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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nue牢籠(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線閱讀 - 番外二 逃跑后的懲罰:孕肚游街示眾,公開環(huán)境被魔族侵犯

番外二 逃跑后的懲罰:孕肚游街示眾,公開環(huán)境被魔族侵犯

    魔界的天空是一片霧蒙蒙的紅色,與人類世界不同,從未有過黑夜與白天,畢竟魔物和魔族也都不需要睡眠,自然不需要光明和黑暗的交替,因此永恒的昏暗紅光就成為了魔界的永恒。

    在魔族聚集的城市里,一切與人類世界并沒有太大的不同,畢竟人類的一切都是魔族按照自己作為藍本而賦予的,因此魔族的聚集地也是如同人類一般,只是更為精美和干凈,就像是魔族本身一樣。

    平素里魔族也都活得自由自在無欲無求,他們無需像人類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在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打斗和切磋就變成了常態(tài)。

    以往街道上總是喧鬧的,有些年輕氣盛的人總是會在街上就打起來,但今天的卻與以往不同,不是那種戰(zhàn)斗時發(fā)出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輕佻的歡呼聲和口哨聲,而一切的罪魁禍首自然是街上唯一的那個人類。

    每家每戶的魔族都打開了窗子,探出頭去看著街上的那個人類,他們知道那是屬于將軍世子的禁臠,但也忍不住為了那副yin靡的畫面而臉紅心跳。

    “嗯、啊啊……別,停下啊啊啊……好痛、肚子好痛嗯……停啊啊啊……求你,放過我……不行了、唔啊啊……”

    男性沙啞的聲音飽含欲望,帶著痛苦的聲音卻挑起了所有魔族的欲望,魔族們一雙雙豎瞳盯著男人的身體,被暴露在外的恥辱更是讓賈爾斯發(fā)出更加高亢的呻吟。

    賈爾斯正騎在一匹黑色的馬上,但那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馬,作為魔物的它擁有一身光滑的毛皮,沒有一寸可以抓住的地方,使得騎在上面的賈爾斯只能無助地抱著它的頭部,全身的重量沒有一個可靠的支撐點。

    像是故意的,黑馬明明走得緩慢,卻格外顛簸,騎在上面的男性身體被顛得不斷跳動,然后馬背上一根黝黑的柱體就在男人身體彈起時露了出來,然后又在男人身體落回之后埋入男人的身體里。

    “嗯啊啊啊、別……放過我啊啊啊……放過我、停下……求你了唔啊啊啊……”

    賈爾斯無助地哭嚎著,他的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那根柱體上,顛簸的馬背讓他的身體一上一下地聳動著,使得一根比手臂還要粗長的巨物在他的身體里不斷進出,當柱體露出一截之后,甚至可以看到光滑皮毛被打濕后的樣子。

    男人的雙腿也酸軟無比,黑馬的皮毛是那樣光滑,他的雙手無法找到著力點,雙腿也無法夾住馬身,因此只能在馬背上被頂?shù)靡簧弦幌隆?/br>
    曾經(jīng)豐神俊朗的臉上只剩下空洞,滿面淚痕和汗水,迷茫的臉上被情欲染得通紅,那雙曾經(jīng)閃爍著桀驁光芒的眼神也空無一物,微張的嘴巴不斷泄出求饒和呻吟,同時粉嫩的小舌也伸了出來,帶出一大片晶瑩的唾液。這就是幾年前人類世界中叱咤風云的武者,如今只是一個被欲望折磨的可憐男人,一切的意氣風發(fā)都被歡愉和痛苦取代。

    “嗯啊啊啊、慢點……求您,慢點……唔唔、受不了了……要壞了……饒了我啊啊……”

    賈爾斯痛苦地搖著頭,身體卻只能在黑馬上承受著柱體的折磨,那根可怖的柱體比魔族的性器還要粗大,甚至更加堅硬,布滿了磨人的絨毛,幾下摩擦就讓賈爾斯哀嚎著,后xue和yinjing同時射出了一股清液,打濕了黑馬背上的毛發(fā)。

    在魔界待了幾年了,賈爾斯早就沒有了初時的那種不馴和驕傲,在日復一日的折磨和蹂躪之中,他在歡愉和痛苦中墮落,身體也變成了極度yin亂和敏感的樣子,對于快樂沒有絲毫抵抗的身體早就在黑馬上高潮了無數(shù)次,怎會保持硬氣呢。

