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就是這么個(gè)放蕩下賤的爛貨、活該被玩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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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攝政王抗麻袋似地把僅有一件外袍遮體的啟光帝扛回承乾殿,寢殿內(nèi)被改造過、多了很多看起來像刑具的東西,甚至還有幾條鎖鏈掛在梁上垂下來、靠墻的地方還立著個(gè)刑架…… 聞景曦被丟到地上,攝政王在那堆駭人玩意兒里挑揀半天、目光在刑架天花板上來回轉(zhuǎn)、還是將人拖到床邊、雙手雙腿分開綁在床柱和榻座上。粗糙的麻繩將細(xì)嫩的皮rou瞬間硌出血,聞景曦放棄掙扎、任由那人將繩結(jié)勒到最緊、將他的雙腿分開到最大。 “唔……” 被灌了一杯醇香的酒。聞子墨拿起一盒香膏樣的東西挑起一指、從他的脖頸開始往下涂抹。 “南竹館百金一壺千金一盒的涅盤,陛下、您可是有福氣的很?!?/br> 聞景曦掙扎不得,只得看著自己胸前肚臍yinjing都被一一抹上,花xue更是重點(diǎn)照顧。陰蒂被拽出來細(xì)細(xì)涂了個(gè)遍,yinchun和xue口涂滿還不算完、長指蘸著伸進(jìn)xue里、將內(nèi)壁宮口抹了個(gè)嚴(yán)絲合縫。就連還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xue口周圍的褶皺都被填滿。 光是一通褻玩就讓啟光帝動了情,涂藥的長指牽連出銀絲被按在唇上抹凈。 “據(jù)說指甲蓋兒大小的一點(diǎn)兒都能讓圣女變蕩婦,陛下、我可真期待您的變化?!?/br> 聞子墨用了整三盒,將啟光帝脖頸一下的前半身涂了個(gè)遍,連指縫腳尖兒都沒放過。完工的攝政王看了眼已經(jīng)開始泛紅的赤裸身軀,冷笑一聲、自顧靠在榻上看起話本。 熱。 從腸胃里升起的劇烈灼燒感一路向上,燒得腦袋暈暈乎乎。眼前出了重影,看不清東西。感官變得格外敏銳,連微風(fēng)拂在肌膚上的細(xì)小觸動都驚起一片雞皮疙瘩。鉆心的癢意從每一個(gè)毛孔里滲出來,渴望被人摸一摸碰一碰。不、不夠,要被用力揉捏、用力鞭笞,被打被踢被踹都可以,粗暴一點(diǎn)、野蠻一點(diǎn)。 “嗚…… ” 啟光帝唇間溢出難耐的呻吟,沾了一丁點(diǎn)兒涅盤的唇也格外難受,他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用牙齒上下咬著、緩解噬骨的麻癢。 yinjing高高翹起、可憐地流著眼淚。花xue也沒好到哪去,被藥物刺激肥腫的yinchun關(guān)不住汨汨流出的sao水,徒勞地左右攤開著、像被綁住身子的蝴蝶翅膀,動彈不得、徒勞地震顫,露出里面饑渴收縮的紅艷xuerou。原本紅豆大小的陰蒂頂出包皮,漲成了黃豆大、孤零零地立在空中顫抖。就連緊閉的后xue也被刺激地瑟縮,yin賤地開合著、等什么粗硬的大家伙捅進(jìn)去。 “啊……嗯……” 聞景曦能掙扎的空間有限,廢了好大勁抬起一點(diǎn)點(diǎn)胯骨、上下左右扭動著、可這點(diǎn)兒摩擦杯水車薪。 “唔……好熱……啊……” “癢……唔……好難受……啊……” 腳背無意識的緊繃又放松,腳趾蜷縮又放開,腳踝徒勞地掙扎,卻只被麻繩硌出更深的血痕。手心朝上攤開著,不自覺地握拳收緊、指甲刺進(jìn)掌心滲出血、鈍痛才換來片刻的清明,轉(zhuǎn)瞬又被鋪天蓋地的情欲淹沒。 想被填滿。 被捅穿。 被粗暴的占有。 想像最下賤的妓女一樣搖著屁股趴在地上被男人狠狠cao干。 cao到汁水四濺,cao到孔xue齊噴。 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了,津液和血漬將兩瓣嬌唇染得鮮紅、此刻徒勞的張著,露出一截軟舌粗聲喘氣。眼眶里溢滿了淚,眸光渙散、面頰通紅,是深陷情欲又無力掙扎的獸,發(fā)出瀕死的呼救。 “救……救救我……啊…… ” “唔……兄長……兄長……” “好癢……痛……好熱……兄長…… 啊…… ” “兄長……兄長……” 隱隱約約聞到熟悉的男性氣息,聞景曦淚眼朦朧地看著那個(gè)身影朝自己走過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兄長…… 兄長…… 救救曦兒…… 救…… 救救我…… ” “聞景曦,” 不過輕輕抬腳按上那根挺立的jiba,聞景曦就哭叫著射了精。 “唔…… 啊啊啊…… ” “想要我cao你嗎?” “要……要要……要兄長……啊…… ” 腳搭上他的側(cè)臉,踢皮球似的擺弄著他的腦袋。聞景曦頭昏腦脹,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要被觸碰。剛剛射過的性器再次硬起來,花xue饑渴地收縮吐出一股又一股汁液,勾引著男人cao進(jìn)去,cao爛他的xue道、捅穿他的zigong。 “兄長……兄長…… ” 他聽到熟悉的聲音發(fā)問,做出回答后卻得不到回應(yīng)。瘙癢難耐,空虛感強(qiáng)烈得讓他發(fā)痛。近似咫尺的男性氣息太濃郁,刺激得他連呼吸都灼熱發(fā)抖,他顫巍巍地伸著舌、抬頭竟要舔男人按在他臉上的鞋。 “兄長……cao我……兄長……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