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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nue牢籠(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線閱讀 - 番外一 成為合格的母體(上) 藤蔓play

番外一 成為合格的母體(上) 藤蔓play

    “唔,主人……啊啊啊、不要……求您……等等再、產(chǎn)卵吧……嗚嗚……”

    產(chǎn)卵結(jié)束后的閆牧跪爬在地上,用一種yin賤的姿勢大張著雙腿,承受著來自后xue的侵犯,那根碩大的巨物在他的身體里抽插著,剛剛噴過卵的腸rou是那般敏感,帶著絨毛的性器每一下抽動都讓男人的大腦中涌動出高潮的快樂。

    但閆牧的已經(jīng)早已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比后xue狹窄和緊致一些的尿道依然緩慢地向外擠出顆粒,已經(jīng)變成第三條腿的男性象征看上去如同外翻的xue,馬眼也在吐出顆粒的過程中一下下張開并外翻,里面鮮紅濕滑的通道清晰可見。

    男性強(qiáng)壯的身體在抽插的過程中一下下向前挺動,少年人看著猙獰的巨物在男人的屁股間抽插著,就連閆牧的臀rou也被拍打成一片紫紅色,紅彤彤地像是猴子的屁股。

    “嗯、啊……主人,別……求您……等等、嗚嗚嗚……不行,不要了……”

    閆牧明明興奮得一塌糊涂,但口中卻卑微地祈求著,帶著哭腔和顫音的聲音聽上去楚楚可憐,卻只是讓蟲幽的征服欲大增而已。

    這已經(jīng)是男人第三次產(chǎn)卵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蟲族的巨物插入身體,甚至插入到尿道中,沖撞脆弱的膀胱,然后在近乎撕裂的疼痛中被一顆顆碩大光滑的卵填滿身體,直到他的肚子都撐到脹痛。

    他也習(xí)慣了在被產(chǎn)卵后束縛起來,在白色的繭中靜靜地孵化蟲族的卵,承受著孵化時身體產(chǎn)生的快感和歡愉,然后在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痛苦地等待著蟲幽的臨幸,在日復(fù)一日的痛苦和等待中放棄自我,徹底淪為一個容納蟲卵的母體。

    而現(xiàn)在則是剛剛排出孵化的卵,而蟲幽則是突然來了興致,借著排出卵后身體里殘留的粘液cao了進(jìn)去,直接將紅腫的后xuecao成了一個roudong,也將閆牧cao得涕泗橫流,凄慘地哀叫的同時卻又興奮得一塌糊涂。

    “嗚嗚、主人……主人,求您饒了sao貨……不行了、sao逼不行了……啊啊……”

    閆牧的大腦一陣眩暈,他知道自己又一次高潮了,后xue中變得愈發(fā)濕潤,抽插時發(fā)出的水聲也愈加yin靡。但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限,在一段時間不眠不休的孵化過程中,他的身體已經(jīng)受不住任何刺激,更何況這樣粗暴地抽插和使用,那種快感強(qiáng)烈到近乎讓他恐懼和痛苦。

    男人大張的嘴巴流出口涎,跪爬著承受侵犯的姿勢像極了一條母狗,他的身體被cao得前后搖擺,粗壯的紫紅色的yinjing也隨之搖擺著,一顆顆粘稠的卵正從大張的馬眼擠出,而承受著侵犯的后xue也不斷地流出yin亂的液體,一副被cao到癡傻又興奮到一塌糊涂的樣子。

    別看蟲幽的身材矮小又瘦弱,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身體把一個男人cao到胡亂求饒,那根帶著絨毛的性器正在roudong中抽插著,抽出身體的部分是那么粗壯和可怕,沒想打男人的身體里竟然可以容納如此巨物。

    對于閆牧一聲聲的求饒,蟲幽的眼神暗了下去,蟲族的本能讓他想要繼續(xù)用卵填滿母體的身體,直到母體可以孵化出能夠成活的卵,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全部腹死胎中。

    “哦?不想被我產(chǎn)卵了?那你作為母體還有什么用!”

    蟲幽惡狠狠地沖刺了一下,碩大的guitou直接撞擊到男人的乙狀結(jié)腸,然后狠狠地頂開了那個狹窄的入口,挺入到閆牧無法承受的深度。果不其然閆牧的身體也猛地繃緊,短暫的僵直后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呻吟聲,后xue中更是有一股熱液噴到了蟲幽的性器上。

    “不……嗚嗚、饒了我……讓我歇歇、等……嗚嗚,我會乖乖做母體……但、讓我歇歇……難受、嗯嗚嗚……”

    閆牧一下子就被頂哭了,他一邊啜泣著一邊迎合著身后愈發(fā)粗暴的抽插,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取悅那個暴君。