    “求您,放過我……啊啊啊、我錯了……嗚嗚,饒了我……”

    馬身一個猛烈的顛簸,賈爾斯痛苦地攥緊了手中的黑色皮毛,另一只手則放在自己的肚子前,扶住了那個碩大的孕肚,在顛簸中不斷抖動的肚子被男人自己的手臂扶住后,他身體卻因為不平衡而感受到了更多的痛苦,強壯的身體幾乎蜷縮在馬背之上。

    聽到男人這樣痛苦的求饒,跟在黑馬旁邊的三個魔族不為所動,其中一個甚至惡劣地拍了拍黑馬,那個聰明又有靈性的魔物立刻理解了,四只腳高高地躍起,像是跳躍一般地“噠噠”走著。

    “啊啊啊啊!饒了我,饒了我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

    賈爾斯的身體直接被顛倒拋到了空中,那根柱體抽出了格外粗長的一大段,然后又在男人身體回落之后,兇殘地貫穿到男人身體里。男人仰起頭哀嚎了一聲,嘴唇哆嗦了幾下之后哭得更兇了,而那個他無比排斥的稱呼也終于鉆出了嘴巴。

    但這樣的示弱和求饒并沒有得到憐憫,仔細看去那三個魔族臉上都帶著隱隱的怒氣,對于賈爾斯脆弱的樣子無動于衷。

    黑馬幾乎是用愉悅的腳步在地上躍動著,每一次柱體都會抽出堪比小臂長度的一截,然后兇狠地捅賈爾斯的后xue內,一下下如同打樁機,直把男人yin亂又放浪的后xue插得汁水四溢。

    賈爾斯的身體早就適應了這樣尺寸的巨物,但這樣粗暴的抽插還是讓他痛苦不已,他覺得自己好像被釘在了什么東西上,每一下抽出似乎都會將腸子抽出來,而每一次插入好像都深入了乙狀結腸。

    但就是這樣粗暴的動作讓賈爾斯的身體由衷地感到快樂,一波波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席卷了他的身體和精神,大腦中好像有煙花一片片炸開,幾乎每一下抽插都會讓他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極樂,后xue不斷地在抽插間隙流出腸液,而硬挺的yinjing則像是水龍頭一般淅淅瀝瀝地流著前液。

    好痛,但是太爽了,爽到他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

    賈爾斯抱著自己的肚子不住地叫著,一臉被玩壞的表情,身體也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顫抖不已,明明后xue幾乎被cao到麻木,但快感卻只增不減,甚至連孕育著生命的孕囊都隱隱瘙癢了起來。

    黑馬的柱體上也覆蓋著一層絨毛,看似柔軟的毛發(fā)對于腸rou來說卻不啻于一場酷刑,敏感的后xue被不斷地刮擦著,熱辣之中腸rou好像都被融化了,又像是被cao爛了,火辣辣地痛著。

    但yin亂的身體卻喜愛著這種痛苦,看那根柱體就知道,每一次插入腸rou都會欣喜地迎接上去,流出的腸液也讓柱體變成一根水淋淋的roubang,黑色毛發(fā)的光澤早已經(jīng)被yin靡取代。

    賈爾斯明明叫得十分痛苦,還不住地求饒,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屁股就撅了起來,迎合著每一次抽插的節(jié)奏,甚至在身體被彈起是主動借力直起身子,讓那根柱體更多地抽離他的身體,以便讓進入的過程更加刺激和痛苦。

    男人的腸rou也格外溫順,甚至配合度高得驚人,當柱身抽離的時候都可以看到外翻出來的腸rou,抽出的東西也帶出一片水光。

    “饒了我,嗯啊……主人,嗚嗚……饒了我、饒了我……”

    游街的羞恥早已經(jīng)不復存在,加諸身體的痛苦讓賈爾斯無暇顧及那些灼熱的視線,也無法再堅持自己的驕傲,只要能讓他逃離這樣的折磨,他已經(jīng)可以放棄無用的尊嚴了。

    “放過你?饒了你?呵,我以為你逃跑的時候就有覺悟了啊?!?/br>
    “再說,小sao貨不是也很喜歡這樣嗎?你看你射了多少次啊?!?/br>
    “既然敢逃,就要讓所有魔族都看到你這幅yin亂的樣子,看看你這個賤貨以后還敢不敢?guī)е覀兊暮⒆犹?。?/br>
    三個魔族眼中燃燒著同樣的怒火,就算他們性格各異,也就對都不允許自己的母體和禁臠逃脫,尤其是帶著孩子的逃脫。

