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 浴室清理,溫柔撫慰,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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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鄭宇被放置在浴池中時,他依然沒有從這種打擊中回神,被薛雨澤各種玩弄和蹂躪是一回事,但是身體被改造了的狀況還是讓他接受不能,尤其是當(dāng)他的排尿都無法自主掌控時。 這種打擊比失禁還要強烈,永遠(yuǎn)無法自主排尿與一次兩次的失禁不同,搭上的是他一輩子的事情。就算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到放棄思考和反抗,但是這種永久的改造還是讓鄭宇有些無法接受,但是被調(diào)教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沉默在二人之間蔓延,薛雨澤也知道男人需要時間消化,所以只是將男人被綁住的身體溫柔地放到浴缸中,然后調(diào)好水溫,慢慢地沖洗男人的臉龐,讓黑色的條狀物慢慢被溫水浸泡。 溫?zé)岬那逅畤姙⒃谀樕?,鄭宇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然后仰起頭,任由溫水將臉上的腥臊液體全部帶走,就好像帶走了他的絕望,帶走了一切罪惡。 不知為何,鄭宇有了想哭的沖動,當(dāng)挺立的yinjing也被溫水沖刷,并且慢慢被熱水包裹住的時候,鄭宇感覺自己的眼角有些潮濕,鼻子也有些酸酸的。 “為、為什么……” 片刻之后,正在給男人的yinjing進(jìn)行清理的薛雨澤聽到了這樣一個聲音,帶著顫抖和哭腔。薛雨澤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看著鄭宇,男人的臉上帶著迷茫與脆弱,卻也意外地有些認(rèn)真的神情。 “怎么了?小母狗,主人允許你提問,我會實話實說的,”薛雨澤也有些認(rèn)真地看著男人的眼睛,手中卻惡趣味地?fù)芘α⒌膟injing,本來是清洗的動作卻讓男人的yinjing變得更加濕淋淋的,“畢竟,小母狗很乖,也很sao,sao到不斷流水呢,主人會給一些獎勵的?!?/br> 雖然被薛雨澤認(rèn)真的眼神感動了一下,但是來自敏感處的動作、以及薛雨澤話中的意味還是讓鄭宇紅了臉頰,對于自己yin蕩的反應(yīng)有些害羞。 “主人,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呢?我……在此之前從未跟主人有過交集,也沒有……恩怨……” 在察覺到薛雨澤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之后,鄭宇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說得也越來越小聲,最后像是嚅囁一般,一邊說著還一邊不斷觀察薛雨澤的表情。 直到快說完,鄭宇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得意忘形,竟然自稱“我”。 不安瞬間涌了上來,唯恐因為不聽話而受到什么懲罰,尤其是現(xiàn)在的自己被薛雨澤這般掌控著,就連排尿也只能由薛雨澤同意,鄭宇感覺到了害怕,他的嘴唇有些顫抖,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或者求饒。 察覺到鄭宇的不安和害怕之后,薛雨澤還是很滿意自己對于男人的影響力的,但是他還是緩和了表情,盡量減輕鄭宇的恐懼。 畢竟,現(xiàn)在的男人是最脆弱的時候,在改造了身體之后總是會有迷茫和對于未知的恐懼,這個時候最是需要他盡到主人的職責(zé)。 主人對于性奴的掌控,雖然恐懼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恐懼總會有個盡頭,瑟瑟發(fā)抖的性奴也不符合薛雨澤的胃口,他需要的還是鄭宇依賴他、崇拜他,將他當(dāng)成唯一的主宰一般對待,只用恐懼是不行的。 為什么呢? 薛雨澤曾經(jīng)也問過自己,他知道自己的心理有問題,對于喜歡的東西總是要得到,他也深刻地認(rèn)同“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這種說法,甚至得不到的東西也不在乎摧毀掉。 