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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凌nue牢籠(囚、禁向高、Hrou合集)在線閱讀 - 番外篇 女裝play

番外篇 女裝play

    “真是一副好風光啊,先生……”

    藍星宇低頭看向腳邊跪著的男人,不,與其說是一個男人,不如說是一個健壯個高大的女人,陶經亙低垂著頭跪在藍星宇的腳邊,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襯衫,腹部的扣子緊緊地扣著,但是胸部卻大敞四開,紅色蕾絲內衣在黑色的襯衫下若隱若現,黑色和紅色交織成一片yin靡的畫面,就像是男人碩大白皙的胸部將襯衫的扣子活生生撐開了一樣,連內衣都包裹不住那碩大的胸部,不斷露出一片片白花花的胸rou。

    男人的上身是如此yin靡,下身更是如此,黑色的皮裙勉強能夠遮住男人的胯間,修長的大腿和健壯的小腿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情欲而染上紅色的肌膚上布滿各種性虐留下的傷痕,斑斑點點的青紫痕跡和紅腫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束縛著男人身體的一道道繩索。

    藍星宇翹著二郎腿,他用腳尖挑起男人的裙子,露出了陶經亙裙下的風光,男人沒有穿內褲,被yinjing環(huán)束縛著的yinjing高高地翹著,guitou更是不知廉恥地不斷流出液體,冠狀溝處像是鑲嵌著一圈銀環(huán),泛著金屬光澤的環(huán)狀物完美地嵌入那一圈溝壑,就連yinnang上也包裹著一層黑色的東西,看上去像是皮革卻完全不明作用。

    更yin蕩的是男人胯間帶著的貞cao帶,黑色的皮革狠狠地勒著男人的身體,固定在腹部的一圈帶子早已將那片皮rou勒成了紫紅色,兩條帶子繞過男人的yinjing,然后在會陰處重合,接著經過男人的后xue,凸起的一塊皮革讓人不難想象有多么可怖的東西在男人的后xue之中,甚至在男人的小腹和xue口外面的皮革上都頂起了一個凸起。

    只有藍星宇知道男人在忍受著怎樣的折磨,今天早晨他強迫陶經亙換上女裝之前,將一條足足有十顆珠子的串珠塞入了男人的后xue,雖然每顆珠子都有李子大小,但是對于男人被開發(fā)了好幾個月的后xue來說不成問題,只是最后的那顆珠子怎樣都有一半塞不進去,就算陶經亙叫得聲嘶力竭也沒有吃下那最后的半顆,只能用貞cao帶勒著,以防松軟的后xue將整條串珠排出體外。

    藍星宇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男人硬挺的yinjing,腦海中卻想著早晨男人凄慘的嘶吼聲,在幾個月的調教中男人的身體早已經適應了高強度的性虐,甚至在內心渴望著更加粗暴的對待。

    今天早晨藍星宇沒有給男人進行擴張,只是強硬地將串珠一顆顆地塞入陶經亙的后xue,幾乎在xue口被打開的同事腸rou就流出了腸液,就算男人凄慘地叫著“不行”,身體也痛到發(fā)抖,但是被侵入的過程卻格外順暢,男人的yinjing也硬成了現在這般模樣,一副馬上就要爆發(fā)的樣子。

    男人的yinnang在皮革的包裹之下活像兩顆小皮球,在催眠的暗示之下,男人能夠享受不射精的快感,憋著不射甚至能夠讓陶經亙感受到被射精更加強烈的快感,在長久的調教之下男人早就忘卻了射精的快樂,每每高潮時都會用后xue到達高潮,如今yinnang中早已經存儲了過多的jingye。

    在陶經亙開始享受不射精的高潮之后,過多的jingye存儲在男人的yinnang之中,偶爾藍星宇害怕男人憋壞,還會用軟管插入輸精管,在男人的哀嚎聲中將jingye吸出,讓男人享受一下被榨精的痛苦,只有那個時候男人才會意識到,他應該是通過射精來到達高潮的。

    但是已經沒用了,陶經亙的身體早已經被調教成了yin蕩的樣子,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這具強壯的身體yin蕩得不成樣子,哪怕一天沒用被蹂躪都會感到空虛。

    藍星宇的腳依然漫不經心地挑逗著男人勃起的yinjing,陶經亙低著頭漲紅了臉,他能夠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被串珠塞滿的后xue脹得生疼,但是一顆珠子恰好壓住了前列腺的位置,在給予他強烈快感的同時帶給他酸澀的空虛感,那種橡膠質感的東西永遠比不上男人火熱的yinjing,這種靜止的死物就算再過粗大也比不上一根快速抽插的yinjing。

