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產(chǎn)卵虐腹被艸射女裝馬車掌捆小母馬被綁喜酒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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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產(chǎn)卵,虐腹擠壓,被艸射 小皇帝被他哥的sao話熏昏了頭腦,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兩根長指銜著黑棋在他下身游走、好像真的是那個人…… 那個人在自己身體里。 萬分情動之下哪顧得上理智羞恥,他顫著腿慢慢蹲起來、咬緊了唇向下施力,花xue內(nèi)的軟rou收縮推擠著、要把那些異物排出體外。 “唔……嗯……” 被綁著的粉莖漲得通紅、整個人都泛著媚人的粉、棋子在里面緩慢蠕動、汁液倒是流了一大灘、悉數(shù)落在男人的腹肌上。 “乖寶~讓你產(chǎn)子給兄長看、你倒好、先澆了我一身?!?/br> ?“你別說話!”聞景曦用手撐著他的腿借力、額頭上都起了薄汗才將將擠出來一顆、將落未落地卡在xue口,黑亮亮的玉石鑲在艷紅的花唇上、像夏天熟透的西瓜瓤、看一眼就知道沙綿香甜。 嗒。 黑子落了下來,這一顆之后又緊跟了兩顆被排出體外,小皇帝徹底脫了力、悶哼一聲就跌坐下來要往后倒。 聞子墨忙曲腿抵住他,上下兩張小嘴都微張著翕動、一樣濕滑軟熱、一樣水光瀲滟。 “嗚……我不行了……嗚…… ” “乖寶真棒?!甭勛幽H親他的肚皮,在他胸下肋骨處來回舔弄著。 “還有幾顆,自己伸手拿出來就好了?!?/br> “唔…… ” 到了這時候小皇帝早顧不上羞不羞,一心只想早點結束。他將頭靠在曲起的腿面上,整個人雙腿大開、紅xue幾乎要抵上他哥的下巴。 攝政王就看著那口艷xue堪堪停在離下頜不足半寸的地方,兩根玉白的手指分開花唇、另一只手探了兩指進去摳挖。 “唔…… 啊…… ” 沒人能抵得住心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瀆還嬌喘,聞子墨突然想起回宮那夜……醉酒后的景曦也是躺在床上、對自己大張著腿、喊著自己到了高潮。 “寶貝兒……”聲音啞到了極點, “你真漂亮…… ” 聞景曦無暇回應他。里面太濕了,他將將夾住一顆棋子、又因為手滑松開,反復幾次、手指戳著軟rou攪了個夠、卻是連半顆都沒能弄出來。 “嗚……”帶出的汁液濺上那人的唇,聞景曦看著男人伸舌緩慢舔掉、神色危險又輕挑、像是盯緊了盤中好rou的猛獸。 “啊…… ”他就在這樣的注視下噴了水。索性不管不顧、抬著臀就蹭上了那人的唇舌。 “兄長……兄長幫幫我,幫我吸出來……嗚……” 長舌瞬間就刺進了xue里,粗礪的舌尖勾弄住玉石抵在內(nèi)壁上游走逡巡,又對著那處花心不停戳弄。挺俏的鼻梁堪堪懟上紅硬的花蒂,濕熱的呼吸打在小珠上、又被人壞心眼兒地碾戳。 “嗚……不要……不要玩了……不行了…… 兄長…… ” “兄長……相公……嗚……不要玩曦兒了……” “相公……相公……啊……拿出來……拿出來…… 嗚…… ” 聞景曦早脫了力,整個人壓在男人的大腿上、臀rou被人扶住揉捏。像獻祭的羊羔、濕漉漉的任人宰割。 “相公……好相公……求求你了……嗚……受不了了…… ” “啊啊啊…… 拿出來……拿出來……嗚…… ” “兄長……嗚……啊啊……救救曦兒……嗚……不行了…… ” “啊啊啊啊……嗚…… ” 長舌一卷勾出一顆玉石,聞子墨對著那處用力一吸、被玩到敏感至極的花徑噴出一陣清亮的汁水,陷在內(nèi)里的棋子就接二連三地落了下來。 “嗚嗚嗚……嗚…… ” 舌頭又覆了上去,將那處的汁液舔了個干凈。舌尖幾次勾過緊閉的女性尿孔、把那處刺激地微張。小皇帝只覺得下身又漲又難受,好像有什么東西即將溢未溢。 “還……還有一顆…… 嗚…… ”他張著嘴喃喃,津液不受控地落下、像被cao壞了一樣。 攝政王聞言將他的腿掰開到極致、撐開花xue細細看了片刻,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顆卡在宮頸里面、太深了,舌頭夠不到。 “乖寶忍忍?!?/br> 他將人抱起來放在地毯上,帶著腥甜氣息的唇舌就入侵了另一個口腔。身下也探了兩指進去,因為棋子太深手指也進得更多,指根撐開xue口、重力之下讓聞景曦有種要被撕扯開的恐懼。好在唇舌是溫柔的,還在細細安撫著他的不安。 指尖兒堪堪能夠到,攝政王皺了眉、實在舍不得把手整個塞進去掏出來——自己的手本來就較寬大、若是放進去自己的嬌嬌寶貝搞不好真會出血。想了想,一掌按上聞景曦的小腹,用力往下推擠著。 “唔……痛…… ” 聞子墨壓著他的腿不讓他亂動,額上急出了汗、唇卻溫柔地吻著他鼻尖眼角臉頰耳朵…… “乖寶忍忍,馬上就好了…… 乖,不哭……馬上就不痛了?!?/br> 外力壓迫著zigong向下,內(nèi)壁瘋狂地擠壓緊縮,手指終于夠到了棋子、猛一用力拈著它向下、指甲卻不小心刮到了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 從未有過的刺激讓小皇帝徹底失控,花xue擠出一團汁水還不夠、前端還被堵著不得宣泄、竟是用那個小孔噴了尿。 攝政王被澆了滿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還在碰水的那處。他真的忍不住了。再忍一秒就會廢掉。 “別看……嗚……”,聞景曦拿手捂著臉,眼淚不停地落。 “乖寶~心肝兒……”,男人欺身壓住他、拿掉他的手就重重地親吻。 “乖寶好漂亮,我的心肝兒怎么這么美……啊?……怎么這么好看,相公忍不住了……” “唔……” 炙熱的性器捅進花xue、每一下都碾過花心直搗宮腔。 男人用最普通的交合姿勢抽插著,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兇猛。 “心肝兒好漂亮,好美,真恨不得把你吃掉?!?/br> 帶著原始獸欲的情話伴隨著猛烈的cao干落在小皇帝身上,唇舌被用力撕咬著、身上的每一處都被大掌揉過捏弄。聞景曦覺得他像是漂泊無依的小舟,深陷于名為聞子墨的汪洋大海、每一處沉淪起伏、每一下晃動搖曳都不由己、都是那人的賜予,他無處可躲、也無心要躲。 要溺死在這情欲之海、愛意之海。 “嗚……嗚…… 兄長……相公…… 啊…… ” 他攀著那人的頸去回應,換來更猛烈的cao弄和親吻。 “心肝兒,乖死了,怎么這么乖……我好愛你……” “嗚……我也……我也愛你……啊……兄長……兄長…… ” 在最后關頭,聞子墨將他抱起、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進池里,解開了被束縛許久的粉莖。 “乖寶等相公一起射好不好?” “嗚…… ” 聞景曦的腿無力地夾著男人的腰,只知道仰頭要吻。索性一雙有力的臂膀牢牢握緊了他的腰臀、讓他不會墜落、讓他永遠地、牢牢地被釘在這人身上。 熱流被帶進甬道又被陽物帶出,勾出內(nèi)里溫熱的汁液混在一起、濺起嘩啦一片水聲。 情之終極,不過是兩個端方君子化身未開化的獸、緊緊地貼合在一起彼此撕咬掠奪,給予和回應、鞭撻與迎合,被插到最深處時用力沉腰讓他進得更深、被抽出時夾緊了xuerou不肯松開,直到一股激流打上軟爛的宮壁、懷里人哆哆嗦嗦噴出分不清精尿的水,被填滿和被包裹的快感終于攀到頂峰…… 天長日久,此刻即永恒。 24.馬車女裝,前后一起,指j,掌捆,sao話 聞景曦早笑不出來了,埋在他頸間喘氣。這人頂?shù)锰珒?、每一下都撞在宮口上,把那個小口頂?shù)密洜€卻不肯進去、擺明了不想讓自己痛快。 “嗚……兄長…… 輕……輕一點兒……啊…… ” “輕?輕點兒你怎么爽?小騙子。你的saoxue夾得那么緊,是不是想讓我cao進zigong里。