禮可以開始的時候,蟲嵐都克制不住地感覺到緊張,少年人靦腆地笑了笑,卻在內(nèi)心生出了更多的欲望,一段時間前已然成熟的性器傳來從未有過的燥熱感,那里硬邦邦的讓蟲嵐走路都有些別扭。 父親的母體,自己的母親,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蟲嵐有些好奇,他知道自己和弟弟們都是被母親孕育出來的,他也知道每一個蟲族都會有自己的母體,但他卻從未講過任何一個母體,他甚至不知道母體長成什么樣子,畢竟任何一個蟲族都不喜歡自己的母體被別人覬覦。 其實年少時蟲嵐好奇過,他曾經(jīng)偷偷跟蹤去產(chǎn)卵的父親,那個母體被關(guān)在單獨的樹屋中,而他只能停留在布滿了藤蔓和絲線的門前,偷偷向內(nèi)一撇也只是滿眼的白色絲線,根本沒有窺見母體的樣子。 而現(xiàn)在,蟲嵐終于成年了,他終于可以在成人禮上看到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父親的指導(dǎo)下了解母體的培養(yǎng)和調(diào)教方式,而在那之后他就會有一個自己的母體,像父親一樣留下自己的子嗣。 “來吧,進來吧?!?/br> 蟲幽慢慢收了翅膀,穩(wěn)穩(wěn)地降落在樹屋面前,他的聲音在時間的流逝中變得沉穩(wěn)了一些,再也不是曾經(jīng)稚嫩又清亮的聲音。 看著身后的孩子也隨著他的動作收回翅膀并降落,蟲幽看著那雙與他一模一樣卻閃爍出幽深可怖光澤的翅膀,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長子與他究竟有多像,甚至因為母體的強壯而看上去比他還要高壯健康一些。 蟲幽的眼中閃爍出不明的光芒,長子成年讓他有了一種熟悉的既視感,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成年禮,想起了那之后獨自進入人類世界尋找母體的過程,想起了他與閆牧的初見。 沒想到那之后竟然過了這么久,連他們的長子都已經(jīng)成年。蟲嵐其實是閆牧第八次孵化后才勉強幸存的蟲卵,對于一個蟲族來說蟲幽已經(jīng)足夠幸運,早早就有了長子,甚至在后來的時間里陸陸續(xù)續(xù)有了九個孩子,這也得益于閆牧的強壯和強大。 站在門前的蟲幽有一些感慨,他當(dāng)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虛弱,他已經(jīng)不再是蟲族的壯年,而近兩年他甚至沒能再讓閆牧孵化出活卵,而現(xiàn)在他的長子甚至已經(jīng)成年。 究竟過去了多久呢,蟲幽不知道,但似乎他已經(jīng)擁有母體長達二十年了,就連閆牧也徹底忘卻了自己的人類身份,變成了一個合格又成熟的母體,順從著本能迎合他、為他孕育。 蟲幽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他沒想到自己竟然開始悲秋傷懷,一邊嘲笑著自己的感性,蟲幽一邊打開了樹屋的門,進入到了專門存放母體的屋子里。 蟲嵐興致勃勃地跟在蟲幽的身后,他好奇地看向屋子里,卻發(fā)現(xiàn)里面粘著各種絲線,幾條綠色的藤蔓像是看守一樣盤踞在地上和門口,再往里就是一團團絲線和粘液。 剛剛成年的蟲族瞪大了眼睛,他只在女王的宮殿里看過如此布置,如同他們族群的公共巢xue一樣,全是一個強大蟲族——他的父親留下的標(biāo)記和氣味。 “父親,我……哇哦……” 蟲嵐還沒來得及作出任何評價,他就看到了永生難忘的畫面,他看到房間最深處有一個半遮半掩的人類軀體,比蟲族更加強壯和高大的赤裸身體“大”字型黏在網(wǎng)上,好幾條藤蔓盤踞在他的身上,讓這具身體多了一些半遮半掩的魅力和誘惑。 