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威脅,自己分開腿,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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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高飛睡得非常不安穩(wěn),他依稀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夢中全是各種模糊的片段和畫面。他一會兒夢到自己在地獄的火焰中被灼燒,一會兒又夢到自己在被一條布滿了吸盤的觸手追逐,他一會兒又夢到自己被綁在刑架上受刑,一會兒又夢到自己身處一片汪洋之中在浪潮中起起伏伏無法呼吸。 破碎的夢境一個接著一個,讓白高飛無法沉眠,身上的感知也無法徹底消失,他能感覺到身上交織的疼痛和快感,如同電流和火焰在肌膚之下游走,順著血液涌向全身。 男人在夢境之中掙扎著,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昏昏沉沉,身上的痛楚始終無法讓他入眠,只能迷迷糊糊地半夢半醒,疲憊的身體無法得到充分的休息。 夢中的場景不斷變化,白高飛覺得自己身處云端,他好像是負(fù)重前行,身體疲累到每一步都像走在針尖上,酸軟的雙腿不住地打顫,卻只能機(jī)械性地前進(jìn)。 男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夢中也要如此辛苦,但是他只是機(jī)械性地走著,柔軟的云朵在腳下流動,卻帶著如同刀割的痛苦。天上的太陽在炙烤著他的身體,身體上像是有一團(tuán)團(tuán)火焰一樣,血管里流淌的好似巖漿,不斷地折磨著他,讓他汗流浹背又無法停下。 太痛苦了,白高飛渾渾噩噩地想著,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刀鋒上跳舞,又像是在巖漿中浸泡。 偏偏如此痛苦之中,卻又讓他甘之如飴,不知道為何他覺得十分快樂,那種詭異的快樂讓他都覺得恐懼,就好像自己變成了什么奇怪的生物。 這樣根本無法得到休息,也無法緩解疲憊的身體,也無法慰藉緊繃的神經(jīng),反而只會得到更多的折磨。 在睡夢中不間斷的折磨之下,白高飛終于逃離了那個地獄,他慢慢地睜開眼睛,帶著一臉的茫然和疲憊,空洞又迷茫的眼神四處逡巡,然后慢慢偏過頭,看向了一旁。 一個瘦削的身影在床邊影影綽綽,已經(jīng)是傍晚了,微薄的日光照射進(jìn)來,給那個人影鍍上了一層光暈,給那人蒼白的面色帶上了一絲紅暈。 白高飛迷迷糊糊的,不安穩(wěn)的睡眠只是讓他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卻沒能好好恢復(fù)精力,腦中一片昏沉,過度的勞累讓他的大腦更是凸凸地跳著痛,身體也酸軟不已,稍稍移動一下就是刺痛和無力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放棄反抗和逃跑的計劃。 “你……” 張了張嘴,白高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怕,喉嚨更是刺痛不已,但口中的唾液過度分泌,只是稍稍發(fā)了一聲,嘴角就不可自控地流出了一道口涎。 眼前還是有些模糊,白高飛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看清一旁的和宏暢,剛剛在西下的陽光下有些看不真切,如今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看到了這個帶給他一切苦痛的人。 瘦削的男人用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像是在注視著什么死物一樣,臉上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在橙黃色的光芒之下,那種表情卻散發(fā)著黑暗的氣息,那個瘦削的身影遮擋著溫暖的陽光,投下的陰影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意。 白高飛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恢復(fù)了一點(diǎn)力氣的身體在床上掙扎了一下,然后顫抖地想要將自己蜷縮起來。 