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瘋批 結局
魏績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套著,他半瞇雙眼,眼尾的細紋不明顯地折起,他很累,也想睡覺,但他必須要等到魏效回來。 書包被重重地扔在地板,魏效哼著歌,不知道在外面晃悠什么。他似乎是打開冰箱,翻找些東西,底下冷藏柜與內(nèi)壁的冰的滋啦摩擦聲微弱傳來。 魏績蹙眉,他揉揉額頭,努力讓疲憊的思維活躍起來,記得魏效生理期應該就是這幾天吧,怎么他還在扒冰箱。 魏效因為前幾天他的一條消息而不悅,他明白。所以之后幾天,魏績沒有讓魏效拍任何色情視頻或圖片,他絞盡腦汁地發(fā)些好聽的話,得到的全是些不冷不淡的敷衍。其實消息發(fā)出的那一刻,魏績就后悔了。但沒辦法,他實在太想他了。 魏效感受到背后突然的暖意,魏績微微的胡茬在他的肩頭摩挲,刺激得發(fā)癢。魏效仰頭,表情既不驚訝又不喜悅?!拔一貋砹恕保嚎兙o緊摟住他的腰,像黏人的貓,他一把抓過魏效手上冰得冒氣的鋁罐汽水,“你這幾天別喝涼的,等過了再喝”,他用手磨蹭魏效因拿飲料而沾上的水,指尖的溫熱穿過皮膚,透向魏效的心。 魏效突然有點想哭,他一整天都是突然的。突然得被發(fā)現(xiàn)秘密,突然回來的魏績,突然上涌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松開我”,魏效強忍著說,魏績在他背后,他把魏效箍得更緊了,罐子砸在地上的聲音特別響。 魏績用肩膀環(huán)住他,兩只手將魏效的手包裹著,肌膚的熱量透過體表,刺激著魏效的淚腺。 魏績輕輕吻了他,不帶任何情色意味。魏效閉上了眼睛,魏績將他扭過來,狂風暴雨地侵入,舌頭像狡猾的蛇,游走在口腔的每一處,清掃敏感的上顎,帶來蝕人的癢意。魏績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就像小時候魏效受了委屈躲進他懷里一樣,變的只是魏效長大了,長得快比他高,青澀一點點褪去,將熟的果實要害羞地展現(xiàn)他的豐饒。氣喘吁吁,“我愛你,魏效”,魏績直直地注視他的眼睛,“我一直愛你”,魏效突然就想起小時候了。 眼淚像被砸壞的水閥,崩潰,塌壩,魏效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澳悴灰@樣對我!我不要你對我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你不要一邊說愛我,一邊這樣.......”魏效知道自己一定很丟人,他有些脫力,呼吸上不來,眼睛疼,鼻腔被堵住,喉嚨哽咽。 魏績又一次抱住他,無視揮舞的打在他身上的巴掌或拳頭,“對不起,對不起,真的,我愛你,魏效”。 魏效盯著他,閉上眼睛,魏績再一次吻他。 徐笑塵坐在家里,周遭亂糟糟的,像個狗窩。他擺弄著剛收到的針孔攝像頭,研究該怎么讓魏效在不經(jīng)意間帶回去,而且不會脫落。魏效真的很奇怪,明明在大家面前顯得很成熟,行事游刃有余,為什么他卻只看見了他的天真爛漫? 他劃開手機,加了魏效他們班一個混子,“把你這個小號賣給我,我給你五百?!毙煨m躺在床上,點開班級群相冊,從里面找魏效的蛛絲馬跡。有班會時穿的無比正式的魏效,有大合照仍然突出的魏效,有排球比賽渾身矯健行云流水的魏效。徐笑塵呼吸粗重,上下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臨近高潮,他把照片拉大,魏效笑得明媚。一股jingye遮住屏幕,糊住魏效的臉,guitou摩擦著電子屏,劃出道道透明的腺液,仿佛正擦著魏效的嘴。 人們都說徐笑塵中邪轉性了,他不再冷著一張臉,不勉強地對人們報以微笑。青少年的討厭來得莫名其妙,友善來得也莫名其妙,徐笑塵就算有著奇怪性格,但也逐漸融入。 魏效有點詫異,他對于徐笑塵轉性沒有那么好奇,只是從人的劣根性來講,他還是擔心徐笑塵把那件事講出去。 徐笑塵笑著歡迎魏效,魏效拉住他走向排球場?!澳阆爰s我打排球嗎?但我不會”,徐笑塵開口。 “沒有,我只是想確定一件事”,“什么事?”徐笑塵不解。 魏效咬住嘴唇,輕輕問:“你確定不會把那件事說出來嗎?” 徐笑塵目光一沉,原來叫他出來就因為這個?!安粫保淅涞乜粗盒?,“你還有別的事嗎?”魏效也覺得尷尬,拉人家走這么遠就為這事,有點不禮貌。 他轉而挽住徐笑塵,“沒有,我挺想和你打排球的。既然你不會,那我教你吧?!毙煨m晴轉多云,立馬答應。 于是魏績和校長談完事情出來,就看見,排球場上,魏效與一個陌生男孩,正舉止親昵地打球。他看過魏效很多場比賽,當然知道那男孩一點基礎也沒有,手腳不協(xié)調(diào)的樣子丑得要死。 可魏效很耐心地在教,兩人距離太近了,鼻對鼻,眼對眼。魏效兩手交疊,雙臂緊繃,屈腿下壓,球被馴服得服服帖帖的,一上一下乖順無比。