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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別在這里?!避嚭笞返难澴颖唤庀氯ゴ蟀?。 秋嘉澤的兩只大手覆在雪白的屁股上慢慢搓揉。 他仰著頭看施樂微紅的臉,“現(xiàn)在不喊我秋嘉澤?” 施樂別開臉看著窗外。 黑暗中,教學樓的輪廓依稀可辨。 施樂仿佛被燙了一下,撐住秋嘉澤的胸口。 他慢慢抬起眼睛,“秋嘉澤,別在這里?!?/br> 施樂不喊這個名字還好,一喊,秋嘉澤就真的忍不住。 他張嘴叼住施樂的喉結。 少年的喉結在變大,因為瘦,滾動時更加性感。 抗拒的喉音帶起輕微的震顫,秋嘉澤含著嘴里又吸了幾口才松開。 施樂抵靠著前排椅子的后背,羽絨服下面的黑色絨衣被撩開大半,露出細長的腰肢。 秋嘉澤看了一眼躲避親吻的施樂,琥珀色眼睛泛著光,他突然撩開施樂的絨衣,咬上對方的乳首。 秋嘉澤在性事上一向直截了當,親吻就是最佳調情手段,他幾乎不親吻乳首,這容易讓他想起嬰兒吮吸母乳的行為,而一切跟母親的親密互動都令他厭惡。 男人的乳首極少充當調情工具,因為不哺乳,也不像女人那樣敏感易吮吸。 它們大多長得平小,一些甚至凹陷,色澤淺淡到似乎與膚色接近。 跟施樂嫣紅的嘴唇相比,他的乳暈也很淡,rou色上仿佛蒙了一層淺灰,帶著莫蘭迪色系的寧靜和高雅。 乳首不凸也不凹,跟他過分漂亮的外貌相比,顯得有些低調和羞澀。 秋嘉澤伸出舌頭舔了舔,施樂放在他肩上的手瞬間抓緊。 在他拒絕前,秋嘉澤咬住那層薄薄的皮,開始用力吮吸,用牙尖捻磨,直到施樂發(fā)出呲呲的吸氣聲。 他松開牙,挺立的乳首緩緩縮回去。 施樂弓起背,將被咬得疼痛難忍的乳首藏起來。 秋嘉澤看著送上來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叼進嘴里。 施樂嗯了一聲,好像吐出“秋”的音。 秋嘉澤一翻身將施樂壓在身下,直到將施樂吻得氣喘吁吁,身體發(fā)軟,他將人徹底翻過來,伸手扒下施樂的褲子,一直扒到膝蓋,讓他跪好雙手按在玻璃上,才去手套箱里拿出一支潤滑劑。 當他在手套箱里翻尋香煙無果后,最后補進去的卻是潤滑劑。 秋嘉澤一邊給自己的性器涂抹潤滑劑,一邊給施樂做擴展。 “先生……”施樂趴在窗上還在喘息,兩個人身量高大修長,即便后排空間寬裕,依舊擁擠。 秋嘉澤幾乎貼著施樂做準備,逼仄的空間,氣息聲,潤滑劑的聲音不絕于耳。 秋嘉澤知道施樂想說什么,看著教學樓zuoai,簡直踩到施樂的底線。 可秋嘉澤又不是沒踩過。 “乖,聽話,一會兒就好。” 就一個瞬間,沒有給施樂任何思考的時間。 秋嘉澤壓著施樂的肩頭,將性器送進去。 在這個寒冷的早春時節(jié),施樂rouxue里的溫度幾乎能將秋嘉澤融化。 秋嘉澤喘了幾口,掐著施樂的腰動起來。 很快,汗水潤濕絨衣,秋嘉澤扒掉施樂的羽絨服,脫掉自己的外套。 兩個人都沒有脫褲子,急促的模樣將性欲表露得直白露骨。 秋嘉澤抽送的越發(fā)順滑,傾斜微翹的guitou一次次頂向里面那塊軟rou。 施樂被頂?shù)檬懿涣?,雙手緊緊撐著玻璃,腰胯開始往下沉。 秋嘉澤從頭頂扒拉下施樂的絨衣,也一同脫掉自己的襯衣,兩具火熱的身軀瞬間貼到一起。 