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崩潰與內(nèi)里破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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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天嚴厲的懲罰之后,鄭宇花了將近一周的時間才恢復(fù)過來,他的身體因為過度的快感而透支,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跡,直到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之后,才勉強恢復(fù)。 雖然身體恢復(fù)了,但是鄭宇的精神一直沒有恢復(fù),那一次的事情太超過他的底線了,長時間的折磨讓他失去了神采,他的世界仿佛被一片片地擊碎,變成一片殘垣斷壁。對于薛雨澤的靠近,男人會感到恐懼,甚至身體都會顫抖起來,但是卻不敢反抗也不敢逃離,對于薛雨澤的命令,男人也顯得格外溫順,就像是一只被嚇壞了的小獸一般。 男人的身體變得虛弱了一些,就連肌rou都有些萎縮,后來薛雨澤就把男人趕去了那個健身房,在男人恐懼的眼神中,將他按在某個健身器材讓強迫他運動,當(dāng)然是正常意義的運動,之后故意在男人面前擺弄一些看上去就十分yin虐的道具,讓男人整天都處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恐懼狀態(tài)中。 又過了一個月,男人的身體徹底恢復(fù)成了之前的樣子,古銅色的肌膚和強壯的肌rou,在男人運動之后身上流淌的汗水讓男人增添了一絲陽剛的味道,但是男人溫順的態(tài)度又恰到好處地引起了薛雨澤的興致。 一個月的時間薛雨澤都沒有碰鄭宇,除了將男人放到健身房健身之外甚至不去找鄭宇,他給男人的身上帶上繁重的鐐銬,就算健身時也不撤下,但是男人卻溫和地接受了這些,沒有任何怨言。 薛雨澤已經(jīng)將男人玩壞了,男人的眼神中不復(fù)曾經(jīng)那般倔強不馴的光芒,反而如同一片死灰,偶爾會閃爍著恐懼和絕望,除此之外連憤怒都被毀滅了。 對于男人的轉(zhuǎn)變,薛雨澤看在眼里,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本就是他計劃的一環(huán),徹底打碎男人的世界,讓男人重新被他塑造成其他的樣子,雖然對于男人不再反抗有些遺憾,但薛雨澤還是想要永遠地掌控這個男人,為此他可以缺少這點小小的情趣。 一個月的放置讓鄭宇有些驚恐,他在健身的時候總是會看到各種各樣的yin虐道具,他本做好了承受性虐的準備,但不知怎地薛雨澤卻有意無意地忽視他,好像對他失去了興趣一般。 一連串的調(diào)教讓鄭宇學(xué)乖了,雖然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神采慢慢恢復(fù)了一些,曾經(jīng)的倔強和桀驁也慢慢回到了他的眼中,但卻無意中被柔化了不少。 鄭宇的一舉一動也被潛意識地改變,恐懼和折磨給他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記,在他還未察覺的時候,將他引領(lǐng)向了那條成為性奴的道路。 在鄭宇還未察覺的時候,他的意識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了,他知道他必須去取悅薛雨澤才能好受一些,現(xiàn)如今薛雨澤一直沒有碰他,就連他都偶爾能夠看到薛雨澤雙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那種碩大的尺寸讓他心驚,但是卻再也沒有承受過那根roubang,就連其他的道具也沒有用在過他的身上。 身為男人,鄭宇自然知道忍受欲望有多么難過,他也知道忍耐著的欲望一朝爆發(fā)會怎樣,總有一天薛雨澤會有想要玩弄他的欲望的,那個時候一直忍耐的欲望全部爆發(fā)在他的身上,恐怕會是一場噩夢。 想到這里,鄭宇就打了個冷顫,那一個月被放置調(diào)教的記憶在身體恢復(fù)之后就重新回到了他的腦子里,加上那天晚上被cao到尿精失禁的記憶,鄭宇打心底里對薛雨澤感到恐懼。 