    男人可憐兮兮地乞求著,雖然經(jīng)歷了三次產(chǎn)卵和孵化,但他還是疲累到精神都痛苦著,無法休息又要承受著快感讓男人近乎崩潰,而排出卵的過程又讓他爽到靈魂都戰(zhàn)栗,這種極端的歡愉讓他現(xiàn)在只想休息。

    更別說為了讓卵在母體中得到充足的營養(yǎng),閆牧被絲繭封存起來后,他會一直被快感挑逗到不上不下,始終停留在高潮前的那一刻,以此讓更多的jingye涌入孵卵的膀胱中。對于閆牧來說,他的身體已經(jīng)yin亂到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他習(xí)慣了粗暴和極端的快感,讓他在高潮前戛然而止不啻于另一種殘酷折磨,這也是閆牧最恐懼和畏懼的地方。

    閆牧已經(jīng)不想馬上孵卵了,他想要徹徹底底地休息一下,然后感受到最舒爽的快感,哪怕是這樣被蟲幽cao到高潮迭起也是好的,只要不在永無止息的快感地獄中煎熬就好。

    但顯然蟲幽不喜歡男人的自作主張,他一邊握著男人結(jié)實(shí)的腰身,一邊兇狠地cao干著那條銷魂的腸道,直到閆牧被cao得一聲聲哀叫和呻吟,再也無力去祈求什么,直到男人陽剛低沉的聲音中是綿長的哭腔和顫音。

    蟲幽一直不說話,他只是用自己的行動表達(dá)著對閆牧的拒絕,蟲族的本能讓他想要迫切地產(chǎn)卵,怎會在乎男人的拒絕和痛苦,他甚至因此產(chǎn)生了暴虐的征服欲,他想要將這個男人征服到再也不敢違背他的心念。

    母體就應(yīng)該學(xué)會將自己的一切都交出去,交到自己的雄蟲手中,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母體都沒有任何選擇的權(quán)利。

    蟲幽的眼中閃爍出捕食者的光芒,他看著身下強(qiáng)壯卻又色情的身體,看著閆牧用最卑微的姿態(tài)承受著他的侵犯,看著那條鮮紅色的roudong在性器抽出后yin亂地大張著,看著男人大張雙腿間搖擺的另一處xue。

    這還是個太青澀、太年輕的母體,蟲幽已經(jīng)給了他最多的憐憫和寬容,但擅自拒絕被產(chǎn)卵卻激怒了蟲族,他的眼眸中開始醞釀起風(fēng)暴。

    尤其是……

    閆牧似乎被cao暈了,激烈的快感讓他目眩神迷,還殘存的一絲人類意識讓他本能地渴望著yinjing的噴發(fā),男性的本能讓他渴望著通過射精到達(dá)高潮,于是他一邊承受著侵犯,一邊顫抖著騰出一只手,摸向了雙腿間搖擺著的巨大性器。

    “啊哈、嗚嗚嗚……主人,主人……cao我、啊啊啊……好爽、cao我……”

    閆牧的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再是人類的樣子,像是一條小腿一樣掛在身體上,紫紅色的柱體上青筋和賁結(jié)遍布,看上去像是一條憤怒的巨龍。當(dāng)然這樣兇狠的樣子只是表象,如果看向guitou處就會發(fā)現(xiàn)那個碩大的橢球體上馬眼yin亂地大張著,里面的鮮紅色尿道清晰可見,還吐著顆粒和粘液的性器已經(jīng)如yinxue一模一樣了。

    但還在噴卵的yinjing是那么敏感,手指的觸碰讓閆牧一下子丟盔棄甲,他的yinjing中噴出一股熱流,將剩余的幾顆卵都沖了出來,也讓閆牧哀嚎著到達(dá)了一次潮吹的高潮。

    “cao!sao貨……”

    潮吹的男人下意識地夾緊了后xue,突然絞緊的甬道刺激著蟲幽的性器,他發(fā)出一聲咒罵,一邊因?yàn)閥injing處產(chǎn)生的強(qiáng)烈快感而感到爽利,一邊卻又有因?yàn)槟腥说男幼鞫鲭x憤怒。

    閆牧是他的母體,是他的東西,閆牧的一切都應(yīng)該由他來掌控,這個人憑什么觸碰蟲族的東西!這個yin亂的賤貨怎么敢自慰!

    蟲幽憤怒地在絞緊的后xue中抽插著,每一次都用guitou頂開乙狀結(jié)腸的入口,讓疼痛席卷男人高潮中的精神,讓閆牧在痛苦和高潮中凄厲地嗚咽著,也讓男人的深處徹底被巨物cao開。

    直到乙狀結(jié)腸都成為了蟲族性器的模樣,直到彎彎繞繞的通道都成為了蟲幽的形狀,直到那里都開始討好地包裹住插入的巨物,直到男人一邊顫抖著一邊哭著求饒,蟲幽才冷哼一聲,猛地一個挺身釋放在乙狀結(jié)腸之中。

    “唔啊啊啊啊啊!”