徐笑塵隨意地跟練動作,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認真訓練的魏效,看他張開的嘴一開一合地傳授著經(jīng)驗。魏效動作流暢靈活,反應力很快,徐笑塵舔舔唇,以后應該多看看他的比賽,太色了。 校長疑惑地問突然停下的魏績有事嗎,魏績依舊死死盯著兩人,擺擺手,“沒有事,只是覺得孩子們很有活力呢”,他的吐字特別重,一字一頓,隱藏著不明的情緒。他沒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么慌張,危機感滿滿升起。 “你今天在學校排球打得挺開心啊?”魏績笑著問他。魏效警覺地盯著他,“你怎么知道的?”魏績一下子緊緊抓住手,指甲在手心留下深刻的印跡。他的神色突然晦暗,憑什么,憑什么對一個外人可以那么耐心,而對自己卻充滿戒備,明明他才是最愛他的啊!可他居然寧愿教一個絲毫沒有排球基礎的小子也不愿意承認接受自己的愛意。 魏績笑得更溫柔了,“我今天去你學校了,正好看見你在打排球。告訴我,你身邊那個男孩叫什么???” 魏效只覺得他有些奇怪,但還是乖乖回答:“他叫徐笑塵?!?/br> “你的同班同學嗎?怎么沒聽你說過?” “不是的,他是八班的。我跟他也是最近才認識的,就不太熟,沒什么。他有一次在廁所被霸凌,我?guī)土怂??!蔽盒н€是在耐心地回答。 但在魏績耳里,這些話卻越發(fā)刺耳,他的目光更暗沉了。什么?連班級都知道,還說不熟,今天下午打球可打得好好的呢。被霸凌?不會叫老師嗎,反而自己插手。這不是常見的一見鐘情嗎,被霸凌者愛上幫助自己的好心人,看來已經(jīng)有這個苗頭了。 魏績冷笑,魏效啊,真是一天不看好你,就有人來撬墻角,要不是他今天去學??匆姡率切煨m這個名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聽見。 “馬上把衣服脫了,留著內(nèi)褲,躺床上去,快點”,魏績冷冰冰道。魏效皺著眉,他不懂魏績又怎么了,明明前幾天才說過愛自己,今天又一副氣急的樣子,該不會是因為......他靈光一現(xiàn),“我和徐笑塵真的沒有什么,你不要生氣”,他好言好語地安撫。 這可起了反效果,魏績更氣憤了。 還說沒有什么,要真沒有什么,會辯解嗎?魏績眼里,這是坐實兩人關系的鐵證。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魏績依舊冷冷的。 魏效可太清楚魏績的脾氣了,他知道這個時候反駁可沒好果子吃,于是他順從地脫下校服,漂亮性感的身軀扭動著吸引魏績的目光。 sao死了,魏績想,不知道以后真破了瓜還得怎么勾引人呢。 內(nèi)褲勒不住rou感十足的屁股,股溝若隱若現(xiàn),豐滿的臀襯得勁腰更細,隨動作擺動晃出弧線,兩條有力的腿不懼鋒利的目光,輕巧地爬上床。魏效躺在床上,沒有動作,漆黑的眼睛凝視魏績。 魏績脫下上衣,隨意地甩在地上。他的手順著后腰沒入內(nèi)褲,用力搓揉著一只手抓不住的臀瓣,“屁股這么大,以后買校服褲子都要大一碼的吧?”,魏效趴在被子上,一言不發(fā)。魏績見他不回答,心情更糟,拔出手來用力扇了幾下,力度之大,連他蒼白的手也泛紅。 痛意刺激得魏效悶哼,但他咬住牙關,不想發(fā)出一點聲音。疼痛褪去,他只覺身后的掌痕紅腫guntang,與純棉的布料相觸,癢意悄悄滋生??蛇€沒等那種復雜的感覺消失,魏績便拽下他的內(nèi)褲,冰冷的指腹沿痕輕輕撩撥,酥麻的癢由下至上攀升,魏效腰一酸,差點叫出聲。 瞧著魏效緋紅的臉,豐腴屁股上的巴掌印,蜜色皮膚上隱含的情欲,緊緊夾住的雙腿間擠出的rou波。魏績異常滿足,是他把魏效養(yǎng)成這樣一副媚態(tài)的。 魏績從床頭柜拿出潤滑油,扒開臀丘,朝中間緊緊閉合的xue口倒著。冰涼的液體被魏績細長的手指送入,絲毫不溫柔,長驅(qū)直入,用盡全身的力氣扣鑿揉捏凸起的軟rou。魏效忍不住大叫出聲,又做賊心虛地捂住嘴,魏績不容拒絕地摟住他的腰,硬生生令魏效橫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有潤滑油的幫助,加上魏績對這具身子實在是過于得心應手,他能明顯感覺手指的進出通暢許多,魏效逐漸勃起的yinjing抵住他的大腿,向外滴出清液,硬挺的rutou摩擦著西裝褲,那條內(nèi)褲的前端水漬漸漸明晰,里面的蚌rou仿佛在吞吐什么好吃的東西。 魏績完全硬了,粗壯的一根直直地打在魏效的腰腹,他手上的動作越發(fā)狠厲,絲毫不顧快要絞到極致的rouxue的恐嚇。他的四根手指全伸進去了,來回畫圈狠搗,反推洶涌而來的不懷好意的媚rou,直訓得它們乖順討巧,嬌軟地接納吸吮外來入侵者,深處的軟rou更受不了這種刺激,只被干得呆呆淌下水,為撞擊提供更好的甬道。 魏績哪里感受不到魏效迅速跳動的心臟,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腿。魏效渾身暗涌情欲的折磨,皮膚居然還有些泛紅。