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nue牢籠(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道具插著爬,羞辱成母狗(有rou蛋

第十五章 道具插著爬,羞辱成母狗(有rou蛋

    鄭宇的眼中慢慢氤氳起水汽,帶著絕望光芒的水珠看上去格外誘人,有著一種別樣的脆弱和誘惑。

    男人變得格外安靜,身體誠實的反應(yīng)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就算鄭宇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他也知道自己的身體不一樣了,變得yin蕩而且敏感,對于那些他深惡痛絕的東西渴望不已。

    但是男人的沉默讓薛雨澤有些不滿,雖然男人渴望的表情和顫抖的身體取悅了他,然而他還想看到男人更多的反應(yīng),他想要看到男人面紅耳赤卻被快感刺激到連話都說不出的樣子。

    想要看到鄭宇更多的反應(yīng),薛雨澤沒有再故意炫耀那根假yinjing,反而是走到男人的身后,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用yin邪的目光打量著鄭宇赤裸的身體。

    標(biāo)準(zhǔn)的跪姿讓男人的身體緊繃起來,每一塊肌rou都彰顯出男性的力量,柔韌健壯的身體展現(xiàn)出一道流暢的線條,就連蝴蝶骨都若隱若現(xiàn),跪著的姿態(tài)更是展現(xiàn)出一種臣服的意味,明明是強(qiáng)壯而強(qiáng)大的男人,卻只能用這種屈辱的姿態(tài)。

    蜜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優(yōu)美,就好似鍍上了一層金色,沾著汗水的肌rou閃耀著斑斑點點的光芒,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因為薛雨澤走到了鄭宇看不到的位置,來自背后的注視猶如芒刺在背,一種無法掌控的不安在心底蔓延,恐懼也讓他的身體都緊張起來,后背的肌rou下意識地起伏著。

    “現(xiàn)在終于有點性奴的樣子了,跪姿還算可以?!?/br>
    薛雨澤的聲音冷冷的,帶著一種嫌棄,仿佛在品評一個面前合格的牲畜,那種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就好似在對待一個物件。

    那種對比讓鄭宇產(chǎn)生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恥辱刺激著他破碎的尊嚴(yán),但他卻無能為力。

    “現(xiàn)在,記住這個姿勢,你以后在我面前只能這樣跪著,明白了嗎?”

    薛雨澤的語氣是那樣的冰冷,帶著不容置喙的強(qiáng)硬態(tài)度,從上方傳來的聲音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竟讓鄭宇覺得格外卑微和卑賤。

    然而男人沒有別的選擇,他只能咬了咬下唇,勉強(qiáng)憋出一句話:“記住了,主人?!?/br>
    鄭宇依稀聽到了一陣輕笑聲,他也能感覺到薛雨澤的心情明顯變好了一些,就連周圍空氣的溫度都有些升溫,不像之前那般有一種恐怖的冰冷氣息。

    男人不知道的是,他這一次回答之中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遲疑和憤怒,變得平和了不少,就好像是最平常不過的話語,這種連男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改變讓薛雨澤心情大好,他能感覺到徹底征服男人的日子近在咫尺。

    “好了,奴隸,現(xiàn)在趴下,雙手撐地,你需要練習(xí)一下爬行姿勢,太丑了?!?/br>
    鄭宇心里一驚,那根連著木桿的假陽具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而且爬行要比跪姿更加侮辱,也更加容易將自己的一切暴露在薛雨澤的掌控之中。

    然而他沒有選擇的余地,按照薛雨澤的說法照做,否則還不知道會有怎樣yin邪而且痛苦的折磨在等待著他,之前每一次調(diào)教都讓他痛苦不已,更別提被綁在跑步機(jī)上的日子,猶如煉獄。

    思忖只在片刻,鄭宇迅速地反應(yīng)過來,他生怕遲疑會讓薛雨澤不悅,從而招致折磨和懲罰,他不斷安慰自己這是為了給自己積蓄力量,一邊慢慢地放低了身子。

    地毯慢慢在眼前放大,鄭宇覺得自己格外卑微地匍匐在地上,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他叱咤黑道這么多年,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而此刻的他卻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薛雨澤看著男人的身體慢慢跪趴在地上,跪姿讓男人的身體變得十分誘人,大張的雙腿肌理分明,一塊塊肌rou之間帶著沾著汗水的溝壑,放低的腰身讓男人的臀部突出,腰身塌陷下去后腰窩也變得格外顯眼,雙手支撐在地上,使得后背的肌rou變成了柔韌的線條,肩胛骨也凸顯了出來。

