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rèn)賊作父(微h)
“啊——”江水尖叫一聲,又死死咬住唇,他越忍著,闕川越要弄他。 闕川一下捅到底,xue里水多,擠得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他挺直了腰往江水屁股上狠撞,江水只能扶著床沿,嗯嗯啊啊的跟著叫。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江水一邊挨cao,一邊分神看著蕭朝徇的臉,總感覺他的眼睫微動,不禁害怕的小聲叫,“闕、闕川,別弄了,他醒了!” 闕川只當(dāng)他不專心,一個凡人而已,哪能這么快破了他的決,因此只顧著cao江水,又分出神來教訓(xùn)他,“你叫我什么?” 他一邊問,一邊頂著胯對著江水戳弄,還用手挑開江水的小衣,捉住他的兩個奶子揉捏。江水被他弄得膝蓋在地上摩擦,整個人往上一聳一聳,氣都喘不上來,只會浪叫,“夫君,嗯啊,是夫君…” 蕭朝徇用了十成的定力才佯裝睡著,若是他此時睜眼,便會發(fā)現(xiàn)他雙目布滿紅血絲,他閉緊嘴,差點要將舌頭咬出血來! 這是在干什么!蕭朝徇聽著耳邊的yin聲浪語,心頭大駭?shù)耐瑫r,一種奇異的暖流向下腹流去,他知道自己要勃起,即使極力忍耐,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有反應(yīng)了。 可是聽著仙君喊這人夫君,二人恐怕是情人關(guān)系,雖然在以往的認(rèn)知里蕭朝徇知道男子與男子不能成親,但仙界可能不同。蕭朝徇控制不住齷齪的念頭漸起。 而那邊闕川到底不滿意江水老是小心翼翼的在意蕭朝徇,草草了事,最后一下狠狠頂入,射出濃精后把江水抱走。 江水知道自己雖然身具陰陽但受孕的幾率微小,所以敢放心的和他胡來,乖乖的摟著他的脖子睡在他懷中。 第二日一早,闕川出門,偏讓江水多睡一會兒,江水只好穿著中衣躺在床上看書。 男主還不醒,他叫出來系統(tǒng),【怎么回事,按男主的體質(zhì)不應(yīng)該?。俊?/br> 系統(tǒng)倒不擔(dān)心,【管他呢,他死不了。】他想起另一件事,提起興趣,【對了,我最近打聽來一個活動,得獎了會積分翻倍,來不來?】 【什么?】江水問。 【“我是表演小能手”限時賽,進復(fù)賽就翻一倍,要是能拿獎,直接三倍往上的翻?!克f著,眼都要冒星星了。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克陆辉敢?,游說他,【進復(fù)賽很簡單的,只需要維持最基礎(chǔ)的幾個標(biāo)簽人設(shè)就可以了,不來白不來?!?/br> 它都這么說了,江水哪能不同意,更何況他也想早早賺夠積分,【那我報一個吧。】 系統(tǒng)火速報上,幾分鐘后發(fā)來一個文件,【只需要保持上面這幾個標(biāo)簽不ooc就可以了?!?/br> 江水所有的任務(wù)世界的前身都是游戲之類的,所以在他穿成某個人之前,世界是一片虛構(gòu)的概念,他在穿進來后也不需要遵循人設(shè),但這次的比賽會根據(jù)身份匹配幾個合適的標(biāo)簽讓任務(wù)者扮演,比如江水手里的這份文件上標(biāo)出的莘水仙君:善良,出塵,等屬性。 前面幾個標(biāo)簽都沒問題,很符合身份,但最后一個就有問題了,只見文件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yin蕩。 【系統(tǒng),你確定這沒問題?!】看起來那么正經(jīng)的莘水仙君怎么可能和yin蕩這個詞匹配上的? 系統(tǒng)也有些小驚訝,但積分蒙蔽了它的雙眼,【哎呀,你就先這么演著,我相信你行的!】等江水再叫它時,它已經(jīng)遁了。 被系統(tǒng)坑了的江水只好默默坐在房中,他還沒想好該怎么演,便聽見隔壁房里姜芫的喊聲,“哎呀疼死我了!” 江水心里咯噔一聲,隔壁暫時住著蕭朝徇,昨天姜芫自告奮勇說要照顧未來的師弟,現(xiàn)在這正是喂藥的時間,隔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來不及多想,匆匆披了件衣服就往旁邊去。 