他被魏績養(yǎng)熟的身體哪里受得了來自原始性欲的召喚,他的每一處都渴求著更多更猛烈的性愛,去滿足他內(nèi)心的渴望。他自以為自己的小動作魏績看不見,伴著魏績手指的抽動小幅度地勾起肥屁股順應,胸乳來回摩擦顯得粗糙的褲子,希望敏感的rutou能耐得住寂寞,兩眼向上微翻,被手臂捂住的嘴忍不住向外滑下銀絲。更要命的是,他前面的那口xue脹熱得發(fā)癢發(fā)疼,向外止不住地流水,蚌rou頂端的被玩透的陰蒂悄悄翹起,頂出內(nèi)褲上小小的一個凸點。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力夾緊腿,以求這樣遮遮掩掩的擠壓帶來過電的快感。 魏效從來沒用過飛機杯,從來不敢擅自處理前端的性欲。因為魏績總笑著告訴他:“寶寶不需要用這里,以后也不需要用這里”,但魏績也經(jīng)常幫他擼管,擼的是他的小陰蒂。魏效哭著抗拒揪著布滿細密神經(jīng)上下搓揉掐抹的手,魏績紅著眼,速度越來越快,看著向外不斷吐水的xue漸漸張開,魏效大腿顛得花枝亂顫,哭鬧地抗拒累積過多的快感。于是魏績毫不留情地給這嬌氣的小逼來了一巴掌,砸的小陰蒂抖瑟,魏效尖叫著高潮。現(xiàn)在也是如此,魏效分量可觀的rou莖只是硬著,他甚至不敢蹭床單來找尋快樂。后處前列腺的刺激如山般綿延不斷,一波波向著更高。再一次用力地搗動,魏效的后xue猛然絞緊,沒用的jiba向外一股股滑著精,他仿佛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射精。 后xue的高潮帶走魏效那毫無威懾的反抗,他松開滿是口水的手臂,紅潤的嘴唇高聲呻吟。他雀躍地翻過身,像只水蛇般纏上面色冷硬底下卻硬到要爆的魏績。魏效傲氣的眼睛已經(jīng)失掉銳利,恍惚地望著魏績,紅霞布滿雙頰,他用力地揉著自己的胸,用指根夾弄乳蒂,濕漉漉的內(nèi)褲里吞吐不斷的軟rou哀哀地摩擦著魏績的手掌?!鞍职?,我好難受”,魏效直勾勾地盯著魏績,語氣異常無辜,眼神迷離,媚態(tài)橫生。 sao死了!魏績在心底罵魏效的sao浪,怪不得身邊總有一群不識好歹的家伙和自己作對??墒且幌氲剑盒в汕酀匠墒?,無不是自己的手筆,他的心里頓時涌起濃厚的自豪感。但是,如果不給魏效長點教訓,說不定哪一天也這么勾引其他人,不行! 魏效見魏績不理他,急死了。他討好地向前追逐著魏績的手掌,一邊哼哼唧唧地抱怨自己好難受,往魏績懷里亂拱,滑膩的皮膚無限度地相貼,含著淚的眼睛不滿地瞪著魏績。 魏績喉結滾動,下面更硬漲幾分,但他忍痛推開一臉yin態(tài)的魏效,去隔壁房間拿著什么東西。魏效非常不理解,他隔靴搔癢,因為過度的欲望堆積而不清醒的大腦發(fā)布著不得要領的動作,他被刺激地只會癡叫,無章法地蹭動。 但魏績很快就回來了,他手里,是一個干干凈凈的排球。 “你今天在學校,排球玩得很高興啊。沒關系,爸爸也想和你玩排球,這是洗干凈的,下來?!蔽嚎兩裆匀?,笑著的樣子不知道還真以為是什么父慈子孝的場景。 于是渾身無力的魏效一頭霧水地被拉下床,站在那個排球面前。他不解地望向魏績。 “不要這樣看著我,坐上去,用你的小逼去打排球”,魏績坐在床上,眼底熾熱地望著茫然的魏效。 魏效難以置信,可是魏績卻起身將自己死死按在排球上,腿被開成M形,腿心間濕透了的內(nèi)褲凸顯出的嫣紅rouxue,被強迫著摩擦表面粗糙的排球,騎在上面來回擺動。過電的快感撫上魏效的脊椎,他腰一塌,差點摔下來,但良好的反應能力使他快速地挪動以求平衡??烧沁@突然的動作,褻玩過無數(shù)次挺立起的陰蒂,重重地與滾動的排球表面來了個激烈的吻。 “啊啊啊——”魏效眼淚奪眶而出,喘著粗氣而來回起伏的飽滿胸肌止不住地顫動。他感到羞恥,居然對自己最熱愛的運動......可難耐的xue只命令他繼續(xù)騎,特別是肥嘟嘟的rou蒂,嗦動著向前頂。他全身酸軟無力,無助地抬起頭,可憐的眼神向魏績求助。 魏績正經(jīng)的臉狂熱起來,他定定地看著魏效沉溺于情欲的樣子,喘著粗氣道:“不行,你不能這么嬌氣,繼續(xù)磨,磨到球面全是水了。我就好好用手摸摸你,把陰蒂環(huán)給你戴回去,玩爛你的小逼,讓你明天上不了學,好不好?” 魏效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自己,這都什么垃圾話?可他只是紅著臉點頭,然后高聲呻吟著,止不住地滴著因過分快感溢出的淚,邁著勁腰,飛速地磨著澆灌著承載對體育的熱愛的那顆黃澄澄的排球。直到一聲高亢凄厲的尖叫,他渾身癱軟,天旋地轉,被目光如炬的魏績橫抱上床。 徐笑塵仍然在思考該如何使用那個攝像頭,他抱著腿,坐在地上。 他記得這幾天自己領著魏效去專屬的隔間上廁所時,魏效的虎眸內(nèi)閃過的慌張,知道他的好意后抿住忍住不笑的微微顫動。徐笑塵知道魏效對自己還有芥蒂,但沒關系,他會極佳的演技,打消他的顧慮,就像愚蠢的人們最終相信自己由于家庭事務而奇怪嚇人后紛紛送上的廉價的善意一樣。徐笑塵從衣袖掏出鐵絲,毫無懼色地搗開反鎖住的隔間,反倒是魏效,一聲不吭地擋在他側邊,前后觀察有沒有人進來。