    陶經亙喘息著,被項圈勒著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帶給他強烈的束縛感,身上的傷痕火辣辣地痛著,卻讓他有些懷念前幾天被繩索束縛的感覺。

    男人能夠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身體的yin蕩程度,但是他依然會感到羞恥,就像現在這樣,藍星宇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坐在他的面前,而他卑微地跪在地上,不知廉恥地硬著yinjing,年輕人只是用腳輕輕地挑逗那根roubang,就讓他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藍星宇漫不經心的表情讓他有了一種被褻玩的感覺,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跪在帝王腳下的孌童,供主人隨時隨地玩弄,只要稍有不對就會被一腳踢開。

    恥辱,但是身體卻格外快樂……

    陶經亙的臉羞得通紅,身體卻興奮得發(fā)抖,他只能低著頭,不去看藍星宇臉上嘲弄的表情,他咬著牙,似乎這樣就可以抵御身上傳來的一波波快感,不讓自己太過沉淪。

    藍星宇也能看出陶經亙的小心思,不過他沒有阻止,在幾個月的調教之中,他一直讓男人保持著可憐的羞恥心,現在的男人不會拒絕他的任何玩弄,也會在自己的要求下說些yin蕩的話語,但是那種生澀而且羞恥的反應格外有趣。

    畢竟,一個掙扎著卻不得不沉淪的yin蕩身體,要遠比一個溫順沒有靈魂的性愛娃娃更加有征服的價值,每每看到那樣的男人在自己的腳下嘶吼求饒,在自己的胯下被cao到失禁潮吹,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足夠讓藍星宇興奮不已。

    藍星宇看了看自己的腳,男人的yinjing不知廉恥地不斷流水,他的腳下早已經濡濕一片,不斷從馬眼流出的液體粘在他的腳上,在不斷的摩擦中將男人的yinjing弄得更加狼藉,甚至在他的腳趾間都牽出一道道yin靡的絲線。

    “真是yin蕩啊,先生,想要了嗎?”

    藍星宇放過了男人的yinjing,用那只沾滿了yin液的腳抬起了男人的下巴,然后用那些yin蕩的液體玷污男人的臉龐,直把男人的臉弄得一塌糊涂,之后他將沾滿了前液的腳趾插入男人微張的嘴巴,不斷地用腳趾挑逗男人的舌頭。

    陶經亙紅著臉,溫順地用嘴巴含著藍星宇的腳趾,生澀的小舌被迫一點點舔舐著年輕人的腳趾,將自己的yin液全部吞食入腹,他的眼睛中帶著點點水光,卑微地祈求著藍星宇,仰視的視角讓他看上去格外卑微。

    “想要……主人,sao貨想要了……求您給我……”

    男人一邊舔著藍星宇的腳趾一邊模糊地說著,口齒之間全是自己yin水的味道,但是他不敢隱瞞,他的yinjing一跳一跳得馬上就要到達高潮,他的后xue被串珠填滿,在渴望著灼熱yinjing的同時又被撐得發(fā)疼,他的身體早已經徘徊在高潮的邊緣,他的身體早已經在情欲中徘徊了許久,只差那臨門一腳。

    陶經亙坦誠地承認了自己的需要,他不敢對藍星宇有任何隱瞞,因為他還記得之前的教訓,他因為那種無聊的羞恥心而拒絕了年輕人的提議。之后的幾天他被吊起,藍星宇用各種各樣的道具折磨著他的身體,卻永遠讓他徘徊在高潮之前,不管是后xue還是yinjing,那幾天他沒能射精、沒能高潮、后xue也沒有潮吹過,就連rutou都不知為何脹得生疼,卻沒有被觸碰一下,身體中不斷流淌著溫和的情欲,卻怎么都無法讓他yin蕩的身體到達高潮。

    陶經亙再也不想回憶那種地獄,他本以為痛苦和快感是一種折磨,卻不想沒有痛苦和快感是另一種更加難耐的折磨,他的身體早已經被調教到無法適應普通的性愛了,那樣溫和的刺激只能讓他一直保持著勃起,保持著敏感的身體,卻怎樣都無法解脫。