    真是不自知的誘惑力啊,薛雨澤輕笑著,他能感覺到血液都涌向了自己的下半身,但他面上卻依然淡定而且冰冷,眼神不帶一絲溫度地打量著男人的身體。

    可能是自己的興趣使然,雖然喜愛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展現(xiàn)出了一副臣服和脆弱的姿態(tài),一副任由食欲的模樣,卻沒有讓薛雨澤產(chǎn)生那種無法忍耐的yuhuo。相比這種沉默而溫順的模樣,青澀而笨拙的樣子,薛雨澤更想使用一個調(diào)教成熟的性愛玩具,看著男人展現(xiàn)出屈辱卻魅惑的樣子,一舉一動都yin蕩而且放浪。

    現(xiàn)在男人的身體還不成熟,沒有采擷的欲望。

    當(dāng)手掌撐在柔軟的地毯上時,面前只是一塊地毯,放大的視角讓鄭宇能夠數(shù)出絨毛的數(shù)量,他已經(jīng)面紅耳赤,不僅僅是因為跪下和趴下的恥辱,更是因為兀自興奮不已的身體,身體的yin蕩讓他感覺到羞恥,內(nèi)心涌出的一陣陣興奮和期待也被他壓制下去。

    不是的,他沒有在期待什么,他不想要那根假陽具進(jìn)入他的身體。

    鄭宇自欺欺人地想著,卻不想他的身體已經(jīng)背叛了他。在薛雨澤的視角可以看到男人因為興奮而顫抖起來的身體,撅起的臀瓣也顫抖著,因為姿勢的原因隱約可以看到那張布滿皺褶的小嘴,似乎是因為期待而微微張合著。

    yin蕩的身體在期待著接下去的玩弄,只有鄭宇的理智在抗拒著,但是他的內(nèi)心卻已經(jīng)開始了隱隱的渴求。

    “嗯,往前爬,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停下?!?/br>
    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鄭宇壓下從心底泛起的不安,那種聲音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戰(zhàn)栗了一下,一種恐懼和惶恐順著脊椎爬遍全身。

    鄭宇搖了搖頭,將那種感覺拋之腦后,長時間跪著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酸痛和麻木,他只能輕輕地活動自己的身體,帶著屈辱地向前爬去。

    猛然間,屁股上被踹了一腳,正爬行中的男人一個踉蹌,下意識地就想回頭,卻在理智的約束下勉強(qiáng)克制住謾罵的欲望,動作也隨之停頓了一下。

    “給我快點,爬得那么慢,你是王八嗎!”

    屁股上還鈍鈍地痛著,耳邊的謾罵是那樣地刺痛他的尊嚴(yán),鄭宇屈辱地咬著牙,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然而下一秒,鄭宇就再次一個踉蹌,差一點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正如心中那種不安的預(yù)感所昭示的一般,那根連接著木桿的假yinjing開始了進(jìn)攻,爬行的姿勢將xue口暴露著,那是一種容易被入侵的脆弱樣子,膝行時兩個臀瓣搖擺著,根本無法抵御來自身后的進(jìn)攻。

    如同雞蛋一般大小的guitou位置突破了xue口的阻礙,慢慢地進(jìn)入了男人的身體,被調(diào)教過的后xue格外溫順而且松軟,對于入侵幾乎沒有任何反抗,情動的身體自主地分泌出了腸液,用于讓施虐者更好地實施掠奪。

    “唔啊?。e、別啊啊啊……”

    有一種被撕裂的錯覺,不管承受了多少次的jianyin,鄭宇永遠(yuǎn)無法適應(yīng)xue口被猛然插入的感覺,適應(yīng)的身體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苦,只是脹痛和逆行的不適感而已,還有一種被羞辱的絕望。

    被撐開的脹痛讓鄭宇呻吟出聲,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向前爬去,似乎是為了逃開不斷侵入身體的巨物,卻怎么也無法逃離薛雨澤的掌控,就算他再怎么跌跌撞撞地向前逃離,身體內(nèi)的道具都會不斷地打開他的身體,向更深的地方前進(jìn)。

    敏感的腸rou很快就得到了樂趣,粗暴的對待讓后xue更加興奮和快樂,每一次的摩擦都帶來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被撐開的脹痛很快變成了情欲的灼熱,炙烤著男人的身體和理智。