施樂緊緊閉著眼睛,氣息完全紊亂。 秋嘉澤的大手在他胸前一陣亂摸,一只手從肩頭扣住施樂,另一只手從腰腹伸過去握住施樂的性器,一邊頂弄,一邊擼弄。 急促的性事像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將兩個人的節(jié)奏完全打亂。 兩人就像初嘗性事的亞當和夏娃,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在這片極樂之地尋找彼此的存在。 施樂偏著頭,任由秋嘉澤吮吸親吻自己的脖子。 一個個濕潤的吻落在脖頸間。 讓他激動得不斷痙攣。 鈴口流出的液體濕了秋嘉澤滿手。 秋嘉澤將潮濕的手指放入施樂的口中。 施樂下意識咬。 秋嘉澤吸施樂的耳朵,“舔,像我這樣?!?/br> 軟滑的舌尖滾在耳朵里帶起一陣瘙癢。 下面的抽插有快又爽,施樂差點軟在秋嘉澤的懷里。 秋嘉澤不再整他,暫停了抽送的動作。 讓施樂舔舐沾著自己津液的手指。 施樂早被汗水打濕,連睫毛都是濕的。 他微微瞇著眼睛,伸出同樣嫣紅的舌頭,一寸寸舔著秋嘉澤的手指。 極白襯著極紅,像只要命的艷鬼。 直到把秋嘉澤手上的津液全部舔干凈。 秋嘉澤撐開施樂的手,讓他抓住兩邊座椅的頭枕,施樂依言打開手臂,少年身體修長,男人的力量感開始慢慢顯現(xiàn)。 他會長得跟自己一樣強壯,秋嘉澤腦海里劃過這樣一個念頭。 秋嘉澤希望他強壯,瘦弱的鷹隼不是鷹。 秋嘉澤放下腿半著地撐立起來,從后面貼緊施樂,抱著施樂的腰開始cao干。 粗大的性器油亮亮,在嫣紅色的rouxue里進出。 粗重的喘息混著間歇響起的吮吸聲讓空氣中的曖昧和情欲濃得能化出汁。 秋嘉澤沒有大開大合地弄,狹窄空間不允許,他進得極深,懟在最里面使勁頂弄。 施樂動了情,不知是此次的冷戰(zhàn)終于告一段落,還是擁擠的后排座增加感官刺激,亦或是對著教學樓被男人cao干徹底破了他的心房。 施樂竟然配合著秋嘉澤的動作跟著律動。 秋嘉澤感受到施樂的變化,將他整個人擁進懷里,又極深地跟他你來我往地抽送了片刻。 快要射精時,秋嘉澤停下來,他的手指一直按壓著施樂的鈴口。 施樂在半刻鐘以前就要射精,被他堵住。 此時,施樂的yinjing也變得嫣紅,跟他的嘴唇、被干狠的rouxue一個色澤。 秋嘉澤揉捏著施樂的yinjing,在他耳邊低喘,“一起射?!?/br> 施樂努力調整呼吸,點點頭將整個后背靠在秋嘉澤的胸膛上。 秋嘉澤調整好姿勢,再次環(huán)抱住施樂的腰。 一陣猛力地抽送,當兩個人的汗液分不清你我時,他們同時抵達高潮。 秋嘉澤抱著施樂許久。 直到汗液消下去。 施樂陷入困頓,學業(yè)繁重,又被這樣cao弄,再好的身體也撐不住。 秋嘉澤將羽絨服蓋在施樂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帶你回家睡覺,我跟老師請半天假。” 施樂似乎不樂意,秋嘉澤又說,“再給你請個老師。” 他才沉沉睡去。 秋嘉澤盯著施樂的臉看了很久,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套了衣服去前面開車。 夜深露重,秋嘉澤看著半空中的小彎月,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