和宏暢看到了白高飛眼底的恐懼,也看到了男人顫抖的身體,那種脆弱的樣子讓他興奮了起來,在一段時間的休息之后,那具身體恢復(fù)了一定的活力,身上受虐的痕跡也慢慢沉淀為更深的樣色,更顯色情和yin亂。 至今為止,和宏暢都沒有給白高飛清理過身體,因此男人的身體上還帶著各種不明的干涸液體,尤其是頭上的那些jingye,早已經(jīng)干枯成一條條的白色,臉上的淚痕和水痕更是給男人的陽剛之中增添了一絲受虐的美感。 “別躲了,既然醒了就繼續(xù)吧,我等你很久了。” 和宏暢冷冷地說著,聲音之中不帶任何情欲,但卻讓白高飛打心底里感到恐懼。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白高飛想要逃離,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畢竟和宏暢的勢力是他惹不起的,只要不想玉石俱焚就只有逃跑。 但是,白高飛有了一種被看穿的錯覺,和宏暢臉上的笑容太過諷刺,對比之下他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恐懼之外也做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別想著逃,你記得你有照片在我手里吧,很yin亂的哦,若是我發(fā)給你的同事們、家人和朋友,你就徹底完蛋了?!?/br> 果然,那是自己最害怕的威脅,白高飛像是xiele氣的皮球,只是瑟瑟發(fā)抖地抱緊了自己的身體,一臉絕望和戒備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是個聰明人,白高飛,好好享受就行了,等我玩膩了你就 自由了,到時候我就把照片都刪了。” 和宏暢的語氣冷淡到像是在說今天吃了什么,話里的內(nèi)容比起商量更像是威脅,白高飛一邊暗暗咒罵著,卻無法反抗,只能沉默地看著和宏暢。 怎么可能好好享受啊,照這樣玩下去,估計自己要么是被折磨到崩潰,要么是精盡人亡。 白高飛扯出一絲嘲諷的微笑,這就是他一直追逐著權(quán)力和金錢的原因,權(quán)勢總是能帶來任何東西,而他作為一個普通人,在權(quán)力的威脅之下只能屈服。 不想就這樣迎合這個帶給他無盡痛苦的人,但也不敢反抗,白高飛面無表情地看著和宏暢,沉默以對。 “呵呵,不想說話?沒關(guān)系,自己乖乖躺好,然后自己抱住大腿,讓我看看你的saoxue和jiba。” 明明是瘦弱的身軀,但是穿著西裝的男人俯下身壓過來的時候,白高飛還是感覺到一種壓力,一種來自心底的恐懼,他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能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順從了男人的命令。 蒼白的男人就算是做著流氓一般的動作,也優(yōu)雅得可怕,他翻身上床,然后整個人壓在白高飛的身上,雙手撐在男人的身側(cè),一臉邪笑地看看靠近恐懼中的白高飛。 看著男人一臉不服,卻不得不在自己的yin威下慢慢躺平的樣子,和宏暢笑得格外開心,他的手指撫摸上男人的大腿,被電擊了許久的肌膚還殘留著痛覺,冰冷的手指貼上的那一刻,白高飛就倒抽了一口冷氣,大腿應(yīng)激性地分開,試圖逃離手指的撫摸,卻yin蕩地大張開。 “乖,自己抱住大腿,看在你剛剛醒的份上,我不會太過分的?!?/br> 和宏暢的手托住白高飛的大腿,微微用力讓男人的雙腿向胸部貼靠,然后看著白高飛遲疑地伸出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雙腿,將自己備受蹂躪的脆弱之處全部暴露在和宏暢的掌控之內(nèi)。 在雙手抱住大腿內(nèi)側(cè)的時候,白高飛無法自控地顫抖了一下,他還是高估了自己身體的狀態(tài),大腿內(nèi)側(cè)本就是被電流折磨的重災(zāi)區(qū),如今自己的雙手輕輕地用力,就能感受到肌膚之下洶涌的痛苦,也能感受到不斷脈動的神經(jīng)。 好痛…… 大腿內(nèi)側(cè)被手指握住的那一刻,疼痛好像被蜜蜂蟄了一樣,白高飛下意識地就想松手,卻在和宏暢陰冷的實(shí)現(xiàn)之下克制住了自己的沖動,忍著難耐的痛苦將自己的雙腿分開。 白高飛的頭上很快就布上了一層薄汗,肌rou的溝壑之間也很快就滲出了汗珠,被折磨過后的身體脆弱而且敏感,根本就是讓白高飛痛不欲生。 