嗯?” “啊……啊啊啊……好難受……嗚……要……要兄長……嗚……” “要我做什么?” “要你cao我的zigong……啊……啊啊啊啊……” “頂?shù)搅恕獕牧恕瓎琛豁斊屏恕?/br> 性器進到zigong后反而慢了下來,被濕軟小口包裹的感覺舒服極了、賴在里面不想出來。 “乖寶,你叫那么大聲,外面的人都聽到了?!?/br> 下身瞬間緊了緊,小兔子臉皮薄得要命、爽得時候不管不顧、現(xiàn)在又開始害怕了。 “嗚……反正……反正他們又不認識我……嗚……別舔” 牙齒還在攻占他的rutou,手指就不安分地探進了后xue、在入口輕輕淺淺的放著、隨著腰臀的動作戳進滑出、勾得后xue想起被cao干的爽快、竟饑渴地分泌出汁液潤濕了指節(jié)。 “是,心肝兒說的對。他們聽到了肯定會想、叫得這么浪,指不定是哪家館里艷妓頭牌、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車里跟人交歡??隙ㄟ€會想她奶子大不大sao水多不多,cao起來肯定很舒服?!?/br> “嗚……” 埋在身體里的性器隨著馬車行進輕輕晃著,可那腔軟rou吃慣了葷腥、這樣寡淡的律動實在是隔靴搔癢,勾得小皇帝忍不住扭起了腰。 “可惜只有我能cao。乖寶,你怎么這么貪吃?后面的小嘴兒都在咬我的手了?!?/br> “嗚……別說了,動一動啊……兄長……” “不是你要我輕點兒么?現(xiàn)在又不要了?” 兩根長指圍著后xue的凸起摳挖,前xue瘋狂收縮著討好那根陽物、可那惱人玩意兒偏不肯動,聞景曦急的左右亂晃,長腿軟在空中,像凌空潑出的牛乳。 “嗚……不要了。要兄長狠狠cao我……” “不怕被人聽到了?” “不怕……兄長,動一動啊……曦兒好想你……嗚…… ” “現(xiàn)在知道想我了?前幾天誰不讓碰的?還讓我睡地上?嗯?” “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好兄長……好相公,疼疼我啊……” “以后還躲我么?還給不給cao?” “不……不躲了,嗚……給cao的,兄長想怎么cao都可以,快動動啊…… 好難受……” 聞景曦好話說盡,簽了無數(shù)不平等條約、急得都要哭出來時殺千刀的大尾巴狼才肯放過他, “乖乖,摟著我。” 精瘦的腰身猛烈聳動,zigong要被頂穿似的、小腹上都有了凸起的形狀,后xue的手指朝著那處凸起用力戳動,前頭的粉柱隨著身體上下起伏、黏液在空中劃過弧線、落到兩人交合的地方。 “啊啊啊……啊……好快……唔…… 兄長……兄長…… ” “舒服嗎寶?” “舒……舒服……啊……好爽……被頂?shù)搅恕?/br> “喜歡jibacao你還是手指cao你?” “都……都喜歡……xiaoxue被干得好舒服……后面……嗚……后面被手指插的也好舒服……” “兄長……兄長……嗚…… 被兄長cao壞了……啊…… ” “啊啊啊……那里……唔……兄長……兄長……要親……唔……要親親…… ” “想要我親哪?sao奶子還是小嘴兒?” “嗚嗚…… 啊啊啊…… 要親…… 親嘴巴…… 唔…… ” “那乖寶自己玩兒奶子,都硬了,欠扯。” “唔…… ” 聞子墨按著他的頭跟他舌吻,蠻橫地攻占口腔每一寸、半窒息的快感讓小皇帝的兩張xiaoxue夾得更緊、兩只手也捏住了紅豆、學著他哥的樣子自我撫慰。 沒多久、下身越絞越緊,聞子墨知道他高潮將至、咬住他的舌頭用力吮吸,手上腰上更狠命戳著兩處敏感點。 “唔…… ” 聞景曦發(fā)著抖到了高潮,射出的jingye混著交合帶出的汁水打濕了坐墊,聞子墨抽出后xue的手指、那處還舍不得似的、帶出一點兒嫩rou、非得挽留他。他松開嘴,小皇帝被cao壞了似的合不攏下巴,被吮吸過度的小舌外露著、紅艷艷濕淋淋的,招人壞了。 攝政王安撫地吻著他的側臉,手在身上游走、輕柔和緩地,撫慰他還有些顫抖的身體。 只噴一次是不可能被放過的。聞景曦被喂了幾口茶水,就聽那人朝外面吩咐“出城去,往別院?!?/br> 城外的路是土路、崎嶇顛簸,在王爺授意下馬車又跑得飛快,坐在里面的人更是不好受。