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灌腸羞辱,注視下排泄幾近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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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沒有任何回應,他的眼神黯淡著,一言不發(fā),剛剛激烈的反抗也平復了下去,他看著自己失去陰毛庇護的下體,一時間好像一只斗敗的公雞。 雖然反抗和謾罵的鄭宇讓薛雨澤十分興奮,但是現在這樣安靜而且無精打采的鄭宇也別有一番風味,就像是一個安靜的性愛娃娃一樣,溫順的樣子和強壯的肌rou更加激起薛雨澤的欲望。 還想要更過分一點,薛雨澤知道男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喪失斗志,也不會因為這點羞辱就留下什么陰影,男人還可以承受更多,承受更多的侮辱和jianyin。 畢竟,鄭宇是他選中的性奴,是他決定玩弄一聲的性奴,承受能力自是超乎常人,而且在他接下去的調教中,男人的承受能力會被不斷刷新,直至變成一個能夠承受一切的性奴,在保有羞恥心的同時能夠承受任何的玩弄,明明是不情愿的,被調教好的身體也會做出讓薛雨澤滿意的反應。 薛雨澤期待著那天,期待著鄭宇破繭重生的那天。 而現在,薛雨澤只需要不斷地挑戰(zhàn)著鄭宇的底線就好,不斷地去觸碰那個男人不能被侵犯的尊嚴,將男人逼入一個無法回頭的路,一個通往性奴的道路。 現在的鄭宇還不知道未來有怎樣可怕的事情等待著他,他只是懨懨地坐在那里,仿佛被自己再也不會長毛的事實打擊到了,一時間也沒有發(fā)現薛雨澤陰鷙而且危險的眼神。 因為姿勢的原因,鄭宇現在大張著雙腿,赤裸的下半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薛雨澤的視線之下,除了被褪去了毛發(fā)的yinjing之外,自然還有那個從未被入侵過的嫩紅色xue口。 薛雨澤的視線緊緊地注視著男人的xue口,未經人事的xue口帶著粉嫩的顏色,讓薛雨澤不由得幻想這口xiaoxue被cao熟之后的糜爛顏色,在薛雨澤如此灼熱視線的注視之下,布滿皺褶的xue口像是害羞了一般,瑟瑟地收縮了一下,xue口也向內凹陷,片刻之后復又綻放開來,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一般。 看著如此生澀的xiaoxue,薛雨澤感覺自己熱了起來,為了練習自己的手法他炮制了太多的男人,但是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xiaoxue,也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竟然找回了久違的yuhuo焚身的感覺。 “四少歇夠了嗎,真是的一個脫毛就要浪費這么多時間,四少真是像個處女一樣。” 薛雨澤的嘲諷讓鄭宇怒火中燒,本來就備受打擊的男人幾乎一躍而起,他像是一個捕獵的食rou動物一般,身上的肌rou一塊塊繃緊,好像下一秒就要撲倒薛雨澤身上一樣。 “去你媽的,你他媽才是處女,要做快做,別浪費老子的時間?!?/br> 薛雨澤輕笑一聲,他就是喜歡鄭宇這樣滿嘴臟話卻又反抗不了的樣子,他就喜歡欣賞健壯的男人被掌控壓制住的樣子。 “現在還不能做呢,四少太心急了吧,我都還沒清理呢,四少的身體現在臟到我都不想做,呵呵?!?/br> 鄭宇恨死了薛雨澤的聲音,明明低沉的聲音帶著嘲諷的聲音,而且溫和的語氣不知怎地帶上了陰郁的味道,竟變得有些可怖,就好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 薛雨澤的話讓鄭宇感受到了濃重的羞恥感,他當然知道薛雨澤所說的清理時什么,好歹他的家族也是有所謂的俱樂部產業(yè)的,那些基礎的東西他還是聽說過一些的。 雖然他已經答應做薛雨澤的性奴,但是被如此侮辱著,當成為性奴的事實真的擺在他的面前時,鄭宇還是有些接受不能,當他真的要承受那些侮辱的時候,鄭宇覺得自己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一瞬間他不再去想那些兄弟,本能的恐懼讓他下意識地放空了思緒,除了逃跑之外什么也不想做。 