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夫妻(借涂藥之名行指j之舉的狗男人下個棋也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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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藏書閣走到寢殿其實也就一刻鐘的功夫,只是聞景曦被他哥玩到腰酸腿軟又被塞了異物,實在是步履維艱。偏生氣性大得不行不肯人摟抱攙扶、非要自己走回去。 聞子墨就落著半步跟在他身后,看著小心肝兒一步一挪、耳垂都快滴出血了還嘴硬,活像只傲嬌矜貴的小貓。 “寶貝兒,你這么踩螞蟻似的。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你閉嘴!” 啟光帝頭也不回半點兒好氣也沒有。這人今天實在過分,逼著他說些提不得的渾話也就罷了,居然……居然還動手打他!還是打那種地方!還把那種東西塞進去! 聞景曦只覺得下體難受極了,花xue應該已經(jīng)腫了、光滑的絲綢也磨得疼,里面被灌滿了卻不得釋放、還堵了團布料……綢緞浸濕后是有些硬的,戳在他敏感的內壁上讓人不得好過。 ……倒也不全是難受,他甚至在這種走動戳弄中又動了欲、xue口濕淋淋的、黏住股間的布料。他心里不愿、可腦子不受控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后xue竟難耐地縮了縮、好像不滿自己什么都沒吃到似的…… …… 真是近墨者黑。 小皇帝惱羞成怒,轉過頭瞪攝政王: “不許人去藏書閣!” “是是是,遵命遵命,等會兒我親自來收拾。” 吃飽喝足的攝政王嘴也不賤了,把溫良恭讓貫徹到極致。實在讓人不忍訶責——至少啟光帝不忍。 活該被拿捏得死死的。 直到能瞅見自己院門兒了,小皇帝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朕為何不傳轎攆? “你故意的!”聞景曦抬手去打身后的人,卻被人握住手掌親了一口。 “我當寶貝兒喜歡,想多走幾步細細體味?!?/br> 喜歡你爹。 …… 算了,他爹也是自己爹。犯不著。 罵不過人的小皇帝抬腿要跑,結果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干什么!” “別動,”托著他臀的手捏了捏、又低下頭在他額上親了親、炸毛貓就瞬間老實了。 “乖寶難受一路了是不是,現(xiàn)在不怕被看到了。兄長抱你去沐浴。” 小皇帝扁扁嘴,口嫌體正直的在人懷里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回抱住他。 “知道難受還戲弄我?!?/br> 頂上的人笑了笑,又碰碰他的頭發(fā)、輕輕柔柔的、羽毛似的,跟床上完全兩個人。 “床第間的情趣怎么能叫戲弄,那分明是夫妻閨房之樂。” 夫妻。 被取悅到的人徹底安靜了,紅著臉一路被進殿里。 來福的效率極高,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復命了。 見狀只把腦袋埋得更低絕不多看一眼,只快速回到王爺?shù)姆愿蓝家寻才磐桩?,楚妃娘娘那邊也細細布置過,大可放心。 然后就跟屁股著火似地退下了。 得趕緊去收拾藏書閣。 大內總管事必躬親。 “楚妃?” “嗯。”聞子墨抱著他不撒手往溫泉走, “早上在太后那兒,話里話外打聽龍種。我只好將計就計,誆她說楚妃已有身孕。” “她信了?” “半信半疑吧,所以我才回來吩咐來福去安排好。” 聞子墨把慈清宮的事細細跟他講了遍,倒也沒耽誤手上功夫。三下五除二把人剝了個干凈放在水池邊兒、掰開腿去看那處。 是真用了點兒力打的。 花xue可憐見兒的紅腫著,軟縫里塞了東西、比平時張的大點兒、還能看到里面收縮翕動的紅rou。 嘶。 看一眼就要起火。 但是今天肯定不能再用了。 “太后就沒懷疑么?