    現(xiàn)在的閆牧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被熱液激得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呻吟,身體則脫力般地徹底趴在地上,只有那只手依然不知所措地握著性器,也不知道是畏懼著摩擦帶來的強(qiáng)烈快感,還是單純地沒有心力去自慰了。

    蟲族的jingye濃稠又厚重,噴射了一段時間后閆牧的小腹都隆了起來,雖然比產(chǎn)卵后差之千里,但看上去依然像是懷胎了一樣,這樣一具強(qiáng)壯又陽剛的身體被內(nèi)射后顯得格外yin亂,夾雜著陽剛和脆弱的美感。

    “sao貨,你需要受到懲罰?!?/br>
    在閆牧還沒有從內(nèi)射的小高潮中回神時,模糊的眼簾中出現(xiàn)了蟲幽的臉,那張稍顯稚嫩的臉龐是如此陰冷,上面是明顯的憤怒和冰冷,那一刻閆牧如墮冰窖。

    雄蟲的不悅讓身為母體的閆牧感覺到恐懼,冰冷的感覺從脊椎爬滿全身,那一刻閆牧甚至覺得自己血管中流淌的是冰碴,在這樣冰冷視線的凝視下,男人只能卑微地匍匐在地上顫抖著,祈求用如此卑賤的樣子得到一絲憐憫。

    “主人……唔、sao貨……知錯了……”

    順著蟲幽的視線,閆牧幾乎在下一秒就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他顫抖著縮回了手,轉(zhuǎn)而用更加卑微的方式匍匐在蟲族腳下,甚至主動爬到蟲幽的腳邊親吻少年人的腳背。

    “呵,知錯了?那就好好記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過……我當(dāng)然會想辦法幫你牢牢記住這件事的?!?/br>
    蟲幽的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任閆牧如何求饒都鐵了心要給男人一個教訓(xùn),哪怕閆牧卑微地祈求原諒,他也直接抱著強(qiáng)壯的男人走了出去,直接扔到了樹屋旁幽深的藤蔓隧道之中。

    “唔……主人、啊……”

    閆牧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扔到空中后,強(qiáng)烈的失重感讓他覺得恐懼,一種要被摔死的架勢讓他拼命地掙扎。這可惜閆牧沒有蟲族的翅膀,無論他如何掙動都逃不掉墮落的命運(yùn),直到他在失重感中感覺被什么東西束縛住。

    “什么、嗚嗚嗚……”

    這種觸感并不陌生,閆牧勉強(qiáng)想起逃跑的時候,在那條幽深的通道中他就是踩在這種觸感的東西上,而他現(xiàn)在哪怕置身黑暗之中,也大概可以猜到這個東西的全貌。

    ——藤蔓。

    然而閆牧還來不及說什么,下一秒就有東西探入了他的口中,粗長又柔韌的東西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直接粗暴地插入了他的口腔,狠狠地填滿了他的嘴巴,讓他只能發(fā)出模糊的聲音。

    柔軟又帶著韌性的東西在口中攪動著,如此粗壯的東西像是拳頭一樣直接填滿了他的口腔,甚至將他的嘴巴都大大地?fù)伍_,直到臉頰都酸痛不已,直到他的舌頭都被壓制到無法動彈。

    “唔、嗚嗚……”

    很難受,閆牧的眼角都產(chǎn)生了一些濕意,口腔被粗暴地填滿和撐開,甚至那條藤蔓還在向更深處蠕動著,壓迫到舌根的時候讓他產(chǎn)生一陣陣干嘔的欲望,卻偏偏連動彈一下舌頭都做不到。

    大張的嘴巴被藤蔓不斷地攪動著,閆牧被迫地吞咽分泌出的口水,而口水中帶著某種甜膩又柔和的味道,混合著粘液的液體一部分被男人吞食入腹,一部分順著嘴角滑落,搞得男人的下巴和鎖骨都一片狼藉。

    “唔……嗯唔……”

    很快閆牧就熱了起來,但他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春藥的挑逗,在排卵后又被蟲幽侵犯了很久,男人早就饑渴又yin亂了,在藥效慢慢發(fā)作后更是在欲望中沉淪下去,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yin亂地?fù)u起屁股等待侵犯。

    藤蔓也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炙熱,它慢慢將男人的身體緊緊束縛起來,同時將修長結(jié)實(shí)的四肢拉扯開,使得男人呈“大”字型吊在空中,一道道或粗或細(xì)的綠色藤蔓在男人的身上游走,分泌出的粘液將健壯的身體搞得一塌糊涂。