這時候束縛就起了作用,鄭宇已經沒用了任何拒絕的余地,在他被牢牢地捆綁在婦產科椅子上的那一瞬間開始,不論他怎么恐懼,不論他是否還想繼續(xù)下去,他都只能繼續(xù)下去了。 薛雨澤輕笑了一聲,鄭宇的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內,作為一個崇尚武力的小混混來說,受到言語上的侮辱肯定就暴跳如雷了,如果真的承受接下去的那些,恐怕鄭宇會忘掉那些生死攸關的兄弟直接跳起來跑掉,那么他一直以來打造的陷阱就完全失去了作用。 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身為一個獵人,薛雨澤怎么會這樣讓自己的獵物逃跑呢。 不顧鄭宇的掙扎,薛雨澤拿出了一套灌腸用具,又拿出了幾袋淺黃色的甘油,然后在鄭宇更加奮力的掙扎之下,他綻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四少,別掙扎了,你現在跑掉了的話,你的兄弟們沒救了,而且你的毛也別想長出來了?!?/br> 就算鄭宇是個粗人,但好歹多年的摸爬滾打讓他不復年少時的沖動,思慮再三他咬住了牙關,雖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灌腸用的軟管慢慢靠近他的臀部時,他還是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兩瓣臀rou也抖出了層層rou浪。 “薛雨澤,我不會放過你的?!?/br> 當軟管突破了xue口的阻礙,輕松地鉆進男人的后xue時,鄭宇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就連放狠話的語氣也帶上了顫音。 雖然鄭宇的后xue未經人事,但是軟管是醫(yī)用的尺寸,光滑的表面輕松地進入了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一陣詭異的惡心感襲向鄭宇,他的呼吸都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地收緊了后xue,除了更加感受到被入侵的違和感之外毫無用處。 薛雨澤也能感受到鄭宇收緊了后xue,插入的過程帶上了些微的阻塞,但是醫(yī)用的軟管根本不在乎這些阻礙,薛雨澤只是稍稍用力,那根軟管就順利抵滑向男人體內深處。 鄭宇的呼吸凌亂了起來,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咬緊牙關抑制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后xue被侵入的感覺格外詭異,細長的軟管不斷打開他的身體,光滑的表面更是帶給他一種頭皮發(fā)麻的難受感覺,就算他夾緊后xue也無法阻礙被進入的過程,一寸寸插入的過程竟變得格外漫長,長到男人覺得軟管都進入到了胃部,甚至下一秒就會將他捅穿。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軟管目前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薛雨澤刻意放緩了的動作讓鄭宇充分感受到了后xue被進入的感覺,這對于一個直男來說是格外折磨的過程,甚至讓鄭宇的身上都出了一層汗,赤裸的蜜色雙腿帶上了一層水汽,就像是沾著晨露的果實一般。 軟管慢慢消失在男人的臀縫之中,那個布滿皺褶的xue口瑟縮著,可憐兮兮地吞下軟管,透明的軟管將粉嫩的xue口稱得有些yin靡,鄭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男人仰起頭顱,纖長的脖頸繃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喉結也上下運動著。 就連男人的脖子上也浮出了一層薄汗,一顆汗珠慢慢凝結,然后順著脖子的弧度滑落,隱沒在男人的西裝之下。 下半身赤裸著,yinjing不知羞恥地露出來,就連xue口也含著一根透明的軟管,而男人的上半身卻穿戴得整整齊齊,除了領帶有些凌亂之外一副精英人士的樣子,這樣的對比讓男人變得格外yin蕩。 鄭宇覺得自己都快哭出來了,不斷進入身體的軟管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后xue被摩擦出一片酸澀,不痛不癢的感覺卻分外羞恥,這種違反生理結構的進入讓他格外痛苦。 