不過那種痛苦來得快去得也快,就連被電擊的疼痛他都能適應(yīng),這種殘留的疼痛根本無足畏懼,只是片刻,那種疼痛就慢慢變得麻木,也讓白高飛松了一口氣。 但是大張著雙腿的姿勢讓白高飛有些羞恥,他的yinjing和后xue正對著面前的和宏暢,他知道自己的樣子一定很yin亂,身上帶著各種痕跡,臉上和頭上還有凝固的精斑。 果不其然,和宏暢的眼神慢慢變了,剛剛還是冷淡而且漠然的樣子,如今卻染上了興奮和施虐,那是白高飛最害怕的光芒。 和宏暢輕輕地握住男人雙腿間的yinjing,半軟的東西在他的手中把玩著,紅腫的樣子在蒼白的手心中顯得更加可憐。 “唔、痛……嘶……好痛……” 白高飛倒抽了一口氣,他的yinjing之前承受過一番折磨,不僅被電流擊打了多時,更是在榨精中射空,而且射到失禁,現(xiàn)在輕輕地捧著就傳來一陣不適,不是痛苦,卻有點(diǎn)酸澀和酸麻。 “可憐的小東西,還能射嗎?” 和宏暢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那根roubang,手指時不時擦過暴露在外的guitou,甚至刺激著紅腫的馬眼,過度的射精讓那里敏感到不敢被觸碰,只是稍稍的摩擦就痛得無法忍耐。 “嗚嗚……不、別……不能射了,嗚啊……” yinjing敏感得嚇人,那里被撫摸的感覺本應(yīng)該帶來快感,如今卻是快感中混雜著疼痛,那種強(qiáng)烈的感覺就像是直接作用在神經(jīng)上一樣,讓白高飛無法克制地陷入瘋狂。 正如白高飛所說,男人的yinjing已經(jīng)透支了,兩顆yinnang變得干癟,瑟縮地在yinjing底部顫抖著,張合著的馬眼中可以看到紅腫的尿道,在如此強(qiáng)烈的刺激之下,也只能吐出一滴滴清液以示情動。 “哦?射不出了?那正好,我們玩點(diǎn)別的,絕對讓你爽到以后都不想再射精,哈哈?!?/br> 白高飛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他大張著嘴巴,舌頭都伸了出來,一臉茫然和痛苦,眼神空洞起來,只是在這種玩弄之下就已經(jīng)失身。 就算是被掏空了,但是直接刺激著男人最敏感的性器,也讓喜歡性愛的男人產(chǎn)生了快感,洶涌的快感夾雜在疼痛之中,讓白高飛很快就沉淪下去。 疼痛算是什么,只要些許的快感,就足以點(diǎn)燃現(xiàn)在男人的身體。 畢竟,更痛的白高飛都承受過,甚至在電刑中被電到射精,那樣都能感覺到快樂,這具身體早就已經(jīng)學(xué)會從痛苦中獲取快樂了,早就不再將疼痛和快感涇渭分明的區(qū)分開來了。 紅腫的尿道口讓馬眼像是一個新的xiaoxue一般,當(dāng)和宏暢拿著一根尿道按摩棒抵住那里的時候,馬眼還兀自地張合著,吐出的前液成為了最好的潤滑劑,很容易就讓按摩棒插進(jìn)了一個頭部。 “咿啊啊啊啊啊……唔、痛……痛啊啊啊……” 白高飛這樣叫著,臉上卻慢慢漲紅,他的眼中痛苦不增反降,甚至染上了情欲的顏色。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玩壞了,在剛剛的電流刺激之下,早已經(jīng)混淆了痛苦和快樂,尤其是被強(qiáng)制榨精的時候,明明是疼痛,卻一步步到達(dá)高潮,他的身體已經(jīng)記住了那種感覺,把疼痛當(dāng)成是與快感類似的東西。 被電流折磨過的尿道依然殘存著疼痛,但是卻沒有什么阻礙,可能是被電流破壞了肌rou的力量,整個尿道按摩棒的進(jìn)入十分順利,順暢到連和宏暢都震驚了。 “哦呀?真是個寶貝啊,你之前不會自己插過自己的jiba吧,哈哈,真是太容易就插進(jìn)去了啊?!?/br> 為了讓白高飛順利地適應(yīng),和宏暢特意選了一根最細(xì)而且表面光滑的按摩棒,在前液的潤滑之下,雖然尿道也微微地抗拒著入侵,卻幾乎是被一插到底。 “唔啊啊、唔……好痛、伊吖吖……好痛,jiba……嗯啊好痛……” 白高飛無法思考,本就沒有得到休息的身體變成了混沌的一片,身體上其他的感知也慢慢消失,很快他就變成了一個只能感受到性器的性愛玩具,他睜著空洞的眼睛,呻吟聲中帶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機(jī)械性地重復(fù)著那幾句話。 無非是痛呼和求饒,和宏暢覺得有些乏味,但是男人的身體卻有趣得緊,他cao縱著那根按摩棒,一點(diǎn)點(diǎn)地感受著男人尿道內(nèi)的柔軟和濕滑。 