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倆心交融匯,月下成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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菖蒲釀酒,貪飲尋歡,不知今夕何夕。 孤光搖影,目眩神愰,妄借瓊觴奪月。 江武微晃杯盞,映在酒水上的月影漸至朦朧,倏自又變清晰??此谱匀蝗f物被人掌握,其實也只是虛影短暫彌留罷了。 “老爺有何事心煩?” 江武慵眸抬起,視線移到身旁的十六,笑問。 “你怎知我是心煩?” “老爺的神色與平日不同?!?/br> “你平日倒是愛瞧我。” 十六視線轉開,解釋道。 “因為十六必須時刻保證老爺的安危?!?/br> 江武站起身,隨即步子一顛,半個身軀朝十六靠去,假嘆道。 “我醉哩!” 好在十六身子結實,挪后半步頂住了撲來的重量。江武則順勢抱住他親了一口,問道。 “好喝么?” 十六舔了舔唇,謊稱道。 “沒嘗到?!?/br> 話音一落,十六便主動獻吻。從江武身上,他嘗到世間最為醇香的美酒,其中更像是具有催情的作用,引得他身體漸熱,心尖發(fā)癢。他們盡情熱吻,無視天地窺探。 翌日初晨,十六醒來后感到身后的不適,卻又不敢動身。一陣子后,他稍微挪了下位置,但身后的“棍子”依然緊跟,繼續(xù)戳著他的屁股。他雖蹙著眉頭,一臉困擾,但遮不住浮起的羞紅。 想起昨夜,江武因顧及十六的身體,所以什么都沒有做,晨勃是在所難免的。十六想了想,于是偷偷溜到江武的腿間,解開褲帶,掏出半勃的roubang。眼前的東西與主人一樣,都是具有狂野粗獷的樣子。 等嘴里生出少許唾沫,十六嘟起嘴輕嘬鈴口,嘖嘖吸啜。吸出些精水后,轉而舔舐rou柱,細細描繪上面的青筋。每回koujiao時,他就會產生荒謬的想法——仿佛他是唯一能讓江武心甘情愿暴露弱點的人。光是想著,他心底就會生出病態(tài)的興奮,可自身的理智會再次把一切邪惡念頭就此扼殺,暫壓邪念。 江武無法繼續(xù)裝睡,睜眼往下看去。只見十六似闔著眼,短短的睫毛偶爾地顫動,眉間總是習慣皺起來,像是平日嚴肅的模樣。額前垂落幾縷發(fā)絲,蜿蜒在耳后。他撐起上身來,伸手將十六臉邊的落發(fā)向耳后撩去,說道。 “夠了,去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聽后,十六下床,走去屏風后清洗?;氐酱采希唇湓陂]眼休息,不禁問道。 “老爺不喜歡嗎?” 一聲鼻息呼出,好似在嘆氣。江武睜眼,慢慢說著。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重要的是你會不舒服?!?/br> “沒有不舒服?!?/br> 江武干脆坐起身,認真詢問。 “你當真愿意喝下那東西?” “可書里說男人都喜歡。” “是時候把那些書丟了?!?/br> 十六嘴角動了動,好像是想笑,但又不好意思顯露,只是點點頭,附和道。 “的確該丟了?!?/br> 日常循例,兩人前去軍營,途中經過訓練場時,響亮的碎裂聲吸引住十六的目光。五個士兵黑帶蒙眼,身姿預備,展臂拉弓。另外一個士兵拎著一壇酒罐,在長官發(fā)號施令之后,士兵朝天上拋去空罐,與此同時“嗖”的一聲,五支箭蓄力射出,可惜全數不中。 統(tǒng)領與江武匯報訓練進度時,十六就看著士兵輪番上陣試箭,個中有幾次眼看就能擊碎罐子,但偏偏就是差一點距離,不幸與之擦身而過。他捏了捏拳頭,忽然覺得手心癢得不行。 恰好此時,江武與十六說道。 “你去試試?!?/br> 十六這次沒有拒絕,他走進訓練場里,同樣是用黑帶蒙眼,手拉弦弓,蓄勢待發(fā)。唯一不同的是他側耳細聽,屏息專注周圍的動向。 這次沒有任何人發(fā)號施令,江武拎著罐子,在十六周圍隨意走動,而十六的弓箭也就跟隨著他移動。他們不急不躁,像在相互試探。 時刻到矣,罐子猛地被人丟向空中。十六轉變方向,高抬手臂,專注的那一瞬,即刻松手放箭,緊接著爆裂聲炸起,瓦片碎落,掌聲也如浪襲來。 周遭聲音擾亂聽覺,十六仍未放下弓箭,而是更加聚精會神地等著下一發(fā)到來。恁時,他身體向左偏移,迅速發(fā)力,又是沖天一射。之后接連不斷的罐子被丟出,利箭無一不擊穿。天上似雷聲轟鳴,伴有雪霰紛飛而下。 粉塵消散,勝者轉現。十六取下黑帶,首先放好弓箭,回到江武身邊。士兵見他身姿謙卑,面容冷淡,全然失了方才利落迅猛的氣勢??膳c將軍一對比,士兵們似乎明白為何他會如此。雖是猛虎下山,倒有雄獅稱王。 回去的路上,江武笑著問道。 “玩得可開心?” “在將軍面前,十六的手腳功夫只是些雕蟲小技。” “好玩便好玩,何來這些奉承話?” 十六撓撓臉,誠實地回答。 “好玩。” “那下次你還要去玩嗎?” “軍營之地,何其嚴肅,還是不要的好?!?/br> 江武無奈搖頭,慨嘆道。 “你可真是個老頑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