自從第一次看見鄭宇,驚鴻一瞥之下就愛上了那個男人,那種愛意帶著毀滅的欲望,他甚至不想像正常人那般擁有自己的愛人,而是想要一個完全控制住的愛人,甚至對于所愛之人的痛苦甘之如飴。 也許沒有辦法,薛雨澤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只想這樣擁有鄭宇,那種占有的欲望很快就到達(dá)了頂峰,那時的鄭宇還不認(rèn)識自己,他就無法再忍受鄭宇看著別人的目光,甚至想要永遠(yuǎn)獨占那樣的男人。 不斷忍耐的欲望變成了如今的樣子,就連薛雨澤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任由欲望控制自己的理智,然后任由一切發(fā)展成現(xiàn)在的樣子。 就算鄭宇這樣問著,薛雨澤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主人,是覺得賤母狗的身體很有趣嗎?所以想要賤母狗做主人的性奴?” 看著薛雨澤沉默的樣子,鄭宇有些遲疑,他不懂薛雨澤這類的人,生于黑道世家的他哪怕是一個私生子,也過著很瀟灑和肆意的生活,就算任何不順利都可以用拳頭和權(quán)利解決,根本不會去理解別人的想法。 然而現(xiàn)在,被肆意地玩弄和折辱都在其次,鄭宇也不是那種被寵壞到無法忍耐的人,只是身體都被改造讓一切變得有些混亂,余生都要帶著被改造過的痕跡,再也回不去了,這讓鄭宇有些不知所措,也急于知道薛雨澤的用意。 可能是因為恐懼吧,對于未來不知所措,鄭宇從未如此不知所措,這樣的身體再也回不去原來的生活了,yin亂的身體總是渴求著性愛,渴望著被男人的roubang填滿,而現(xiàn)在連排尿的權(quán)利都不復(fù)存在,他該如何是好。 若是,契約結(jié)束之后,他該怎么辦? 鄭宇有些沮喪,對于未來的不確定讓他脆弱而且易感,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他想要依靠薛雨澤,想要確定那個男人的態(tài)度,從而確定自己未來的方向。 男人自己都發(fā)現(xiàn)了,他害怕被拋棄。 這具身體已經(jīng)離不開男人了,也離不開一個主人,若是真的有一天,薛雨澤玩膩了他的身體,他該怎么辦?去找另一個主人嗎?還是每天夜里寂寞到自己玩弄自己的身體? 只是這樣想著,想到另一個人對自己做出這種事情,或者自己對自己做這種事情,鄭宇就感到惡心,感到絕望。 “對啊,主人很喜歡小母狗的身體,足夠sao也足夠壯,玩起來很有意思,也能玩很久?!?/br> 當(dāng)薛雨澤漫不經(jīng)心地這樣說著時,鄭宇的心中有點空落落的,他有一點驚慌,然后又有些憤怒。 明明是這個人,明明是這個人強迫性地讓他變得這么yin蕩,明明是這個人逼迫他做出這種yin亂的事情,強制地改造了他的身體,讓他再也回不去正常的樣子。 為什么,為什么薛雨澤還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為所動的樣子,就好像他真的是一條狗一樣,主人心情不好的話就一腳踹出去,不再管他的死活。 憑什么,只有他一個人被這樣折磨,有可能被拋棄的鄭宇驚恐又委屈,他用自認(rèn)為惡狠狠的眼神看向薛雨澤,完全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想要逃跑的想法。 “但是啊,”薛雨澤抬起鄭宇的下巴,認(rèn)真地看著男人帶著水光的眼睛,“這條小母狗是我的,我會一直養(yǎng)著,不止是為了玩玩,我會負(fù)起作為主人的責(zé)任的,不用質(zhì)疑我,小母狗?!?/br> 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讓鄭宇有些動容,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想要聽到這樣的話,他想知道自己是會被一直掌控著的,而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唯恐下一秒就被扔出去。 “同樣,小母狗也要乖乖的,你只要依賴主人就好了,要是淘氣到惹出亂子,主人可是會生氣的?!?/br> 薛雨澤撫摸著男人被打濕的頭發(fā),滿意地看到男人泛紅的眼角,他感受著男人無意識地摩擦,就像是一只小狗在他的掌心中撒嬌一般。 “主人,不會……有一天玩膩小母狗嗎?若是有一天小母狗不夠sao了,或者……” 鄭宇還沒有說完,嘴唇上就貼上了柔軟的東西,他震驚地看著薛雨澤放大的臉,順從地張開嘴巴,任由薛雨澤帶著霸道的氣息進(jìn)入他的口腔,一番肆虐之后帶走他的呼吸和心跳。 男人的臉頰染上了緋紅,他的身體被轉(zhuǎn)了方向,束縛著的身體趴在浴缸中,很快窄小的浴缸又進(jìn)入了一個溫暖的軀體,身體被壓住,但是那種重量卻讓鄭宇格外安心。 被膠衣和皮衣雙重包裹的身體無法感受到水流,卻能感受到騎上來的薛雨澤的體溫,鄭宇一時間有些動容,臉上慢慢滑出一道水痕,然后淚水像是斷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流淌著。 “小母狗放心,這輩子你都只能是屬于我的小母狗,屬于我薛雨澤的?!?/br> 曾經(jīng)仿若地獄深處的聲音如今聽起來那般可靠,鄭宇不由自主地相信著薛雨澤的話,身體被一個男性身體的重量壓著,他卻感到格外安心。 還來不及感到感動,鄭宇就感覺到皮衣上的拉鏈被拉開,雙股間裂開的膠衣讓他的臀縫直接暴露在熱水的浸泡之中,也暴露在薛雨澤的手指之下。 后xue突然被插入了一根手指,鄭宇下意識地緊張了一下,然后就慢慢放松了身體,習(xí)慣被cao干的后xue早已經(jīng)濕了,甚至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填滿那種空虛,無法緩解那種瘙癢。 “啊啊、主人……sao母狗的xiaoxue……好癢啊,給我……主人用力插母狗……” 鄭宇放浪的呻吟著,無法動彈的身體讓他格外敏感和興奮,被一根手指撩撥的地方熱得嚇人,也帶著無法緩解的瘙癢,從手指觸摸的地方一點點蔓延開來,就算噴出再多的腸液也無法緩解那種焦躁和空虛。 “小母狗放心,你這里已經(jīng)記得我的形狀的,只屬于我一個人,你的saoxue只能被我的jiba插,被我的jingye灌滿?!?/br> 這樣yin穢而且羞辱的話語卻沒有讓鄭宇感到憤怒,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安心,至少他知道,自己的后xue是屬于薛雨澤的了,不會被其他隨便什么人觸碰,多好。 兩根手指、三根手指…… 隨著薛雨澤一點點開發(fā)著男人的后xue,鄭宇也叫得越來越sao浪,習(xí)慣了被粗暴對待的身體無法滿足于這種溫柔的前戲,他想要的是更加激烈的抽插,更加粗暴的占有。 “主人、主人……嗚嗚……別折騰小母狗了,sao母狗好癢啊……saoxue想要主人的jiba,快來……主人快點插我、cao死母狗……” 身體被束縛著,鄭宇感覺到抓心撓肝的瘙癢,他有意迎合手指的玩弄,卻連搖擺臀部都做不到,顫抖的臀rou只是包裹住男人的手,無法自主得到滿足。 “別這么著急,小母狗,我們試試新東西?!?/br> 薛雨澤的三根手指慢慢地?fù)崦鴿窕膬?nèi)壁,被打開的后xue灌進(jìn)來了一絲絲熱水,卻在流出身體之后變得更加灼熱。 當(dāng)三根手指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位置時,鄭宇差點從水中彈跳起來,他的身體猛地繃緊,片刻才發(fā)出一聲綿長又魅惑的呻吟聲,臉上也帶著情欲,并且翻起了白眼,一副爽過頭的樣子。 “看來效果不錯嘛,小母狗shuangma,你的前列腺附近植入了一些東西,現(xiàn)在只要我的手指動一動,你都可以爽上天,若是我現(xiàn)在就插進(jìn)去呢,嗯?想要嗎?” 鄭宇片刻之后才從快感中回神,他感覺自己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高潮,比之前每一次高潮都要強烈,而且不會帶著疲憊,反而像是泡入了水中一般舒服。 后xue中還殘留著麻酥酥的感覺,那是剛剛被觸碰時留下的快感殘余,他只記得自己的大腦剛剛一片空白,像是煙花突然在腦中炸開,帶著甜蜜的麻痹和電流,俘獲了他的全身。 “啊哈……好、好爽啊……主人,sao母狗剛剛好爽……shuangsi了,主人好棒……母狗會乖乖的,再給我一些……” 回過神來,鄭宇開始回味那種感覺,被打開的后xue中進(jìn)入了一絲絲水流,溫暖的撫慰卻無法澆熄那種欲望,瘙癢的后xue不斷收縮,渴望著更多,更渴望著剛剛的快樂。 “好啊,小母狗今天很乖,那么,想要主人的jibacao你嗎?cao到剛剛的那片sao點,讓小母狗一直高潮怎么樣?” 不顧絲滑腸rou的挽留,薛雨澤猛地抽出了手指,xue口慢慢地合攏,卻也阻止不了溫水涌入身體。 “啊啊、唔……不要走,主人……快點cao我、cao母狗……sao母狗好像要啊,想要主人的jiba填滿……主人快點cao死我,讓小母狗一直高潮……” 氤氳的霧氣繚繞在身邊,溫水讓他的身體不斷升溫,被情欲灼燒的身體急需釋放,被撩撥的身體渴望著一切,不管是快樂還是痛苦,只要是薛雨澤施與的,怎樣都好。 接著,鄭宇就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剛剛被手指cao弄過一番的后xue瞬間被薛雨澤天賦異稟的yinjing填滿,被粗暴占有的后xue傳來一陣疼痛,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快感和滿足,前列腺區(qū)域被輕微地剮蹭到,就足以讓鄭宇爽到失神。 熱水也隨著yinjing一同沖入了男人的身體,溫暖的水溫和溫和的抽插讓鄭宇感到迷茫,就好像自己是在被珍視著一般。 “嗚嗚……主人好棒啊,又粗又長……啊啊啊,sao母狗……好爽、主人使勁cao我……cao死yin蕩的母狗,唔……” 鄭宇一邊呻吟著,一邊放浪的誘惑著薛雨澤,夾緊的臀部讓快感更加明顯,每一次抽插都讓鄭宇感受到一次比高潮更強烈的快感,緊致的后xue被不斷開發(fā),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樂,鄭宇有意地夾緊薛雨澤的yinjing,狠狠地將那根roubang向體內(nèi)吸引。 “cao!sao死了,cao死你,小母狗,cao死你這個yin蕩的小母狗,老子要射滿你的肚子,讓你不能出去勾引公狗?!?/br> 鄭宇的后xue是那般緊致,在男人有意的取悅之下,薛雨澤爽到頭皮發(fā)麻,他的雙手夾緊男人的臀瓣,讓摩擦的感覺更加明顯和強烈,也讓男人發(fā)出更加浪蕩的呻吟。 “啊啊、主人……sao母狗是主人的……嗚嗚,不會……去勾引公狗……sao母狗、賤母狗只要主人的jingye……” 鄭宇的聲音是這般迎合,薛雨澤不滿于男人無法動彈的身體,他一邊狠狠地抽插著,一邊剝掉男人的皮衣和膠衣,將沾水的衣物扔到外面,然后握著男人腰身狠狠cao干起來。 兩個人終于在浴池中肌膚相貼,鄭宇順從地跪趴在浴池之中,擺出一副四肢著地的樣子,真的像是一條母狗一般,承受著來自身后的沖撞,一邊放浪地呻吟著一邊瘋狂地迎合著。 水中的性愛減輕了摩擦,飽受蹂躪的肌膚被溫水包裹著,一切苦難和疼痛都化為虛有。 鄭宇嗚咽著,迷迷糊糊之中竟覺得這樣的生活太過美好,美妙到不甚真切,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著,竟然開始期待更多。 薛雨澤給他的溫柔太過美好,美好到讓他忘卻一切苦難,那些疼痛都無關(guān)緊要,曾經(jīng)的痛苦和苦悶都仿若前塵凡事,在薛雨澤撫摸著他的身體時,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男人覺得自己要求太多了,他只是主人養(yǎng)著的一條母狗而已,只是一個性奴,他竟然想要貪戀主人的溫暖,而他不知怎地,也覺得主人會給予他想要的一切。 “主人、唔啊……小母狗想要……嗯嗯啊、主人抱我……” 鄭宇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是奇怪的是薛雨澤竟然聽懂了,他感覺自己被轉(zhuǎn)了一圈,連帶著體內(nèi)的那根yinjing也旋轉(zhuǎn)了一圈,直接將他送上了一次高潮。 當(dāng)男人呻吟著從高潮中回神,他就看到了薛雨澤的臉,他面對著薛雨澤,意外地看到那張臉上帶著愛意和欲望,而薛雨澤的眼神也只是注視著他,注視著他的一切。 溫水包裹著兩個人的身體,劇烈的運動讓水面激烈地翻涌,不斷有水花濺起,水汽模糊了一切,卻唯獨沒有模糊薛雨澤的面容。 好似被誘惑了,鄭宇想都不想就抱住了面前的男人,他手腳并用,也不顧體內(nèi)的yinjing帶給他更多的刺激,像是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著薛雨澤,隨著抽送的節(jié)奏發(fā)出呻吟。 “主人……我是主人的小母狗、sao母狗……” 對的,他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他yin蕩的身體只有主人能夠接納,他的歸處只有主人的身邊。 而他的主人,就是面前的這個人,叫做薛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