那種強烈的刺激,極致的痛苦和滅頂?shù)目旄?,這些都是鄭宇從未感受過的,也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那樣的折磨統(tǒng)統(tǒng)傾瀉在他的身上,已然破壞了他的精神。 在這樣極端的羞辱和殘忍的調(diào)教之下,鄭宇已經(jīng)無法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理智了,他本能地恐懼著那個男人,恐懼著薛雨澤,哪怕是看到他,看到他臉上邪惡的笑容,曾經(jīng)糾纏著他的那些噩夢就會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播放,讓他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 人類的恐懼是無法控制的,對于自己從未涉足過的世界,鄭宇在這段時間內(nèi)被不斷地刷新著下限,直到他因為恐懼而喪失反抗的想法,直到他因為本能而畏懼薛雨澤,下意識地遵從著他的命令。 但是,鄭宇卻還是反抗著內(nèi)心的恐懼,他不斷地安慰自己,他試圖給自己的順從和隱忍找到一個理由,他試圖依然保持著黑道戰(zhàn)神的驕傲和威嚴。 鄭宇不斷告訴自己,他遇到了一個瘋子,如今的蟄伏只是為了找到可以逃離的機會,他用一個月時間摸清了房間內(nèi)的所有通道和監(jiān)控設(shè)備。 他需要降低薛雨澤的戒心,他需要麻痹薛雨澤的監(jiān)視,鄭宇不斷給自己定下計劃,卻忽略了他在計劃時心中不斷閃爍著的疑惑和畏懼。 雖然想著逃跑和反抗,但是鄭宇還是下意識地考慮著薛雨澤的心情,他以為這是為了了解對手,卻從未想過另一種可能性——殘忍的調(diào)教早已經(jīng)將奴性印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 現(xiàn)在,長時間的放置讓鄭宇有些不安,他不敢想象,如果薛雨澤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那么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這樣想著,鄭宇就惶惶而不可終日,每天都活在強烈的恐懼之中,生怕下一秒薛雨澤就會拎起他,將他綁在什么地方用各種方法折磨他、玩弄他…… 終于還是鄭宇忍不住了,某一天晚上他找到了薛雨澤,抑制不住的恐懼讓他的身體顫抖著,赤裸的身體上也浮出了一層雞皮疙瘩,但他還是站在了薛雨澤的面前,恐懼的神色中還帶著一絲羞赧和恥辱。 薛雨澤笑著看著鄭宇,他自然是故意冷處理男人的,在嚴厲和殘暴的調(diào)教之后,他打破了男人的驕傲,打碎了男人的壁壘,強勢地進入了男人的世界,為了讓那種恐懼牢牢地印刻在男人的靈魂之中,他用無形的壓力折磨著男人,讓男人在那種壓力之下不斷自己回憶那些懲罰,一遍遍牢記著反抗的代價。 但是男人堅持的時間比計劃中要長了不少,這也讓薛雨澤忍耐得十分痛苦,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質(zhì)疑自己的計劃是否成功,不過看到如今瑟瑟發(fā)抖卻依然站在自己面前的鄭宇,他覺得一切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鄭宇沉默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難道讓薛雨澤玩弄他嗎?他只是用恐懼的眼神看向薛雨澤,在看到薛雨澤雙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時,他像是被蟄了一下,迅速地移開了目光,臉上也迅速燒起了一團紅暈,也帶上了一種羞恥的表情。 被調(diào)教好的身體已經(jīng)食髓知味,那一個月和那一晚的回憶不斷地折磨著男人,讓男人每每午夜夢回都是那些yin虐的場景,但是男人驚醒之后,雙腿間的yinjing也格外興奮。 男人的身體已經(jīng)壞掉了,在強硬的折磨之下,卑微地學(xué)會了承歡,學(xué)會了從這樣的折磨中獲取快樂,如今被放置了一個月,身體內(nèi)自然有了一種空虛的感覺,只是鄭宇拒絕承認而已。 