呆死了,乖死了,徐笑塵嘆道,隨性地倚在那件廁所門前。他輕輕抖著腿,恢復冷漠麻木的臉,露出詭異的笑容,他的心臟突然收縮,雙手顫抖,這難道不是在約會嗎?只有他們兩個人,窄小的空間,僅僅彼此的心知肚明,二人的秘密,與外界的格格不入,另一個版本的羅密歐與朱麗葉。只不過,他沒有家庭的阻力,魏效嘛,對了,他還不知道魏效的家庭背景和家庭地址!魏效推門了,徐笑塵立刻把身體移過去,魏效躲避著他灼灼的目光,邁著不自然的步子去洗手臺洗手,他留在原地,再度用鐵絲反鎖好門。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男廁所。 徐笑塵從桌子端起冷掉的飯,隨意嚼了幾口。有了!他想到了!難吃的飯連盒子被狠狠摔在地上,艷麗的笑綻放在他臉上,他知道該怎么做了。 魏績憐惜地撫摸著沉沉睡過去,蜷縮成一團的魏效的后頸,在他英俊青春的寶貝的鬢邊落下細密的吻。要是你可以永遠乖乖地陪在我身邊就好了,魏績吻上魏效緊閉的眼,溫柔眷戀的眼神滿是情意。啊,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堅強安撫自己的魏效了,他的寶貝,他的愛人! 似乎夢到了什么恐怖的事,魏效皺起眉頭,蜷縮地更厲害,口齒不清地嘟囔著。魏績眼底笑意更深,用拇指輕輕撫平魏效的眉心,“睡吧睡吧”,他已經(jīng)幫魏效請好了明天的假??上н€有工作要做,魏績戀戀不舍地從床上離開,套好衣服,站在大門前。 只不過,他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做。 “把魏效學校高二八班所有小孩的名單和照片發(fā)給我,我有事”,魏績語氣平常,無風無浪的眼中滑過一絲陰毒。 魏效起床,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夏日午后的陽光總是很刺眼,可今天太陽消失了。外面是陰天,沉默的烏云,寂靜的樹,暗淡的天空。他知道魏績肯定給他請過假了,所以并不著急。 魏效悵然地摸了摸空蕩蕩的床,突然縮成一團,用被子死死捂住口鼻,感受窒息帶來的破滅感。他甩開手,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胸腔大幅外擴收縮,頭還是眩暈的,但他的目光慢慢地堅定,意識逐漸清明。 徐笑塵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路過三班,散漫的目光直指熟悉的位置。桌面的東西似乎一點沒挪動,難道魏效沒來,明明昨天和他打排球打得還挺愉快的啊。煩悶盤旋不散,他拽住門口的學生,粗聲粗氣地問:“魏效呢?”也許是徐笑塵的模樣過于咄咄逼人,那人唯唯諾諾,“魏效,魏效今天請假了。”像是意識到什么,徐笑塵扯出一個陽光的笑容,“謝謝你,同學,我知道了。”他轉身走了,面色扭曲,兩條細眉繃得死死的,眼尾下壓,嘴角下沉,郁色不散。 他深呼吸一口氣,眼睛里竟是蓄了隱隱約約的淚,換上勉強故作無事的慘笑,敲門,走進教師辦公室。 魏績拖著下巴,翻著一沓資料,靠在座椅上不時閉上眼睛,手上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終于,“查一下徐笑塵?!?/br> 魏效端坐在床上,他現(xiàn)在很清醒。昨日的放浪形骸,過度沉溺性欲的丑態(tài)百出,魏績?nèi)諠u奇怪捉摸不透的情緒,魏效頭很疼。是該好好想明白了。 他很感謝魏績提供的優(yōu)渥生活條件,他承認魏績對他的教育與關心,但他不懂魏績表現(xiàn)出來的偏執(zhí)與情有獨鐘。魏績似乎并不在乎在意自己的想法,他隨心所欲,可以不顧眾人眼光半跪為自己系鞋帶,也可以拉著自己在學校未鎖門的廁所里急切交歡。但當他提出不滿后,魏績又是一臉懊悔,肯放低姿態(tài)道歉,做出什么體貼的樣子,細聲細語地安撫,低聲下氣的模樣讓人好不心疼。魏績總毫不掩飾地表達對自己的勢在必得,他貌似認為自己也應當這樣想。 但究竟為什么呢?魏績說他愛他,為什么會愛他?為什么一個養(yǎng)父會愛上小自己二十五歲的養(yǎng)子?魏效真的不知道。他心中的猜想很簡單,魏績是個變態(tài),戀童,自己還是雙性人。但隨著年紀增長,魏效的不確定與焦慮與日俱增。如果魏績戀童的話,那自己馬上就成年了,身體健壯粗大,性格變得倔強,魏績應該去找新的獵物,可他把自己攥得更緊了,簡直像他的所有物;如果是因為雙性的身體,那魏績干嘛還大費周章地等自己成年,還富有深意地盯著他的肚子。魏效真的累了,他不想猜魏績的心思,不愿意玩糾纏不清的貓鼠游戲。 他從來沒有靠近過那最簡單最直白的答案:魏績愛他。 魏效神情恍惚地打開冰箱,拆了一罐啤酒,魏績不讓他喝,他偏要喝!冰涼帶有刺激性的液體在口腔喉嚨里翻滾,他迫不及待地一飲而盡,太陽xue被過低的溫度刺激得突突發(fā)脹發(fā)疼。鋁罐被手指捏得咯吱作響,罐身外側還在滴水,扭曲至棱角尖銳的歪七扭八的形狀。