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親哥艸還這么爽你是有多賤啊。(拔d無情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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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聞景曦還沒從他哥的話里回過神來,就被撕碎了衣衫。少年帝王纖瘦白皙的軀體蜷在寬大的龍椅上,被羞憤逼紅的眼眸帶著霧氣、似驚似怕地望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聞子墨瞬間就硬了。 他沒有任何猶豫,扯下腰帶綁住聞景曦的雙腕、分開兩條細(xì)白的長腿找準(zhǔn)那處rou縫就捅了進(jìn)去。 “?。?!” 聞景曦痛苦地喊出聲,臉色變得煞白、額上冷汗直冒。他感覺自己身體被利刃劈成了兩半,太痛了、靈魂都要撕裂的痛。 平北王也不好受,他沒想到這個便宜弟弟看起來sao浪敏感得不行居然下面這么緊,要不是定力好自己當(dāng)場就得繳械。驟然被打開的甬道極力收縮著,要把他擠出去似的、遑論更進(jìn)一步。他只能暫且停下,看到聞景曦蒼白的面容無端升起一絲快感。 這樣就痛了? 真嬌氣。 有我在戰(zhàn)場上被利箭穿胸痛嗎? 還早得很呢,這五年我受的、都會加倍還給你的,陛下。 他惡毒地開口,像地獄歸來復(fù)仇的陰鬼。 “還是個雛兒就流了我滿身水?陛下這么sao怎么治理朝政,就該被拴上狗鏈天天跪在地上等著挨cao。” 聞景曦淚眼朦朧地看著他,他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想要天下拿去就是,想要自己也任他取奪。卻為何要這樣折辱自己?在這樣威嚴(yán)肅穆的地方,講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戲弄自己。 他張了張嘴,卻沒能發(fā)出聲音。下身的巨痛還未消散,那人就等不及了。 這次他連痛呼都做不到了。 粗槍終于捅破了那層薄膜,有溫?zé)岬难毫飨?、映在明黃的布料上格外鮮艷。 他終于得償所愿將自己交給了心上人,可事實(shí)卻好像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樣溫情。 聞子墨沒有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腿被掰開到極致、平北王挺動著有力的腰身大力抽插起來,他有心不讓人好過、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怎么受得了這種折磨。他的甬道極窄,巨大的柱身早已填滿每一絲縫隙,每一下抽動都要帶出內(nèi)里的軟rou,那桿粗槍就像火紅的烙鐵、鞭笞著他最嬌嫩的深處。聞景曦矛盾極了,他覺得自己痛到快要死掉,可身體的本能卻隨著動作逐漸被喚醒吐出黏膩的汁液、纏著那根炙熱愈發(fā)硬挺,交合處的動作逐漸順暢起來、每一下都帶出yin靡的水聲。 他在被他哥強(qiáng)jian。 他被強(qiáng)jian到發(fā)sao了。 “唔……”,他痛苦地出聲、為自己的不堪。 落在平北王耳朵里卻成了另一回事,他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人身體的變化。動作愈發(fā)兇橫了起來,粗大的柱頭撞上某一點(diǎn)時身下人明顯一顫、他便發(fā)了狠直往那處撞。 “啊啊…… 啊……”小皇帝忍耐不住叫出了聲,甜膩的像是浸了一缸蜜糖。 盡管那個人的眼里一絲憐惜愛意都沒有,可太喜歡他了,喜歡到被強(qiáng)jian也會快樂。 我真的好賤啊。 可我真的好喜歡你。 兄長。 身體的快感還在持續(xù),花心被不住地頂弄終于噴了水、黏膩的汁液被堵在體內(nèi)宣泄不得,兩人交合處都起了白沫,挺秀的玉莖吐出難耐的液體、卻無人撫慰,將射不射地吊著他。 他認(rèn)命似地閉上眼,眼淚卻抑制不住往下墜。 “擺出這副貞潔烈女樣給誰看?!?/br> 平北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睜開眼,這次他看清了男人眼里的不屑和狠戾。 聞子墨捏住他微微隆起的前胸大力揉搓,還很粗暴地掐著那顆珠子搓扁揉圓。上下都被人拿捏住,巨痛夾雜著巨爽、玉莖就在這樣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兀自射了出來,暖白的液體濺上了平北王的銀甲,男人原本稍稍平息的怒火又竄了三尺。 “真是不懂規(guī)矩四處發(fā)sao的賤狗,舔干凈你的sao水。” 他一把扯住聞景曦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按上那處污漬,聞景曦掙扎著要拒絕、嬌嫩的唇舌摩擦過堅(jiān)硬地甲片、瞬間就出了血。他嗅到甲片上濃烈的男性氣息、似乎還帶著漠北的塵土和血腥氣、心上突然又軟得一塌糊涂,居然乖巧地伸出了舌頭、一點(diǎn)點(diǎn)舔掉那處污漬,似乎也想將那些污泥血味舔凈。 舌尖密密麻麻的鈍痛抵不過心里的難受,他被男人的氣息籠著,心頭一松、身體就浪得變本加厲。內(nèi)壁不自覺地夾緊了那根,像長了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著柱身、浪蕩地邀請它弄壞自己。 “草,真他媽sao?!?/br> 聞子墨看到他一臉贓污卻任勞任怨的神情忍不住怒火中燒,抬手就甩了一耳光上去。 “被親哥艸還這么爽?你是有多賤啊聞景曦?!?/br> 他抽出自己那根,拎起軟飄飄的人壓到龍案上,就著后入的姿勢就插了進(jìn)去。胸前和玉莖被壓在桌上,繡著繁復(fù)龍紋的布料摩擦過嬌嫩的皮rou,聞景曦又痛又爽,剛泄過的玉柱竟又抬起了頭。這個體位進(jìn)的更深,柱頭幾次擦過宮頸、激得他不斷呻吟。平北王抓著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他仰起臉來。 “多威嚴(yán)的金鑾殿啊,陛下就在這兒被我按著cao,扭腰撅臀比發(fā)情的母狗還下賤。你說要是你那幫臣子看見你這個樣子,他們還認(rèn)你這個皇帝嗎?” 冰冷的話像刀子一樣往聞景曦的心上扎,粗大的性器卻是那么火熱、也像刀一樣扎在自己身體里。一個逼出了眼里的淚,一個卻勾出了身下的水。 啪。 一巴掌拍在了粉嫩的臀rou上,聞景曦吃了痛、下面卻忍不住瑟縮得更厲害,夾得平北王頭皮一緊。接二連三的巴掌又落了上去。 “怎么不說話?不承認(rèn)你sao?被親哥打屁股都他媽能流這么多水,下面夾著這么緊。怪不得你不想當(dāng)皇帝,你就活該是個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br> “我干得你shuangma?賤貨?你這么sao每天怎么上朝,是不是坐在這兒就想著男人的jiba?想著下面人沖上來撕爛你的衣服捅進(jìn)來,把你cao爛?” “你以后還上的了朝嗎?坐在這兒就想起來怎么被我干得sao水直流,還能好好聽上奏嗎?你看看你自己、龍案都濕透了,當(dāng)什么皇帝,你就只配當(dāng)我的狗自己扒著爛逼挨cao?!?/br> 粗鄙下流的話從他哥嘴里接二連三的冒出來,聞景曦恍了神。好像真的看到了滿朝文武或驚訝或鄙視地看著他趴在龍案上挨cao,他看到太傅痛心疾首地罵他不知廉恥,看到太尉尚書們滿臉鄙夷地說他yin亂成性不配為帝要他退位,他還看到……還看到有人忍不住露出了yin邪地表情,逼人的目光似乎要把他jian個透底…… “我不是…… 我……我沒有……唔……”,他終于小聲抽噎了起來。 平北王卻不買賬,戲耍多時的性器終于撬開了緊閉的宮頸、他握著聞景曦的腰就頂了進(jìn)去。 “啊…… 不……不要……啊啊…… 痛啊…… 兄長…… 兄長…… ” “別叫我兄長!” 聞子墨一手捏著他的后頸,一手泄憤似的抽打著他已經(jīng)紅腫的臀。 “你也配當(dāng)我弟弟?我可沒你這么sao的弟弟?!?/br> 男人火熱堅(jiān)硬的陽物要鑿穿宮壁似的頂弄著,從未有人造訪的嬌處要被磨起火、聞景曦?zé)o處可逃,哭得眼淚都流干了,只能徒勞地張著嘴、無聲表露著他的痛苦。 “你就只配做我腳邊的一條狗?!?/br> 他把人撈起來按在懷里,自己坐到了龍椅上、掰開他的腿正對著堂下殿門cao弄。 這個姿勢羞恥極了,聞景曦被玩弄到渙散了神魂回來了幾分、就扭動著要掙脫。可他早被cao沒了力氣,這樣細(xì)微的動作看起來更像是欲求不滿地勾引。 “媽的,真賤。你看看你這副樣子,是不是恨不得全天下都來看你這個爛逼是怎么被我cao的?這么想當(dāng)我的sao母狗?” 久經(jīng)沙場的平北王體力好得驚人,這個姿勢竟也不覺得費(fèi)力。他上下聳動著腰臀、打樁似的、將人牢牢釘在自己身上。 粗礪的指腹按到了交合處,在一片泥濘中找到了那顆微微探頭的小豆子扯了出來。 “啊……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住,小皇帝幾乎要瘋掉。 “說,你是不是我的狗。” “不……不……啊…… ” 聞景曦就算再怎么喜歡他,自己到底也是一國之君、在這種場合被強(qiáng)迫交媾已經(jīng)夠難過了,又怎么可能真的應(yīng)了他的戲弄之言。 “死倔?!?/br> 平北王鐵了心,揪著那顆小蒂拉扯,另一只手則握住了胸前不停揉搓。上下三處敏感點(diǎn)都被玩弄,滔天的快感夾雜著背德和有失體統(tǒng)的羞恥如烈火烹油、快要撕爛聞景曦的心神。挺立的玉莖顫了幾下,叫囂著要吐出來。 卻被人惡意地堵住了小孔。 “不……唔……求求你……啊…… ” 不得宣泄的痛苦快要把人逼瘋,聞景曦最后一絲理智也被消磨干凈,他張著嘴哭著求饒、被cao到失神滴落的津液不斷墜下,像極了翻著肚皮被cao熟的母犬。 “你是誰?” “是……是你的……啊……是你的狗……啊”。 “這才乖。” 玉柱噴薄而出的時候再一次潮吹,卻無人安撫他高潮的痙攣。那根粗硬的性器又在甬道里cao干了百來下、直到他射無可射水要流干的時候、平北王終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他抽出腫到不行的陽物把聞景曦扔回龍椅上,濃稠腥重的jingye澆了小皇帝頭臉全身,比妓館里最下等的婊子還yin賤。 他不知道聞景曦會不會懷孕,但還是小心點(diǎn)兒,一條狗怎么配懷他的孩子。 “舔干凈?!彼麑⑸渫昃男云鞯衷谛』实鄞竭叀?/br> 聞景曦似乎被cao弄懵了,機(jī)械地跟著他一令一動,竟真的伸出紅艷的軟舌舔弄那根混著yin水jingye甚至處子血的陽物。聞子墨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沒了興趣,左右自己爽過了、提上褲子就朝殿外走。 扔下滿身精水yin液青紫虐痕的啟光帝在龍椅上,像個被cao壞丟棄的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