如今看到薛雨澤雙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團,男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被按在跑步機上cao干的時候,那根灼熱的yinjing像是烙鐵一般不斷地貫穿他的身體,每一下都能帶給他或多或少的快感,尤其是擦過前列腺區(qū)域的時候,那種滅頂?shù)目旄凶尳艘粋€月的鄭宇有些蠢蠢欲動。 在精神被破壞之后,男人雖然保持著羞恥心,但是卻不再反抗自己的身體,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yin蕩的身體,對于身體內(nèi)不斷翻涌著的空虛感也不排斥,除了感到羞恥之外,他甚至還偷偷瞥了瞥薛雨澤的胯間。 薛雨澤輕笑了一聲,那種笑聲像是嘲笑一般,讓鄭宇燒紅了臉,仿佛是為了回應(yīng)那樣的嘲笑,鄭宇抬起眼,雖然臉上還帶著恐懼,但卻不知何時帶上了一種期待。 “主人,您……今天需要……” 鄭宇遲疑著開口,他想了許久,卻怎么也說不出類似于求cao的話,不僅僅是因為羞恥,更是因為他從來不會說這種話。 薛雨澤上下掃視了一下鄭宇,赤裸的身體在目光掃射之后顫抖了起來,在那種陰冷視線的上下掃視中,男人的yinjing卻慢慢站了起來。 “發(fā)sao了?呵,跪下?!?/br> 鄭宇遲疑了一下,他依然認為下跪是十分恥辱的事情,但是看到了薛雨澤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后,那天夜里發(fā)生的事情迅速在他的腦海中回放,那種被折磨到極致卻依然感受著快感的絕望讓他心悸不已,他絕對不要再體會一次。 這樣想著,鄭宇迅速跪在了地上,姿勢的改變讓他只能抬起頭看著薛雨澤,臉上依然掩飾不住恐懼,唯恐自己動作太慢惹得薛雨澤不開心,從而再一次體會那晚的絕望和痛苦。 男人那樣的表情取悅到了薛雨澤,他輕笑了一聲,不過那種笑容只會讓男人更加恐懼,因為每一次薛雨澤在折磨他之前,都會露出這種興奮的笑容。 “這次很乖???不過姿勢不太標準,雙腿打開,后背挺直,胸膛挺起,對,就是這樣,雙手背在身后?!?/br> 鄭宇順從地按照薛雨澤的指示改變身體的姿勢,這樣他就用一種不知廉恥的姿勢跪在薛雨澤的腳邊,大張的雙腿之間那根勃起的roubang看上去格外刺眼。 值得一提的是,男人的胸膛上現(xiàn)在纏著一圈紗布,之前薛雨澤趁著男人昏迷的時候摘掉了吸乳器,然后給男人受傷的rutou涂上了用于改造和治療的藥物之后就用紗布纏了起來。 當(dāng)時機成熟之后,薛雨澤要當(dāng)著男人的面,將那對被改造好的奶子釋放出來,就像是拆開一個禮物一般,還是當(dāng)著鄭宇的面,肯定會看到男人不可置信卻又無比羞恥的表情吧。 實際上,鄭宇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不對了,這段時間他經(jīng)常感受到胸部的脹痛,就連鍛煉身體的時候胸部也會隨之抖動,不斷地墜得生疼,rutou更是經(jīng)常傳來刺痛和麻癢,就像是被蟲蟻噬咬一般,那種詭異的感覺經(jīng)常讓他夜不能寐,恨不得有什么東西好好撓一撓才好。 偏偏薛雨澤喜歡束縛著男人的身體,鄭宇無時無刻不處于一種被捆綁的狀態(tài),身體的異狀他無法自主緩解,而這一個月薛雨澤也沒有理會他,現(xiàn)在他的rutou已經(jīng)脹痛難耐,只是呼吸都能讓他感受到疼痛,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rutou里噴射出來。 薛雨澤也看向了男人的胸部,被改造過的胸膛不再是那種堅硬的胸肌,就算男人健身了一個月也保持著柔軟的樣子,而且比之前還要大了一圈,看上去比女人的胸部都夸張,甚至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撐破紗布的錯覺。 薛雨澤的視線從男人的胸部轉(zhuǎn)移到了男人的臉上,英俊的臉龐不復(fù)曾經(jīng)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恐懼讓男人帶上了一種脆弱的感覺,也多了一種讓人想要蹂躪的吸引力。 “再加一條規(guī)矩,奴隸,在這里你需要一直跪著,除非我允許你站起來,當(dāng)你跪著的時候,你的視線需要看著我的腳或者我的yinjing,視線不允許超過我的腰?!?/br> 鄭宇看著薛雨澤陰冷的眼神,迅速地低下了頭,薛雨澤剛剛的表情印刻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無端地恐懼著,他緊緊地看著薛雨澤腳上的一點,生怕視線有任何的偏移。 