    男人還記得那一次的折磨之后,當他的身體終于被放下,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帶上了一圈圈紅腫的痕跡,他卑微地匍匐在藍星宇的腳下痛哭失聲,他瘋狂地渴求著一切刺激,不管是鞭打還是插入,不管是疼痛還是快感,他通通接受,他甚至親吻藍星宇的腳背只為一鞭的疼痛,他為藍星宇koujiao深喉,只為換得按摩棒的一次抽插,他在那之后淪為一個饑渴的婊子,他甚至主動騎到藍星宇的身上將自己插到昏厥。

    自那之后,陶經亙徹底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yin蕩程度,雖然依然感到羞恥,但是他卻不會再反抗藍星宇的羞辱,也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感受,因為他再也不想體驗一次那種地獄了。

    果然,藍星宇輕笑了一下,似是滿意于男人的坦誠,他抽出了自己的腳趾,然后將男人的口水蹭在他的臉上,讓那些yin靡的液體融合在一起。

    在陶經亙的喘息聲中,藍星宇的腳再次踩住了男人的yinjing,勃起的yinjing興奮地彈跳了一下,任由藍星宇粗暴地踩到地上,柔軟的地毯刺激著yinjing的表面,甚至有些絨毛刺入了男人的馬眼,帶給他戰(zhàn)栗的快感。

    “額……唔啊啊,主人……主人……好爽、再……踩我,踩我啊啊啊……”

    陶經亙壓抑地喘息著,為了取悅藍星宇讓自己少吃些苦頭,男人早已經學會了說一些yin言穢語,他會yin蕩地祈求更多的刺激,他會向年輕人祈求更多粗暴的對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情欲,為了取悅藍星宇。

    畢竟,藍星宇是他的主人,是掌控著他身體的人,他想要得到快樂和痛苦就只能祈求藍星宇的賞賜,而取悅藍星宇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幾個月的時間,陶經亙早已經學會了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他的身體變得足夠yin蕩,雖然保持著羞恥心,他也不再反抗,反而是溫順地承受一切,然后自己默默地承受著羞辱。

    藍星宇十分開心和滿足,在幾個月的努力之下,男人變成了他夢中的樣子,身體yin蕩卻又青澀,明明渴求著一切——粗暴也好溫柔也好,但是被性虐的時候反應又是如此有趣,就像是一個清純的婊子。

    一邊想著,藍星宇的腳一邊胡亂地踩著男人的yinjing,粗暴地將yinjing在地上摩擦,將那根灼熱的硬物踩在地上,讓柔軟的地毯不斷地摩擦著yinjing的表面,感受著那根硬物上面的脈動,甚至不斷地將柔軟的guitou踩扁。

    “啊啊啊……主人、主啊啊啊啊……別、太啊啊啊……”

    陶經亙胡亂地搖著頭,瘋狂的刺激掌控了他的身體,明明yinjing被粗暴地對待,但是疼痛之中快感卻是如此迷人,軟毛刺激著敏感的yinjing,就像是一個小刷子不斷地摩擦著他的脆弱之處,偏偏guitou還被粗暴地對待,疼痛也變成了另類的快感。

    男人感覺他要到了,高潮就在他的面前向他招手,他的眼前不斷閃過白光,繼而出現五彩斑斕的色塊,但是他卻無法到達高潮,沒有藍星宇的允許他無法射精,他的后xue還沒有得到足夠的刺激,所以他也無法從后xue獲得高潮的快樂。

    但是讓陶經亙開心的是,藍星宇這一次沒有折磨他,雖然無法射精的快感十分迷人,但是他的yinnang早已經因為長時間沒有射精而脹痛不已,這一次藍星宇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射吧”,就讓男人感恩戴德地尖叫了起來。

    “唔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謝謝啊啊啊……謝謝賞賜,主人……咿啊啊啊啊……”

    陶經亙放聲的呻吟著,他的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長時間沒有射精的yinjing終于噴出了一道道白濁的液體,在那種極致的快樂之中他無法壓抑自己的聲音,放浪的呻吟聲不斷地回蕩著。

    男人的身體顫抖著,被藍星宇踩在腳下的yinjing也抖動著,一股股液體直接射在了地上,甚至射在了藍星宇的腳上,偏偏藍星宇沒有任何仁慈地繼續(xù)摩擦著男人的yinjing,被jingye打濕的地毯變成一縷縷的軟毛,更加粗暴地摩擦著男人的yinjing,將陶經亙的射精不斷延長,也讓陶經亙射到兩眼放空臉上只剩迷茫的表情。