半軟不硬的東西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就算yinnang射空到?jīng)]有一絲jingye,但yinjing根本不管那許多,在快感和疼痛的雙刺激之下很快就勃起了。 若是沒有jingye可以射,射其他的液體就好了。 尿道按摩棒在男人的體內(nèi)抽插著,每一下都帶著男人的呻吟聲,也讓那具身體顫抖著,只是yinjing被插入就讓男人被撞得一聳一聳的,身體也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搖晃著,像極了迎合的樣子。 “呵呵,果然是個賤貨,插jiba都能興奮成這個樣子,再調(diào)教一下是不是就變成另一處saoxue了?!?/br> 和宏暢羞辱著身下的男人,雖然知道白高飛聽不到這些羞辱,但和宏暢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惡趣味,聽著男人一聲聲的呻吟聲,感覺就像是應(yīng)和著羞辱一樣。 一邊抽插著那根尿道按摩棒,一邊用手指刺激著男人的guitou,甚至用指甲戳刺著按摩棒和尿道口的交合之處,活生生將那里又刺激出一道縫隙。 張合的馬眼格外溫順,可能是因?yàn)榧t腫了的原因,只是稍稍刺激,就忍不住張得更開,本就被按摩棒插入的尿道口一點(diǎn)點(diǎn)收縮著,然后慢慢放松,直到按摩棒和馬眼的交界處露出了一點(diǎn)點(diǎn)空隙。 而按摩棒的抽插也越來越快,抽插間將很多的前液帶了出來,整根roubang雖然紅腫到可憐,卻腫脹著被染得濕淋淋的,一點(diǎn)也不像是受虐的樣子,反而是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而白高飛也是如此,明明他嘴里喊著痛,喊著不要,喊著求饒之類的話,身體卻被情欲燒紅,臉上也帶著迷離的神色,表情之中更多的是快樂而不是痛苦,甚至他爽到嘴巴大張,舌頭都吐了出來。 “呵呵,這就被cao開了嗎,這根jiba也真是yin亂?!?/br> 這么說著,和宏暢抽出了那根尿道按摩棒,快速的摩擦讓尿道蠕動了一下,男人的身體也猛地繃緊,抱住自己大腿的手指狠狠使力,在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了紅紅的手指印子。 男人的yinjing也抖動了一下,在失去了尿道按摩棒之后,馬眼卻依然張開著,依稀可以看到里面顫抖的尿道媚rou,那些rou顫抖著,然后射出了一小股清液,之后馬眼才慢慢閉合,變成了一道縫隙。 “唔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一時間白高飛說不出任何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求饒還是該嘶吼,他的身體因?yàn)榭旄卸鴳?zhàn)栗著,他的雙眼向上翻起,露出大量的眼白,瞳孔也因?yàn)榕d奮而擴(kuò)散開。 白高飛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感受到一種強(qiáng)烈的快感,一種不啻于射精的快感,卻不是那么激烈,反而綿長且持久,就像是瀑布和娟娟細(xì)流的區(qū)別。 在一番調(diào)教之后,男人對快感更加明顯,能承受的閾值卻被提升了,能夠讓這樣的男人爽得幾乎昏迷,可見那是怎樣強(qiáng)烈而且可怕的快樂。 但是在那種快感慢慢散去之后,尿道中又開始火辣辣地疼痛,剛剛的快感就像是南柯一夢,甜美卻并不持久,身體里的快感也慢慢淡去,讓習(xí)慣了激烈性愛的白高飛有些空虛。 無法思考也無法判斷,白高飛只是本能地追逐著快樂而已,他用高潮后的表情看著身上的和宏暢,眼中的人影并不真切,但是他卻知道那是掌控著他的人。 “還想要……嗚啊、想要……插我,插sao貨……的jiba,主人……” 白高飛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只知道一根更粗的東西填滿了他的尿道,因?yàn)闅埩舻耐从X而痛苦不已的尿道欣喜地迎了上去,很快就被麻蘇的快感拖入一個漩渦之中。 在快感的漩渦之中浮浮沉沉,白高飛覺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但是那種窒息卻依然讓他感覺到快樂,那還是他選擇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