直到軟管只剩一小段留在外面,薛雨澤才笑著停了下來,他看著鄭宇的身體,男人好像從水里打撈出來的一樣,赤裸的身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而且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絲毫沒有發(fā)現自己的嘴角流下了一道口涎。 真是誘人的樣子,沒想到只是灌腸前的插入,就可以讓男人展示出如此受虐般的美感,薛雨澤現在越來越期待日后的調教了,想象男人被性虐到哭泣的樣子,想象男人被折磨到求饒的樣子,想象男人受虐后滿身傷痕的樣子,薛雨澤就感覺自己的yinjing硬了起來。 雖然美好的未來在等著薛雨澤,但是他還是著眼于現在的工作,只有讓鄭宇第一次就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才能在以后不斷地調教男人的身體,讓他的身體慢慢走向性奴的命運。 在鄭宇恐懼的眼神之中,一袋甘油被接在了軟管的底端,薛雨澤輕輕扭動閥門,讓淡黃色的液體緩慢地注入軟管,然后那個水柱慢慢升高,直至進入男人的雙股之間。 “額……” 鄭宇發(fā)出了一聲難受的聲音,幾不可聞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聲,他下意識地提臀,卻只是讓xue口咬緊了那根軟管而已。 冰冷黏膩的液體注入了鄭宇的后xue,第一次被灌腸的感覺無比詭異,幸好現在液體量較少,沒有對后xue產生任何壓力,但是那種液體倒灌的感覺卻十分難受,不應該被任何東西從外界進入的后xue傳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飽脹感。 飽脹感隨著液體的進入愈發(fā)強烈,強烈的排泄欲也隨之生起,直把鄭宇疼出了一聲冷汗,他喘息著,然后偶爾發(fā)出輕聲的哼聲,一副在忍受著痛苦的模樣。 當第一袋甘油慢慢見了底之后,鄭宇的表情明顯輕松了一些,他長舒了一口氣,本以為結束了,卻沒想到薛雨澤拿出了第二袋甘油,然后換掉了那個空袋。 “喂,怎么還有啊,一袋夠了吧,薛雨澤你別太過分!” 鄭宇還是忍不住出聲,一袋甘油在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帶給他無盡的痛苦,強烈的排泄欲不斷地沖擊著他的意識,讓他痛不欲生,如果還有下一袋的話,鄭宇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失聲叫出來。 對于鄭宇來說,一個常年打打殺殺的小混混受傷是經常的事,鄭宇經歷過各種傷痛,哪怕是黑幫火拼時留下的槍傷、刀傷,他本以為自己對疼痛的耐受程度很高,卻沒想到被小小的一袋甘油打破了驕傲。 那些傷痛只是來自于外界,再疼的傷忍忍都會好的,但是這種痛苦卻是來自身體內部,好像要沖出身體一般,除了疼痛外還帶給男人無限的恐懼,尤其是這種疼痛無邊無際,根本不知道如何才能緩解。 “四少莫不是怕了?一袋甘油的效果不好,至少要兩袋,如果四少撐不住的話就算了,我們的交易作廢吧?!?/br> 薛雨澤就是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鄭宇就安靜了下去,他咬了咬牙,將臉撇到一邊,好像不去看自己的身體就可以忘卻身上的遭遇一般。 這種賭氣般的動作讓薛雨澤失笑出聲,他從沒想過鄭家的黑道戰(zhàn)神能有如此表情,男人不斷顫抖的睫毛更是泄露了男人的內心,那種緊張感讓薛雨澤格外愉悅。 第二袋甘油就這樣進入了鄭宇的身體,男人喘息著,因為撇開了臉所以沒有看到自己的小腹慢慢凸了起來,但是兩袋甘油的量太少,只是讓鄭宇的小腹微凸而已,不仔細看絲毫沒有違和感,看上去就像是有了點rou的男人而已。 仿佛被誘惑了一般,薛雨澤伸出手撫摸著男人的腹部,看似輕柔的動作卻帶給男人強烈的痛苦,撫摸的感覺帶給男人一種汗毛倒豎的危險感,而那種輕微的壓力也喚醒了身體內的液體,翻江倒海地折磨著他的體內。 “唔……” 薛雨澤不斷地撫摸著男人的腹部,被液體撐起了一些的小腹還能摸到腹肌的存在,堅硬上覆蓋了一層柔軟的感覺,讓薛雨澤一時間愛不釋手,但是他如此的動作卻帶給了鄭宇痛苦,男人顫抖著身體,在不適和疼痛之中輕聲地喘息著。 鄭宇感覺第二袋甘油注入的過程格外漫長,黏膩的液體不斷涌入他的體內,冰冷的液體早已經被他自己的體溫溫暖,然而冰冷的溫度不復存在之后那種詭異的感覺卻越發(fā)明顯。 越來越多的甘油讓鄭宇感覺體內都被撐開了,他感覺自己的體內好像充滿了甘油,下一秒那些洶涌的液體就會撐破他的身體,讓他像一個被吹爆的氣球一般。 