    存儲了許久的jingye,陶經亙射了十幾股才慢慢平靜下來,他的yinjing在yinjing環(huán)的作用下無法萎靡,當然他也適應了一直硬著yinjing的日子,只有yinjing被束縛住的感覺才會讓他感到正常。

    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陶經亙不斷地喘息著,雖然藍星宇沒有停下腳趾的動作,但是腳趾遠沒有手指那般靈活,帶給他的刺激也十分微弱,被延長的射精之后他勉強有了喘息的時機。

    但是實際上,藍星宇并不想讓陶經亙有任何喘息的時機,在發(fā)現男人平靜下來之后,藍星宇就想要再次看到男人瘋狂的樣子,他笑了一下,按下了一個按鈕。

    陶經亙的身體突然繃緊了,跪在地上的身體不斷地扭動著,男人的雙手也按在地上,一邊撐著無力的身體一邊抓著地毯,身體繃緊到像是一張拉滿的弓弦,接著他爆發(fā)出從未有過的尖銳嘶吼。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话“““ ?/br>
    男人胡亂地搖著頭,他想要拒絕,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是剛剛突出了一個字就接著嘶聲尖叫。

    嵌入男人冠狀溝的銀環(huán)突然被通了電,不僅是電流在折磨著脆弱的溝壑,更是有輕微的震動刺激著那里,從未被如此對待的地方瞬間傳來強烈的痛苦和快感,就像是有無數根鋼針在戳刺著那圈皮膚,火辣辣的痛苦中快感卻又如此甜美。

    剛剛射精后的yinjing十分敏感,本來冠狀溝就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如今被這樣對待更是讓痛苦和快樂成倍地增長,陶經亙吼到嗓子都快沙啞,求饒的話一句都說不出。

    偏偏此時藍星宇還是不肯放過男人,他的腳趾依然摩擦著男人的guitou,同是yinjing上的脆弱之處,那里很快被摩擦得紅腫,馬眼更是突出一股股的前夜。

    不多時,陶經亙就尖叫了起來,他叫得甚至像是在狂笑,聲音中也有些癲狂。

    被踩在藍星宇腳下的yinjing開始噴水,比jingye更加稀薄透明的液體大股大股地射出,就像是清亮的水柱一般,一股股地打在地上,顫抖著的yinjing被踩在地上,連彈跳的空間都沒有,只能可憐兮兮地噴著水。

    無論多少次,陶經亙都無法適應男性潮吹的刺激,那種激烈的快感要比射精強烈百倍,就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從yinjing射了出去一般,耳朵都會嗡嗡作響,周身的一切什么都感受不到,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會噴水的性器生物一般。

    尤其是,射精后的yinjing格外敏感,稍稍刺激就會帶起大片的痛楚,他的身體在學會了將痛楚轉化成快感之后,那種刺激也成倍增長,變成了一種會讓他發(fā)瘋的快樂。

    陶經亙的身體抽搐著,空洞的雙眼都翻了起來,臉上帶著被玩壞的表情,狼藉的液體更是噴得到處都是,健壯的身體上一片狼藉,就連衣物上也帶著各種yin蕩的液體,將黑色的衣物染上了更加yin靡的色彩。

    男性潮吹雖然會給男人帶來極致的刺激,但是卻不會耗費過多的體力,也可以持續(xù)很久,只要藍星宇不斷地刺激著男人的guitou附近,陶經亙就會不斷地徘徊在男性潮吹的快感之中,身體也會不斷地潮吹著。

    陶經亙瘋狂地嘶吼著,他發(fā)泄著痛苦和快樂,但是沙啞的聲音卻慢慢弱了下去,yinjing噴出的水也越來越少,就連掙扎的幅度也慢慢弱了下去。

    男人真是一種可悲的生物,尤其是陶經亙被調教過后的身體,在幾個月的調教中,陶經亙無數次地感受過男性潮吹,雖然他的意識和精神無法適應這種強烈刺激,但是他的身體已經習慣了。

    在不斷的潮吹之中,雖然陶經亙的精神依然徘徊在極致的刺激之中,身體也因為過多的痛苦和快樂而顫抖,男人卻不知怎地找回了身體的控制權,剛剛那種癲狂的感覺慢慢散去,這說明他已經習慣了男性的潮吹。

    真是可悲……

    陶經亙一邊自嘲著,一邊呻吟,他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讓跪著的身體不再瘋狂地掙扎,以防觸怒掌控著他的身體的年輕人。

