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
這事兒其實也正常,按的地方對了,加上身體一放松,起生理反應(yīng)也是難免的。但任誰當著陌生人的面,底下還一柱擎天都覺得難堪吧? 程馭霄有些時候臉皮薄,感覺自己的性器真的要抬頭,立馬沒閑心思享受按摩服務(wù)了,小幅度地扭來扭去,想躲避顧凜的手。 “動什么?”顧凜用力按了下他后腰的某處xue位,頓時一股酸麻脹痛,又隱隱有些通暢的滋味直充天靈蓋而去。 “你,額嗯……”程馭霄要說的話被他那么一按,像被掐住了脖子,哆哆嗦嗦地從牙縫里擠出了一聲呻吟。那聲音叫得有點媚了,驚得他趕緊閉緊嘴,偷瞄對方的臉色。 顧凜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兩手在程馭霄的腰部兩側(cè)來回按壓許久,直到手底的皮膚隔著衣服傳遞出來熱騰騰的溫度,才放過這部分完全放松的肌rou,慢慢向下滑去。 “什么?你干什么?”身上的那兩只手突然沿著尾椎骨覆上渾圓的屁股,程馭霄嚇了一大跳。 他那副遭到欺負似的表情看得顧凜有些疑惑,但還是耐心解釋道:“這里也是需要按摩的地方,你的肌rou太緊張了?!?/br> “嗚……不要,不要按屁股……”程馭霄捂住那兩團rou不給他碰,好好的乞求被他說得莫名帶上了點色情的意味。 兩團飽滿的臀rou被主人牢牢守護在手下,只輕微擠出了誘人的形狀。思及先前短暫觸碰到的柔軟滋味,顧凜一愣,盯著自己的手心沒說話。 “那就按腿吧。”既然程馭霄死活不肯,他也不好強迫著來,雙手徑自越過豐滿到能輕微晃蕩的屁股,來到肌rou結(jié)實的大腿上。 顧凜按腰的時候他還不覺得,現(xiàn)在那幾根手指陷進大腿厚實的肌rou里,有如將所有敏感的觸覺匯聚與一處,強烈的癢意和一絲奇妙的快感隨之升起。 他原本還不知道自己是怕癢的體質(zhì),經(jīng)這人按揉幾下,忍不住難耐地掙扎起來,下身更是硬挺挺的,讓他一時不知是該躲閃,還是該擋一擋隆起的褲襠。 “別動了!”顧凜再好的脾氣也被激出了火氣,抬手就往一團臀rou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蕩漾的rou感帶來難以形容的美妙滋味,兩人俱是一呆,緊接著程馭霄就發(fā)了瘋似的撲過來要揍他。 “你怎么敢……你羞辱我嗎!”他的臉頰漲得通紅,眼眶也氣紅了,握起拳頭就往他身上招呼。 屁股火辣辣的痛感和強烈的羞恥感幾乎快讓他氣瘋了。他活了二十一年,誰他媽打過他屁股啊?這簡直就是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還要拿腳尖碾一碾。 顧凜自知理虧,挨了他幾拳也沒反抗。他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在想什么,制服人的辦法有那么多,何必好端端打人家屁股? 況且程馭霄打他的力氣跟貓撓癢癢似的,只聽聲音有力,實際打在筑基期修士身上毫無傷害。所以他就躺平任程馭霄暴揍了。 但打著打著,兩人又察覺出不對勁了。 程馭霄剛才腦子激動,本能地選了最方便施力的姿勢,跨坐在顧凜的肚子上揍他。但他昨天屁股疼得厲害,睡前特地換上了寬松舒服的短褲,這會還沒軟下去的jiba就隨他激烈的動作抵在顧凜的肚子上,guntang硌人得很。 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懂這是什么情況? 程馭霄頓時更是羞憤難當,腦內(nèi)上涌的氣血險些就把他沖昏過去了。他也顧不得揍人了,馬上就想起身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 可惜顧凜沒讓他如愿以償。他那只握慣了兵刃的手握上了程馭霄的性器,隔著褲子來回擼兩把,有點軟的東西就不聽主人話地充血硬了。 “啊……你放開!”程馭霄驚叫一聲,舒服地攥緊了他的衣服,嘴上還違心地說著拒絕的話。 他從修煉以來就沒怎么碰過自己的玩意兒了,一方面是奚煌說爐鼎不宜泄露精元,另一方面,接連兩次的歡愛讓他疼怕了,隱隱對性欲有了恐懼的念頭。 但顧凜的手十分溫柔,鉆進褲子里把住興奮的器官就輕輕揉搓擼動起來,比他自己做手藝活還來得舒服。 沒等他玩弄幾下吐露yin液的jiba,程馭霄就軟下了身子,撐著他的胸口急促地喘氣。 “別……”程馭霄抬起蒙了層水光的眼睛,腦子一熱,俯身咬住顧凜的嘴便饑渴地吮吸深吻,熱切的反應(yīng)使得原本就曖昧的氛圍更是無限旖旎。 筑基期修士的津液嘗起來可真是滋味美妙,驟然吃到好東西的功法立即自發(fā)運轉(zhuǎn)起來,喚醒了主人的yin性。前一天才吃飽的后xue不滿足地撇下了未吸收完全的陽元,sao動著鼓舞程馭霄去吞吃這根更美味的jiba。 不行,不行……程馭霄咬牙放開了被他啃咬得異常紅潤的雙唇,強行壓下體內(nèi)燥熱的空虛感,仰頭嗚咽一聲。 他被另一個男人摸到高潮了,射出的濁液沾濕了顧凜的胸口,他的臉上也有些yin靡的白色。 顧凜也不生氣,捏了捏他發(fā)泄后敏感的冠頭,擠出最后一點精元。聽到程馭霄又呻吟出聲,仿佛剛才給人擼jiba的不是他一樣,平靜地說:“好了么?” “對不起!”程馭霄緩過勁來,看到他射到人家臉上的jingye,怒氣通通轉(zhuǎn)化成了臊意。他慌忙抽紙巾給顧凜擦臉,手無意碰到被他吻紅的嘴唇,臉都快燒起來了。 等擦干凈所有濁液,他張了張嘴,企圖辯解一下:“其實我沒想……” “能從我身上下去了嗎?”顧凜打斷了他,害得臉剛沒那么紅的程馭霄又變成了小紅人,囁嚅著從他身上起開了。 說到底,還不是這人自說自話地要給他按摩,才導(dǎo)致了一系列后果。程馭霄腹誹連連,腦袋快垂到胸口了,就是不抬頭看顧凜的臉色。 他似乎聽到了一聲嘆息,接著顧凜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吃完早餐就繼續(xù)睡覺吧,等我回來。” “你去哪?”程馭霄猛地抬起頭。 “按摩必須配合藥浴,我去給你抓藥。”顧凜說著就要走了,他邁出幾步,忽又回過頭來,摸了摸程馭霄的發(fā)頂。 “修仙非一日之功,你莫失落,有我在,會教你有一番成就的?!?/br> 他說的什么話?程馭霄盯著他堅定的神色,再次慢慢低下頭去,小聲“嗯”了一下。 這樣與他說話的人,二十一年來顧凜是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