魏效酒量小,250ml的啤酒剛吞下去,就開始頭暈,他把罐子往水槽啪的一扔,然后腳步有些虛浮走到客廳,靠沙發(fā)一歪,瞇眼小憩。 門鈴響了,魏效想不出來,除了魏績,誰會過來。魏績不是帶的有鑰匙嗎,還按什么門鈴,魏效皺眉躺在沙發(fā)上,不予理睬。門鈴持之以恒地作響,頻率更高,魏效煩躁地嘖了一聲,跌跌撞撞地開門。 不是魏績,是徐笑塵。 他穿著外賣服,手上拎著不知道誰點的外賣,微笑著看向自己。 “你,你怎么來了?”魏效疑惑又驚訝,兩只眼迷蒙地看向他,“怎么還穿著送外賣的衣服?”徐笑塵手抵住門,鼻尖嗅了嗅,“你喝酒了?” 他還是這樣,魏效搖搖頭,“對啊,我喝酒了。問你呢,到底怎么過來的,沒有門禁卡你是怎么進來的?” 徐笑塵晃了晃手中的外賣,“我說我勤工儉學送外賣你信嗎?”魏效噗嗤一聲笑出來,眼底的戒備松懈很多,“你騙鬼吧,今天要上學,你哪門子勤工儉學?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址的?算了,老在門口講話也不好,你進來吧。有換的鞋,給你。” 于是徐笑塵就這么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他打量著寬闊敞亮的屋子,裝修明凈素潔。魏效心里飄乎乎的,莫名高興,他再次走進廚房,從底層拿出兩罐冰啤酒。真奇怪呀,明明和徐笑塵不是那么熟,但他能來見自己,卻那么高興,緊繃的心放松下來。 “家里沒水了,你喝酒吧”,魏效眼里含笑,伸手遞去一罐。徐笑塵假裝看不見就在電視機旁咕咚涌著的飲水機,接過,打開拉環(huán),喉頭滾動,一口氣悶完。他把空罐用力擺在茶幾上,發(fā)出哐的響聲,緊靠已經(jīng)冷掉的外賣旁,表情嚴肅。魏效一下子笑彎了腰,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他就是想笑。他笑得淚花上涌,前仰后翻,最后沉默著盤腿縮在沙發(fā)一角。 “你怎么來的?”魏效問,撐著頭,沒有表情地看盯著徐笑塵。心臟跳動的頻率不斷加強,一下一下,敲動他腦中本就松動的弦,他在期待什么? 徐笑塵正脫著臟兮兮的外賣馬甲,他聞言抬頭,絲毫不回避魏效直直的目光,牛頭不對馬嘴:“我想見你?!?/br> 一雙溫熱的唇緊緊貼上來,面前是湊近的魏效的臉。他閉著眼,和自己交換著一個潮濕的充滿酒氣的吻。徐笑塵用力抱住他的頭,像溺水者抱著脆弱的浮板,兇猛暴戾的吻。魏效頭腦虛浮,他快喘不過氣來了,但他順從環(huán)住徐笑塵滿是汗水的頭,再度前進,不吝嗇他的綿長深遠的吻。 魏效用腿環(huán)住他的腰,上身也緊緊摟住徐笑塵看似瘦弱無力的胸膛,兩人松開纏綿的雙唇,氣喘吁吁,曖昧熾熱的呼吸噴灑交織?!艾F(xiàn)在,上我,快點”,魏效無比認真,目光灼灼。 徐笑塵懷疑魏效今天就是故意裝病,好讓自己登門拜訪,他再拿喬著要二人赤裸相對坦誠交代。 急吼吼的手撕拽著魏效本就不多的衣物,可能是緊張,拽了好幾遍都沒脫完。青澀,這是他在魏績身上永遠找不到的,二十五年的差距,是他們之間永遠跨不過的鴻溝。 徐笑塵眼底似乎有個深淵,里面有各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他將臉對著魏效翁張的艷紅的xue口。那里似乎在害羞,一絞一縮,吐露著粘稠到拉絲的yin液。魏效的軀體,像是美術館中豐腴健美的維納斯,飽滿的rufang,肌rou線條流暢,又不失rou感,透著光的肌膚,美好得圣潔的性器不像是用來交合的地方,而是用來禮拜的圣物。而這具身體的主人,正色情純潔地望著自己,面頰的一點紅,眼里顯露不自覺的放縱與柔情,他用雙手,拉開孕育生命的入口,那里瑟縮著,半怕半渴望。 “進來吧?!?/br> 這是情人的呢喃,是牧人的呼喚,是生命的律動,是火焰的吞噬,甜蜜動人。他的維納斯誕生于驚濤駭浪,脫離蚌殼的束縛,盡情展開豐腴肥沃的身體,指尖環(huán)繞柔情,拉開身上最美好最嬌貴的地方,指引他前往天堂。 徐笑塵什么都沒有,他是渴望光明的飛蛾,空有一腔燃燒的情意,他不愿待在無邊孤寂的黑暗中,新的渴望吸引他去完成高一級的交配,如癡如醉,無悔無怨,他終于被洶涌的火焰吞噬。 僨張的火熱性器頂在叫囂的入口前,滑膩的體液令它劃開好幾次,在xue口輕輕摩擦,令魏效難耐地呻吟。 “你家人不會回來嗎?”其實回來也無所謂,他還是會狠狠干著魏效,讓魏效全身的水都集中在噴出的yin水,兩眼翻白,吐出舌頭,哀哀地求饒,腦子里只有下硬漲漲的粗棍子。 誰知道魏效聽了這話,突然很煩躁,“不要提這個!”徐笑塵不知道魏效怎么了,他只知道魏效力氣加大,手緊緊按著自己的胸膛,咬緊牙關張開大腿猛坐下去。 兩人皆是驚叫。徐笑塵是爽的,兇器兇狠霸道地撞破象征純潔的膜,仿佛置身于溫暖潮濕的洞xue,層層軟rou討好地嘬吸,爽得他頭皮發(fā)麻,他雙手也閑不下來,來回玩弄揉捏強健豐碩的胸。魏效感覺下身在一寸寸撕裂,鉆心的疼混著下身略微的血液鮮活,尖銳的痛襲上頭腦,根本沒有快感。但是,但是他在違抗魏績的意旨,這個認知令他興奮到顫抖。