    鄭宇無法克制地發(fā)出呻吟聲,那是一種軟弱的聲音,是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想在薛雨澤面前展露出的脆弱,卻只是因為一根假陽具就再也無法克制。

    男人覺得那根東西慢慢地向他的身體里伸入,像是永無休止沒有盡頭一般,guitou不斷地?fù)伍_腸道的每一寸,所過之處帶來一片痛苦的麻木,然后慢慢在摩擦之中化為情欲的炙熱,像是一簇簇和面一般在甬道中燃起一片火焰。

    來自后xue的痛苦讓男人踉踉蹌蹌,他拼盡全力跌跌撞撞地爬行,只為逃離那根假陽具的折磨,但是快感很快就讓他軟手軟腳,每一步都變得扭曲,整個身體都像是rou團(tuán)一般在地上蠕動,爬行的速度自然也放緩了不少。

    且不說那根假陽具連著一根很長的木桿,被掌控在薛雨澤的手中,可以在很大的范圍內(nèi)掌控男人的身體,就說一個是爬行一個是步行,鄭宇怎么可能逃離薛雨澤的掌控范圍,怎么可能逃離那根入侵他身體的道具。

    然而快感和情欲模糊了男人的頭腦,他只是下意識地想要逃離,只能拼盡全力地爬行著,浪費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體力,讓自己慢慢墮入薛雨澤挖好的陷阱。

    比起呻吟著向前爬行的鄭宇,薛雨澤只是手持著木桿,優(yōu)雅地向前踱步,男人的姿態(tài)是那樣的狼狽,而薛雨澤的姿態(tài)卻充滿著上位者的威亞,一副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樣子。

    “唔啊啊……好痛、停呀……嗚嗚……別、啊啊別捅了……”

    鄭宇一邊踉踉蹌蹌地爬行著,腰身一個塌陷差點整個人趴到地上,酸痛的手腳幾乎無法撐起他的重量,膝蓋也在跪著和爬行之中變得麻木,身體幾乎是機(jī)械性地爬行著。無法逃離的入侵讓男人痛苦不已,身體卻因為這樣的掠奪和折磨而快樂著,一波波讓人戰(zhàn)栗的快感貫穿鄭宇的意識和身體,很快就讓男人的理智離他遠(yuǎn)去。

    不知道是在恐懼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鄭宇只是因為那種滅頂?shù)目旄卸澏吨?,如此?qiáng)烈的快感讓男人的身體戰(zhàn)栗,也讓男人開始畏懼,他想到之前的那些對待和折磨,竟開始恐懼如此強(qiáng)烈的快感。

    那根假陽具長的驚人,鄭宇一邊干嘔著一邊想到,那根東西可能已經(jīng)頂?shù)搅怂奈咐?,而男人的腹肌上確實也被頂出了一個凸起,甚至還有變得更長的趨勢。

    男人雖然拼了命地往前爬,試圖逃離被那根道具貫穿的命運,但卻不得不哭泣著,在痛苦的嗚咽聲中被那根東西插到了底。雖然假陽具看上去帶著彈性又柔軟,但是可怖的尺寸卻帶給男人足夠的壓力和折磨,鄭宇甚至有了一種被貫穿的錯覺,被情欲炙烤的身體仿佛被貫穿后在篝火上燒烤的獵物。

    情欲和快感讓鄭宇的體內(nèi)燃燒著火焰,后xue被一根巨物貫穿,整個甬道都被撐得升騰,不斷爬行的身體被快感搞得軟綿無力,而且還酸痛不已,爬行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而薛雨澤還是一副悠然的樣子,他手中的木桿連接著男人的身體,只是手上輕微的動作就足以讓男人發(fā)出哀嚎和呻吟,身體也隨之顫抖和戰(zhàn)栗,呻吟聲慢慢從痛苦變成了快樂。

    帶著媚意的呻吟聲不斷從男人的口中傳出,已經(jīng)模糊了意識的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薛雨澤卻笑了起來,他向男人的雙腿間看去,那根硬挺的yinjing早已經(jīng)脹得紫紅,不斷從馬眼流出清亮的液體,不僅將整個roubang都搞得濕淋淋的,甚至還在地上和yinjing間牽出了一道銀絲。

    在長時間的折磨之下,男人的yinjing無法再萎靡下去了,而且薛雨澤還給男人用了不少藥物,使得男人的yinjing變得更加可怖,只可惜再無用武之地,但是脹大的yinnang和增長的射精量卻可以讓薛雨澤玩得盡興。