    “呵,爽完了嗎?先生,你都爽到噴水了,我還沒爽呢,這樣好嗎sao貨?快,把你的奶子露出來,今天我要插你的奶溝?!?/br>
    腳下的yinjing依然小股地噴著水,就像是小孩手中的呲水槍,藍星宇卻早已經興奮得發(fā)抖,男人凄慘的樣子每一次都能完美地取悅到他,讓他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硬著。

    在他束縛了陶經亙的時候,何嘗不是束縛了自己,藍星宇自嘲地笑著,他們就是在互相折磨著,只有他才能滿足男人被調教過后的身體,也只有男人才能讓他得到滿足,除此之外他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性欲,甚至他厭惡著其他人的身體接觸。

    陶經亙依然抑制不住地呻吟著,他連話都說不出,身體也顫抖著,勃起的yinjing不斷地噴著水,但是在藍星宇的命令下,他只能深處顫抖的雙手,一點點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被紅色蕾絲內衣包裹著的胸部,不知被調教了多久的胸部早已經比女人還大,白皙的rou甚至從內衣的邊緣露出,活像是兩個碩大的rou球。

    男人在藍星宇的示意下繼續(xù),他慢慢解開內衣的扣子,身體在藍星宇戲謔的眼神下羞恥不已,穿著女性內衣的感覺既新奇又恥辱,每每被藍星宇玩弄胸部的時候,他都有一種被當成女性褻玩的感覺,那種身為強壯男人卻被侮辱的感覺。

    紅色很稱男人的身體,當內衣終于被褪去之后,藍星宇倒抽了一口氣,為了那兩團突然彈出的rou團,也為了胸rou上艷紅色的乳暈和rutou。

    比起男人幾個月前的胸部,如今的兩團胸rou更像是女人的胸部,甚至比女人的胸部還要碩大和妖艷,乳暈擴張了好幾圈,甚至已經無法被吸乳器完全覆蓋住,兩顆rutou更是脹成了葡萄大小,甚至會隨著胸部的搖晃而晃動,上面的乳孔也清晰可見。

    開發(fā)乳孔的調教尚未開始,不過陶經亙的胸部早已經被調教了許久,在藥物的刺激和不斷的玩弄之下,陶經亙的胸rou變得極富彈性,揉起來就像是兩團勁道的面團。

    只是這對男人造成了一定的困擾,雖然在他的記憶中rutou總是癢到無法接受,但是每天都要帶著吸乳器也讓脆弱的rutou備受折磨,甚至藍星宇還用各種yin邪的乳夾刺激他的rutou,就連乳暈也被電擊過很多次。脹大的胸部更是脹痛異常,不僅會在走路時墜的生疼,甚至陶經亙經常會抱著胸部痛到打滾,然后在那種痛苦中射到脫力,那種脹痛讓他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被鎖在了胸部無法射出一樣,就如同憋著一個月無法射精的yinjing一般。

    藍星宇對于陶經亙的胸部格外滿意,相比不多時就可以開始針對rutou和乳孔的調教,甚至在藥物的輔助下開始產乳的調教了。

    陶經亙不知道自己之后會經受怎樣的折磨和調教,如今的他只是手足無措地捧著自己的胸部,兩團乳rou被他的手托住,像是捧著兩顆皮球。

    藍星宇依然殘忍地踩著男人的yinjing,讓那根灼熱的roubang一下下地吐著清液,接著他握著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男人的乳溝之中。

    “唔……主人、嗯哇……”

    陶經亙捧著自己的胸部,那根灼熱的yinjing燙得他一個機靈,兩團胸rou之間被插入了一根熱得像是烙鐵一般的rou柱,那種詭異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戰(zhàn)栗了一下。

    藍星宇沒有任何憐惜,他壓低了男人的身體,然后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也不管男人的腰部彎成了什么樣子,自顧自地挺動胯下,讓yinjing在男人的乳溝中抽插了起來。

    “唔啊啊啊……嗯、主人……好熱、好熱……啊啊,yinjing……sao奴的jiba……唔唔唔、別……射不出了……”

    yinjing在乳溝中抽插,除了炙熱的摩擦之外沒有任何痛楚,只是那種熱度像是要將他的胸膛都融化了一般,更加折磨著男人的是,被藍星宇踩在腳下不斷潮吹的yinjing,在過度的潮吹之后,尿道都熱了起來,不斷射出的液體沖刷著脆弱的尿道,快感之中帶著一種酸麻。