    “嗚嗚……我錯了、啊啊……放過我,不敢了……不敢了、嗯啊啊啊……”

    賈爾斯痛苦地搖著頭,汗水和淚水同時滴落,他的聲音已經(jīng)沙啞了,低沉的聲音更是給他增添了更多的脆弱感和誘惑力。

    “不敢了?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br>
    西蒙斯嘲諷了一句,這已經(jīng)不是賈爾斯第一次試圖逃離了,上一次他們將男人卡在墻里,然后留出一個屁股被魔物和魔族使用;上上次他們將男人全身封閉在史萊姆中,挑逗了足足十天卻沒有讓男人釋放;上上上次他們用電系觸手玩弄男人的身體,讓男人在電擊的痛苦中哀嚎著一次次高潮;上上上上次……

    每一次,在賈爾斯承受不住的時候他都會求饒,然后發(fā)誓再也不敢了,但只要他再一次得到一絲機會,就會不顧一切地再次逃跑。

    之前那幾次魔族們都可以當成游戲,畢竟賈爾斯身上帶著奴隸契約,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沒有任何意義,但這一次他們卻動了怒,只因為男人的孕囊中正孕育著一個卵,在幾年的努力后終于著床的卵。

    ——雖然這個卵肯定無法成活,人類體內第一顆卵總是會因為被排斥而凋零,但他們還是生氣。

    這一次絕對不會輕饒了男人的,三個魔族早已經(jīng)達成了協(xié)議,游街示眾只是第一步而已,他們要徹底擊潰這個男人的驕傲,讓賈爾斯從身到心都不敢再逃離,只能做他們的禁臠。

    賈爾斯迷迷糊糊地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只剩性器的生物,除此之外他的一切都不復存在,哪怕靈魂都成為了快感的俘虜。

    每到這個時候賈爾斯都會憎恨自己強壯堅韌的身體,當他想要昏迷過去逃避一切的時候,他的身體總是那樣堅強地承受下一切,甚至不給他逃避的選擇。

    賈爾斯覺得自己好像高潮了太多次了,不知道是前液還是腸液的液體流得到處都是,就連腿部附近的皮毛都變得滑膩了起來。

    “嗯、啊啊……饒了我,放過我……哈啊……”

    男人的聲音明顯虛弱了不少,他的眼眸中光芒不復,只剩下水汽折射的光芒,一顆顆淚珠讓男人的眼眸如同破碎的琉璃,帶著脆弱的美麗和誘惑。

    迷茫之間賈爾斯覺得自己被魔族抱住了,赤裸的肌膚在欲望中燒得灼熱,卻因為袍子上的冷意而得到了些許慰藉,但在欲望中沉淪了太久的身體如此敏感,衣料的摩擦都足以讓他皺著眉頭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嗚咽。

    “嗯、唔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別、受不了的啊啊啊……太爽了……咿啊啊啊啊……”

    賈爾斯沒想到的是,巴爾克竟然抱著他,將他從馬背上抱了下來。雖然是將他解脫出來,但男人還是聲嘶力竭地叫著,yinjing更像是壞掉了一般不斷地噴著水,yin亂地將他和巴克爾都打濕了。

    在男人身體里聳動了多時的柱體一點點抽了出來,那根巨物卻最后給賈爾斯帶來了一波過載的刺激,摩擦帶來的快感讓賈爾斯叫得額頭上青筋暴出,如同回光返照一樣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巴克爾輕而易舉地制住了男人瘋狂的掙扎,像是沒有看到賈爾斯的痛苦一般,直接迅速地將男人的身體抱了起來,讓男人脫離了那根比手臂還要粗長一些的黑色巨物。

    當后xue失去堵塞之后,先是嘩啦啦地涌出了一大股腸液,然后那張被cao到紅腫外發(fā)的xue口慢慢閉合,很快就緊閉如初,只是微微外翻的xue口如同一張rou嘟嘟的小嘴,腸液的流淌也慢慢停了下來。

    這幾年賈爾斯的身體被調教得極好,早就成為了合格的母體,后xue緊致而且濕滑,敏感度超出想象,就連yinjing也被調教成了另一處xue,胸部變得軟綿后也開始慢慢有了奶水,口活也提高了不少。