    在爬行的過程中,鄭宇的yinjing隨著節(jié)奏搖擺著,甚至因為增長的尺寸而屢屢摩擦到大腿內(nèi)側(cè),拍打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感覺像極了被假陽具羞辱時的拍打,不僅刺激著男人的自尊心,還給敏感的yinjing帶來了摩擦的快感。

    然而被調(diào)教過的yinjing是無法就這樣射精的,沒有被內(nèi)射的身體無法到達(dá)真正的高潮,只是無限地接近那種高潮。也正是如此,被刺激到只差臨門一腳的yinjing不斷地攀升著,每一次后xue的刺激都足夠讓那根yinjing彈跳一下,甚至達(dá)到了幾次無法射精的高潮。

    鄭宇的眼中蓄滿了淚水,被快感折磨的身體徹底沉淪下去,失去了意識的掌控,那具身體開始顯現(xiàn)出yin蕩的樣子,被情欲燒紅的身體因為快感顫抖著,后xue卻牢牢地吸吮住那根棒子不肯放松。

    汗水在男人的肌rou溝壑間流淌,地上很快就變得潮濕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男人的汗水、淚水,還是yin水之類的東西。

    后xue中的棒子開始了抽插,鄭宇的聲音早已經(jīng)因為呻吟和嘶吼變得沙啞,卻只能用刺痛的嗓子繼續(xù)呻吟起來,帶著哭腔和喘息不斷地發(fā)出求饒的聲音。

    “唔啊啊、停……放過我,咦啊啊啊……不,停啊啊……”

    雖然身體已經(jīng)疲勞而且酸軟,來自后xue的一次次頂撞卻讓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爬行著,每一步仿佛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然而下一秒就再次傳來被貫穿的痛苦和快樂,身體也別頂?shù)孟蚯磅咱勔徊健?/br>
    粗壯的棒子在身體里抽插著,yin蕩的后xue在棒子抽出時會討好般地收緊,被插入的時候又會溫順地放松,主動迎合著那根巨物的抽插,就算摩擦帶來讓人恐懼和戰(zhàn)栗的快感也在所不惜。

    快感不斷地在身體里累加著,無法發(fā)泄的快感讓男人痛苦不已,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不斷脹大的氣球,快感就像是充斥其中的氣體,有一種下一秒就會被撐破的錯覺和恐懼。

    然而恐懼卻是最好的助興,鄭宇感覺自己心跳如同擂鼓,身體卻隨著一下下的心跳變得更加敏感,明明是恐懼那種滅頂?shù)目旄?,卻還是在期待著,期待著高潮的那一刻,那種連靈魂都為之戰(zhàn)栗的感覺。

    薛雨澤輕輕地抽動著手中的木桿,木桿將他的動作全部放大,然后用前端的假陽具折磨著男人的體內(nèi),摧殘和蹂躪著敏感的腸rou,帶給男人無盡的快感折磨。

    鄭宇歪歪扭扭地往前爬著,快感讓他失去了意識,似乎變成了一個只知道呻吟的寵物,就連爬行也變成了機(jī)械性的動作,身后的那根木桿cao縱著他前進(jìn)的方向,就像是被主人牽引著的狗。只不過,假陽具成為了狗韁繩,而連接處變成了男人的后xue。

    然而男人已經(jīng)意識不到其中的侮辱意味了,他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就連自己發(fā)出了怎樣魅惑的聲音都不自知,自然也意識不到自己的求饒聲有多么低微和下賤。

    淚水不知何時掛在了男人的眼角,他的臉上只剩下空洞,眼中滿是情欲和渴求,已然一副被cao弄到癡傻的樣子。

    為了迎合身后帶給他極樂的棒子,鄭宇下意識地規(guī)范著自己爬行的姿勢,他主動撅起屁股,讓假陽具能夠直接插入到更深處,而不是因為歪歪扭扭的姿勢直接撞在甬道的某處,將腸rou頂?shù)蒙邸?/br>
    鄭宇甚至主動塌下腰身,將雙腿分的更開,屁股也搖晃了起來,儼然一副主動迎合求歡的姿態(tài)。強(qiáng)壯的身體變得格外優(yōu)美,流暢的線條仿佛誘人的妖魔,蜜色的肌膚帶著情欲的潮紅,汗水不斷地順著肌rou的紋理流淌,可口又魅惑。