他需要順從薛雨澤的命令,但是他又不想看著薛雨澤的yinjing,那會讓他的身體變得不對,變得像是一個饑渴的婊子。 頭頂上傳來薛雨澤的笑聲,鄭宇默默地羞紅了臉,他咬牙忍受著心中翻涌的羞恥感,一種無力的感覺讓他絕望。他再也看不到薛雨澤的表情了,他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這種不知所措的恐懼感讓他的心都提了起來。 這就是薛雨澤想要的,先用恐懼打破這個堅強的男人,不管用怎樣殘忍的方式都好,先要打碎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永遠不敢反抗、不敢逃離,之后再好好地塑造出一個性奴就好。 現(xiàn)在,薛雨澤就在用心理壓力折磨著男人,他要讓男人失去一切,直到男人意識到他什么都沒有,什么都無法掌控,只能依靠著他的主人,直到他放棄思考,將自己的身體連同靈魂都一起交付到薛雨澤的手中。 “行,目前為止,你都做得很好,奴隸,看著我的腳,跟上來?!?/br> 說著,薛雨澤沒有理會鄭宇,他直接站起身,走向了他為男人專門打造的游戲室,一個鄭宇還未去過的地方。 鄭宇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下薛雨澤的背影,然后如夢初醒一般突然將視線收回,他將自己的視線放在薛雨澤的腳上,被限制的視線范圍讓他十分不安,只能手腳并用地踉踉蹌蹌跟在薛雨澤的身后,狼狽得就像是一只剛學(xué)會爬行的動物。 因為將視線聚焦在地上,鄭宇也不敢抬眼,他生怕薛雨澤正在看他,然后將他的錯誤抓個正著,以此狠狠地懲罰他,讓他重新體會那種絕望和瘋狂的痛苦。 鄭宇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條狗,他只能看到薛雨澤的褲腳,薛雨澤根本沒有體諒他,自顧自地在前面走得飛快,而他生怕自己跟不上薛雨澤的步伐,只能不斷地跟隨著薛雨澤的褲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跟丟。 恥辱,鄭宇咬著牙,但是這種羞辱卻慢慢被他習(xí)慣,這樣的行動早已經(jīng)不復(fù)以往那般讓他暴怒。 短短的一段路程,鄭宇手腳并用,走得踉踉蹌蹌,爬行讓他的膝蓋上留下了一片紅色的痕跡,身上也急的流出了一層汗水。 薛雨澤回頭看了一眼鄭宇,男人低著頭,四肢著地,狼狽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小獸,為了討好主人而不斷地湊到主人的腳邊。 這樣想著,薛雨澤心情大好,他看著男人赤裸的身體,帶著一層薄汗的身體十分強壯,肌rou也因為姿勢的原因而鼓起,后背彎成一道優(yōu)雅的弧線,一片陰影投射到腰窩之中。 “真乖,奴隸,不過你的爬行姿勢太難看了?!?/br> 薛雨澤嘖了嘖嘴,腦子中一個有趣的想法慢慢成型。 聽到薛雨澤這么說,鄭宇的心都要提起來了,自從來到這個房間之后,他也沒有看到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只是看到自己身下柔軟的地毯,對于未知的恐懼讓他有些不安,身體也在薛雨澤視線的掃視下瑟瑟發(fā)抖。 “來吧,奴隸,你需要好好練習(xí)一下爬行,畢竟你以后也不能走路了,不是嗎?” 聽到薛雨澤的描述,鄭宇的心中涌上了一種無力感,他看著面前鮮紅的毛毯,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他咬了咬牙,掩住眼眸中絕望的神色。 “是的,主人。” 他已經(jīng)不會排斥這種羞辱了,只是放棄一些無用的尊嚴而已,只要不再體會那樣的地獄,也是為了以后的計劃,怎樣都好了…… 哪怕是到了這個地步,心智都被恐懼所掌控,鄭宇的內(nèi)心依然蠢蠢欲動,性格中的不屈依然催促著他,小聲地低語著,讓他逃離這個地獄。 一定可以的,鄭宇低著頭,掩蓋住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光芒,在恐懼之中依然默念著。 在薛雨澤陰冷目光的注視之下,鄭宇的身體顫抖著,卻依然牢牢地抓住逃離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然而這個希望,卻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