埋在體內(nèi)的那根隨著行進上下左右戳著內(nèi)壁,時不時地戳到敏感點、律動又快又狠、剛有三分清明的小皇帝瞬間又被cao丟了魂。 聞子墨朝地上丟了兩個軟枕讓他跪在上面,手搭著坐席、扯掉礙事兒的衣物就從后插了進來。 “啊啊啊…… 好深……唔……太快了……” “唔……不要……太深了……啊……被cao壞了…… ” “啊……啊啊啊……好舒服…… 唔……啊啊……” 與地面接觸后馬車帶來的晃動更強烈,后入本就進得更深、顛簸感加上身后人的兇猛抽插很快讓小皇帝軟了腰,全靠他哥從后抓著他的胸借力。整個人軟成一灘水,一松手就要落到地上。 “駕!”暗衛(wèi)抽了一馬鞭,拉車的馬一聲嘶鳴、跑得更歡了。 外間清脆的鞭響傳進來,勾起攝政王的壞心思。在下一聲鞭子響起來的同時,一巴掌甩到了挺翹的臀上。 “啊……疼…… ” “疼什么。你明明喜歡得緊?!?/br> “寶貝兒,”聞子墨俯下身跟他咬耳朵。 “外面的人駕馬車,我駕小母馬。外面的馬被抽歡了,小母馬被哥哥打得歡不歡?” “唔…… ” 巴掌隨著外間的鞭聲接二連三的落下,聞景曦早失了力、胸腔貼在地上、曲出一段好看的腰線,翹著個粉臀任打任cao。 “怎么不說話?是不是打得不夠?嗯?” 說罷掌風更戾、cao干也更加猛烈。 聞景曦只覺得自己快要爛掉,臀尖的疼熱和身體里的火熱快要把他融化,胸前的兩點又在冰涼的衣料蹂躪,強烈的反差讓他大腦快要窒息、張著嘴流出不受控的津液。 “啊啊啊啊啊……夠……夠了……別打了……啊…… ” “舒服……舒服的…… 兄長cao的好舒服…… ” “嗚……頂?shù)搅恕蒙睢珠L要把曦兒捅穿了嗚……” “乖”,聞子墨在他臀上舔了舔。 “我心肝兒耐cao得很,捅不穿的,捅穿了兄長就拿大雞吧給你堵上,以后你就離不開我了,只能時時刻刻含著兄長的大雞雞,好不好?” “嗚…… 要……要兄長,時時刻刻都要被兄長cao……啊…… ” “非得cao一頓才老實。等會兒爽完了是不是又不認人了?” “不……不……太快了……嗚……那里…… 啊……” “認的……認的……認兄長,喜歡兄長……啊啊啊……” “小騙子,以后再不給cao怎么辦?” 聞子墨的手繞到前面挖出那顆小蒂,曲指彈了兩下、又使勁兒捏著里面的小籽兒。 “啊啊啊……慢點啊……別打了……嗚……別摸……嗚……” “不會不給cao啊…… 別捏……嗚……受不了了啊…… 啊啊啊啊啊……” “兄……兄長把我綁起來……綁起來就不躲了…… 就給兄長cao…… 啊…… ”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乖寶。下次再躲我,我就把你用麻繩捆起來、給你涂滿春藥讓你求著我cao你,把你的兩個sao洞cao到合不攏?!?/br> “嗚……不躲了……不躲……給cao的……只給兄長cao…… ” 聞景曦不知道大小高潮了多少次,那根玩意兒才將一泡濃精射在了他的zigong里。聞子墨把他抱起來,慢慢抽身出來。 “夾緊,不許流出來。敢流出來一滴我就把你抱出去cao?!?/br> “嗚……” 小皇帝還沒來得及反應,半硬的陽物又捅進后xue、大開大合的開始抽插。他趴在人懷里,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只知道撅著屁股任人揉捏cao弄,前xue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的用力夾著、生怕那人的東西流出來。 馬車繞著別莊不知跑了幾個來回,直到天有暮色,后xue被cao到尿出來、攝政王才給前后都被灌滿精水的人披上斗篷,大步流星地抱著人進了莊子。 25.洞房花燭夜,喊老公,被綁,花xue灌酒 “對了?!甭劸瓣叵肫鹗裁?,拉著他的手走到床邊、摸索兩下打開一個暗匣。 是一把做工精巧的匕首。 通體漆黑,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刀鞘裹著削鐵如泥的利刃、只在最頂端鑲著一顆小小的夜明珠、隱晦地暗示著什么。 