薛雨澤內心狂喜,男人的反應大到超乎他的預想,如此敏感的身體肯定能夠玩很多有意思的游戲,日后的調教一定會非常有趣,而且調教成功的身體也會比之前的每一個身體都要yin蕩。 一個完美的性奴,想想吧,如今連注入兩袋甘油都會反映激烈的身體,日后帶著幾倍的甘油量,大著肚子在地上爬行著,男人肯定會痛到失神,為了排泄而放棄一切自尊求饒。 想著以后的性福生活,薛雨澤沒有太難為現在的鄭宇,在甘油全部灌入了男人的身體后,他痛快地抽出了那根折磨著男人的軟管,只是太快的動作還是帶給了男人痛苦,那種突然有東西摩擦過后xue的感覺讓鄭宇戰(zhàn)栗,牙關差點泄出呻吟之聲。 在軟管抽離之后,xue口迅速合攏,布滿皺褶的xue口蠕動著將液體全部鎖在身體里,偶爾因為撐不住而向內凹陷一下,然后又突出一下,仿佛下一刻甘油就會突破xue口的限制噴涌而出。 不過鄭宇還是收緊自己的后xue,肚子里翻江倒海,強烈的排泄欲不斷地沖擊著他的意識,他感覺自己從未如此想要排泄過,那種欲望強烈到他差點克制不住在人前排泄。 “薛雨澤……讓我去、廁所……” 鄭宇的聲音顫抖著,排泄欲讓他痛苦到面容扭曲,而自主憋著的感覺讓他渾身都出了一層冷汗,下一秒就會排泄的錯覺不斷折磨著男人的身體,讓他的眼前都有些模糊。 “廁所?不行,我好不容易把你綁住的,現在就放開你不是浪費了嘛,這樣吧,你就在這里排泄好了,我不會嫌棄你的,諾,給你一個盆?!?/br> 說著,薛雨澤就將一個便盆放到了鄭宇臀部的下方,然后嘲諷地站在一邊看著被折磨的男人。 “不……讓我去、廁所……我不要……” 鄭宇疼到話都說不完整了,但他還是夾緊了屁股,生怕體內的穢物噴涌而出。他的尊嚴讓他咬牙忍耐著,作為一個人的尊嚴讓他無法忍受在其他人面前排泄,巨大的羞恥感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一時間擁有了力氣。 強大的意志力讓鄭宇鎖緊了xue口,幾分鐘過去之后,xue口依然在痛苦地蠕動著,卻沒有任何東西噴出,反而是鄭宇的身上不斷地流著汗,一股股地像是小溪一般在肌rou的溝壑中流淌。 “看來四少喜歡這種玩法啊,果然天賦異稟,你要是不想排泄也好,不如我再灌幾袋甘油如何,這樣四少肯定會更爽的。” 疼痛讓鄭宇失去了力氣,他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面對著薛雨澤的嘲諷,他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神中滿是虛弱和痛苦,可憐兮兮地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萎靡地縮成了一團。 薛雨澤打算幫鄭宇一下,這樣下去恐怕沒完沒了,十分鐘的時間鄭宇也忍了過來,就算在折磨之中也沒有排出哪怕一滴液體。 鄭宇全部的意識都用來對付翻涌的排泄欲望了,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像是被汗水遮蓋了眼簾,周身的一切也都離他遠去,好似聽到身體只能感受到腹部的折磨。 然而讓男人沒有想到的是,下一秒劇烈的疼痛就貫穿了他的腹部,一種熟悉的痛苦席卷了他的身體,但是那種痛苦卻與熟悉的感覺相差百倍。 鄭宇突然瞪大了眼睛,xue口終于承受不住,體內的穢物連同甘油一泄如虹。 男人依然記著不要叫出來,他的喉嚨中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身體也為了對抗痛苦繃緊,只是臀rou卻顫抖著,xue口大張著吐出體內所有的東西。 片刻之后,痛苦中的鄭宇才勉強恢復了一絲意識,這時他才意識到,原來是薛雨澤狠狠地擊打了他的腹部,被甘油折磨而疼痛的腹部。 在恢復了些微的意識之后,鄭宇終于知道自己身處何種境地,他的后xue不斷地排出污穢的物體,混合在甘油中撲簌簌地落到便盆里,一種臭味傳了出來。 他,排xiele,在薛雨澤的注視下…… 鄭宇發(fā)出了一聲嗚咽,他拼命地低下頭,好像這樣就可以逃離薛雨澤的視線,逃離這樣羞恥的境地。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薛雨澤好心地沒有出言羞辱鄭宇,只是用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男人排泄,直到男人喘息著癱軟下去,臉上帶著一種生無可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