    巴克爾將男人的身體抱了下來,那是魔界的廣場,人來人往間所有魔族都可以看到賈爾斯的身體,看到這個因為逃跑而被懲罰的禁臠。

    被cao軟的身體根本站不住腳,但很快身前身后就貼上了兩具魔族的身體,將賈爾斯高大的身體夾在中間。

    賈爾斯虛弱地靠在巴克爾的懷里,他能感覺到身后貼著的身體是西蒙斯的,灼熱的身體因為衣物的摩擦而感到細微的快感,但他的身體卻是因為恐懼而顫抖。

    不論是惡趣味的西蒙斯,還是暴君一般的巴克爾,亦或者是沉默卻粗暴的格林,都是他恐懼的源頭。在這幾年間,他的記憶除了性愛之外并無其他,也因此知道了為何他們三人的父親會被成為“憤怒”,身為“憤怒”之子,這三個魔族的手段都格外粗暴和殘忍,每每賈爾斯都會懷疑自己是否會被玩死在床上。

    “不!不要了……別,嗯啊……不要……”

    賈爾斯的恐懼都寫在了臉上,但這樣的反應充分地取悅了三個憤怒中的魔族,他們在人來人往的魔族廣場上露出了自己的性器,在眾目睽睽之下邪笑著制住了男人已經(jīng)無力反抗的身體。

    “不可以不要哦。”

    西蒙斯輕輕吻了吻男人汗?jié)n漬的后頸,甚至惡趣味地用舌尖舔著男人肌rou的溝壑,然后將兩根性器同時抵住了男人的后xue,直接cao開了那口已經(jīng)松軟的小嘴。

    “咿啊啊啊啊……饒了我、不啊啊啊啊……”

    松軟的后xue濕滑而且柔軟,哪怕魔族的兩根性器巨大到難以想象,但那條甬道也沒有反抗和抵御的權利,只能顫抖著向異物敞開自己,然后yin亂地包裹和吸吮著外來者,試圖得到憐憫和溫柔。

    yinjing擦過前列腺區(qū)域的時候,過激的快感讓賈爾斯顫抖了一下,但很快他臉上就帶上了明顯的絕望和恐懼,下一秒就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叫喊。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啊……不能進去,不要!”

    兩根性器在前列腺附近分兵兩路,yinjing狠狠地頂入后xue的深處,而細長的第二性器則鉆入了孕囊之中,粗暴地打開了孕囊入口,然后順著卵和孕囊的間隙插入了進去。

    賈爾斯幾乎因為恐懼而放棄自我意識,他的眼眸中蓄滿了淚水,每一顆淚珠都折射出絕望的光芒。

    要被捅穿了……

    然而還沒等賈爾斯有其他反應,身前的巴克爾就握住了他的yinjing,魔族粗壯的yinjing對準了光滑濕潤的馬眼,然后粗暴地插了進去。

    “不!不啊啊啊啊……咿啊啊啊……”

    插入尿道的并不是魔族細長的第二性器,而是那根粗長的yinjing,別看那根巨物的尺寸是那樣可怕,但賈爾斯的尿道都被調教好了,完全可以容納下這樣可怕的刑具。

    尿道因為前液而格外順滑,變成了xue的尿道溫順地向魔族的yinjing敞開,但被撐開的撕裂感和痛苦依然存在,足夠讓這個驕傲的男人吃盡苦頭。

    格林也擠到了男人的身邊,用yinjing蹭著男人的肌膚,如同烙鐵一般的巨物在男人的身上游移著,帶著足夠的羞辱意味。

    “還敢嗎?還敢逃嗎?”

    身前和身后的yinjing開始了抽插,頂?shù)搅税螂桌锏男云鞑粩嗟剡M出著排尿的地方,一片痛苦和麻酥。而身后的那根則一邊cao到了乙狀結腸里,一邊在孕囊中抽插和研磨,恐懼中賈爾斯的身體異常敏銳,快感和痛苦像是噴發(fā)的火山一般,在他的身上肆虐開來。

    “啊啊啊啊?。〔桓伊?、不敢了……咿啊啊啊啊啊……主人……不敢了!”

    賈爾斯這樣叫著,在魔族的廣場上,在所有魔族炙熱的目光中,承受著三個魔族的羞辱和侵犯,除了呻吟和求饒之外他沒有了別的選擇,這具已經(jīng)從武者墮落為禁臠的身體沒有了別的選擇,唯有承受一切。

    而答案?男人和三個魔族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