聞景曦把它放在那人手里, “本來是準備在兄長及冠的時候送的,結果沒想到等了這么多年?!?/br> “要不攝政王大人勉為其難,當作新婚賀禮?” 攝政王低頭咬了下他的上唇。 “大喜的日子送殺器,陛下的口味還真是……別致?!?/br> “嗯?!?/br> 皇帝陛下承認得坦蕩,他抽開半寸鞘身露出一點精光又很快合上,拿起來朝聞子墨的頸上比劃,笑得動人極了: “吹毛可斷,據(jù)說還見血封喉。要是兄長哪天變心了,我就用它試試?!?/br> 冰冷的鞘身在溫熱的脈搏上抵著,攝政王只是低頭看著自己裝模作樣的弟弟、嘴上說著不饒人的話、眼里軟得要出水。 嘖,像只虛張聲勢的蚌、非得cao透了掰碎了堅硬的殼、才能看到里面柔軟的白。 于是他輕松地奪過匕首反制住那人,將他壓在床上不住親吻。 “見血封喉怕是沒機會了,不過吹毛可斷…咱們現(xiàn)在就能試試?!?/br>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抽出匕首在身下人衣服上劃拉了幾下再用力一扯,碎紅紛飛、像漫天紅梅飄落中、自雪地深處走來潔白無瑕的神只。 “果然是好刀。” 他笑,扯開自己的衣袍欺身上去、抱緊那具溫熱柔軟的軀體。 他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放進去,好在那人和自己的心思無差。那處早就被情動浸紅浸軟,像熟透了的果實、只待他輕輕一戳、就溢出香甜的汁水包裹住他、滋養(yǎng)著他。 “唔……” 他抬起頭,捉住那兩瓣發(fā)出嬌吟的紅唇、噙著它們廝磨舔弄,讓粉嫩的紅染上情欲的火、變得鮮艷生動。 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動作,他不想動。他莽撞地撬開了大門把自己送進去、然后安靜地待在里面。這樣就很好了。仿佛歸巢的倦鳥、憊懶貪婪地汲取著溫暖。 “曦兒”,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帶著絲脆弱的顫抖,全然不似一貫的冷靜。 床帳被貼心的換成了大紅,繡著金色的龍鳳鴛鴦。長發(fā)似潑墨般鋪散開,極致的紅與黑中點綴著一抹冷白、因為情動染上些粉,黑眸輕眨著,帶著化不開的眷戀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也在用同樣的眼神回應他。 “我好愛你啊?!?/br> 躺著的人伸出手按著他的頭和他親吻,在細密的輕觸中他開始緩慢地抽動。有兩條細長的腿環(huán)住了自己的腰,他將自己輕輕抽出一段、然后朝著某一點用力撞上去,就聽到一絲被堵住的呻吟破碎在交纏的唇舌間。沒有什么復雜的動作,他們只是安靜地相擁、輕柔地接吻、連插入都是緩慢的、又帶著不可抗拒地堅定,每一下都結實地撞在那一點上。 這是他們從未有過的溫柔情事。卻在這樣細水流長的溫柔中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環(huán)在自己頸間的手收緊了些,他反握上去、包裹著他,沒停下侵占的動作。 沒有人說話,唇齒交纏的水聲聽起來像另一種交合、混雜著更大動靜的水聲在房間里回蕩著。細碎的嬌吟像某種上好的烈酒將兩具緊緊交纏的軀體燒得更熱,緊閉的小口終于被撞開、在粗大的家伙擠進去的瞬間就涌出汁液表達歡喜。 “唔……” 下方的軀體有一瞬緊繃,聞子墨放開他的唇、輕輕吻著他的肩線、鎖骨,安撫顫抖的身軀。 “兄長……” 高潮后還有些渙散的聲音甜膩膩的,像他最喜歡的桂花蜜、濃稠、黏膩、帶著滲到骨子里的馥郁香氣。 他握住那人發(fā)顫的指尖和他十指相交,又湊上去親親他亮晶晶的唇角。 “寶貝兒,今晚換個稱呼?!?/br> 他聽到自己的語氣里帶著壞心眼兒的笑,看到那張因為自己的話瞬間又紅了一分的面頰就忍不住笑得更快樂。這是他的寶貝,他一個人的,沒有人能看得到。他曾無數(shù)次想過把這張潔白的紙玷污涂亂,結果對方捧上了一幅最絢爛的畫卷,讓他愛不釋手、只想掛在心里好好珍藏。 “乖寶,叫人。” 他看到那兩瓣晶瑩的紅唇抖動了一下,然后緩慢地張開、吐出兩個讓他不知今夕何夕的字眼。 甜的,羞澀的,軟綿綿的,極其溫柔的。 他說: “夫君?!?/br> 像是被按下了某種開關,身體里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沖出來。鋪天蓋地的愛意和欲念席卷而來,想把眼前的人撕碎扯爛、恨不得把他融進自己的骨血、從此再不分離。 可他只是輕輕將人抱起來,走到桌前、拿起那方紅布。小皇帝的眼眸還泛著水光,被牢牢地釘在他哥身上,看他給自己蒙上那塊蓋頭。 周圍是一片大紅,熱烈濃艷、像盛開到極致的芍藥——不,比芍藥還動人、是世間不會有的絕色。 “乖寶,再叫一聲。” 他聽到那個人說話,看不清輪廓、他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肩膀,隔著一層紅色叫他。 “夫君?!?/br> 朦朧感褪去了,錦帕被一把掀開、那張深邃的面孔深情地望著自己、似乎還有些莫名的激動和……不好意思。 他又開口: “夫君……” 尾音帶著刻意的轉彎,明晃晃地撒嬌、仰著頭獻上自己的唇。他總是拒絕不了的,可以把什么都給他。自己、天下。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堆在帝王的腳邊,可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他。 被接住了??雌饋碜詈莸娜擞凶钊彳浀拇?、溫柔又急切地回應他。他們又回到了床上,那人好像還帶了什么東西。 “乖寶,把你綁起來好不好?!?/br> 男人舔弄著他的耳朵,將耳廓弄得濕濕的、舌頭一圈圈兒地打著轉。他感受到自己的顫抖、以及下體不滿地收縮,那些軟rou背叛了自己、正放蕩地吮吸著、邀請還硬在甬道里的物什將它們捅穿搗爛。 “好……”他聽到自己說。 用來束住雙手的是那方蓋頭、雙腿被分開綁在床角上,大概是碎衣料或者什么腰帶、緊卻不勒。他有些害羞和本能的懼怕,卻又心甘情愿、甚至因為這樣的絕對掌控而興奮的輕顫。 他看到那人俯身下來,吻住了自己的鼻尖。 “乖寶,閉上眼睛。” 眼睛被什么帶著點兒濕意東西遮住了,有些濃重的麝香味道充斥鼻腔,小皇帝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是什么。 “你!” 被吻住了嘴巴。直到些許緊繃的身體因親吻再次柔軟才被放開,那人笑著哄他, “沒找到合適的。乖。” 呸。 他在心里腹誹。因為失去視覺而愈發(fā)放大的其他感官很快就傳達了最真實的身體欲望。 下體大開、喂了一次的花xue還不夠、饑渴地收縮著、想要那根粗硬火熱的東西再捅進去填滿。未被碰觸的玉莖直立著、冒著熱氣、和挺翹的乳珠一樣渴望著愛撫。甚至連后xue都爬過一絲酥麻的癢。 “唔……” 濕漉漉的guitou戳上他的臉,他本能張著嘴吐著舌頭要去舔弄、那人卻壞心眼兒的繞著他的唇劃過一遍不肯進去,然后直直地戳到了胸前。 “唔…… ” “呀,干了?!蹦侨苏f。 作惡的手在自己大開的xue口摸了一把,柱頭再次戳到另一點時又是沾滿水漬的滑膩了。 再然后是肚臍,然后戳上自己的guitou。兩根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性器在互相碰撞,點頭致意、戳的小景曦直掉眼淚。 “曦兒的這根好可愛。粉嫩嫩的?!?/br> “唔……別說……” 聞子墨不理他,又握著自己的性器向下、戳上那顆紅通通的小珠子。 “唔……” 手指無意識地攥了下床單,花蒂被碰觸的感覺太刺激了、聞景曦大張著嘴呼吸、像快要干涸的魚。 “怎么這么喜歡?” 那人加快了速度,粗硬的玩意兒每一下都戳在花蒂上、聞景曦無意識地繃緊了腳背、呻吟著、卻在即將高潮的一瞬被殘忍的放開。 “嗚……” “乖~” 那人開始摸了摸他的耳垂安撫。 “別急?!?/br> guitou研磨著兩瓣軟爛的花唇,早被浸透的紅rou大開著、像開到最好的紅花、毫無保留地露出嬌嫩的花心等待采擷。