她明明在召寧宮……嘶…… ” 后半句話死活說不出口了,那人將手指探進了身下去勾那塊兒布料。 掌根貼著花縫都能感受到那處比平時高出不少的溫度、里面更是燙得要起火。剛打得有多性奮眼下就有多后悔,手上動作輕了又輕、生怕把這個嬌寶貝弄疼了。 “嗯……啊…… ” 聞景曦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下意識地想合腿。卻被抵住腿根兒動彈不得,長指勾住了那塊兒濕透的綢緞、一點點將它扯了出來。 聞子墨怕他難受、動作極緩。卻沒想到反而讓他更不好過,浸濕發(fā)硬的布料一點點磨過嬌嫩細滑的內壁、激得他忍不住直哼唧。 沾滿jingyeyin汁的褻褲被抽了出來,過度使用的花xue一時卻沒有閉合。露著一個圓圓的小口一張一合,還能看到紅軟的內里還不停收縮著、殘存的白精還黏在壁上。 看的攝政王精神抖擻口干舌燥。 皇帝細白的小腿浸在溫水里、小孩兒心性地踢著水花??粗绨肷螞]動靜,就知道這個禽獸又見色起意、抬腳要往他身上潑水。 聞子墨不閃躲,只抓著他的腳踝親了一口、把他往水里帶了帶。 “唔…… ” 是真的有點兒疼,下身浸在池里,本就紅腫的嫩rou碰到熱水、痛感便成倍擴大。聞景曦不自覺地扭著身子就往他哥懷里撲,攝政王無法、只得將人抱了個滿懷在池里坐下,一下下?lián)嶂暮蟊场?/br> “疼得厲害么?” 其實也還好,眼下適應了水溫就剩些可以忍受的刺痛。只是問話的的人語調太溫柔,讓人忍不住撒嬌。 “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也不曉得是誰狠命地打我。” 說完還抽了抽鼻子,真委屈上似的。 聞子墨縱容著他的胡說八道,只低頭慢慢吻著他的發(fā)。 也不知道是誰褲子上濕了一大片,剛伸手進去時里面盛滿了汁水、抽出來時嫩rou絞緊了吮吸、萬分不舍似的。 明明是個嗜虐小yin娃,偏偏一下床就成了純情小奶貓。 “口是心非?!?/br> 他把人從懷里撈出來,細細地吻他的臉。 “一邊說著不要一邊噴水,還上趕著把xiaoxue往我手里送生怕不打?,F(xiàn)在吃飽喝足了又不認賬,陛下好無賴?!?/br> “你!” 還沒控訴就被人叼住唇勾了舌戲弄,那點兒火星就氤氳在水汽里了。 “好好好,是兄長不好,兄長的手勁兒太大了讓我寶貝兒疼了?!?/br> “下次不用手,用大roubang打好不好?保準把你的小逼抽爽一直噴水,讓你自己掰開腿求我用力打,一點都不痛?!?/br> 說著用早就硬起的那根向前頂了頂,果不其然那處一片濕滑。 “嗚…… 疼……” 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聞景曦聽到他哥說的話就軟了身子、沒骨頭的扒拉著他的脖子哼唧。 “不許抽。” 嬌香軟玉在懷耍賴,攝政王只能點頭附和。 “不許就不許,許cao就行。起來了寶寶,給你涂點兒藥就不疼了?!?/br> 聞子墨拿著軟帕將腿間擦干,那處浸了熱水整個紅透、像熟爛的桃裹著香甜的汁水,勾得他忍不住舔了又舔。 “嗚…… 你干嘛呀…… ” 軟舌細細撫慰著紅腫的嫩xue,津液沾上有刺刺麻麻的異樣、卻不難受、反而勾出滿身情欲。 “寶貝兒不是怪我把你打疼了,兄長給你舔舔吹吹就不痛了?!?/br> 說著真的扒拉開小花唇,朝甬道輕輕吹了口氣。 “嗚…… ”敏感的軟rou被刺激地不停收縮,還沒等他發(fā)出更yin浪的邀請、一團冰冰涼涼的膏體就抹上了微燙的xue口。 攝政王逗人歸逗人,卻比誰都心疼這道紅腫的rou縫、仔仔細細地將那半掌天地涂了個遍。藥膏有鎮(zhèn)靜效果,迅速緩解了不適的燙、只留下清淺的麻癢。 “啊…… ”沾滿藥膏的長指伸進了xue里,一點點涂抹著里面的軟rou。 “乖寶忍忍,別發(fā)sao流水。藥就白涂了?!?/br> 聞景曦抬腿就要去踹他,要不是這么個混蛋自己哪用得著藥! “里面又沒有!” 攝政王握著他的足背叫人別亂動,作亂的手進進出出、誓要把每一寸都涂到養(yǎng)好。 “里面被兄長的大roubang插狠了也得涂,不然明天你又要喊疼了。乖。” “嗯…… ”聞景曦敞著腿躺在椅上,任由他哥的手在那處涂來抹去,自己的手卻偷偷撫上了胸前揉弄。 ——膩歪了半天也不見真刀真槍的動作。 狗男人不行。 小皇帝在心里腹誹。 這點兒小心思早被聞子墨看在了眼里,忍不住在他腳心重重舔了一下。 小沒良心的,怕他疼還這么勾人。真是欠cao。 “嗚!” 聞景曦本就怕癢,被這么一作弄嚇得連忙坐直身子把自己裹成了顆粽子,只露出半張臉在外邊兒。 “我沒事了?!?/br> 攝政王賞了他一記輕輕的爆栗。 “聞子墨你欺君!” “是?!?/br> 去給他拿水的人走遠了點兒,懶洋洋的聲音飄過來將散未散、跟他本人一樣輕挑。 “罰臣日日夜夜伺候陛下,讓陛下無時無刻不被灌飽填滿。行嗎?” 皇帝陛下抱著琉璃杯喝著水,并不理他。 “噗……” 聞景曦撇了一眼過去,那人坐在榻上撐著下巴望他笑。 …… 莫名其妙。 “寶貝兒~”拖長的尾音可以繞梁三日,大有聞景曦不應聲就不停歇的意味。 “干什么。” “我看你喝這個,就想起昨晚” “咳咳咳……咳咳…… ” 聞景曦嗆了好大一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臉上又泛了紅?!话雰菏菃艿模劣诹硪话雰骸?/br> 攝政王狗似地蹲過來要給人拍拍順氣兒,被弟弟一手打開了。 “yin心浪肺?!?/br> “成?!?/br> 聞大狗遭人嫌棄也不惱,裹著毯子就把人抱到了榻上。案上已經(jīng)擺好了圍棋,只是黑白子都放在一方,搞不懂這人要做什么。 “那臣就邀陛下做些高雅的,下一局如何?” 說下棋也不松手,聞景曦看看他、攝政王一臉坦然。 “咱倆就在一邊兒,你要黑的還是白的?!?/br> 皇帝陛下只道這人又發(fā)神經(jīng)懶得理他,兀自選了黑子先行一步。 ——說來又要傷懷,這五年里凡是他下棋總會下意識地選黑子,大概是借由那一點墨色睹物思人。 聞子墨美人在懷醉翁之意不在酒,本就是氣不過吳家傻子的吃味之舉、他久未有過如此閑情逸致、不到片刻便鎩羽而歸。獲勝的小皇帝得意極了,伸手摸了摸他哥的頭砸砸嘴。 “愛卿也不過如此嘛,還要勤加練習才是?!?/br> 說完還不盡興,又捏了捏人臉。 “你這個棋藝也太差了,我跟松轍下一局兩個時辰、咱倆不到一刻鐘?!?/br> …… …… …… 男人溫馴的眼神瞬間危險起來,摟著小皇帝的手頓時勒緊,聞景曦從胳膊上的輕痛中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就聽到冷冰冰的聲音咬著自己的耳朵: “你說我不行?不如那個傻胖子?” “你們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一待一下午?” …… …… ……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聞景曦小臉一白,不敢看他哥的臉色、縮著腦袋就往他頸上蹭,軟軟甜甜的聲音可了勁兒地示好: “兄長~” 聞子墨掰正了他的腦袋,聲音毫無感情: “再來一局?!?/br> 不帶溫度的大將軍威壓甚重,小皇帝只覺得從尾椎竄起的冷意直到天靈蓋兒、涼得他一哆嗦,忍不住就蹭著他哥的手。 “兄長~” “噓……”,聞子墨打斷他的話、強硬地掰著他的腦袋迫使他看棋面。 “下棋,下完再說。” 被打擊到自尊的男人可真難哄。 小皇帝禍從口出,只得認命。心里盤算著怎么不著痕跡地給他哥放放水,幫他找回兒點自信。 其實棋局如戰(zhàn)場,紙上談兵的啟光帝怎么會是沙場點兵的攝政王的對手。 聞子墨不動聲色地逗了他一會兒,掃了眼棋局、準備開始收網(wǎng)。 “曦兒,”他執(zhí)一白子落下, “你要被我吃掉了?!?/br> 這話怪怪的。聞景曦順著他的手看一眼棋面,發(fā)現(xiàn)自己的黑子上下左右四個氣口竟在不知覺中都被堵住了、被吃得片甲不留。 “兄長好厲害!” 眨巴著鹿眼就去親人頸側,聞子墨面沉如水的享受了自家弟弟的討好,然后拿起那顆被吃的黑子、卻不落在罐兒里,晃到了聞景曦眼前。 “寶貝兒,” 他伏在聞景曦的耳側、低沉的聲音又啞又欲、蠱人極了。 “被吃掉的棋子,你要自己吃進去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