一打開門,只見藥碗翻在地上,藥流了一地,而姜芫的手腕則被蕭朝徇拉著。姜芫聽見動靜,回頭看著江水哀哀得喊道,“師尊,師弟好像被魘住了!” 江水一看,蕭朝徇雙目通紅,死死抓著姜芫的手腕,把她抓得烏青,而他本人則一副喪失神智的樣子。江水趕緊伸手想用巧勁化開,沒想到指尖剛碰著他,他便一抖,眼一閉昏睡過去。 好在他終于松手,讓姜芫得以退開。江水看著她發(fā)青的手腕,對她說,“去藥房右邊第三個柜子里拿藥,用了后要是還不好,晚上再來和我說?!苯军c點頭去了。 江水看著暈過去的男主,又去端了碗藥來,幸好熬得多了,灑了一碗還有點兒。 他再進門時,蕭朝徇方才悠悠轉(zhuǎn)醒。 他剛才做夢了,夢見他的仇人,那個背著劍的劍客,他發(fā)誓永遠也不會忘了那個人的面容。 他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見江水披著件青色外衫端著藥碗湊過來。 “仙君…”他的嗓音嘶啞。 江水聽了,“喝藥吧?!备┫律碜咏o他喂藥。 他這一低頭,松垮的衣口略微散開,蕭朝徇低垂著眼便看見雪白的胸口,上面還印著些指痕,他舍不得移開眼。 可能因為被玩兒多了,眼前的胸乳不過分平坦,但并不大,所以不下垂,小小的翹著。蕭朝徇眼見著這奶子在他跟前晃蕩,越看越渴,他感覺自己的嗓子啞的更厲害了,腦子里平白冒出個詞——sao貨。 他又想起昨日這位仙君趴在床前一邊挨cao一邊叫的聲音,那時候他的臉還能這么平靜,裝的這么正經(jīng)嗎?恐怕早被玩兒的搖頭晃腦吐舌頭了吧。 sao貨,sao婊子,知道只是意yin,蕭朝徇惡狠狠的在心里罵著,面上卻裝的人模人樣,乖乖喝藥。 江水喂完了藥,剛想叫他睡一會兒,又聽見外邊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闕川回來了,見此,他碰碰蕭朝徇,想讓他們二人見一面。 闕川和他收了女主為徒,現(xiàn)在他打算也收下男主,正好問問闕川的意見。 蕭朝徇也意識到是誰,雖然心里有絲絲酸澀的心緒,但還是掙扎著起身行禮,“在下…” 他的話在見到闕川的那一刻哽在喉中,面容迅速扭曲,死死盯著闕川,看著這張他熟悉至極又恨之入骨的臉,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人,他就是十年前殺他滿門的人! 原來,原來他找了這么久沒找到的人在天上。蕭朝徇劇烈喘息著,意識到自己和仇人實力懸殊后他并沒有退卻,而是升起一種由衷的興奮,一種滔天的戰(zhàn)意。 他要報復(fù)他,報復(fù)這個不可一世的仙人,讓他失去擁有的一切。 他低下頭,藏起自己含恨的眼,“在下蕭朝徇,多謝…恩人?!彼讯魅硕帜畹脴O重,“求仙人收我為仆,從此報答恩情。” 闕川皺著眉看著蕭朝徇,他當(dāng)然瞧不起這個小子,但江水在旁邊拽拽他,“我們二人收他為徒吧,正好芫兒早想有個師弟師妹的了?!标I川點點頭,蕭朝徇便成為他們的關(guān)門弟子。 事情辦完,闕川對江水露出些笑意,“尋瓏一會兒約你我去他府上,他出門游歷一趟,肯定又帶回來不少好東西?!彼沉艘谎叟赃叺氖挸?,“正好讓這東西去給我們斟酒?!闭f完拍拍江水的手,“我先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北阕吡?。 他走后,江水給蕭朝徇掖好被子,“你就別去了,好好休息?!?/br> 誰知蕭朝徇突然開口問道,“師父,您和那位仙君,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問的突然,江水反應(yīng)不及,他想說道侶,又意識到蕭朝徇是下界的人,不一定明白道侶是什么意思,想得逐漸臉紅。 蕭朝徇看著他微紅的臉,“我知道了。”他說,并不領(lǐng)江水的情,“我還是去吧,我愿意替兩位師父斟酒?!?/br> 蕭朝徇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心中卻不禁想象,如果哪天能讓這位師父心甘情愿躺在自己身下,再被他那位情人,自己的仇人發(fā)現(xiàn),又是怎樣一副好看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