這還是蟲嵐第一次看見人類,也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母體,年少的蟲族一時間看直了眼睛。他一直生活在蟲族的世界,哪見過這樣強壯又高大的人類,更別說閆牧在蟲族粘液的滋養(yǎng)下長得愈發(fā)壯碩,古銅色的肌rou塊讓蟲幽羨慕得口水直流。 捕獵者的天性讓蟲族渴望強大、尊重強者,當(dāng)蟲嵐發(fā)現(xiàn)還有這樣完美的造物時,他第一次感覺到渴望和仰慕,那具被粘著的身體像是降世的神只,就連身上的汗水都散發(fā)出光芒。 “這就是……母親……父親的母體?” 蟲嵐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正因為興奮而顫抖,身體像是被誘惑了一樣走上前了幾步。 年輕蟲族的眼眸中滿是驚艷,而蟲幽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的母體被另一個蟲族覬覦著,而他卻沒有一點被冒犯的樣子,反而是在蟲嵐的反應(yīng)中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那個同樣被母體的強大和強壯驚艷到的自己。 隨著蟲嵐的靠近,藤蔓慢慢從閆牧的身上褪去,將這具性感又壯實的身體徹底展示在蟲嵐面前。這時的蟲嵐只能愈發(fā)震驚地瞪大眼睛,連呼吸都不敢大口,生怕驚動了這樣一具被束縛著的完美母體。 那是怎樣的一副性感畫面啊,蟲嵐在看到閆牧的一身肌rou和古銅色肌膚時就足夠驚詫,從未見過的陽剛和力量讓他心生艷慕。而在這具身體徹底展現(xiàn)出來時,蟲嵐才發(fā)現(xiàn)自己驚訝得太早了,母體要遠比他想象得更加性感和誘人。 被束縛著的男人一如二十年前的樣子,甚至比那時候還要健康和性感,在成為母體后時間就不會對他造成傷害,而是當(dāng)他徹底被雄蟲厭棄時,才會用這種姿態(tài)枯萎。 蟲嵐的視線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他看到了男人挺翹又碩大的胸部,看到了那上面的兩顆果實大小的紅艷rutou,甚至看到了上面沾著的幾滴奶汁;他也看到了男人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看到了男人微凸的小腹,看到了雙腿緊繃后暴突的肌rou,也看到了雙腿間粗壯的紫紅色roubang,更看到了roubang上層層疊疊包裹著的絲線,大張的馬眼中塞著不少乳白絲線,也流出了不少清亮的液體。 一時間蟲嵐甚至看呆了,他好像忘卻了呼吸,只知道緊緊地盯著網(wǎng)上粘著的結(jié)實身體。而周圍的世界也在汗水閃爍出的光澤下淡化,現(xiàn)在的蟲嵐只能看到面前的母體,就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們二人而已。 只可惜并不是,這里還有另一個蟲族,在蟲嵐露出愈發(fā)沉迷的神色后,蟲幽終于有了一種被冒犯的不悅:“好了,嵐,我現(xiàn)在給你講解一下母體,順便講解一下捕獲母體后需要做什么才會讓他成熟到這副模樣。” 蟲幽一個閃身擋在蟲嵐的面前,隔在蟲嵐與閆牧的中間,微微側(cè)身,就像是在上課的老師一樣,而閆牧的身體就是他的教具與黑板,那個靠得很近、眼中閃爍著癡迷光芒的年輕蟲族就是他的學(xué)生。 被蟲幽擋住之后,視野中就多了另一個人,蟲嵐微微皺了皺眉,像是如夢初醒一樣低下頭表示順從自己的父親:“當(dāng)然,父親,請您為我講解。” 低下頭的蟲嵐半掩眼簾,他掩蓋住了眼眸中詭異的光芒。就在剛剛蟲幽擋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視野中的另一個蟲族有些礙眼,哪怕是基于他生命的父親,哪怕他長得與那張臉如此相似,他還是覺得那張臉太礙事了。 