只進去一小個頭就感受到了內(nèi)里的熱情,無數(shù)張小嘴吮吸著他、前后左右的溫熱濕滑感席卷而來、引誘地他要再深一點。 可這人實在蔫壞。只輕輕地在xue口戳弄,任憑聞景曦怎樣抬臀頂胯都不深入分毫。花xue被勾得發(fā)了洪,汁液流轉向下、連后xue都泡開一個小口。 “唔…… 兄長……夫君…… ” “進……進來,要你……嗚……” 碩大的柱頭在那處皺褶上來回戳弄,時不時劃上去勾弄一下花xue、又戳下來頂弄一下后處。 聞景曦被玩得眼淚都要出來了,被縛住的手腳難耐的蜷縮又松開,將身下的床單蹭得凌亂。 “夫君……別玩了……要你……嗚……” “乖寶,想我先進哪里?” 這實在是個過于殘忍的問題,聞景曦兩處都被弄得空虛難耐,恨不得他哥長了兩個分身一起捅進去。他選不出來先后,只能不講理的撒嬌。 “都要,嗚……兩個都要…… ??!” “貪心鬼?!?/br> 聞子墨在花蒂上狠狠戳了一下,拿起一個軟枕墊高了他的腰身。 “可惜兄長只有一根jiba,只能用別的先喂飽心肝兒了。” “唔…… 什么……嗚…… ” 冰涼的金屬細管送進花xue里,又從里面流出冰冷的液體。聞景曦下意識地要掙扎,卻被他哥按緊了腿根。 “嗚……不要…… ” 他反應過來,應該是那壺酒。 烈酒灌滿了甬道,甚至連宮腔都沒放過。冰冷被暖化,酒意開始擴散。 “這可是我們的喜酒,乖寶要夾緊了、別浪費?!?/br> “唔…… ” 聞景曦聽話地收縮著肌rou,粗硬的性器就捅進了饑渴多時的后xue。 他聽到一聲情動的喘息。 他不太清楚自己的后xue現(xiàn)在收縮到了一個怎樣緊致銷魂的程度,那處本就不為承歡專用、現(xiàn)在又被有意識地夾緊,聞子墨只覺得自己爽到腦袋都要爆炸、要活生生被這勾人的小混蛋夾死。 “乖寶,”他輕笑一聲,在那小混蛋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你要謀殺親夫嗎?” “嗚……”酒意開始蔓延,小皇帝有些發(fā)暈。 “不然……要流出來……嗚…… ” 這副可憐又可愛的乖巧樣子正中攝政王紅心,他啃咬著聞景曦胸前兩點、手在他的腰臀間流連、趁人放松些許把自己完全送了進去。 “嗚……好滿……” 炙熱的器物在泥濘的腸道里橫沖直撞、狠狠撞過凸起的一點直達更深處的小口,要捅進他的腸胃似的。白皙的小腹上突起一根,他抬手按上去又忍不住親吻、身下人劇烈的顫抖。 “乖寶,你這樣好像被我cao大肚子了?!?/br> “嗚……啊……啊啊啊……” 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撫著那根漲到通紅的粉柱就開始taonong、配合著后xue的抽插將嬌喘鞭笞得支離破碎。 “啊啊啊……別撞,唔……輕點……輕一點……” “要流出來了…… 嗚嗚……夾不住……” “夫君……嗚……好舒服……啊啊啊……慢點……” “夫君……啊啊啊……兄長……兄長…… ” 后xue被插得汁水橫飛,yinjing在男人的擼動下瘋狂抖動,yin靡的水聲響徹寢殿。前xue脹滿了烈酒和yin液、卻被人下了命令不能松口、宣泄不得、快要脹滿腹腔。 “嗚……不要了……不要…… 慢點…… ” “不行了……夫君……夫君……要流出來了……會流出來的…… 嗚…… ” 急風驟雨的插干陡然停下,兩根手指伸進他張開的嘴里攪弄。 “不許流出來,流出來就不cao你了?!?/br> “嗚……” 聞景曦討好地舔弄著他的手指,身下劇烈收縮著、再碰一下就要攀上頂峰。 “夾不住了…… 夫君……幫幫我…… 嗚…… ” “怎么幫你?” “幫我堵住……嗚…… ” 被舔濕的手指抽出來又加了一根、插入飽脹的花xue里。拇指按上腫大的花蒂碾壓,那處已經(jīng)被多日的褻玩戲弄成大紅豆了,看起來像顆紅寶石一樣可愛。 “貪心鬼,明明就是小嘴饞了要吃我?!?/br> “嗚……是……是要夫君,要你……啊啊啊……” 身上人開始毫不留情地抽插,堵在花xue的手指兢兢業(yè)業(yè)無動于衷、任那里面的汁液翻涌也不動分毫,盡職地扮演一個塞子??