    現(xiàn)在的男人,空洞著眼神,本能地追逐著快感,被假陽具抽插的后xue撐開到極致,肌膚甚至能夠看到下面的血管,雖然被這樣折磨,xue口卻牢牢地吸附著那根假陽具,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嗚嗚……啊哈、?!猛?、好爽啊啊……”

    鄭宇搖晃著腰身,臀瓣隨之抖動著,已然一副求換的模樣,就好像發(fā)情的母狗,被身體內(nèi)的棒子抽插到呻吟連連。

    男人的爬行姿勢變得格外標(biāo)準(zhǔn),優(yōu)雅卻也放浪,每一步都讓肌rou起伏著,雙腿間的那根紫紅色yinjing也隨之搖擺,汩汩的液體從馬眼不斷流出,活像是一汪泉眼。

    “真sao啊,我的性奴,想射嗎?”

    看著鄭宇爽到極致的表情,薛雨澤有些不滿地狠狠一個挺動,讓男人差一點趴到地上,也讓男人發(fā)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yinjing更是噴出一大股前液。

    “啊啊啊、想……唔啊啊……想射,主人……啊哈……”

    鄭宇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被快感折磨的身體誠實得嚇人,為了追逐著快樂,追逐著那種尿精的極樂,他幾乎是毫無尊嚴(yán)地祈求著,曾經(jīng)聽過的一些yin言穢語統(tǒng)統(tǒng)蹦了出來。

    “呵,想射?那就做我的狗吧,做我的母狗。”

    這樣說著,薛雨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男人被快感折磨到幾乎無力爬行,只是被棍子頂?shù)悯咱勏蚯?,酸軟的身體幾乎趴到了地毯上,上半身幾乎擦著絨毛往前摩擦。

    母狗?模糊的大腦無法意識到其中的意義,在痛苦和快感的鞭笞之下,鄭宇徹底放棄了思考,本能地順應(yīng)著薛雨澤的話。

    “好、好啊啊啊……我是……讓我射,我是……母狗……唔啊……”

    “母狗會說話嗎?嗯,母狗還怎么叫?”

    不僅是身后不斷抽插的假陽具,屁股上又被踢了一腳,被當(dāng)成動物羞辱的感覺沒有讓鄭宇憤怒,反而yin蕩的身體產(chǎn)生了更多的反應(yīng)。

    鄭宇眨了眨眼睛,在察覺到薛雨澤的不悅之后,他費力地思考著,思考著薛雨澤話里的意義,思忖著薛雨澤的意圖。

    后xue中的責(zé)罰從未停下,累積的快感和無法發(fā)泄的痛苦讓鄭宇不得不想法子取悅薛雨澤,他一邊呻吟著,頭上滿是滿水,片刻之后才想到該怎么做。

    “汪汪!嗚嗚……汪汪汪!”

    鄭宇哽咽著,發(fā)出了犬吠的聲音,放浪的身體渴求著發(fā)泄,絲毫不在乎自己受到的侮辱。

    薛雨澤輕笑了起來,鄭宇依稀地察覺到自己做對了,繼而更加興奮地“汪汪”叫了起來,一邊搖晃著身體迎合著身后抽插的節(jié)奏,一副發(fā)情母狗的樣子。

    “哈哈哈,乖狗狗,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母狗!”

    這是鄭宇記憶中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接著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像有煙花炸開在他的身體里,靈魂好似都快樂到脫離了身體,飛升到欲仙欲死的極樂世界。

    隨著體內(nèi)假陽具的模擬射精,鄭宇也終于到達(dá)了射精的高潮,或者說是尿精的高潮,已經(jīng)濕淋淋的roubang大股大股地流出白濁的jingye,像是無法關(guān)閉的水龍頭一般。

    毛毯上很快就蓄起了一灘jingye,將絨毛都黏在了一起,接著男人的身體轟然倒塌,徹底栽倒在一片yin靡的液體之中,就這樣睜著眼睛失去了意識。

    薛雨澤抽出了那根折磨著男人的東西,被蹂躪了多時的后xue無法迅速合攏,慢慢地收縮成一個一指粗細(xì)的roudong,艷紅色的媚rou蠕動著,還沾著假陽具射出的液體。

    薛雨澤輕柔地扶起了男人的身體,男人的眼睛半睜著,空洞的眼神還帶著情欲,卻已經(jīng)失去了色彩,臉上一副癡傻的表情,嘴角還掛著爽到極致時流出的口涎,身上沾滿了各種液體。

    “四少,很快你就會徹徹底底地屬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