這不對,蟲嵐默默地壓下了心中奇異的感覺,在蟲族這個殘忍的世界中,他們遵循著最原始的等級制度,他們遵從王族和女王的一切命令,同樣也順從著上位者和年長者。 再一次抬眼的時候蟲嵐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癡迷,他看著面前的母體就如同任何一個執(zhí)行成年禮的年輕蟲族,只是恰到好處的迷戀和興奮而已,那種眼神已經(jīng)不會再讓蟲幽覺得冒犯。 “父親,這就是……我的母親嗎?” “是的,”蟲幽點了點頭,先是慢慢飛起一些,一手就抓住了男人挺翹又碩大的胸部,那里在無數(shù)次孕育后變得愈發(fā)碩大,卻依舊堅挺且彈性十足,形狀姣好地掛在這具結(jié)實的男性身體上,“首先,這里是母體的rufang,雖然男性人類的胸部十分平坦,但蟲族的藥物可以促進這里再度發(fā)育,就像現(xiàn)在這樣。” “嗯嗚嗚……主人……” 蟲幽為了講解閆牧的身體,一下下握著那團亂顫的胸rou,直把閆牧玩得一聲聲叫著,在二十年的母體生活中,他已經(jīng)只剩下簡單的語言功能,只會呻吟或者說一些助興的話。 本來蜜色的肌膚上迅速燃燒起一團潮紅,誘人的紅色直接從胸部向外擴散,伴隨著男人性感的呻吟聲,被黏住的身體也顫抖不已,帶動著絲網(wǎng)輕輕顫抖。 “父親,這……他是不是很難受……” 剛剛成年的蟲嵐哪里見過這種架勢,只是閆牧的呻吟聲就讓他熱了起來,好像周圍的空氣中燃燒了火焰一樣,更別說那具強壯身體扭動時的性感和色情,恰到好處的陽剛與脆弱交織在一起,頗有一種強者受虐的沖擊感。 “呵,怎么可能,我的牧哥哥sao死了,這樣揉他的奶子他開心得不得了,你看,”蟲幽狠狠地用手指揉搓和擠壓著閆牧的大奶,那里已經(jīng)變成蟲幽無法一手握住的碩大樣子,在蟲幽針對乳暈附近的擠壓后,閆牧叫著噴出了奶水,乳白色的液體有一些噴射在空中并落回男人的身上,又有一些直接順著挺翹的胸膛流下,“這個母體很成熟的,只要這樣揉一揉就會產(chǎn)奶,而且他也會開心得要死的?!?/br> “咿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啊……sao貨、sao貨射奶了,唔啊啊啊……好爽、主人……sao貨好爽、啊哈……” 果然如蟲幽所說,閆牧發(fā)出甜膩的呻吟聲,身體也在絲網(wǎng)的黏著下扭動起來,如同被捕獲后還要逃離的小蟲子,但男人臉上的快樂和舒爽卻讓蟲嵐堅信他并不是想要逃跑。 “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閆牧的胸部一直被蟲幽握在手中擠壓,越來越多的奶水從rutou上的小孔噴發(fā)出來,一時間空氣中彌漫開濃重的奶香味道,伴隨著男人瘋狂的呻吟和嗚咽填滿整個房間。 奶水噴到地上發(fā)出嘩啦嘩啦的水聲,蟲嵐面紅耳赤地看著這幅yin靡畫面,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在男人身上蜿蜒開來的一道道奶水痕跡,炙熱的眼神像是要將閆牧盯出一個洞。 “啊啊啊??!高潮了、sao貨爽翻了……咿啊啊啊、主人……謝謝主人賞賜sao貨啊啊……” 閆牧被調(diào)教得太好了,在蟲幽的手中他不斷地呻吟著,發(fā)出羞恥的聲音,同時大聲地表達自己的快樂。隨著奶水一點點被擠出他的身體,很快男人的身體就抖了一下,閆牧更是翻著白眼發(fā)出了一聲綿長的叫聲,片刻后身體才松懈下去。 這樣yin亂的樣子讓蟲嵐的身體里燃燒起了不明的火焰,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閆牧突然反應(yīng)這么大,但他卻深深地被母體的樣子吸引,就連胯下的性器也都半勃。 “父親……他,還好嗎?” 蟲嵐看著泛起白眼、嘴角流著口涎的男人,那根彈跳著的紫紅色roubang似乎在絲網(wǎng)的束縛中掙扎,但男人無法否認的甜蜜聲音卻讓他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母體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是痛苦還是快樂。 “別擔(dān)心,這家伙只是因為噴奶而高潮了,接下去我會給你講解母體高潮方面的知識?,F(xiàn)在……你想不想嘗嘗小時候的味道?” 蟲幽一邊擠著男人的胸部,一邊沖身后的年輕蟲族勾了勾手,那個年輕人癡迷又震驚的表情讓他想起了年少的自己,來自生命傳承的信任感讓他沒有想太多,而是專心地為自己的長子進行成人禮。 不過這個提議對于蟲嵐來說無異于天上掉餡餅,他興奮地飛到蟲幽的身旁,近距離地看著男人挺翹的胸部,看著另一側(cè)的乳暈和rutou,淺色的圓圈和紅艷的rutou都讓他心馳神往。 “可以嗎?父親,那我不客氣了。” 蟲嵐小心翼翼地用嘴巴靠近了那顆碩大的rutou,像是果實一般的色澤激起了蟲嵐最原始的欲望,他開始感覺到饑渴,他的大腦中莫名出現(xiàn)了年少時的回憶,他甚至依稀想起了奶水清甜的味道。 “嗯唔……主人、請主人……啊哈……喝sao貨的奶……奶子好脹、主人啊啊啊啊……” 作為母體二十年后閆牧已經(jīng)沒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他在感覺到蟲嵐的呼吸噴灑到胸部上時,敏感的身體就變得愈發(fā)興奮,他為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而變得yin亂,他依照記憶中的方式祈求著胸部的輕松。 然而蟲嵐畢竟不是蟲幽,與閆牧記憶中有些不同,這一次他并沒有被粗暴地擠壓rutou或者乳暈,也沒有被什么詭異的東西折磨,反而是敏感的rutou直接被納入到溫?zé)嵊譂褴浀目谥小?/br> “咿啊啊啊啊……主人、太刺激了啊啊啊……不行,不要啊啊啊啊……” 閆牧敏感的身體哪能承受住這樣溫柔的刺激,男人幾乎是在rutou被含住的一瞬間就尖叫著到達了高潮,當(dāng)蟲嵐的舌頭繞著rutou打轉(zhuǎn)的時候,他的聲音甚至哽咽了起來,身體抖得像是到達了無休止高潮。 伴隨著男人顫抖的呻吟聲響起,蟲嵐的理智也徹底崩弦,他感覺口中有一顆柔軟又彈性十足的rou粒,只是稍稍吸吮一下男人就叫得格外動聽,而記憶中清甜的味道開始在他的口腔中蔓延。 直到奶水涌入到蟲嵐的口中,他才發(fā)現(xiàn)記憶中的味道甚至遠比不上這個味道,如此甘美、如此甜美,就像是生命的泉眼,只是一滴就足以讓他心馳神往,忍不住想要更多。 “唔啊、主人……主人啊啊……用力,求您……啊哈、好脹……” 蟲嵐畢竟不像蟲幽那樣粗暴,哪怕他渴望著閆牧的奶水,也盡可能溫柔地吸吮著,同時用舌頭舔舐著顫抖的rutou,試圖給予閆牧一些安撫和溫柔,但卻讓閆牧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聲音也帶上了哭腔。 在二十年的母體生活中,閆牧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蟲幽的粗暴和暴虐,他甚至習(xí)慣了疼痛帶來的快感,哪里受得住這樣溫和又綿長的快樂,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身心都被攪成了一團漿糊,而乳孔中奶水流動帶來的刺癢和戰(zhàn)栗也讓他不斷地高潮。 