    “嗯唔……嗚嗚嗚……”

    閆牧想要了,他的后xue早已經(jīng)食髓知味,在曾經(jīng)的粘液改造中變得格外yin亂,只要稍稍空閑片刻就會癢得發(fā)麻,如同一個無法被救贖的癮君子一樣。

    好癢、好空、好想要……什么都好,只要進(jìn)入他的身體……

    身為母體的本能被炙熱喚醒,閆牧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他輕輕地扭動著身體,只為得到侵犯和占有,畢竟那才是他的本能,身為母體而保有的想要被填滿和占有的欲望。

    藤蔓像是活物一樣在男人的身上游移著,黏糊糊的感覺蔓延至身體的每一寸,但卻偏偏避開了敏感區(qū)域,不溫不火地挑逗著已經(jīng)yuhuo中燒的身體,直到閆牧的最后一絲意識都被情欲燃燒殆盡,眼眸中只剩下欲望和渴望,猶如每一個母體一樣。

    “唔、嗚嗚……嗯唔……”

    閆牧痛苦地嗚咽著,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燒起來了一樣,無法滿足的本能鞭笞著他的精神和靈魂,那種空洞像是黑洞一樣將他的一切都吞噬,將他的自我意識也都蠶食殆盡。

    當(dāng)身體慢慢沒有了力氣,甚至不會扭動著祈求侵犯的時候,那具強(qiáng)壯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燒成了紅色,汗水融合在粘液中從男人的身上滴落,那個被吊在空中的身體好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來。

    閆牧慢慢用空洞無神的眼睛看向前方,無法滿足的身體甚至無力迎合什么,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他甚至不需要主動索求什么,畢竟他的一切都是被給予的,由他的雄蟲、他的主人給予他。

    男人眨了眨眼睛,當(dāng)他再一次看向空虛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一個合格的母體了,一個不會有任何自我,只知道承受的母體,一個蟲族的母體……

    這一刻當(dāng)蟲幽扇著翅膀降臨在男人面前的時候,透明的翅膀扇出迷炫的光芒,閆牧覺得仿若天神降臨在他面前,他靜靜地看著那個少年模樣的蟲族,眼眸中帶著絕對的依賴與崇敬。

    主人……

    雖然閆牧的嘴巴被藤蔓堵住,但他還是在內(nèi)心呼喚著,藤蔓順勢松開了男人的一條手臂,而閆牧則毫不猶豫地向蟲幽伸出手。而蟲幽似乎也能聽到男人心底的呼喚,他看著已經(jīng)徹底在欲望中墮落的身體,看著那雙眼睛中的迷戀與渴望,輕笑著握住了男人伸過來的手。

    “這一次長記性了?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了嗎?”

    “唔、唔……唔唔唔……”

    閆牧含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下一秒他就發(fā)出一聲呻吟,他仰起頭被藤蔓的進(jìn)入刺激得全身顫抖,在長久的空虛后這樣的侵犯是那么舒服,甚至讓閆牧的意識都有片刻的空白。

    “唔、唔啊啊……唔唔唔……”

    沒想到藤蔓在粗暴地進(jìn)入了松軟的后xue后,就開始了更加粗暴的侵犯,一下下抽插著濕滑溫?zé)岬酿?,螺旋狀的表面摩擦著敏感的腸rou,尤其是在碰到前列腺區(qū)域的時候,閆牧都能感受到近乎高潮的快樂。

    好舒服,原來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會這么舒服……

    藤蔓畢竟是沒有思考的生物,它只知道這條甬道讓他舒服,濕滑又溫?zé)岬母杏X包裹著它,它也只知道粗暴地抽插,但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足以讓閆牧嘶吼著一次次到達(dá)小高潮。

    男人的yinjing不知何時被堵住了,而閆牧也無法在這樣強(qiáng)烈的快感中獲得任何解脫,無論是潮吹還是射精的權(quán)利都已不復(fù)存在,但閆牧已經(jīng)不會拒絕這種痛苦了。

    好想射啊,好想更爽一些……

    當(dāng)閆牧在抽插中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他趕緊壓下了這個想法,雖然他已經(jīng)被cao得暈暈乎乎的,但他還記得自己是為何被如此懲罰。哪怕后xue被玩弄產(chǎn)生了讓閆牧目眩神迷的快感,哪怕這樣的快感將他頂上一次次無法發(fā)泄的高潮,閆牧也不敢再自作主張地渴求任何東西了。

    “唔、嗚嗚嗚……唔啊……嗯唔……”

    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閆牧發(fā)出一聲聲甜膩的呻吟聲,而握著他手的蟲族卻不為所動,只是欣賞著男人的yin態(tài),然后慢悠悠地說道:“你不是想要休息一下嗎?呵,既然你想要休息,你就只能被cao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