魏績知道了會怎么樣呢,他會歇斯底里地掐死自己,還是把自己趕出家門一刀兩斷?魏效不知道,他癡癡地抱著徐笑塵,雙唇如相遇的磁石再度緊貼,舌頭相交,甚至與牙齒相磨。 rou體的拍打聲不絕于耳,喘息的粗氣,rou麻的呻吟。魏績被深深的背叛感與挫敗感擊毀,難以置信的震驚讓他頭腦發(fā)熱,怨恨的陰毒再度滋生。他依舊是云淡風輕的樣子,牢牢抓緊手機屏幕,監(jiān)控忠心耿耿地傳達客廳的春光乍泄。 衣服交疊纏綿在地,綁有小票的外賣老實地看守一切,桌子上的啤酒還在滴著水,沿著碧綠的罐身下滴,一滴接一滴,砸開延伸的小水洼。沙發(fā)的兩人還在狂歡,肌膚緊磨,緊緊交合的下半身打出白沫,性欲的sao味飄在房子里每一處,打下烙印。 精力集中的年輕人,沒有發(fā)現(xiàn)腳步聲越來越近。魏效被一股暴戾拽下沙發(fā),魏績掐著他的臉,力度之大,仿佛要捏碎他的骨頭,魏績紅著眼,像爆發(fā)前的狂獸,他咬牙切齒:“魏效,為什么?”魏效的xue還一縮一縮的,嫣紅的蒂頭挺立,艷紅爛熟的yinchun被外來的男孩的臟jiba玷污個遍,緊致的甬道吐露著骯臟下賤刺眼的jingye!魏績用手毫不憐惜地捅進去,魏效倔強地扭過頭不看他。 “你臟了,不是爸爸的好寶貝了,不是我的好新娘了”,魏績瘋狂地摳挖著濕軟rouxue里的jingye,看到混合白濁中的淡淡血絲,魏績眼底的暗沉更深幾分,全身都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重重的一掌直拍有些外翻的熟xue,明明剛開苞,卻像常年浸潤情愛sao賤的浪貨下張的xue,爛熟多汁,這是魏績花了這么多年養(yǎng)出來的寶貝??!就這么被個爛貨糟蹋了!魏效也許真該怪怪自己敏感的xue,明明是發(fā)泄情緒的一掌,卻硬生生被他忍不住叫出的呻吟畫上一抹媚色,肥厚的xue更是忍不住噴出一大溫熱的sao水。魏績神色不明地看著手掌上的清液,用指尖蹂躪勃起的陰蒂,把那rou塊玩得慘兮兮的,把魏效玩得全身發(fā)軟無力,呆呆地叫。魏效卻還嘴硬道:“我,我,早就想好會有今天了,啊啊啊——我就看你怎么做咿呀啊啊啊啊——” 魏績從褲子里掏出手帕,仔細地擦干凈手掌,又把西裝外套脫下蓋住魏效身上的重點部位。他危險地笑笑:“晚上我再收拾你,魏效。你一輩子都別想離開我,這件事,不會有下一次了。” 魏績邁著步子,輕輕走進與客廳隔著的玄關,用鞋跟重重踹了一腳徐笑塵的腹部,可惜徐笑塵連發(fā)出聲音的力氣都沒了。 “現(xiàn)在我們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關于這個自不量力的小子的事?!?/br> 徐笑塵昏過去了,他像只破敗的棄犬,被砸的左眉弓不斷流出血液,濺得地板上全是濕漉漉的血。兩個保鏢盡職盡力地羈押著魏績恨不得殺死的小子,盡管徐笑塵早已不省人事了。 “你要干什么?”魏效連滾帶爬地沖過來,身上的西裝搖搖欲墜。魏績溫柔地理好他的衣服,語氣平平,“當然是做我該干的事啊”,兩個保鏢同樣神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沒看見。 “你不能這樣!徐笑塵是無辜的!要怪都是我!”魏效拉著魏績的手臂,崩潰了。徐笑塵的表情靜謐祥和,仿佛只是睡過去了,但滿額的血跡,觸目驚心。 魏績冷淡地望著他,溫柔地安撫這個受到驚嚇的不乖的孩子,“你還在為他開脫,真的有那么喜歡這個賤種嗎?寶貝,你放心,我是永遠不會怪你的。”他的語氣灼灼,可魏效顫抖著推開他的手,沖向前,想要摸摸徐笑塵。 魏績表情頓時暗沉,精致的眉眼蘊含無盡的怒火,“既然你這么喜歡他的話,就送他去死吧?!?/br> 魏績竟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槍! 锃亮的金屬制的槍管,直直抵住安慰無聲的徐笑塵的太陽xue,兩個保鏢順從地按著徐笑塵的肩,魏績的手指漸漸移動,下壓。 魏效受不了了,魏績就是個瘋子,他要殺了徐笑塵! 他不顧一切,瘋魔似的地撲倒魏績,拳打腳踢,搶走那把槍。魏績吃痛,舉起手來,神情慌張。 魏效思維太過混亂,他天真地以為主動權交到了自己手里,威脅著地把手槍對著所有人。 他沒有看見魏績嘴角細微的一抹笑,沒有意識到兩個保鏢為什么沒有攔住自己。 “你們,放了徐笑塵!不然我就要開槍了!”他震懾似的晃著手中的槍,目光堅定。 “如果我不放呢?”魏績無視他,慢慢走向慌亂的自以為安全的牢牢舉著槍的魏效,用身體靠近黑洞洞的槍口。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要開槍了!”魏效吼道,示威似的抖了抖手槍。 “那你開槍吧,殺了我吧”,魏績語氣沒有一絲害怕,他笑著,一步一步,堅定地,緩慢地離槍口越來越近。 魏效的手開始顫抖,他快拿不穩(wěn)槍了,他盡力讓眼神看起來兇狠,下壓嘴角,語氣惡狠狠的,“不想死就趕緊走!” 魏績終是來到魏效身邊,他慈愛地看著魏效手里抖得像篩子的槍,輕輕俯下頭,讓自己的太陽xue與槍口嚴絲密合。 “開槍吧,殺了我吧,魏效”,魏效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手抖得更厲害了,額角沁下幾滴汗珠。 魏績心疼死這副魏績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了,明明無助又慌張,卻又要強裝勝券在握。 他用手握緊魏效的手,冰涼的指尖推移著魏效的手指,讓他的寶貝能夠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献尶凇K闹父箒淼桨鈾C處,他強迫地按下魏效的手,他強硬地要魏效開槍。 現(xiàn)在反倒是魏效要反抗他,手上使勁推開這個瘋子想要開槍殺了自己的行徑。魏效的手指紅透了,他被迫看著魏績瘋狂的異常的神情,深邃如不見底深淵的眼睛倒映著自己慌張的神情。 里扳機的彈簧還有一步被按下,魏效崩潰地扔下手槍,掩面蹲在地板哭泣?!拔覛⒉涣四?!”他恨自己的不夠狠心。 魏績卻一臉滿足,漂亮的臉緋紅。他坐下,把肩膀一抖一抖的魏效抱在懷里,輕輕拍著他的背,十分陶醉,“沒事的,我就知道寶貝舍不得殺爸爸。你還愛我,我知道的,這次這是有壞人教壞了你,讓你誤入歧途。以后都沒事了?!?/br> 但魏績還是拿起那把槍,藏在口袋里。 魏效哭像個淚人,英俊的臉滿是淚痕,他已經(jīng)能預見今后無望的生活了,但是,但是徐笑塵是無辜的??! 看吧,魏績倒應該佩服徐笑塵,魏效至今死死相信徐笑塵的善,相信徐笑塵的好意。 他匍匐著抱住魏績的腿,討好地朝魏績腰間落下深深一吻,抬頭望向冷漠的魏績,哭紅的眼睛閃閃發(fā)亮,里面是無盡哀求,“爸爸,我最愛爸爸了。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要當爸爸一輩子的新娘,給爸爸生很多寶寶。爸爸,放過徐笑塵吧,不要殺他,我求求你了........” 魏績涌上一股愉悅,可憐兮兮的魏效,發(fā)自肺腑地吐露心聲,他怎么會不高興呢?雖然他對于魏效的求情很不滿意,但,誰讓魏效是那么善良那么天真呢?更何況,他根本不打算殺了徐笑塵,手槍模型怎么能殺死人呢? 于是他俯下身子,撫去魏效的眼淚,低聲道:“我答應你。” 魏效獻上他的唇,死死摟住魏績的脖子,魏績再次輕拍他的背,整理好魏效身上的西裝外套。 魏效,記住,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魏績想。 徐笑塵仍然躺在那里,像條死狗。血漸漸匯聚成一個小洼,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屋子,外面打雷了,魏效昏睡在魏績的懷里。 五年不長不短,但魏效已經(jīng)沒了對時間的概念。 他是魏績長久未露面的養(yǎng)子,是魏績?nèi)杖找挂菇粨Q的情人,是魏績的愛人,是魏績孩子的母親,唯獨不是自己的魏效。 魏績用手拽著魏效紅艷艷的奶頭來回掐弄,不重不輕地往肥厚的屁股拍了一下。魏效濕了。剝開包皮的陰蒂被略重的陰蒂環(huán)嚙食,因為重力而被向下拉拽,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牽動著敏感的神經(jīng)。熟紅的rouxue,盡責地包裹擠壓魏績上勾的性器,內(nèi)壁的皺褶一次又一次被熾熱的紫紅棒身撐開,被捅進去重重搗壓過無數(shù)次的zigong迫不及待地吐著溫熱的yin水,沖刷熟悉的jiba。他的后xue塞了三個跳蛋,撐得滿滿漲漲,魏績打開了所有的按鈕,全方位無休止地鑿弄刮擦肥栗子rou,一波接一波的前列腺高潮迭起,可魏績還壞心眼地按了電擊選項,微弱電流直接有力地毆打著敏感的rou塊,魏效只會顫抖著流淚求饒,沒用的jiba窩囊地滑精,連射也射不出來了。魏績夸他厲害,親親他的臉,然后jiba闖得更深,擠出粘稠的水,鋒利的rou刃對著rou逼里最敏感的軟rou就是一頓猛插,只惹得魏效高亢的呻吟一波接一波。魏績拉住魏效的勁腰往身上一貫,魏效就像小時候騎大馬一樣,只不過魏效小時候騎的是好爸爸魏績的背,現(xiàn)在他騎的是好老公魏績粗獰的驢rou。魏績握著魏效的腰就是一個猛插,鋒利的龜棱狠狠摩擦過敏感的細縫。那小口得了趣,賤yin的肥軟緊致的宮口立馬嬌嬌軟軟地松開小嘴,歡迎那rourou的大駕光臨。魏績感受到軟濕肥厚的zigong的盛情邀請,那里又嘬又吸,吃不到jiba就生氣向外吐水,他哪干不依,挺著腰往里直直重重地搗,雄厚的陽具破開層層阻力深入,埋在saozigong里變換角度地狠厲勾弄。魏效躲避著粗暴原始迅猛的性愛,他被cao得迷迷糊糊,滿腦子只有魏績的大jiba,怎么這么會cao?他咿咿呀呀地撐著魏績的頭,逼xue向外壞了似的亂噴水,最后上半身繃成半月形的彎弓,全身痙攣亂彈,魏效知道是他要吹了,掐著魏效的腰往下埋插得更深,射出一股白精,仔仔細細地親著魏效嫣紅的唇。魏效兩眼翻白,上仰著頭,淚噼里啪啦地下掉,xue還在不斷絞緊,jingyeyin水緩緩從交合處流下,儼然一副被cao壞爽過去的樣子。