要化掉了,要不行了…… 閆牧久違地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感覺,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蟲嵐的溫柔,卻只能挺起胸膛將rutou更加送入蟲嵐的口中。 “唔啊啊……嗯唔、嗚嗚嗚……” 當(dāng)閆牧終于開始哭泣的時候,蟲幽終于榨干了那一側(cè)的乳汁,他一邊看著趴在閆牧胸口如同小獸一樣的蟲嵐,一邊開始挑逗男人的性器,配合著蟲嵐的吸吮讓男人哭得更大聲。 不知過了多久,蟲嵐也慢慢地吸干了男人的奶水,當(dāng)他抬起頭時就看到了男人空洞的臉上沾滿淚水,沾著口水和殘留奶水的rutou可憐兮兮地點綴在男人的胸部,而兩團碩大的胸部則因為急促的喘息而抖動。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看到男人一臉被欺負的樣子,蟲嵐突然紅了臉,他想起剛剛獸性大發(fā)的舉動,一邊看似靦腆地低著頭,一邊卻因為回味而硬了性器。 “沒事的,成熟的母體承受力很好,現(xiàn)在我們看看母體的性器吧。當(dāng)然只是他身為人類時的性器,現(xiàn)在作為母體是產(chǎn)卵的通道,而里面就是孵化蟲卵的囊腔?!?/br> 蟲幽的手撫摸著男人的性器,被絲線束縛著的roubang看上去猙獰又柔軟,馬眼處更是插著一團絲線,看上去像是個拳頭大小的洞口。 “唔啊……主人、啊啊啊啊……” 手指的撫摸讓敏感的性器顫抖不已,閆牧的口中也發(fā)出胡亂的嗚咽聲,可憐兮兮的顫音中夾雜著明顯的歡愉和舒爽,當(dāng)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人類的性器其實比這個小多了,但同樣可以用蟲族的藥水進行改造,直到成為外翻的產(chǎn)卵rouxue,這個洞口可以插入蟲族的性器,一直頂?shù)嚼锩婢褪强梢援a(chǎn)卵的膀胱,那里適合蟲卵的孵化。當(dāng)然你第一次的時候需要注意一些,對于母體來說,最初插入這里的時候會有幾次痛得厲害,一旦這里受傷你就需要停下來。” “而這里,”蟲幽的手按在男人微凸的小腹上,“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孵化蟲卵,但需要在產(chǎn)卵前進行足夠的準備,膀胱里充滿了適合蟲族孵化的jingye后,腹部像是這種弧度之后就可以產(chǎn)卵了?!?/br> “至于怎樣讓膀胱充滿jingye,這就涉及到母體的高潮方式了。作為人類的時候他們會用這根東西噴射jingye到達高潮,而母體改造的第一步就是讓jingye流到膀胱內(nèi),而不是直接噴出身體,這樣太浪費了。將產(chǎn)生jingye的yinnang與膀胱連接后,每一次高潮產(chǎn)生的jingye都會流到膀胱內(nèi),而母體也會在多次射精無果后轉(zhuǎn)變高潮的方式?!?/br> “比如……” 蟲幽沖著蟲嵐勾了勾手,兩個人一起飛到男人身后,而蟲嵐則在看到男人的屁股時倒抽了一口氣,看向男人的眼神愈發(fā)狂熱和癡迷。 豐滿的屁股被絲線粘著后拉開,蟲嵐可以清楚地看到微張的roudong,在蟲幽的命令下閆牧開始控制括約肌張合,讓蟲嵐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個roudong長成拳頭大小,又收縮到如同處子的緊致。 “父親,這就是……另一處產(chǎn)卵的rouxue嗎?” 蟲嵐的注意力好像被吸走了,他的聲音有些恍惚,在他的視線中只剩下了那個張合的roudong,當(dāng)他清楚地看到里面鮮紅的媚rou時,他的下半身就已經(jīng)徹底站了起來。 年輕蟲族漲紅了臉,那種明顯的欲望讓蟲幽嗤笑了一聲,他知道只是所有蟲族在成人禮都會發(fā)生的一幕,因此也沒有過多思考。 “是的,而且母體也是用這里高潮的,你看到那些腸液了嗎?從他屁股里噴出來的,每一次高潮的時候都會噴出很多。而且這里承受能力非常強,是最棒的產(chǎn)卵地點,但這里并不會產(chǎn)生jingye,需要雄蟲肩負起每天用jingye喂養(yǎng)蟲卵的重任?!?/br> 后來蟲幽說了一些瑣碎的注意事項之類的,蟲嵐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那條張合的后xue徹底烙印在他的大腦中,每每在最黑暗的夢中他都能回想起泥濘的xue口和沾滿晶瑩腸液的結(jié)實雙腿,甚至于他還能想起奶水的味道。 成人禮結(jié)束的時候,蟲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他的腳步虛浮,滿腦子都是母體的性感和yin亂,而他則被父親趕出了那個房間,也趕出了蟲族的世界。 “去吧小鬼,去找你自己的母體吧,現(xiàn)在我要填滿這個母體了,如果可能的話還能給你再添一個弟弟?!?/br> “記住,越是強大且強壯的男人,在成為母體后越是yin亂,也越是容易孕育出子嗣?!?/br> 蟲嵐就這樣一直記著他父親的囑托,記著他母親的樣子,一個人進入了人類的世界。 --------------------預(yù)警:弒父娶母情節(jié)---------------------- 閆牧的意識在孵化的過程中浮浮沉沉,他在長久的母體生活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如此,習(xí)慣了安靜地被包裹在繭中,習(xí)慣了身體里涌出的快感,習(xí)慣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習(xí)慣了蟲幽來喂養(yǎng)他jingye。 甚至于閆牧不再記得自己是個人類,他只是順從著母體的本能,當(dāng)他感覺到今天就是日子的時候,他終于被從繭中放了出來。 然而……那個人看上去與蟲幽并不相同,雖然張著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孔,但閆牧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那是他孕育的孩子。 “母親……我的……母體,請為我產(chǎn)卵吧……” 與蟲幽如此相似的臉上帶著瘋狂和邪肆,那雙野獸的豎瞳中閃爍著邪惡和欲望,明明臉龐比蟲幽還要柔和一些,卻散發(fā)出比蟲幽還要可怕的氣息,甚至讓閆牧久違地感到了恐懼。 “放心,母親,從此之后你就是我的母體了。那個老家伙已經(jīng)不配擁有你,在他徹底失去活力之后,您也會枯萎凋謝的,這太可惜了,不如讓我成為你的雄蟲吧,像你這樣完美又成熟的母體就應(yīng)該一直存在下去,成為我們蟲族的寶物。” 蟲嵐的臉上是近乎癲狂的神色,明明離開蟲族世界前還是一臉羞澀和靦腆,也是所有同齡人都喜歡的溫和模樣,如今卻像是個瘋子一樣親吻著自己的母親,甚至用手去挑逗這個屬于他父親的母體。 “母親,你是我的……” 閆牧只是疑惑地看向蟲嵐,當(dāng)蟲族粗壯又帶著絨毛的性器狠狠地插入到填滿蟲卵的后xue中時,男人卻尖叫著,然后抱住了蟲族的身體,yin亂地掛在蟲嵐的身上,溫順地承受著一個年輕蟲族的侵犯。 “啊啊啊、主人……主人……sao貨好爽啊啊啊……” 回應(yīng)閆牧呻吟的,是蟲嵐瘋狂又粗暴的抽插,在不斷的侵犯中,本應(yīng)排出身體的卵則被撞到破裂,粘液在抽插的間隙中從后xue流出。 “母親,為我生個孩子吧,我們的子嗣,一個比我還要強大的蟲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