砂丛诨ǖ偕系哪粗笐T會使壞,將一顆小豆撥弄來去、又用指甲摳弄。后xue的性器每一下都撞上敏感處,胸前還被人捏著咬著。幾處巨大的快感同時襲來,聞景曦覺得自己化成了水軟成了泥、什么都做不了、大張著嘴巴,發(fā)出甜膩勾人的哭叫聲、在極度快樂的時候到達高潮。眼前劃過一道耀眼的白光、自己的jingye射滿肚皮,甬道深處涌出大股汁水被堵在xue口,前后xue劇烈痙攣著、那根粗硬的玩意兒在腸道的收縮下被夾射、guntang的jingye溢滿腸道、又逼出一陣顫抖。 “嗚……好難受……兄長…… ” “抽出來……嗚……手指……” 眼上蓋著的布料早在劇烈的交合里甩開了,臉上爬滿了淚痕,眼眶里含著晶亮的水、是巨大快感逼出的生理反應。聞子墨湊上去吻掉他眼睫上的淚珠,輕輕地將自己從后xue里抽出來。被cao干多時的xue道似是舍不得,留戀地纏著他、發(fā)出不舍地響動。小口一時不能完全閉合,微張著一個嫣紅的圓,慢慢吐出暖白的精水。 手指抽出來的瞬間嘴巴就堵了上去,混雜了不明汁液的烈酒被攝政王悉數(shù)吞進口中。 “嗚……別舔…… 啊啊啊……嗚…… ” 帶著腥甜氣息的嘴堵上自己的唇舌,聞景曦被渡過一口味道實在奇怪的溫熱液體、本能地吞咽下才意識到是什么,瞬間羞紅了臉。 “嗚……不要……夫君……啊…… ” 長舌還鉆進高熱的xue道里攪弄,要舔凈最后一絲水分似的。聞子墨在花蒂上咬了一口、換來身下人一陣輕顫后才肯放開離開,蹭上那人頸間。 “乖寶,你好甜啊。” “嗚……解開,要抱…… ” 重獲自由的瞬間那人就手腳并用地纏緊了他的腰身,聞子墨緊緊回抱著他、感受懷里人余韻未散的顫抖、和對自己全身心的依賴。 “乖寶,喜酒好喝嗎?” 小皇帝耳朵通紅、又不知如何反駁,只能泄憤似的在他哥肩上咬了一口??上嵲跊]什么威脅力,是只沒長牙的小奶貓。 “剛吃飽就咬人,學壞了?!?/br> 聞子墨捏捏他的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寶貝兒紅得不正常。 “唔……熱……” 可不是熱么?大半壺烈酒被他灌了進去,這會兒酒精不知到竄到了哪里、整個人被燒得又軟又無力,只能在他哥懷里哼哼唧唧地叫,叫得人精神抖擻。 “乖寶……讓我看看。” 他哄著人靠在床頭分開腿,上下兩張小嘴都通通的,只是一個還在饑渴地流水、一個慢慢溢出饜足的白。 看一眼就硬了。 攝政王再次提槍上陣,被酒精浸過的xue道又軟又熱、舒服極了。聞景曦一點兒力氣都沒了,本來被他壓在身下后入,結果那小祖宗燒得稀里糊涂還哭著要看他哥。太粘人也是沒辦法,聞子墨只能將他拎起來抱在懷里,握著他的腰上下抽插。 “寶貝兒,你下面好熱。要把我燙化了。燙化了誰cao你?嗯?” “嗚……不……不燙,要夫君cao……嗚……” “誰是你夫君?” “啊啊……兄長……兄長是夫君……啊……慢點……” “怎么這么sao,自己兄長都勾引。你說你是不是欠cao?” “不……不sao……嗚……輕一點唔……” “只要兄長,只要兄長cao…… 嗚…… ” “啊啊啊……不行了…… 別撞那里…… 嗚……” “要被夫君cao死了……嗚嗚…… 好舒服……啊啊啊…… ” “啊啊啊啊啊……要……要到了……啊……” “曦兒……心肝兒……怎么這么乖……兄長好愛你,乖乖?!?/br> “嗚嗚嗚……我也……我也愛你……啊啊啊…… ” 兩人同時到了高潮,zigong被完全射滿。第三次潮噴格外猛烈,身體的每一個孔洞似乎都想往外溢出些什么。聞景曦徹底脫了力,暈暈乎乎昏昏沉沉,只感覺到他哥溫柔的吻著他、又哄他答應了什么。性器抽出后清白交雜的液體浸濕了大片床單,他被人輕輕的抱起來、放在一處干燥柔軟的地方,迷迷糊糊間好像有些什么東西被塞進xiaoxue、剛解放的甬道再次被填滿。半硬的性器插進后xue時他瑟縮了一下,又實在無力掙扎。被火熱的軀體抱了個嚴實的感覺太好了、安心又踏實,他索性懶得去管那些異樣、沉入一場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