魏績心滿自足地抱著他,“我愛你,魏效”,魏效沒有回答。 魏績替他辦了休學,從此再也沒踏入過校園一步,但魏績貼心地提前為他辦理好了學位證書。他回到了原來的城市,被羈押在充滿童年回憶的家中。 他徹底成為魏績的籠中鳥,手指被套上漂亮的鉆戒,里面是魏績的名字縮寫。他的任務就是做魏績的愛人,等待魏績的到來,打開身體迎接rou欲,為二人誕下愛的結晶。 魏效不是沒有嘗試逃離過,于是他就被抓回來了,換回了更加暴風驟雨的懲罰似的性愛,外加一條斷了的腿。 他已經(jīng)快不記得徐笑塵的模樣了,或者說,他都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徐笑塵這個人。他曾經(jīng)問過魏績,魏績只是沉默,然后用力拽住他的肩膀狂吻,最后用恨不得把他揉碎到骨血的力氣箍住他,“沒有徐笑塵這個人,你記錯了。” 真的嗎?魏效也不敢相信了。 他張開了,棱角分明的臉,劍眉星目,英俊成熟。因過度接受性愛而散發(fā)著一種誘人的熟感,誘人而不知。但又能如何呢?他更多時候只是在家,只有魏效知道他的誘人滋味。 孕期七周,當報告單打印出來后。魏效感覺晴天霹靂,而魏績卻欣喜若狂,他簡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顫抖的手輕輕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甚至看不出來的肚子。里面有一個生命?是他和魏績的孩子?魏效頭腦一片空白。 魏效同樣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肚子,這個孩子知道他未來的家庭這么復雜畸形嗎?一個四十七歲的父親,一個二十二歲雙性人母親,還是父親的養(yǎng)子。 “睡吧,我們會有可愛的孩子的。高興嗎,寶貝?”魏績不年輕了,他眼角的魚尾紋褶皺更深,皮膚沒有那么白皙,但那副癡迷的樣子,仍像五年前的他,或許是十七年的他。 “高興。我明天想出去一趟,好嗎?”魏效乖順地躺在他的懷里,期待的眼神盯著魏績,沒錯,他就是仗著自己懷孕,想離開這里,起碼有喘息放松的機會。 魏績晦暗地凝視他,魏效扭過頭,“不愿意算了”,魏績無奈地抱住使小性子的魏效,“我愿意,只不過明天要有人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好嗎?”魏效點點頭,滿意地睡了。 魏績溫柔地看著呼吸綿長睡著的魏效,朝他嘴邊落下眷戀一吻。 電視里播放著通緝逃犯的信息,魏效沒有心思聽,他迫不及待地坐上車,急切地吸收著外面的風景。 現(xiàn)在應該有八周了吧?魏效讓司機開車去醫(yī)院,他想先親自看看肚里孩子的樣子。魏績說的對,也許他就是個天生的母親,但那又如何? 保鏢去取號,他坐在等候室,百般無聊,盯著天花板。周圍做的全是大肚子的孕婦,他這個時候才對懷孕這件事有了深切的實感,原來這里面的生命,確確實實地存在,會越長越大,長出頭腦手腳,發(fā)育完全。他輕輕摸著肚子,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喜悅。 醫(yī)生讓他躺在檢查床上,膠狀物均勻地分布在肚皮上,醫(yī)生用儀器檢查著。魏效第一次清楚地看見,胚胎有了初步人形,頭簡直占了全身的一半,手指腳趾有了明顯的輪廓。魏效一動不動地盯著屏幕,淚快涌出。 這是他的孩子,他和魏績的孩子! 醫(yī)生仔細地交代著注意事宜,魏效認真地點頭一一記住。他的手機響了,魏績打電話來了。為什么會打過來?魏效皺眉,他沒有接,繼續(xù)聽著醫(yī)生的話。 醫(yī)生的神情有些奇怪,魏效以為是醫(yī)生好奇他為什么不接電話,慌忙道:“沒事的,醫(yī)生,您繼續(xù)說?!?/br> 手機屏幕接連不斷地亮著,魏績發(fā)著一連串的消息。 “別怕!我來了!”“寶貝,先管好自己!”“沒事的!.......”魏效看著短信,心里涌起不好的預感,慌張緊張的情緒翻涌。 他要趕快離開! 一只手從辦公椅下伸出,一把帶血的砍刀緩緩升起,不正不巧,剛好卡在醫(yī)生的脖子上。魏效明白為什么醫(yī)生的神情那么奇怪了。 那人左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艷麗的長相顯得猙獰不堪,他身體瘦削,下凹的臉頰透露著兇狠。他的手同樣瘦削,卻迫不及待地擰住魏效的手,另一只手里的刀依舊在醫(yī)生喉嚨下。 “你懷孕了,魏效”,他用的肯定句,他目不轉睛地盯著B超單,盯著魏效還不明顯的肚子。 “我終于找到你了”,他笑了,笑得很愉快,刀尖滴滴答答地滴著血,眼里是血色與固執(zhí)。 魏效慘白地笑了,他的手在顫抖,心在狂跳。 他想起來了,今天早上播報的通緝逃犯,叫做徐笑塵。 魏績的來電還在繼續(xù)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