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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輝正埋頭苦抄地理試卷,陳謂拿著帽衫路過時拍了下他肩膀,道:“晚上不回來?!?/br> 他手上狂寫,頭也沒抬:“好,又談戀愛啊謂哥。”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精神起來聽他兩講話,陳謂已經(jīng)走到教室門口了,沒有回頭,只“嗯”了一聲。班里好多人猛吸一口氣露出震驚又遺憾的表情。 向岐提著包和菜,東張西望著快步往家里走。今天開會開得有點久,好歹天還沒完全黑下來,此時正是飯點,路上沒什么人,但別人家里傳來的電視聲和談話聲倒是讓向岐很安心。每次走到那個拐角他總?cè)滩蛔∫缮褚晒淼厮奶幋蛄?,好在一切正?!?/br> 一般情況下他都習(xí)慣在樓下就把鑰匙找出來,今天實在兩手不空,他又不想在外邊停留太久,于是到了家門口才將東西放下摸出鑰匙。 門剛剛咧開一掌寬,向岐在心里暗暗慶幸今天平安度過,身后突然響起十分利索的腳步聲,他一驚,本能地想開門往屋里逃,這正合了身后那人的意。他一手緊緊掐住向岐后頸阻止他回頭,順著開門的力一把將門扯得大開,重?fù)粼趬ι习l(fā)出咚的一聲震響。向岐此時已顧不得什么體面,帶著哭腔大聲地喊救命。他隔壁本就沒有人住,樓上樓下的家庭此刻都在熱熱鬧鬧地看電視吃飯,沒有任何人聽到他的求救。 絕望的眼淚不斷往外滾落,向岐感覺脖子已經(jīng)要被人掐斷了,兩塊枕骨仿佛要被捏碎一般。他不要命的大聲嘶叫著,聽到門又被重重合上,像是命運宣判死刑的聲音。 一具結(jié)實的身體將他壓在在沙發(fā)上,黑布又蒙上了頭,他像是被獻(xiàn)祭的新娘。向岐多日來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完全崩潰了,不管不顧地哭喊著,隔著一層布也悶著也顯得凄厲絕望。掙扎踢打是完全沒有用的,向岐在這一刻無比痛恨自己的身體,讓他自卑地活了這么多年,甚至在生命面臨威脅的時刻都沒有一分掙扎反抗的力量。 手腳被數(shù)據(jù)線和領(lǐng)帶緊緊捆住,男人將他整個抱在懷里:“噓——噓——別哭別哭。”束縛著他的那雙手仿佛要將他整個攔腰截斷一般用力,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向岐明顯感覺到男人興奮的下體頂在他的腿間?!白儜B(tài)??!瘋子!!滾開!滾!”他嗓音已經(jīng)嘶啞,哭泣顫抖著大罵。 那人卻置若罔聞,嗓音低沉粗啞,將他緊抱著懷里輕拍他的后背像安慰情人那樣溫柔和緩:“別哭,乖,不哭不哭?!辈粩喔糁加H吻向岐的面頰和頭發(fā),熱燙粗重的呼吸沁過布料讓向岐渾身發(fā)涼,這人完完全全是個瘋子,那種不顧一切想拼個你死我活的心情減退后他開始害怕,哭著哀求起來,啞著嗓子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是個男人啊?!?/br> 低沉的笑聲震著向岐的耳膜,男人的手開始不老實,掐住那一把細(xì)腰曖昧地摩挲,將斂進(jìn)西褲里的襯衫下擺一點點扯出來。向岐嚇得整個人弓起,尖叫著:“不!不要這樣!”被一巴掌狠狠扇在屁股上,被打得哀叫一聲。男人十分迷戀地握住那豐滿的臀rou反復(fù)揉搓,一邊自說自話:“下次給你戴眼罩好不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接吻了?!闭Z氣里滿是狂熱和甜蜜。 向岐嚇得說不出話來,嗓子已經(jīng)嘶啞得無法大喊,他被迫接受著男人的撫摸,那只手鉆進(jìn)襯衫里充滿愛意地在他后背流連?!澳憧?,出來好多汗。”像是責(zé)備最溺愛的小孩,伴隨著帶著熱度落在發(fā)頂?shù)奈?,讓向岐不寒而栗?/br> “乖寶貝,你要聽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