    陶經亙無助地捧著自己的胸部,他盡力將兩團胸rou貼住藍星宇不斷抽插的yinjing,被藥物調教過后的胸部變得十分敏感,他甚至能夠感受到y(tǒng)injing上一根根血管的紋路,那種突突的脈動傳遞到他的心臟里,讓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男人從未玩過rujiao,他不知道胸部傳來的灼熱和酸麻是怎么回事,脹痛不已的胸部被男人的yinjing不斷抽插著,令人窒息的痛楚慢慢襲來,但是那種灼熱之中卻又帶上了微乳的快感。

    炙熱的yinjing不斷地在乳溝中抽插著,火熱的快感和脹痛在胸部蔓延,明明被插入的地方并不敏感,卻不知怎地讓陶經亙產生了一種被插入的錯覺。

    尤其是被插入的地方,身為一個男性,有了一對大奶子已經是極致的羞辱,卻沒想到連乳溝都被插入,當成另一個性器一般泄欲,這對于陶經亙來說不啻于是一種侮辱。

    但是男人的身體喜歡被侮辱,興奮讓他的身體染上了一層紅色,就算陶經亙再怎么感到羞恥也沒有意義,他的身體還是忠實地反應出一切。

    陶經亙的yinjing不斷地噴著水,潮吹著的身體顫抖著,一波波的快感瓦解了他的意識,胸部灼熱的抽插更是讓他麻木,敏感的胸部早已經在不斷的摩擦中泛著絲絲刺痛,激烈的抽插更是讓脆弱的胸rou被磨破了皮,那道溝壑更是變成了愈發(fā)糜爛的紅色。

    男人的意識徹底遠去,他yin蕩地搖擺著身體,yinjing迎合著藍星宇的腳,他甚至捧著自己的胸,主動地配合著yinjing抽插的節(jié)奏,甚至他的后xue都在渴求著插入,在胸部被抽插的摩擦中男人產生了自己在被cao干的錯覺,主動地收縮起后xue,吞吐著后xue之中的串珠,讓包裹著屁股的皮革上不斷起伏著一個個凸起。

    藍星宇的眼睛赤紅著,他用最快的速度cao干著男人的乳溝,腳趾更是粗暴地刺激著男人的yinjing,讓男人到達一次又一次的潮吹高潮。

    不知多久之后,隨著藍星宇的一聲嘶吼,他的yinjing到達了高潮,一股股白濁的液體射出,因為角度的原因噴濺在男人的胸口和臉上,大股大股的粘稠液體射在男人英俊的面龐上,甚至掛在男人的睫毛上,讓男人的眼前都是白花花的一片。

    地上的yin水已經積了一灘,男人的表情變得迷離,就連jingye射在他的臉上也沒有什么反應,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體掛在他的臉上,將他的臉弄得一塌糊涂,他卻像是癡傻了一般,甚至伸出舌頭,舔掉了射在嘴角的液體。

    藍星宇大口喘著氣,射精之后他變得十分慵懶,他慢慢放開了男人的yinjing,那根潮吹了無數次的yinjing終于得到了休息,被地毯折磨得紅腫的yinjing可憐兮兮地硬挺著,guitou都帶上了紅腫的痕跡,馬眼處更是腫的快要外翻出來。

    看著男人癡傻的表情,沒有焦距的眼神讓藍星宇無比興奮,他輕笑了一聲,俯下身用手指刮掉男人臉上和胸口上的jingye,然后一點點喂到男人的嘴里。

    被玩壞的陶經亙沒有任何反應,微張的嘴巴任由藍星宇的手指插入和攪弄,男人無意識地咽下喂到嘴里的jingye,被項圈包裹住的喉結上下滑動著。

    因為過度刺激而失神的陶經亙就像是一個精致的性愛玩偶,沒有任何反應的身體格外溫順,偶爾泄露出的一絲絲喘息再一次挑起了藍星宇的性欲。

    也不管陶經亙是否能夠承受住下一輪,因為藍星宇知道男人的身體健壯異常,在專業(yè)的性愛調教之下,男人的身體可以承受長時間的性虐。

    “先生,我們繼續(xù)吧,你的saoxue應該很想要了不是嗎?”

    于是,陶經亙還來不及回神就被帶入了下一波情欲,在不斷的性虐中,陶經亙嘶吼掙扎著,陽光之下格外溫暖的屋子里只有兩個在抵死纏綿的人,只剩下男人性感卻凄慘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