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
這種懲罰持續(xù)到男人離開。 男人走的匆忙,男人走的時候,他滿肚子的液體還沒得到釋放的允許,然后他的所有權(quán)就轉(zhuǎn)交給了他的兄長。 他不敢奢望他的兄長能大發(fā)慈悲允許他提前排出這些液體,他只是寄希望于他的兄長能讓他在明天早上按時把這些液體排出來。 晚上對他來說是漫長難捱的,他被小腹的尿液折磨的弓著腰彎著脊梁,他小腹鼓漲的像是懷揣了一個胎兒,膀胱早就被連日的折磨變得發(fā)麻發(fā)硬,尿液已經(jīng)漫到了尿道口,要不是有東西堵在那里,哪些液體早已飛流直下。 他被這些液體折磨的無法入眠,他不敢翻身也不敢劇烈喘息,在輕微的動作都會引起他的小腹的顫栗,他已經(jīng)在后悔當(dāng)初他為什么要口不擇言,如果他當(dāng)初沒有那么惡毒的心思,就不至于到今天自食惡果。 他自覺愧對他的兄長,因此他也不敢去求他的兄長允許他提前釋放。 他甚至不確信他的兄長會不會讓他早明排出這些液體。 到了后半夜,他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他恨不得跪在他的兄長面前搖尾乞憐求他的兄長憐憫他然他排出這些液體。 但是他做不到,他根本無法從地板上爬起來,小腹沉甸甸的墜著,鼓鼓脹脹的液體把他的小腹撐成一個圓球,他唯一的渴望就是能排出這些液體,冷汗從他的額頭一滴一滴滾下來,他烏黑色腫爛的屁股像是被蟲蟻嚙咬的疼痛他都感受不到了,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膀胱越來越強烈的排泄欲。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從他的牙關(guān)間泄露。 他憋的眼眶發(fā)青頭皮發(fā)麻,直到過了一笑會兒緩過這波尿顫,他才意識到他的眼前站了一個人,他的兄長站在他面前,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 那雙眼睛深黑色眼白分明,他被看了一眼,心底突的一跳。 他的兄長站在那看了他一小會兒,在月光的碎屑下看他憋的發(fā)青的眼眶和像懷孕了一般凸起的小腹,然后他的兄長淡淡的說 去徘出來吧。 他簡直不敢置信,懷疑是自己的幻覺。 不想去就繼續(xù)忍著。 他的兄長看他半響沒有動作,便留下這句話抽身要走,這時候他宕機的大腦才從折磨人的排泄欲下緩過來,他顧不得說話從地上強撐著爬起來,沖到洗手間,幾乎是洗手間的門剛打開,一股響亮的放水聲就傳了出來。 等到小腹內(nèi)的液體被排了一半左右,憋脹感不再強烈了,他才意識到,他的兄長也在經(jīng)歷跟他一樣的折磨。 這一個月他的兄長都要在早晚多加一瓶水的狀態(tài)下,排泄次數(shù)減半,晚上喝下去的那瓶水此刻大多已經(jīng)流進了他兄長的膀胱,而他的兄長忍受著膀胱折磨人的尿意,卻仍舊不計前嫌的讓他把液體排了出來。 這時候他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 即使小腹不再經(jīng)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但是這一晚上還是無法入眠,第二天早上,他跪在他兄長的房門前,他的兄長看見了他,便朝他點點頭 去排出來吧。 顯然,他的兄長并沒有打算難為他。 兄長,對不起。 他說完便低下頭不再動,他跪在他的兄長面前,低著頭,脖頸后突出一小塊明顯的脊骨,連日的折磨讓他越發(fā)的清減,眼窩也因為連日無法入眠的折磨而深陷,就連他身上小麥色的健康皮膚也因為連日不見日光而變得蒼白。 嗯。 他的兄長嗯了一聲。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敢再問。 連日的極限懲罰之后,雖然他的兄長不罰他,但是他的膀胱仍舊不可避免的開始,漏尿。 沒有兄長的按揉,而他自己揉起來總是不得其法,除了讓膀胱變得更漲之外,毫無作用。 男人回來的前兩天,他還處于漏尿的狀態(tài),他驚懼到了無以復(fù)加的地步,要是男人回來知道他連排泄都無法自控,那么男人會不介意來直接控制他。 男人會在他的鈴口前插入導(dǎo)尿管,導(dǎo)尿管前段會被封住,直到男人允許導(dǎo)尿管前端才能開打開,他要日日夜夜承受膀胱插入導(dǎo)尿管的痛苦,連出門也不例外,或者男人會直接在插入導(dǎo)尿管之后讓他穿上尿不濕,然后一天只能換一片,他要日日夜夜忍受著潮濕的尿不濕包裹全自己下體的潮悶感。 他想男人也許會強制讓他控制自己,男人會讓他跪在書房內(nèi),監(jiān)管他,敢漏一滴,就會用竹板抽爛他的屁股,再敢漏,就抽爛的手心,要是還敢漏,男人還會再抽爛他的腳心。 他會被男人強迫性的灌下大量的水,然后從早到晚的跪在男人的書房內(nèi),直到手心腳心大腿屁股全部被打爛,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那么男人說不定會直接用軟管把自己前端的液體導(dǎo)到后面,男人會跟他說,前面憋不住,那就換后面吧。 后面一定會被男人灌入大量的甘油,必然是他無法承受的量,到那時,反復(fù)的灌腸會讓他連后面也失禁,男人會抽爛他的后xue,然后用生姜和肛塞將他的后xue堵住。 到那時,一天一次的排泄都會成為奢望。 想到這里,他驚懼到了拿不住勺子的地步。 啷當(dāng)一聲,勺子落在餐桌上。 其實如果男人在,他只能跪在地上喝完他的食物,但是他的兄長不人心,他的兄長會允許他站在餐桌前,吃完跟他兄長一樣的食物。 他的兄長看了他一眼,他便跪在地上請求他的兄長原諒。 怎么了? 他的兄長問他。 他處在一個驚弓之鳥的狀態(tài)下,距離男人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又急又怕之下,他對自己的兄長說出了自己的恐懼。 他的兄長望著他,過了很久嘆了口氣。 然后他的兄長叫他站到面前來。 他依言站好。 他的兄長把手摁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輕輕的揉搓,硬邦邦的膀胱被這樣的按揉震顫的發(fā)抖發(fā)麻發(fā)漲,雖然膀胱內(nèi)沒有多少液體,但是他仍舊生出一種膀胱內(nèi)蓄滿了液體難受到想躲的感覺。 別動。 他的兄長一只手按揉他的膀胱,另一只手虛虛的禁錮住他的腰。 他就不敢再動。 他賁張的肌rou在他的兄長削瘦的指尖下顫抖,他的小腹開始在他的兄長按揉下變軟,然后有了強烈的排泄欲。 兄長,我想去洗手間行嗎? 他面有赤色難堪道。 忍著。 他的兄長拒絕了他,然后手心卻還在持續(xù)用力,他不敢躲,難受的小聲呻吟,他的兄長按揉到了他膀胱的每一寸,直到它整個開始變軟。 這期間他臉一直紅的滴血。 去吧,可以排出來了。 得到了兄長的允許,他快步走進洗手間,暢快的排出了小腹內(nèi)多余的液體。